我要没了工作,回家种地,她肯定也会跟我去的。我们两个脱离这噪杂快节奏的都市生活,学学陶渊明同志,去过过逍遥的田园生活,岂不是更好?
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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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梅手搭棚,俏目等我归。脱去摩登服,换上粗布衣。
才使巾揩脸,又使酒箸杯。青藤架下偎,嘴对嘴互喂。
馋死男流氓,羡死女色鬼。关上大寨门,生孩一大堆。
要是没有计划生育该多好,那我和冼梅边过田园生活,边生一大堆孩子,弄个加强排特务连啥的,岂不又成了封疆大吏,吕冼王国了。
越想越美,美的冒泡,嘴里含着驴肉烧饼呵呵傻笑。
下午,那个臭蛆不再露面了,而是由分管人事的副行长出头解决此事。
因为我是个炸药包,李感性是个导火索,为了不让我这个炸药包爆炸,他先找我谈,再找李感性谈。
先把炸药包弄湿,导火索再干也点燃不起来,搞人事的真TM鬼精鬼精的。
他和我谈的中心主题是让我接受2万元的奖励。
老子为了仅存的这点儿薄面,坚决不要。
但只有一个条件,不能处分李主任,李主任没有错。
他和李感性谈的什么,我不知道,但从李感性的表情上来看,应该没什么事了。
阿门,只要李感性没事,老子就双手划十口念阿门了。
临近下班时分,冼梅从飞鸽上悄悄对我说: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吧。
善解人意的冼梅简直比我老婆还称职(老子还是光棍,但凭想象也能想象出来,谁能超越冼梅很难。我心中一阵狂喜,立即回到:嗯!好!太好了!
短短的五个子,竟用了三个大感叹号,可见有多么地激动,多么地狂喜。
冼梅飞给我一个笑脸,随后说道:把李主任一起叫上,我们三个好好聚一聚。
晕,狂晕,晕呆。我一看她这句话,激动狂喜一扫而光,整个人犹如坐上过山车,从乐之巅瞬间滑到了慌之谷,到了谷底怎么上也上不来了。
我如果同时和她们两个在一起吃饭聊天,非TM露馅不可。
冼性感稍微和我一亲近,李感性立马就能看出来。要是李感性稍微和我一亲近,冼性感不但立马看出来,老子还要立马挨爆殴,就凭这丫的脾气,不被剥层皮也能去层肉。
不但如此,最后还得同时失去这两位美女。
真要是那样,老子将万劫不复,遗臭多少年都不可得知。
越想越怕,竟不知道怎么回复。
你怎么回事?怎么不说话了?……别让李主任去了。
为啥?
我想单独和你在一起,两人世界多好啊!
人家李主任为你挺身而出,仗义执言,弄得这么难堪。我就不说,你也该主动提出来请请人家李主任。……还是别让她去了。
你这人做事怎么这么没有良心?你说出个不让她去的理由来,如果说服我,就不让她去了。
MD,就是把老子的肠子拽出来,也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来。
我这般怔怔地想着,冼梅已经扭头侧目仔细地观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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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必须尽快回复。这丫心细如发,如再这样下去,非被她看出猫腻来。
阿梅,我还是喜欢二人世界嘛。我急忙酸酸麻麻地回道。
滚,也不看看什么时候。我已经和李主任说了,她也同意我们三个一起去吃晚饭,然后一块再找个地方去喝茶。
啊?你已经和李主任都说了?
是啊,我先和她说的,她同意了就好办了,你跟着去就行了。
我日哟,完了,彻底完了。
这丫竟然没经过请示就已经把事办了。
第3卷 一0三、乖乖龙的东
三个人去吃饭是上刀山,再去喝茶就是TM下油锅。如果这样,老子今晚能不能回到自己的窝里去都是个问题。想着想着,额头开始冒汗,估计脸色也已经苍黄起来。
为了不让冼梅看出破绽,急忙起身装着去上厕所。
打伞了要去厕所,内急更要去厕所,遇到无法解决的事要躲到厕所里。厕所这个臊呼呼臭烘烘的地方,在偶看来却是又清又香。因为关键时刻它成了老子的避难所,更是老子的庇护神。
跑到厕所里,更加地六神无主,惶恐不安。
如果被冼梅爆虐一顿,偶还不放在心上,大不了在家躺上几天就是了。关键是爆虐之后,我还要失去冼梅。更更重要的是,老子脚踏两只船,两只船一气恼,往两边一跑,非得把老子的腿劈断不可。
东南西北中,乖乖龙的东,这下算是玩到头了。
怎么办呢?……到底怎么办啊?
用什么借口来摆脱这件事呢?
无奈之下只好先洗把脸,让大脑清醒清醒再说。
洗了几把脸之后,看着水龙头往外哗哗直流的自来水,灵机一动,先向周围瞅了瞅,发现没有其他人后,便急忙趴下,嘴对着水龙头咕咚咕咚地往肚子里灌冷水。
不一会儿,就灌了个肚涨饱,最后还直打起了嗝。
心中不住祈祷,自来水啊自来水,你要愈脏愈好,最好里边充满痢疾菌,让老子过把拉瘾。
喝下去先来个肚疼再来个拉稀,不管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但肚疼拉稀是不争的事实,这件棘手的问题便应刃而解。
跳起来将肚中的水往下蹲了蹲,又咕咚咕咚喝了一些,这才胸有成竹地迈着四方步回到了办公室。
此时离下班还有三十来分钟,这个时间已经足够了,老子今天要拉稀。
马欢跳蹄,兔乐翘尾。小人得志想上天,兔子得志乐翻天。我这般一高兴,立即被冼梅看了出来。
她在飞鸽上问我:你怎么这么高兴呀?
当然高兴了,今晚能够和你还有李主任共进晚餐,能不高兴吗?
呵呵。
过去十分钟,肚子没有反应,我有点儿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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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去十分钟,肚子仍是好好如初,我有点儿大急。
老子的胃肠抗击打能力怎么如此之强?我真后悔自己怎么不带点巴豆放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看看还有十分钟就下班了,心中狂急起来,又急忙跑到厕所灌起了冷水,几乎都快灌到嗓子眼了。
如再不疼再不拉,那老子也没有办法了,只好上那刀山下那油锅了。
嗤嗤地撒了一泡长尿,步履沉重地回到办公室,冼梅不在。
怎么还没反应?MD,自来水公司的那帮孙子也TM太负责任了,害的老子灌了半桶水,竟不疼不拉。
这时,冼梅回来了。
她看了看我,我立即会意,趴在电脑前静等她飞鸽传话。
李主任刚才叫我了。
哦。(老子的心比刚刚喝进去的冷水还冷。
今晚行领导叫她一块出去吃饭,看样子是和解去,她不和我们去了。
啊?(极度惊讶之后是极度狂喜。
啊什么啊?李主任不去了。
我手忙脚乱地急忙欣喜回复:李主任不去了,我们正好过两人世界。
李主任今天不去,我明天再约她,非得请请她才行,不然心里过意不去。
啊?
你又啊什么呀?大惊小怪的。
我日哟,我能不大惊小怪吗?你这丫怎么这么执着?你还让老子活不活?刚刚极度狂喜了没半分钟,又TM跌入了忧之谷,比慌之谷还要惨。
MD,得过且过,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滋一时是一时,过好今天再想明天的事。
想到这里,我又回道:阿梅,今天李主任不去了,我们两个去吧!
后边没用问号而是特意用了个大感叹号,因为我感觉是板上钉钉的事。
你今天又生气又烦躁的,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我到我爸妈那边去一趟,赶明天我们三个一起去。
苍天啊!这丫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这么一根筋?我左旋右绕她怎么还坚持到底?
实际上,冼梅的思维和做法是正常的,只不过老子自己做贼心虚而已。
这贼不能做,尤其是色贼更是做不得。虽然都是身边的美女,太阳上口下巾啥的极其方便,受益很大的同时,风险也太大了,几乎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
阿梅,你能不能今天别到你爸妈那里去了?好好陪陪我,我很苦恼。
我知道你很苦恼,但我爸妈那边我必须得过去一趟。要不我陪你吃完饭我再去?
MD;你陪我吃完饭就走,还不如不去呢,那样我更加地干靠。
第3卷 一0四、自作自受
我心中一睹气便道:好吧,你还是去你爸妈那里吧,我自己回家吃点就行了。
好,明天好好给你补补。随后送给我一个大大的灿烂的笑脸。
奶奶的,这两个妞子不是和老子玩双抽就是和老子玩双飞,虽然老子竭尽所能地摆脱这种局面,但冥冥之中似乎铁定无法摆脱。
这时喝下去的冷水没有任何不良反应,肚不疼稀不拉,反倒憋的尿泡快爆炸了,急急忙忙往厕所跑。
肉壶一倾长线流,足足流了几分钟。
冼梅先把我送到家,就急匆匆地到她爸妈那边去了。
在车上我问她今天为什么非要到她爸妈那边去?连着问了几次,她才忍住笑告诉我,她北京的大姨妈今天来了,已经下了飞机,估计现在到家了。
这次是真的大姨妈,不是那让我深恶痛绝的大姨妈。虽是这样,我还是讨厌大姨妈这三个破字,不管是真大姨妈还是假大姨妈,都TM的破坏老子的好事,NND。
被大姨妈搞的灰头土脸的我没来得及和冼梅吻别,就衰衰地上楼了。
进了屋来,竟没有一丝饿劲,不但不饿,肚子还依旧撑撑鼓鼓的。
水,满肚子的水,咕咕隆隆地响个不停。
坐在破沙发上稍事休息,准备到床上躺会。
身子一站起,突然之间有点儿头晕眼花,并伴随浑身乏力,四肢的肌肉也微微有些疼痛。MD,这是怎么回事?
又走了两步,忽地肚中翻江倒海起来,一阵恶心,急忙往厕所跑,刚进厕所门,就开始呕吐,边吐边抱住马桶,继续呕吐不止,最后几乎把胆汁都给吐了出来。
这是咋的了?怎么比喝醉酒还难受?
这实际上是水中毒了,只不过当时老子不知道而已。过了几个月,问了问干医的朋友才明白了怎么回事。
MD,喝酒能喝醉,抽烟能抽醉,品茶能品醉,没想到灌水还能把人灌醉。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最后将肚子吐得空空如也,一个嗝接着一个嗝打,恶心的头皮发麻。
吐完了洗了把脸,躺在床上想好好休息一下。
没过几分钟肚子开始疼起来,越疼越烈,止不住又往厕所跑,这次不是吐而是拉。
刚褪下裤子,屁股还没沾到马桶上,就嗤嗤声不断。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黄金洒满天。
NND,迟来的稀,终于开始拉了。
靠,狂靠,想拉稀时不拉稀,不想拉时直拉稀。
这下惨了,弄巧成拙,算计来算计去,最后都算计到了自己的头上。
事情没办成,肚疼拉稀办成了,还TM来了个水中毒。
这下把老子彻底折腾惨了,刚提上裤子想去歇歇,肚子就闹,一边蹲在马桶上狂泄,一边痛骂自来水的那帮龟孙,真他妈的不负责任,水里边到底窝藏了多少痢疾细菌,让老子又痢又疾,看这样子是要把老子拉成个木乃伊。
这时,恼人的臭老鼠我爱你我爱你地响个没完,手机没有带在身边,放在了客厅茶几上,虽是几米之遥,但老子感到却是远隔万里,手不可及。
本就气恼地在自艾自怨,手机却是卯足了劲地叫个不停,最后气的老子索性一脚将厕所的门踢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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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D,你个臭老鼠有本事你就继续叫继续响,老子耳不听心不烦。
我现在能做的,只有蹲在马桶上专心致志地拉稀,拉了又拉。
最后拉的整个身子就像糗烂了的面条。不,更像糗烂了的方便面,曲曲弯弯,摇摇欲坠,风不吹也要倒。
在厕所里足足蹲了一个多小时,才略微还阳,佝偻着身子出来,腿像抽筋般,双手扶着墙艰难地挪到了床上。
躺了有不一会儿,恼人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老子现在只有喘气的力气了,你爱响就响,老子不管了。
老子不管它,它却偏响个不停。
我日哟,这个手机真他妈的小人,这不是落井下石吗?急得老子直敲床帮。
不接是不行了,抱着肚子深弯腰,挪到茶几旁将这个小人般的破手机拿起来,又挪回去躺在床上,这才开始接听。
喂喂喂,吕大聪,你怎么回事?怎么就是不接手机?
MD,原来是冼性感。
阿……梅,是……你啊。
你怎么了呀?说话怎么有气无力的?
我很难受。
哪里难受?
头……晕…恶心…呕吐……没劲……又闹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