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不苦难不难,想象红军过草地爬雪山。为了心爱的康警花,受这点苦这点罪又有什么?我犹如进入了北京的菜市口,大不了给老子来个千刀万剐的凌迟罢了,又有何惧?
我边这么给自己鼓劲,边拧开淋浴头快速地冲洗起来,尽快把这身讨厌的肥皂泡沫冲洗干净,老子好去海吃一顿。
雄心壮志禁不住热水淋漓,决心志气抵不过一粒米。刚刚将身上的香皂冲完,老子一屁股蹲坐在了整体浴室里,再也动不动了。
老子彻底虚脱了,苟延残喘地坐在整体浴室里只有喘粗气的份了。
康大胆,你洗完了没有?怎么还不出来?
老子想回应她,但实在没有力气说话,我现在能喘气就很不错了。
康大胆,你听到没有?
随着咣当一声,洗漱间的门被推开了,康警花一阵风冲了进来。
她来到整体浴室前看到我半死不活地坐在了里边,很是惊慌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我耷拉着眼皮使劲翻了翻小眼看了她一下,有气无力地轻声说:阿花,快点把我扶出去,我动不动了。
你到底怎么了?她又继续问道。
我此时真的没有力气说话了,直想合眼。
她惊慌失措地把我从里边捞了出来,快速地用毛巾给我擦干身子,又要给我穿衣服。
阿花,不要给我穿了,快把我扶到床上去,快……
这到底是咋的了?康警花说话的语气里竟然有了些哭腔。
不要问了,快扶我到床上去。
康警花扶着赤身果体的我,从洗漱间出来。我现在不那么心慌了,但全身没有一点力气,直想倒头就睡。
我就像刚从战场上下来的残兵败痞,来到床边,还没等康警花扶我上床,我就一头攮到了床上,康警花给我盖上被子,老子合眼便睡。
都说人困了要睡,乏了要睡,而老子现在则是饿过了头昏睡了,这下子当真是计划不如变化大。
第12卷 五八九、死皮赖脸
人饿过了头,就不会再感到饥饿了,同时也很犯困,但浑身却是说不出的难受。
饿的犯困睡觉,也不会睡的很踏实,处于半睡状态之中,迷迷糊糊了一个多小时,终于能够有力气睁开小眼了。
康警花就紧紧依偎在我的身边,用手臂环抱住我的小脑袋,很是关切地注视着我。看我醒了,不放心地问:大胆,你到底怎么了?
我本想对她实话实说,但忽地想到自己所制定的计划还没有实现,只好无病*吟地对她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浑身乏力的很。
是不是这几天照顾我操劳过度造成的?
很有可能,这做牛做马的滋味真不好受。(我边说边装出一副委屈可怜的样子来。
好了,你起来吃点饭吧,你可别病倒了,我明天还要去上班呢。
我日,这丫在这关键时刻又旧调重提,老子实在是‘把可辱不可杀’了,心中暗道:这丫是怕我也出现问题,她明天就无法上班去了。何不假戏真做,一不做二不休地装到底。
阿花,我说不出的难受,真的没有什么胃口,我不吃饭了。
哎呀,大胆,你不会也像我那样吧?要不,你和我吵一架,兴许就会好起来了。
阿花,我现在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怎么还有精力和你吵架?
既然不吵架,那你快点起来吃饭。
我真的没有力气起来,你别和我说话了,让我静一会儿。
康警花站起身来,在屋里走来走去,显得焦躁不安。
实际上,这时我也有了点饿劲,但为了达到目的,不得不继续忍着,要想有所收获必须先要付出。
阿花,你明天去上班,给何队打电话了吗?
还没有,本想给他打来,看你这样,我就没有打。你现在没事了吧?你要没事,我这就打给他,告诉他我明天去上班。
好吧,你现在就给他打,我虽然很牵挂你的身体,但也不能影响你的事业。
康警花听我这么说,立即高兴起来,就像一只欢快的小鸟飞了过来,在我的腮帮上亲了一口,随即拿起了手机。
就在她专心拨号的时候,我突然双手抱腹,哎哟哎哟地狂呼起来。
大胆,你又怎么了?
哎哟,疼死我了。
你哪里疼?
肚子疼,就像刀绞一样。
来,我看看,是这里疼吗?
嗯,是这里疼,你把手拿开,疼死我了。我边说边在床上翻身打起滚来。
NND,老子此时可是赤身果体,如此这般在床上打滚,全身竟然凉飕飕的很不舒服。
为了将戏做的逼真,我咬紧牙关“忍着肚疼”吃力地说:阿花,你不要管我,你快给何队打电话,告诉他你明天就去上班。
哎呀,你这个样,我还怎么打电话?
我心中一乐,立即停止了翻滚,伸手拽起被子盖在了身上,老子的全身都被冻出鸡皮疙瘩了。
阿花,要不你明天再休息一天,后天去上班好吗?
她蹙眉沉思着,极不乐意地点了点头。
我心中狂喜:NND,这丫在家憋的都憋糊涂了,后天可是星期六,紧跟着的是星期天。她要上班只能等到下个星期一了,哈哈。
老子的目的终于达到了,能让康警花在家休息一天是一天,哪怕死皮赖脸地缠着她赖着她,只要她能康复了就行。
我害怕康警花起疑心,她可是个火眼金睛的女警察,我只好忍着饥肠辘辘硬撑下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是星期五。半夜里就把老子饿醒了好几次,本想早起做早餐,但唯恐康警花又上拗劲去上班,只好等到了八点多才起床。
接下来,康警花按照我所设计的那样,安安稳稳地在家呆到了星期天。
为了确保康警花身体不出意外,星期天下午,我开着C女红小QQ载着康警花又去了医院。碰巧的是那个慈祥的中年妇女大夫正好当班,让她给康警花彻底检查了一遍,最后告知我们康警花星期一可以出门上班了。
这下子皆大欢喜,康警花不用再在家憋着了,老子也可以放心地去上班了。
星期天的晚上,我接到了盛雪同志的电话。
小吕,你的身体康复的怎么样了?
哦,盛主任,我康复的差不多了。
明天能来上班吗?
盛主任,你不打电话来,我明天也去上班了。为了咱们城东分理处的发展,我决定不在家休养半个月了,明天就去上班。(奶奶的,老子直到现在还有些恼火这丫向李感性告我的状,因此我说话也不阴不阳了起来。
那就好,咱们分理处这几天忙得不可开交,你明天来上班那是最好不过了。
我心中暗操一下,大大方方地说:你放心吧!明天一早七点半我准时赶到单位。
不用,你先不用到单位来,你明天一上班先到上级行多功能会议厅去开个会,开完会后你再到单位。
第12卷 五九〇、醋的伤心酸的欲绝
第二天是星期一,我六点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做了康警花和我都最爱吃的炸酱面。
吃过早餐后,在我的一再要求下,康警花又多穿了一身保暖内衣。我从挂衣橱里找出了她的绒毛围巾和一双手套。
大胆,我多加了身保暖内衣就行了,这都什么时候的天了?还戴围脖和手套?
阿花,听话,这不是以防万一嘛,你戴上后我也就放心了。
康警花虽然极不情愿,但还是顺从地戴上了围脖和手套。我们两个这才双双出门。
我开着C女红小QQ先把康警花送到了刑警大队,这才慢慢蠕动到了上级行。
MD,上级行办公楼前的空地上停满了车,老子到处踅摸了踅摸,最低档次的车也在十一二万元以上,只有老子的小QQ停在那里最为抢眼,显得煞是‘鹤立鸡群’。
老子本就没有什么虚荣之心,更没有什么攀比之念,‘鹤立鸡群’就‘鹤立鸡群’吧,反正老子心安理得,满不在乎。
我拔步向门厅走去,碰到了几个原先办公室的同事,相互之间热情地打着招呼。
突然,一辆轿车开到了办公楼门厅的前边,紧贴着台阶停了下来。
一个穿着紫红风衣的女子下了车,手里提着一个红色的手提包,长发随风飘飘,身材婀娜多姿,浑身魅力四射,似乎把整个办公大楼都映红了。
我定睛一看,险些晕倒,原来这个下车的女子竟然是霹雳丫温萍。
我心中顿时狂骂着一句话:是哪个狗日的来送她的?
小眼一道电光射向驾驶座,只见一个皮肤白的晃眼,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一身笔挺西装的男子也从车上下来了。
MD,WRTNND;这个男子似乎二十七八岁,一看这狗日的外表就TM是个学者。
老子此时小眼中的电光似乎变成了一道烈火,这是一道见谁灭谁的烈火,足以焚毁烧掉眼前的一切。
只见霹雳丫转身对那个年轻学者微微一笑,那个年轻学者也是温柔一笑,对霹雳丫说道:下午下班的时候我再来接你。
霹雳丫点了点头,转身向办公楼走去。
我喃喃地看着霹雳丫的背影,心中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让我嘴头子都颤抖了起来,而且是越颤抖越厉害,嘴头子上的神经似乎已经失去了功能。
奶奶的姥姥的,这种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要多难受有多难受,心似刀绞,感觉眼前阵阵发黑,似乎天要塌下来了。
在我小眼烈火的注视下,那个年轻学者儒雅又优雅地上了车,缓缓驶离潇洒地走了。
我整个人呆呆地站在那里,就像钉在了地上一样无法动弹,更不愿相信刚才看到的一幕,企盼是梦但又不是梦。
我想放声大哭,我想哀号咆哮……
老子这是怎么了?一种心底之声传到大脑,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告诉我:老子这是吃醋了,而且几乎要把我整个人都酸的腐蚀掉了。
理智又告诉我:吕大聪,你还有资格吃醋吗?你已经没有资格了,一点儿资格也没有了。你现在有了康警花,就要专心致志地爱康警花。你已经不属于霹雳丫了,人家霹雳丫更不属于你了。你吃醋也是白吃,你把世界上所有的醋都喝光了,也是无济于事。
理智清楚明白地告诉我不能吃醋,应该衷心地祝福霹雳丫,祝福她一生一世幸福美好,不要再受到任何的伤害,让她高高兴兴度过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
想是这么想,这只是理智地想。但老子发自心底的想法,则是想一头撞死,最起码也要在地上鬼哭狼嚎地打滚,滚它个黑天昏地,滚的体无完肤,滚的再也起不来才好。
这时,有人从后边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扭头一看,原来是赵俊男赵主任,他呵呵一笑对我说:大聪,你这也是来开会的吧?……嗯……是的,我也是来开会的。
大聪,你怎么了?眼圈红红的,你怎么哭了?
啊?没有啊,可能……可能刚才被风吹的。(我边说边抬手抹了抹小眼,果然泪水斑斑,奶奶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流的泪。
哦,走啊,我们一起去开会。……好,走。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举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盛雪打过来的。
赵主任,你先上去,我接个电话。
好,那我先上去了。
嗯,我接完电话就上去。
我按开了接听键。
小吕,你到上级行了吗?
我到了,刚到楼下。
嗯,这样就好,我还担心你忘记了呢。
听她说到这里,我心中忽地升腾起一股无名之火。都是盛雪这个臭娘们让老子来开会,不然,老子也不会看到这最令老子伤心欲绝的一幕,都怨盛雪,都怨盛雪这个死臭娘们,MD。
第12卷 五九一、海啸般的刺激
老子越想无名之火越大,口气也不客气起来:盛主任,这个会是不是应该一把手来开?
嗯,是的,会议通知上是要求一把手到场的,但今天有个重要客户来拜访我,我实在抽不出空来,你作为副主任去参加也行。
什么行?要求是一把手参加,我又不是一把手,你为什么把我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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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盛雪被我搞糊涂了,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了。
我的怒火越来越大,几近疯狂的状态,对着手机大声吼了起来:上级行明明要求你这个一把手来开会,你凭什么让我来参加?凭什么呀?
小吕,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没怎么。
小吕,文件上是要求一把手去参加会的,但前边有‘尽量’两个字。也就是说,一把手尽量到场,我这不是有事才没法去嘛,你作为副主任去参加也没有什么不可的。
老子此时变得就像一个火药桶,口不择言地怒吼:我告诉你盛雪,你不执行上级行的决定就是不对,你作为一把手带头违反纪律更是大错特错,你就不该让我来参加这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