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何时,老子边说边站了起来,越说嗓门越大,怒火越盛,大有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
霍飞忍不住用手捂脸悄悄偷笑。
小吕,稍安燥,那人已经被我们抓起来了,自然有法律来严惩他,你这样会让犯罪嫌疑人反咬我们一口的。
那狗日的怎么反咬?滚他妈B的,我又不是你们警察局的,有什么事让他去告我好了。
他要告我,我就去联系那些受害者的父母,我们一起去找他,到时候不活活打死他才怪,日他妈的,那狗日的就该千刀万剐才解恨。何队长,我也懂些法律知识,虽然懂得不多,但我知道法不责众,到时候真要是所有的受害者的父母都去了,打死他也就打死他了,这样更加痛快。真要让法律来惩罚他,最多也就是判刑坐牢,这反倒便宜了那个狗日的。
何队长看我气愤填膺的样子,还不住地骂脏话,忍不住也低头偷笑了几下。
小吕,按照我们的规定,要先把你铐起来才行。
好吧,你们铐吧,反正我于心无愧。我边说边将双手并拢主动递上去,等何队长铐我。
何队长对我微微一笑,用手向下按了按,示意我坐下。
我只好坐了下来,怒气冲冲的把头扭向了一边,这次可不是装的,是真的怒火中烧了。
小吕,你太年轻,不要这么冲动,你的心意是好的,这无可厚非,但你的方式方法是不对的,这你得承认。
我承认这种方式方法很不对,但当时实在是气不过了。日他妈的,那个狗日的死不出好死来。
呵呵,我们来找你了解情况,没想到你的怒火还是这么大啊?
何队长,你们对这种连畜生也不如的人,不感到气愤吗?
怎么不气愤?但我们是警察,不能知法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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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警察,我就是一个小人物,做就做了,你们想怎么处理我都行,但我绝不后悔。
呵呵,小吕,我问你个问题。
何队长,你有啥事尽管问。
你现在是不是在和康晓茗谈恋爱?
这一下子,把老子问的有些发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腼腆地笑了笑,给他来了个不置可否。因为,我不知道康警花是怎么和何队长说的,因此,我不敢乱说,一旦我说的和康警花说的对应不起来,那就麻烦了。
小吕,你必须正面回答我,你到底有没有和我们的小康在谈恋爱?这对于我们处理这件事至关重要。
听到这里,老子不能再做任何的犹豫了,心里总感觉说是比说不是更好些。便对何队长点了点头,认真地回答道:是的,我现在和康晓茗正处于热恋之中。
第9卷 四〇四、撑伞
何队长听我这么说,笑着说:哈哈,小康说你们这是刚开始谈恋爱,你却说是正处于热恋之中。
这时,霍飞在旁插了一句话:何队,小康认为是刚谈,小吕认为是热恋,反正都是一回事,也证明了小康和小吕确实正在谈恋爱。
何队长立即扭头瞪了他一眼,训斥道:谁让你插话的?
霍飞伸了伸舌头,做了个鬼脸便不再言语了。
何队长这时站了起来,微笑着伸出手来和我握手,并低声对我说:小吕,你可要好好善待我们的小康,不然,我们全体刑警队可不会放过你,呵呵。边说边用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又道:好了,今天我们的调查了解结束了,剩下的事我们刑警队尽量往好处办,你去工作吧。
啊?何队长,这样就结束了?
怎么?你想让我们把你铐走?
不,嘿嘿,不是这个意思。我嘿嘿笑着连连摇头。
好,我们走了。
何队长边说边向外走去,我和霍飞紧跟在他的身后。从接待室出来,何队长敲开了车小田车主任的办公室,看样子他和车主任认识,他这是和车主任打个招呼。
趁何队长和车主任打招呼告别的时候,霍飞悄悄对我说:小吕,那个狗日的现在正躺在医院里,你可能把他变成太监了,呵呵。他边说边忍住笑,用手轻轻拍了我一下。
真的?那可太好了,对待那个狗日的就该这样才行,呵呵。
你放心,那边我们会尽量摆平的。
谢谢你了!霍哥。
嘿嘿。
何队长和车主任握手告别,车主任和我热情地把何队长和霍飞送到电梯口,挥手告别。
送走了何队长和霍飞后,车主任对我笑了笑,问道:你和何队长很熟?
嗯,还算可以吧。
他们来找你什么事?
有个事来找我核对一下。
嗯,我们做公民的,一定要配合好警察的工作,呵呵,小吕,你去忙吧。
车主任边说边急匆匆向他办公室走去,可能有很重要的工作在等待着他去处理。
刚才看何队长和车主任很熟,我一直在担心何队长会把我昨晚的那事告诉了车主任,但从车主任刚才的问话中,可以肯定何队长并没有和他说,这让老子更加放心了。
回到‘不一不’后,肥波波立即问我:小葱葱,怎么回事?怎么警察找上门了?
哦,刑警队的何队长和我认识,来找我了解点情况。
什么情况啊?
保密,不能说的,嘿嘿。
小葱葱,你不会是在外边犯事了吧?
臭波波,不要乱说,像我这么个大大的良民,怎么会犯事?
那警察找你干什么?
是因为……因为……何队长是来问我咱们银行一些方面的规定的,以便于他们破案。
我看着肥波波狡黠的眼神,急中生智,急忙改口,险些中了这个胖丫的圈套。
肥波波听我这么说,她的‘阴谋诡计’没有得逞,颇感失望,长叹了一声,噘嘴囔囔着说:臭葱葱现在学能了,竟然不上当了。
呵呵,波波,你不要问了,配合警察是我们公民应尽的义务,何队长交待我不能说的,嘿嘿。
坐在工位上,刚刚写完一个材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李感性打来的,急忙接听。
喂,大聪。
是我,杏姐。
你现在有空吗?
有空。
那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好,我马上过去。
我从‘不一不’出来,连电梯也没有坐,而是顺着楼梯向十二楼跑去,老子对李感性朝思暮想,想的全身都发麻了。虽然她现在是个大领导,但在老子的眼里她还是那个梦境中的香香公主。
来到李感性的办公室门前,轻轻敲了敲门,里边传出既熟悉又陌生的话音:请进。
说声音熟悉,是老子对李感性的温柔话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说声音陌生,而是李感性现在身居高位,她的声音再温柔,老子感到也是威严无比。
我推开门进去,只见李感性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边的真皮大靠背椅上。
李感性现在的办公室比我们‘不一不’都大,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更显示出房间主人的高贵和权势。
来,大聪,坐下。
李感性温柔地看着我,微笑着用手指了指她对面的座椅。
杏姐,你这办公室真敞亮,嘿嘿。我边说边坐在了她的对面。
李感性明显地瘦了很多,但脸色更加红润了,肤色更加白皙透明了,显得整个人更加干练,魅力愈加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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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你傻看什么?李感性温柔地轻轻问了我这么一声,险些把我诱惑的从宽大的办公桌上爬过去,*弟弟不听话般迅即直立起来,撑起了高高的伞。
第9卷 四〇五、初识官场规则
我裆中打着高伞,很是关心地问她:杏姐,你怎么这么瘦了?
哦,是瘦了些。
不过你瘦了之后,更加美了。
哦?是吗?呵呵。
嗯,不但更加美了,还更加风情了。
李感性听到这里,忍不住抿嘴微笑,俊美的眼神中似乎也有了激|情。
学习是个苦差事,在厦门大学进修的这段时间,对我来说是一寸光阴一寸金,心里总是卯足了劲,想利用这次难得的学习机会好好地充实一下自己。不知不觉中体重掉了10多斤。没想到学习刚一结束,还没出校门,就接到行里的电话,让我回来后直接到叶行长那里去报到,报到之后才知道工作发生了大变化,这几天光忙工作了,估计体重又掉了些,呵呵。
听着李感性温柔亲切的话语,我的心里竟然有了一种浓重的心疼感觉。禁不住说道:杏姐,等那天你有空了,我给你做一大锅驴式红焖羊肉,好好给你补补。
呵呵,好吧,抽时间我一定再好好尝尝你的拿手绝活。
随后,她又问了问我的工作情况,并鼓励我好好干。
大聪,我怎么一直没有见到阿梅呢?……她这段时间光忙着出发了,我也好长时间没见她了。
哦,怪不得呢,那我不给她打电话了,等见了面再说吧。
嗯,不用给她打了,忙过这一阵之后,她肯定会来找你的。
正当我和李感性谈的渐入佳境之时,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随着李感性的一声请进,只见进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他一进门,点头哈腰,满脸堆笑,一口一个李总叫着,态度甚是恭敬。
从李感性的面部表情来看,她也不认识这个人,迟疑着问道:你是……
那人立即自我介绍了起来:李总你好!我是**市分行的郭**。
哦,原来是郭行长啊,你好!
李感性听到这里,也立即从办公桌后边走了出来,礼貌地请郭行长坐下,并暗示我给这个封疆大吏倒杯茶水。
我们行的下边每个城市里几乎都有分行支行,那些行长们在我们上级行人的眼里,都是地方的风云人物,我们称之为封疆大吏。
我立即按照李感性的暗示给这个来讨好的封疆大吏沏了杯茶,恭恭敬敬地放在他的面前。李感性不失时机地介绍道:郭行长,这是办公室的小吕,吕大聪。
郭行长立即站起身来,伸出双手热情地和我握手,就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那样,还一口一个吕经理地喊着我。我也伸出双手和他热情地握手,不好意思地连连说着:郭行长你好!叫我小吕就行。
吕经理,抽空多到我们那里去检查指导工作啊。
哦……谢谢郭行长。
老子听到这里很是不自在,老子是个大头兵,不是什么JB经理,他还竟然邀请我这号垃圾到他那里去检查指导工作,饶是老子脸皮很厚,此刻也招架不住了,感觉老脸有点发烫。急忙说道:郭行长,你请坐。
我立即扭头对李感性说:李总,那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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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感性坐在沙发上,对我微微一笑,轻轻点了点头,我立即逃跑似的离开了这里。
来到外边的走廊上,老子的老脸还一直发着烫,这个**市的郭行长是个典型的官场老油条,知道在什么场合说什么话,但让老子很是别扭,更加地不自在。看来老子以后不能和这些封疆大吏们打交道,太TM受不了了。
看来这个郭行长深谙为官之道,他和李感性从来没有谋过面,更没有接触过,这是听说李感性就任了人力资源部的副总(副总主持工作)忙不迭地先来拜码头。要知道他们这些封疆大吏虽然在地方上呼风唤雨,但命运却掌握在李感性的手里。不老老实实的,一个不慎头上的乌纱帽就有可能会被摘去。
这个郭行长不但会当官,更加地会做人。他的热情态度和卑恭话语,虽然让老子很不适应,但仔细回味起来,竟TM的很是受用,这让老子有点儿飘飘然起来。
回到‘不一不’后,屁股还没落座,肥波波就开始了。
小葱葱,你刚才接了个电话急匆匆地就走了。
哦,刚才出去有点儿小事。
嘿嘿,听你刚才接电话的语气很是温柔。
啊?我没怎么温柔哦。
还没怎么温柔?一口一个杏姐地叫着,你杏姐是谁啊?哈哈。
肥波波从来不喜欢打听别人的私事,我知道她这是在开玩笑,寻找乐子。天天在办公室里窝着,不寻点乐子的确太压抑了,我只好给她创造乐子,这可是老子的拿手绝活。
第9卷 四〇六、雪中的阿梅
我故意腆着脸摇头晃脑抑扬顿挫地说:杏姐者,乃小葱葱的杏姐也!
肥波波一看我这副模样,顿时也来了精神,也学着我般摇头晃脑抑扬顿挫地问:杏乃何杏也?
赵组长在旁边接道:不会是李杏的杏吧?你说的杏姐不会是李总吧?
我急忙将小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又装腔作势地说:这杏不是性感的性,而是感性的性。
他们三个人听了微微一怔,肥波波用肉眼白了我一下,声音更加好听地说道:靠,性感的性和感性的性不都是一个性嘛。
我一听微微一愣,仔细一想,还TM真的是同一个字,但老子又不能承认杏姐就是李杏,不然这也太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