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雪微微一笑,又对花小芬说:小芬,我和你表姐联系好了,我现在就去找她。
嗯,你去吧,看看她那边的客户资源能不能帮上咱们的忙。
好了,我走了。盛雪边说边挥了挥手向外走去,花小芬将她送出了门外。两人站在门外又聊了一会儿。
MD,又是存款,这恼人的存款简直就是银行业的紧箍咒,时不时地就给你念上一念,让你饱受摧残。
花小芬进屋坐下后,缓缓说道:大聪,咱们分理处的存款下降的太多了,愁的盛主任晚上都睡不着觉。
为何下降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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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大型的建筑公司把资金都抽走了。
为何?
工程完工了,这两个建筑公司都在开发区呆了好几年了,前几天工程竣工,人家就把资金调拨到其它地方去了。
哦,这种情况不可避免。
就是啊,真是愁人。
我一听,顿时有些气愤,怒火也不知为何这么旺盛?随口骂道:上级行那群王八蛋都是TM的吃屎的货色,是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王八蛋,当权的更是些喝尿的蠢货。
你怎么能这样说上级行的领导?
阿芬,我这么说是有道理的。存款有升有降,实属正常之状况。今日降了明日就升,有升有降方显正常。只升不降是通货膨胀,只降不升是金融缓冲。
呀?还有这么一说?
当然了,我这套理论可是从经济规律中总结出来的。
大聪,说这个我真是外行,别看我在银行干了几年了。
嗯,要说养花卉,你可是行中大家呢。
别揭我的伤疤,我的兴趣还就在花卉上,一看咱们银行的报表和文件,我就头晕。
我看上级行的领导还不如你这个花卉系出身的呢。
怎么能这么说?人家是领导,毕竟站得高看的远。
屁,我刚才已经和你说了,存款是有升有降的,不能只升不降。这一降不是通报就是批评,操他妈的,这不是纸上谈兵吗?让那帮龟孙到基层分理处来干干,让他们也体会体会个中滋味。狗日的,当领导的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一群SB。他们以为存款这东东也得像他们当官的一样,光兴升不兴降。妈拉个B的,办事不按照市场规律来,只按着自己的主观臆断去行事。不懂军事的去指挥打仗,不懂经济的去兴办实业,不懂金融的却去管银行。妈的,世界就败坏在这些龟儿子手中,算来算去早晚都是一笔糊涂账。
我这一通海骂当真骂的酣畅淋漓,感觉小体更加舒服了些,看来破口大骂一番,也能治疗感冒发烧。
花小芬瞪着一双妙目,惊讶地看着我,惊讶中还有些压抑不住的欣喜。
阿芬,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嘿嘿,我听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那些骂人的话实在是太难听了。你骂起人来,怎么比泼妇还要厉害?嗨嗨……
为何只用泼妇这个字眼?骂人也不是你们女人的专利。
骂人虽然说不是女人的专利,但女人骂人能得到别人的谅解。而你们男人要是这么个骂法,就过了。
什么过了?我给你说,我刚才骂的还是很平常的,发烧烧的我没力气,不然,我就骂些更加厉害的。
吕大聪,我看你比泼妇还泼妇。
你说的不对,我给你纠正一下,这叫泼男,不叫泼妇。
第13卷 640、闷*尿
花小芬真的是很会伺候人,把我照顾的无微不至,舒舒服服,使我禁不住说道:阿芬,你老公真他妈的不是个人玩意儿,这么好的老婆,竟然不知道珍惜。
花小芬脸色一冷,生气地说:不要提他好不好?不提他我心情还好些。
好,不提这个狗日的。
你不要骂他。
他这么对不起你,我骂他也是替你骂他。
吕大聪,咱们两个来个约定,你第一不要和我提他,第二不要骂他。
阿芬,他对你这么差劲,不提这个王八蛋,我能做到。但要让我不骂这个狗日的,我很难做到。
你要再这样,我可真的不管你了。
好了,你别生气了,我向你保证,第一不提这个王八蛋,第二不骂这个狗日的。
哎呀,你怎么还这么个骂法?农村骂街的泼妇也不如你,你简直是泼妇的老祖宗。
老祖宗可不敢当,嘿嘿,稍微再纠正一下,我不是泼妇,我是泼男。
阿芬扑哧一笑,动手给我削苹果吃。
MD,这已经是输的第三瓶吊瓶了,还有个第四瓶没有输。我感觉尿憋的厉害,轻声对她说:阿芬,你去看看有个男医生吗?
干啥?
我想尿尿。
嗨,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不就是尿尿嘛,走,我和你去。
不太方便吧?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本就是来照顾你的。
看着花小芬落落大方的样子,我小人般心存邪念地还有些犹豫不定。
阿芬啐道:你还以为你是小处男啊,扭扭捏捏啰哩啰唆的,快点,走吧。
你怎么就认为我不是小处男了?
你是小处男?你要是小处男,怎么能和你那个当警察的女朋友住在一起。
住在一起,也不能说明俺就不是小处男嘛。
嘿嘿,你那狗窝子里能放住干粮了?谁信啊。
阿芬说着说着,脸色竟然红红了起来,煞是动人,我禁不住打起了小伞。
俺不但是小处男,俺还是个小纯洁呢。
哈哈,你爱怎么纯洁就怎么纯洁,你还去上厕所不?
哦,去,怎么不去?不去得让尿给憋死了。
阿芬抿嘴一笑,一手搀扶我,一手高举吊瓶,陪我走向厕所。
到了厕所门口,花小芬对我说:我在外给你举着瓶子,你自己到里边去小便吧。
嗯,好。我答应着进了厕所MD,这个社区门诊的厕所小的出奇,里边小的连个挂钩也没有,病人在打吊瓶的时候,要么是让别人举着吊瓶,要么是自己举着吊瓶。这自己举着吊瓶上厕所,如果没有专业技能,还真有点儿费劲。
花小芬举着吊瓶紧靠在门外,我则站在里边开始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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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在床上看到花小芬红腮桃面的俊俏模样,我就打起了小伞,又加上尿尿憋的厉害,进到厕所的时候,已经是打起了大伞。
我刚褪下裤子,和尚头就急不可耐地扑楞窜了出来,撅乎撅乎地直朝天指。要知道我和花小芬可是一门之隔,恰在此时,花小芬轻轻地咳了几声,我这边立即有了反应,贼大的JB日日地更加地硬了,这一硬,充血充的厉害,竟然把尿道也给堵塞了,一时半会竟然尿不出来了。
我深深地做了几个深呼吸,想让自己平复下来,尽快把鼓鼓的尿液排出来,一是老子的确憋鼓的难受,二是花小芬正等在门外,刻不容缓,我要尽快尿完。
但越想尽快尿,却越尿不出来。和尚头就像故意和老子作对似的,越想让它平复下来,它越是和老子死磕起来,日日地硬的更加朝天指了。
越鼓的厉害越硬,越硬越尿不出来。我不由得着急起来,这一着急,却是更加尿不出来了。
越着急越白搭吊,越白搭吊越着急,老子一下子陷入了恶性循环之中,不由得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小汗也快流出来了。
大聪,你尿完了没有?此时的花小芬竟在门外催促起我来了。
我急忙回道:马上就好,快了。
尿个尿都这么费劲,这都过去了五六分钟了。
哦,憋的实在厉害,小便比较多,马上就好。
你怎么尿尿的?是站着还是蹲着?
当然是站着了,蹲下尿尿成何体统?
你站着尿尿,我怎么没有听到动静啊?
我日,老子的谎话被这丫给识破了。我仓促不安地说:你别催我了,更不要和我说话了,马上就行了。
扑哧一声,门外传来了轻微的笑声,这笑声还TM是压没压住才发出来的那种。
阿芬的这一声笑,犹如火上浇油,既催|情又催性,老子更加尿不出来了,汗珠子终于滴答了下来。
这个急人的尿,就是尿不出来,又*又闷,又闷又*,NND,简直就是个闷*尿。
第13卷 641、尿吞山河
又过了两分钟,花小芬终于失去了耐心,又问:你到底是在大便还是小便?
当然是小便了。
小便怎么还没完?我举吊瓶的胳膊都麻了。
你两只手交替着举啊。
这还用你说,我就是两只手交替地举着的,现在两只胳膊都已经麻了。
花小芬的这句话,将还抱有一线希望能撒出尿来的我,击的连这线希望也不存在了,彻底把我的尿之信心碾的无影无踪了。
不尿憋的尿脬都快破了,尿又尿不出来,这一下子使老子进退两难起来。
不尿是不行的,但这样尿就是把花小芬的两只胳膊都举断也尿不出来。大脑急转,痛下决心,急忙提上裤子,NND,在提裤子的时候,和尚头极不配合,搞的裤头都没有提到位。
勉勉强强将裤子糊弄住,急忙打开厕所门,红着老脸对花小芬说:阿芬,你先回去,让我自己举着就行。
我边说边伸手去接她高举着的吊瓶,她惊讶地问:你还没尿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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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没尿完?
哎呀,你别问了,快点把吊瓶给我。老子尴尬的老脸更加红了,要知道,从我打开厕所门,我可是一直弯着腰,极尽所能地掩饰着裆部的高伞,还要伸着手去接她手中高举着的吊瓶,老子的这个姿势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你自己举着瓶子能行吗?
能行,快点给我。我极尽哀求起来。
你尿个尿怎么这么费劲啊?花小芬不依不饶地又问。
我心中狂急:我日哟,你丫怎么这么多话呢?让你给我你就给我嘛。
我一着急,只好直起腰来,伸手就把她手中的吊瓶夺过来了,这一直腰,高伞的伞尖险些顶到了她。
接过吊瓶之后,我立马转身关门。但花小芬并没有立即走开,而是又问:你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前列腺有问题?
我本就尴尬至极的有些气恼了,听她这么说,立即没好气地回道:你前列腺才有问题呢。
哈哈,我们女人哪来的前列腺?
你没有前列腺,我给你安上一个。
吕大聪,你敢轻薄我?
你要再不走,我可要真的轻薄你了。
我是来照顾你的,你让我走?让我去哪里?
你到原位等着去。
你自己能行吗?
行,我自己能行。
但我还是不放心。
我日,这丫怎么这么啰嗦?尿液已经把老子憋的快要崩溃了,恼道:你要不走,我就把你拉进来。
你……
我被折磨的有点痛不欲生了,哀求地说:阿芬,求求你了,你快点走吧。你站在这里,我尿不出来。
啊?花小芬啊了一声,突然之间,似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急忙迈着疾速的步子离开了。
我如释重负,过了十几秒后,终于缓缓地将尿液尿了出来,先缓后急,先小后大,日日地也不知尿了多长时间,大有水漫金山之气势。
老子现在不是气吞山河,而是正儿八经地尿吞山河了。
尿吞山河完毕,感觉小体似乎轻了个十斤八斤。一只手高举着吊瓶,另一只手提裤子扎腰带,很是别扭,裤子提的皱皱巴巴,腰带扎的歪七扭八。
当我自己高举着吊瓶回到床位的时候,花小芬脸色红润地看着我,眼神怪怪的,想笑不好意思笑,想怒又怒不起来。
NND,憋鼓的尿液排光,我也不那么心浮气躁了,整个人舒坦沉静下来,躺在床上,乖乖老实了起来,现在让老子再打伞也打不起来了。
当第四瓶吊瓶打完的时候,已经是接近下午五点了。临下床时,我急忙给康警花打了个电话,康警花接通之后,压低声音和我说了几句就匆匆挂了,原来她现在还没有下课。每天至少和康警花通一次电话,是我必须要做的功课。
一个女医生过来又给我试了试体温,我现在的体温已经恢复了正常。那个女医生一再叮嘱我,让我们明天按时来打吊瓶,千万不要耽误了,超过时效,得要重新打试验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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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D.这试验针小小的针头细细的针管,打起来却是贼JB疼。
下得床来,穿戴整齐,花小芬陪着我往外走,轻声问我:你准备到哪里去?
还能到哪里去?回家去啊。
我是问你到我那里去还是回你自己那里去。
哦……你是问这个啊……这个问题太深奥了,让我考虑考虑。
我故作深沉地说,实际上内心也很矛盾。到花小芬家去是最好的,她太会照顾人了,老子现在小体欠康,最需要她的照顾了,但总怕这样会给她带来不利的影响。不去吧,就又回到公安厅公寓楼去,去了也是孤家寡人,尤其是想想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