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落叶纷纷倒卷!
只见剑光一闪,长剑脱手,笔直地刺入大地,顿时炸出一个不小的深坑!
只听陈书画平静的声音传来:
“好,那就简单些!”8
短篇:我的大唐不许插足
ps:这是个短篇,免费出来给大家看。』 』 今天的更新还在写,估计会晚。21
正文
所以说你是刚穿越过来的?”
御书房里,唐帝国如今的九五之尊,李二皇帝将目光从堆积成山的奏折中抬起头,略有些疲惫地看向下面站立的那个年轻人。
“是。”
年轻人有些紧张,虽然说他也有着现代人的面对这古代土著固有的骄傲,但是当他面对这古时帝王的时候,还是不免紧张,气场这个东西真的是存在的。
“哦……我看看……你叫颜安勋?啧啧,艺名?”
李二低头扫了眼面前这人的简历,不禁有些牙疼。
颜安勋笑了笑,摇头说:“不是艺名。”
“那就是网名?你真把我这当个游戏了?”李二有些不高兴,语气带上了几分威压。
颜安勋顿时不笑了,冷汗爬山额头,他不禁身子低了几分,道:“……是,是笔名!”
李二凝视了他两秒,突然玩味地笑道:“哦……你还是个作家。”
“不敢当。”颜安勋虽然这么说但是却也不禁找回了几分骄傲。
“既然是作家,恩,那会写辞赋申论不?”
颜安勋一呆,呐呐道:“我……只会写。”
“……唔,也行。不过你怎么起这么个笔名,你书里的人不会也都这个风格的吧?”李二在跑题的路上大步狂奔。
颜安勋笑了笑,有些尴尬,按照古代言情剧里的姿态拱了拱手,说:“陛下明鉴。”
这是委婉地说李二说对了。
他也看出了这位皇帝陛下似乎对自己这个起名风格不太感冒,于是想了想解释道:“都是市场经济了,现在的小白读者就吃这套。”
顿了顿,又补充道:“尤其是妹子们……”
“哦,还是个写女频的。”李二点点头,失去了兴趣,他忽然将手里的简历扔掉,随口问道:“行了,我时间紧,等会儿还有个会,就直入正题了,既然你说你是穿越者,那干嘛跑我这来?”
颜安勋笑道:“我不是走回到某朝走争霸路线的,我就想随便在您这混口饭吃。“
“这样啊,”李二往椅子上一靠,想了想说道:“也行,人各有志嘛,你这个想法不错,不像某些同志,一心就想改变什么历史轨迹的,太傻太天真,你这个可以,很现实,我喜欢。”
颜安勋大喜,连连称是。
“不过……”李二忽然拉长了语调,说道:“这年头骗子太多,你知道的,防不胜防啊,尤其是我这个位置,每天不知道要受到多少蒙骗,所以呢,虽然我看你很顺眼,但是你既然说自己是穿越者,总要拿出点证据吧。”
颜安勋茫然道:“证据?可是……我是魂穿啊,身上也没带身份证啊。”
李二皱起眉,故作威严道:“这样啊,这个情况就比较麻烦了啊,不过呢,我呢,是很开明的皇帝,你既然是来自未来那应该知道的。”
颜安勋心说历史书这玩意自己可真不敢信,书里都说唐王雄才大略乃是一代明君但是自己怎么总觉得这个李二不是那么回事呢……
不过这个话他自然是不敢说的。
“所以呢,这样吧,你先介绍一下穿过来之后的家庭情况吧。”
颜安勋只得答道:“我这个身份是村子里的一个寒酸的书生,科考失败了一次,然后这个身体原主人一时想不开就投河了,被人救起来之后我就过来了,家里无父无母,有个青梅竹马的漂亮未婚妻,目前的进展是有个官二代看上她了,正威逼利诱提亲呢,唔,大概就是这这样了。”
李二点头,说:“恩,很一般的开局。”
“是啊,很一般的,本来我还想能穿成个富二代的,不过都一样,富二代开局肯定也是一堆麻烦事,不是争家产就是纨绔,总之很费脑筋的。”颜安勋很苦恼地说。
“开局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经营,恩,按照道理你现在应该在拯救你媳妇啊,可是你就这么跑到长安来了?家里……”
颜安勋一笑,道:“我又不认识她,再说了大丈夫何患无妻?”
李二不置可否,忽然说:“你是想说反正穿越者都要开后宫,也不差这一个是吧。”
颜安勋被戳穿了心事一般有些惭愧。
“行了,那下一个问题,你会什么。”
“我会码字啊!”
李二摆摆手,道:“我不需要这个。”
见颜安勋不知所措,李二叹了口气,提醒道:”你懂不懂军事?那种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兵法?“
颜安勋摇摇头。
“那你懂不懂政治?在朝堂上左拉右推,周旋平衡,会不会?”
继续摇头。
“那你会经商吧,什么人口红利啊,互联网思维啊之类的我不管你会哪种,有没有拿得出手的?”
继续继续摇头。
“那你总会抄诗吧,你这个开局明显是可以走抄诗流的嘛,后世的诗词,什么苏轼纳兰的都搞一搞?”
继续继续继续摇头。
“那你总会明创造吧?!纺织机械,枪械大炮,玻璃水泥的,总会一点吧?!”
继续继续继续继续摇头……
李二没脾气了,他的脸色也冷了下来,哼道:“你这也不懂,那也不会,凭什么说自己是穿越者?”
皇帝威压之下,颜安勋大为惶恐。
他几乎要跪下了,强撑着害怕喃喃道:“我确实是穿越过来的啊,你说的这些东西我一个小作者哪里会……”
“够了!”
李二大喝一声,吓得颜安勋顿时跪了下来!
房间中一时寂静,落针可闻,过了好一会儿,李二突然一笑,他温和地说:”你先退下吧。“
颜安勋虽然百般疑惑皇帝情绪反复无常但是此刻哪里敢问,只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一个极美的女人走了进来,她一身锦缎,肌肤若雪。
李二没有抬眼就问道:“那个人处理好了?”
“弄好了。”
“杀了?”
女人瞪了皇帝一眼,娇嗔道:“你就知道杀杀杀。”
“那怎么处理了?我知道你可不是什么善良的妹子。”李二笑道。
“我啊,”女人忽然露出欢快的笑容,道:“我想出了一个让他生不如死的办法折磨他!”
“洗耳恭听。”
“这家伙不是说是写的么,我教人把他关进了小黑屋,要他一天写一万字,写不出来就不给饭吃!哈哈哈!”
李二无奈地看着女人笑得花枝乱颤,频频走光,叹道:“你这办法已经很老套了,没有新意。”
“是么,已经过时了么。“女人顿时惆怅了。
“不过我建议你给他签一份作品合同,a签合同……还是换成委托创作协议吧,这个会让他绝望的。”
“哦。”女人很乖地点头,结束了这日常无厘头对话,然后她忽然说:“这个已经是你处理的第五个穿越者了。”
“我知道。”
“总会有遗漏的,抓不住的。”
“我知道,不过你要这样想,那些遗漏的很可能智商就和这个什么颜什么的家伙一个水平线上,完全无法对我们造成威胁。”
“你这么自信?要知道能穿过来的都自带主角光环,很难对付的。”
李二闻言一笑,他忽然站起身,走到女人面前将她拥入怀中,淡淡道:“你以为随便一个穿越者都能像我一样牛逼么?”
“必须不能!”8
第二百一十六章【以天做比】
”那就简单些!“
陈书画一剑入地,气场颇足,他环视四周众人33,入眼的十个人虽然惊讶但都静待他继续说话。
陈邹纵横则轻哼了一声,也不说话了,陈书画这一剑颇有几分他的风格,效果也出乎意料的好,当然所有人的关注点都不在陈书画是不是生气了这上面,而是注目于他这一剑。
坦白说,这一剑光影绚烂寻常人看了也只觉得好看但是只有眼光达到一定的层次才能看出更深的一层,比如说……
众人都纷纷发觉陈书画这一剑迅猛,但是却不伤落叶,那倒卷起来的落叶竟然真的好似普通的风吹拂一般,毫无所伤,袁来低头看了一眼那落在自己面前的一片黄叶,不由惊叹。
剑气出落叶不伤,这等掌控力很是恐怖,比之卢掌茶先前与缘木简单的过招要更加精细许多。
虽然这一手与大道感悟无关,但是却表明了陈书画对元气的掌控力,在年轻一代人中,可堪翘楚!
“所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一个头发道髻高高的少年开口问道。
“这是东海一派的弟子,宗门地位与我震泽仿佛。”
卢掌茶低声为袁来介绍道。
陈书画微笑着指着那坑中的半截长剑,淡淡道:“今天请大家过来,目的就在这一剑里了。不日我等就要上台角逐,天鼎大会也终于要步入正戏,你我都是代表着各自的宗门,不敢不尽力,所以可以说我们很快就要在台上好好比试一番了。”
“只不过各位作为各自宗门年轻一辈的首席,说一句承载未来宗门希望的话也不过分,这里的人若是不出意外在下一个十年,有人会成为下一任的宗主,也有人会担任长老,总之,都是未来的明星。”
陈书画侃侃而谈,这些话在别人口中或许会显得有些自视甚高,但是在这里,由他说给这群人听,就是再合适不过的了。他说的都是实话,这里的人每一个都是宗门倾力培养的未来之星,说是奔着未来宗门第一高手或者宗主的方向培养也不为过,在未来的十年里,他们就会是这片大陆最闪耀的一群人。
“既然我们有着这样的身份,那么自然就不能将自己仅仅当做一个普通的弟子,代表宗门也不仅仅只是一句空话,所以对待天鼎大会……我们就不该以寻常的弟子的身份眼光去看待,输赢不在个人的输赢,也要考虑宗门的输赢,各位觉得如何?“
陈书画说到这里,所有人都听出了几分意思,不得不说,他的话很在道理,早有此种思考的微微点头,若有所悟的则沉思不语。
“我想说的是,宗门之间的关系总比我们个人的关系更重要,今天请大家来这里,意思很简单,没什么复杂的,就是想说一下这个道理。”
又是一个面色黝黑的修行者开口说:“你的意思是我们在比试中应该留手喽?”
“不是留手,而是量力,若是明知有差距却还要拼命,最后伤的是宗门的和气。”陈书画强调道。
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所有人也不得不承认陈书画说的有理,历来天鼎大会上涉及到这些大门派争斗的时候都会难免受伤,但是天鼎大会终究是台面上的战斗,没有人希望因为比试过激而结怨,然而这群人每一个都有底牌在,打到关键时刻若是收不住受到致命的损伤,那就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了。
事实上,这样的事情也不止一次在天鼎大会上上演过。
“只不过,谁又知道谁比谁强呢。”一人开口。
这就是关键的问题了,陈书画的意思是大家打归打不要伤了和气,最少也不要拼命,但是这些人大家却都不知对方真实的本领,认知不到差距自然就不会有知难而退。
“这就是今天的主要目的了。”陈书画看向了地上的半截剑。
所有人都随之望去,灰原开口问道:“那你的意思是大家就在这里打一架?先分出个胜负来?呵呵。”
灰原自己也知道这不可能是陈书画的意思。
“比是要比的,不过比试的东西要温和一些。”
“那比什么?”
陈书画微笑,指了指天空,说:“咱们比天道。”
所有人都目光闪烁起来,就连陈邹纵横也罕见的认真起来。
袁来旁观着这一切,对这比试本身没有多关注,因为他的到来本来就是个……意外,他自从知道了自己的到来只是那个陈邹纵横不知脑子搭错了哪一条线才做出的决定后,就决定此行只做个看客,然后等结束自己再找到陈邹纵横搞清楚各种原因。
因而这种心态,所以他将更多的心神放在了陈书画这个人身上,越看他就越觉得这人真的不简单。
表面上看陈书画为了宗门考虑,不想因为天鼎大会的争夺而伤了宗门间的和气,所以想用一种特殊的办法让这里的人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