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直弄得香妃发散钗斜,媚眼迷离,口中不断溢出淫声浪语:「啊……皇……皇上……插、插死臣……臣妾了……」
「小浪蹄子,别光顾享受,继续好好服侍夫人。」
南宫修齐狠狠拍了一下香妃的肥臀,然后分别在秦妃和丽妃的股间枢挖指戏,弄得此二妃亦是娇喘吁吁,腰扭臀摆。
就在南宫修齐大享齐人之福之时,他忽然感觉有点不对,一股凛冽的杀气从背后传来,这让他心里不由得一惊。正欲回首察看时颈后处突然感觉一凉,低首一看,一把泛着寒光的宝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呵呵,你终于来了,朕知道你会来的。」
南宫修齐语气平静,波澜不惊,彷彿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此言一出,沉浸在肉欲中的五位嫔妃以及柳凤姿都不禁大吃一惊,连忙回过首。
只见南宫修齐身后站着一名黑衣蒙面人,虽然看不到其面貌,但其纤瘦苗条的身材一看便知是女子,只见此女手持一把明晃晃的宝剑,剑刃直抵南宫修齐的颈后。
五位嫔妃顿时吓得惊叫连连,彼此慌作一团,纷纷寻找衣物以遮掩自己的身体,只有柳凤姿在最初的吃惊过后,很快就镇定下来。这由于一方面是因为她经历得多了,各种危险的场面见过不少,所以这个场面对她来说不足以令她惊慌失措;而另一方面,她相信南宫修齐的实力,再看他现在这样一副淡然的态度,柳凤姿心里更加有底了,于是自然也就镇定自若起来。
不过当她听到南宫修齐说出那句话时,还是大吃了一惊,因为明显他认识这个蒙面女子,这让柳凤姿不由得将目光定在这个蒙面女身上。很快,她发现此女的身形体态确实有点眼熟,却一时又想不起是谁。
「哈哈……」
蒙面女子仰首大笑,笑声中满含讥讽与愤恨,「进入角色还真快啊,这么快就自称『朕』了,好笑,真是太好笑了!」
柳凤姿惊讶的张大嘴巴,半晌才道:「舞月,是舞月?」
「不错,正是我西门舞月,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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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舞月一边冷声说道,一边缓缓摘下蒙在脸上的黑巾。
柳凤姿失声叫道:「舞月,真的是你?你在干什么?快把剑放下!」
「咯咯……我干什么?夫人,你这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
西门舞月冷笑道。
「你……」
柳凤姿又惊又急,要是换做其他人她倒还不是那么怕,但是对于西门舞月她就有点说不准了。因为她知道这个妮子身为海王厦的将军,其本身功力极高,而且她也经历过家散的凄痛,深知此时这妮子心中的恨意,真怕她一个心狠而伤害了南宫修齐。
与柳凤姿一副焦灼的表情相比,南宫修齐倒一直保持着淡定从容的样子,甚至连姿势都没变,下面的Rou棒依旧保持坚挺的状态深埋在香妃的蜜||穴里,甚至在保持了一段时间的不动姿势之后,又开始缓缓的抽动起来,这让所有人都有些目瞪口呆,更让西门舞月感到无比的羞辱和愤懑,这样的举动分明就是视她如无物。
「你……我……我要杀了你!」
西门舞月一时气极,手腕一抖,剑锋顿时切入南宫修齐颈后肌肤,一股鲜血迅疾涌出。
「啊——」
柳凤姿发出了一声惊叫,而其他几妃更是吓得花容失色,尖叫连连。
只有南宫修齐依旧保持神色自若之态,仿佛根本感觉不到颈后被切割的疼痛,仍然不疾不徐的抽插着香妃的蜜||穴,只觉那里越来越紧涩,显然此时的香妃被吓得已经没有了快感,花腔里的热液是越来越少,直至干涸,这也导致她由噤声渐渐发出一点带有痛苦的呻吟。
事实上,南宫修齐表面上镇定淡然,但他内心还是有一些紧张的。本来以他的功力,他完全可以早早发现有人暗中靠近,但与六位美女大肆肉戏让他一时放松了警戒,待有所察觉时,人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这个时候他又闻到一丝熟悉的体香,让他立刻知道来者就是西门舞月。
此时,南宫修齐若要躲闪或者运功反击,那么彼此就算是彻底陷入敌对状态中,很难再有挽回的余地,而他并不想这样,所以他极力保持镇定,不与西门舞月交手。
之所以敢这样冒险,一方面是相信西门舞月对自己有感情,不会真的下手要自己的性命;另一方面他仗着自己的魔功具有极强的伤势自愈能力,不怕受伤。
所以当西门舞月的剑锋划破自己颈后肌肤时,虽然那种剧痛让南宫修齐心里一紧,但他继续不动声色。果然,剑锋只划破了肌肤的表层就没再深入了,这让他更加相信了自己的判断,西门舞月对自己并不是真正仇恨,也许只是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一时接受不了。
想到这里,南宫修齐缓缓道:「如果你真的想要朕的命,朕不会反抗,因为朕欠你的,来吧……」
「齐儿——」
柳凤姿失声叫道。
另外五妃也个个吃惊的张大嘴巴,不可思议的看着南宫修齐,不过更吃惊的还属西门舞月,只见她面色惨白,仿佛南宫修齐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如一把重锤敲在她的胸口上,以至于她的手都开始有些颤抖,好象她手里的那把剑有千斤重,直至再也拿不住,「当」的一声掉落在地。
南宫修齐终于暗暗松了一口气,这一局他算是赌赢了,不过尽管心中是暗喜不已,但表面上还是一如先前。他抽出深陷在香妃蜜||穴里的Rou棒,缓缓的转过身,直到这时,他与西门舞月才正式的面对面,彼此对视着。
蓦然,南宫修齐向前跨出一步,伸手将西门舞月揽在了怀里,而她像是突然从梦中惊醒似的急剧挣扎起来。然而南宫修齐的手臂犹如一道铁箍将她牢牢圈住,她根本无法挣脱。
渐渐的,西门舞月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最后瘫倒在南宫修齐怀里。而此时,他适时的将西门舞月抱起,然后对柳凤姿使了一个眼色,朝那五位嫔妃努了努嘴,柳凤姿随即会意过来,悄悄的对五位嫔妃挥了挥手,自己率先下了床榻,捡起散落在地的衣物就朝外走。其他五位嫔妃见柳凤姿都这样了,谁还敢赖在这里?纷纷捡起自己的衣裙蹑手蹑脚的鱼贯而出。
南宫修齐将西门舞月抱至榻上,直到此时她才发现四周空无一人,偌大的床榻上只有她和南宫修齐两人,于是她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夺眶而出,两只手不停的拍打着南宫修齐赤裸的胸膛,哽咽的道:「呜呜……无情……你太无情了……太、太忘恩负义……我,我对你那么好……你却这样对……对我……」
南宫修齐没有为自己辩解,只是默默的任由西门舞月那双看似纤弱却十分有力的手在自己胸口捶击,尽管她没有使上内力,但捶在身上还是有些隐隐作痛的,尤其是她尖利的指甲,把他胸口划出一道道血痕。
也不知过了多久,西门舞月终于是哭累了、打累了,而这时南宫修齐才开口缓缓道:「你说的不错,是我无情,是我忘恩负义,对不起你,但是我必须这么做,因为我不能永远这么无所作为下去,更不能在你的庇佑下窝囊的活着。」
南宫修齐这番话虽然声音不大,但却铿锵有力,充满了气势,使得一直在抽泣的西门舞月不由得愣住了,她吃惊的张大着眼睛,定定的看着南宫修齐,仿佛不认识他似的,过了许久,她才抽噎道:「想不到你会这么想……其……其实也是……
哪个男人不想做出一番大事?尤,尤其还是你这样身负绝世神功,又胸怀大志,又怎甘屈居女人之下?「「你能明白就好。」
南宫修齐抚摸着西门舞月的额头,轻声道:「同时我也柏信你一定会明白我的心。」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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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舞月泪光盈盈,道:「你……你也不能……其实你知道吗?
我并不是不想让你做出一番事,在你离开镇海城的那些日子里,你不知道我向朝廷上书了多少回,极力保荐你,不过……「其实西门舞月所说的这些,对南宫修齐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不过他还是有点好奇,于是道:「不过什么?」
西门舞月犹豫了一下,似乎是在考虑着什么,过了一会,她才缓缓的、似是每一个字都在仔细斟酌才开口,道:「不过就是我爹他……其实他也不是不让你……
只是,只是……「虽然西门舞月这番话说得吞吞吐吐,但南宫修齐一听便心中了然,不由得暗道:「原来是西门无悔这个老家伙看我不顺眼啊?这倒奇怪了,我好象也没得罪过他啊?
嗯,看来还是为当初在京安城第一次见面起冲突的事而耿耿于怀,以为我现在还是当初那个纨绔子弟啊。「这么一想,南宫修齐倒也不怪西门无悔,而西门舞月见他沉默不语还以为他是在恨她爹呢,于是连忙道:「其实我爹他也不是故意要针对你,为难你,只是……」
「呵呵,你不用再解释什么」,我不怪你爹,更不怪你。再说了,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西门舞月神情一怔,随即凄然笑道:「是啊,这些都不重要了,如今的你已经不是当初的你了。」
说罢,她便挣扎着要起身。
南宫修齐忙将她按住道:「你要干什么去?」
「我杀也杀不了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你闪开,我要回去!」
南宫修齐一愣,遂道:「回去?回哪?」
「你管我回哪?反正和你没关系,你松手!」
「怎么和我没关系?」
南宫修齐也怒了,他用力按住西门舞月,使她那左右摆动的脸正对着自己,然后凝视着她的眼睛,沉声道:「你是我的女人,以前是,现在也是,将来更是,所以你的一切都和我有关系,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说着,他不由分说就俯下脸,狠狠亲在西门舞月的唇上。
「呜……哦……」
西门舞月左右扭动着螓首,不让南宫修齐亲,然而无论她怎么躲,南宫修齐的热唇都如影随形。终于,她那淡红的双唇还是被南宫修齐噙住了,粗糙的大舌撬开了她的牙关,长驱直入,扫遍其每一个角落,吸吮着她口腔内不断生出的津液。
起先,西门舞月还在扭动抗拒,但很快便在南宫修齐这样的亲吻攻势下融化了。
她的两只手臂不知不觉间缠绕在了他的脖子上,娇躯挺动,开始热情的回应起来。
已被淫药侵入到骨子里的西门舞月身子何其敏感,在这样的热吻之下她下面早就湿液成河。更何况,打从南宫修齐离开镇海去了寒河之后,她就一直处在没有男人慰藉的饥渴之中,虽然都被她的理智给压制住了,但现在经南宫修齐这么一撩,顿时就如堤坝打开了一个小缺口,汹涌的洪水倾泻而出,再怎么阻塞也是塞不住的。
「呜……给……给我……快、快嘛……」
西门舞月娇喘吁吁,素手滑到身下握住那根烫人的Rou棒,情不自禁的用柔滑的掌心去揉搓Gui头,两指夹住棒身上下滑动。
南宫修齐早就在热吻中剥去了西门舞月的外衣,此时他一下扯掉她的亵裤,将其双腿架在自己双肩上,扶住肉杵,使其抵在那不断溢出湿液的凹陷之处,轻轻一压,整根Rou棒便一下陷入温软紧实的肉壶里。
「啊……好……好胀……好舒服……」
久旷的身体一下得到了充实,西门舞月不由得忘情的娇呼起来,完全沉浸在肉欲之中,浑然忘记了周遭的一切。
南宫修齐知道西门舞月身子久旷,于是一上来就是一阵疾风暴雨,龟首深刺浅出,每一下都狠狠撞击在深陷在花腔里的那一小团嫩肉,直弄得西门舞月魂飞魄散,浑身酸软成一滩肉泥,腔底蜜液横流,使得两人股腹都是一片滑腻。
如此这般酣畅淋漓的欢好对久旷的西门舞月来说,不啻于久旱逢甘霖,身子又怎耐得久?不出百抽便花心大绽,咳嚷着身子丢了个死去活来。
南宫修齐只觉下体如泡在一堆烘烤的软泥中,空气中飘散着一阵奇异的馥香,心知西门舞月已经泄了身。不过他自己离泄意还远,再加上他有意要让她好好满足一下,于是不给西门舞月留一丝喘息机会,抱起她的双腿再次疾耸起来。
刚泄过身的西门舞月在这样的攻势下,很快就再度涌起泄意,只见她浑身香汗淋漓,双眸翻白,一双纤手死死揪住身下的被褥,口中声嘶力竭的娇呼:「不……
不行了……用、用力……「胡言乱语的娇鸣中,西门舞月再度泄身,屋内馥香之气愈盛,而她也几乎是香魂欲化,浑身犹如被剔去了骨头,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然而南宫修齐却没有就此罢休,翻身坐起将其抱在怀里,来了一个观音坐莲,继续在她的花腔内捣弄不休。
几乎是整整一夜,南宫修齐不停的和西门舞月交媾,什么老汉推车、藤根盘树、金鸡独立等等,几乎每个姿势都尝遍了,弄得她是死去活来,连嗓子都嘶哑了;而南宫修齐也是插了泄、泄了硬、硬了再插,整个龙蟠宫都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