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塌糊涂，这种东西要是附加在手机上还可能有人买，单独一个好几千块的数码相机，这会有人买？就算有人买这也是有钱人尝鲜，而不是实打实过rì子的普通老百姓？这样一来这玩意儿在大陆哪儿有什么销路啊！除非能把这玩意儿做的有什么文化底蕴。可是人家rì系厂商比你技术强，人家玩儿文化底蕴起来不是更厉害？
这边视察完了之后，本来还有什么程昱要给大家讲话的环节。这次呢，程昱显摆的心思也被贾鸿渐打击的差不多，而且他也像是心里还有事儿，于是乎这讲话也就草草的结束了。
讲话结束了之后，贾鸿渐这边和程昱一起回市里。刚上了车，在车子刚开出了人家厂门口的时候，这程昱就主动的开始跟贾鸿渐商量一个事儿了——“鸿渐，你说……咱们……能不能把……这个海鸥给弄……的跟军事国防什么的结合到一起？”
“军事国防？”当时贾鸿渐一听就愣了，这啥意思？不过顿时他脑子一转就理解了——“程书记你的意思是，咱们弄的跟乐凯胶卷一样？”
“没错！那乐凯胶卷能跟咱们的……气象卫星结合到一起，哪怕在竞争市场上竞争不过，但是关系到了国家安全命脉的军工领域，这总归可以保住一个姓名在？虽然说好像军工领域里面有专门弄这个的，但是大家都是国家的，分彼此一份饭吃嘛……”程昱说道，“这样一来的话，这海鸥厂是不是能好点？”
“难……”贾鸿渐想了想，摇了摇头，“在咱们这个上沪，这等繁华之地，说实在的，让人老老实实静下心来做研究，不容易。真的，您刚才去做报告的时候，您看下面的那些技术员和工人们了么？您发现没有，中年一代基本没了，就是一些老头老太太外加一些年轻人？中年一代的去哪儿了？估计都别外国厂商给挖走了！为啥？因为同样都是做事儿，在外国厂商那边拿的钱可以是这边的好几倍，为啥一定要在国企里干？因为爱国？可是爱国不能当饭吃啊！为了国家为了民族，可以吃糠咽菜。可以吃着咸菜开发核弹，这种人毕竟少，大多数人还是会被柴米油盐酱醋茶逼着过rì子的普通人，大家穷的太久了……就像是上飞。当年那帮人到了现在，基本上架子都散了，重新招的一批年轻人呢，听说都不是飞机设计专业的……这上飞，以后估计就是卖萌装可爱的货了……”
没错，贾鸿渐知道，作为国企的员工，特别是在国内还数一数二的国企的员工，那在面临国外企业进攻的时候。其实是很无力的。在国内这边拿1000块的工资，换个地方工作，然后就可能四千五千。都是敢同样的活儿，为什么普通人就一定要为国奉献？别说是这种民用厂了，在80年代末90年代中前期的时候，哪怕是在这98年，全国有多少军工体系的研究所是过得好的？多少研究人员觉得没经费没前途，黯然离乡出去打工啊？连611飞机设计所的设计总师都需要到别的小区门口去卖煮面了！飞机总师啊！人家都是白天在研究怎么设计国内最新的自主知识产权的战斗机歼十，然后晚上在卖面条补贴家用啊！连军工领域都这样，连江老板重视的，不肯废掉的歼十项目老大都这样了，下面的人那rì子不是更苦？军用都这样了。民用呢？
贾鸿渐也不是说外国企业多坏多坏。他要是进入了别的国家。发现别的国家水平还凑合，然后人员工资低的一塌糊涂。那他也会用这种办法啊，开个比国内工资低得多，但是在当地算是很不错的工资，就可以把人家国家自主的品牌给搞的青黄不接，就搞垮了，这事儿太简单了！简直都不是yīn谋，而是阳谋！就是拼钱！
听到了这里，程昱沉默了一下，他知道贾鸿渐说的对。在这个时候，军工领域真的不是什么好去处。虽然改革开放之后，国家的经济实力在慢慢上涨，但是说真的，这90年代开始国内其实一直没有太好，更不用说到了现在这个亚洲金融风暴间接影响国内的时候了，一方面国家的钱要尽量用来扩大内需，但是另外一方面也要让职工下岗。职工下岗了以后，很多人就买不起东西，于是市场又缩小……在这个时候，民生才是大问题，相对来说军队方面的事儿呢，因为不让做生意了，只能靠着军费拨款，而这军费虽然比80年代多了，但是比起来军队自己做生意那钱还是少了很多。这个时候靠着军队口，能有什么好果子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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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很快这程昱又想到了别的方面，只见着他扭头立刻对贾鸿渐说道：“鸿渐，那么你们华夏高科能不能给他们做配套？你们华夏高科下面的盛大公司不是有遍布全国的复印店什么的么？那个东西学柯达一下，弄的全国都是，这不难？到时候大家互相协作，你们的钱也不会分给他们，你们都可以打印了，那么他们的相机也好卖了，然后他们的好卖了，你们的小店也能多点收入，对？”
呦，这程昱脑子够快的啊！这么短时间就想到了要山寨人家柯达的冲印店了？不过也是，柯达后世的所谓冲印店，不就是加一台电脑，然后一个激光打印机专门打印照片么？用专门的照片纸，打出来了裁剪一下就得了。“恩，行。”贾鸿渐也不说啥条件，爽快的就答应了。这种打印店说实在的，并不是单为人家海鸥厂服务的，买了别家的数码相机的那些“傻瓜”们，不是也可以用这个来印刷么？
“好……好……还是你们华夏高科靠得住啊……”程昱此时看着窗外，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在他心里，的确也就是华夏高科最省心，像是最聪明最听话最懂事然后成绩还最好，最会来事儿的孩子一样，这样的孩子，总是“爸妈”最好的帮手，以及碰到了事情时候，最先想起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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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千九百零九章 保密系统
这边贾鸿渐受了程昱的优待，程昱优先把贾鸿渐送回了公司，然后才兜圈的回了市委市zhèng fǔ。贾鸿渐这边回到了公司之后呢，首先开了一个小会，稍微布置了一下之前跟程昱说过的事情，让小米科技研究一下怎么改造打印机或者说用什么打印机来打印照片才比较好，以及照相纸之类的耗材能不能国产化的问题。
休息了两天之后，贾鸿渐则是参加了国家863计划审核验收委员会开的一个关于小米科技领导之下做的保密系统的验收结果会议。在这个会议上呢，当然了，在会议之前呢，贾鸿渐也简单的试用了一下这个开发了都快四年的系统！试用呢，是他偷偷跑到了小米科技，或者说是原来小米科技的那个楼，然后在倪广南的一个笔记本上跑了一下。
这个所谓的保密系统呢，跟windows稍微有点像，同样是一个可视化的cāo作系统，也有底边拦和开始键什么的。不过一些具体的功能以及图表的名字并不一样，比如“我的电脑”就不叫“我的电脑”，而是叫“我的磁盘”这样的一个名字，而“回收站”呢，则变成了“垃圾箱”这样的名称。
当然了，整个系统看起来像是win95，但是实际上不是。这个系统呢，本身是从unix以及linux这样的开源系统的核心内核通过修改而成的。具体来说，这个系统就是把linux系统里面的1。0版本的17万代码。增加到了差不多50万条代码而形成的这么一个cāo作系统。这样的一个cāo作系统呢，本身用的通讯协议是加密的，而且加密的方式还是军方研究出来的。这个cāo作系统呢，通过利用linux的内核，而把一个开源的cāo作系统改成了闭源的，也就是说cāo作者不能再时不时的自己修改系统什么的，这也是出于一个保密的考虑。
自然，想着说有了这个系统，整个中**工就不用考虑保密的事儿了，就可以开放内网和外网连接了。这显然不可能。真正想要保密。还是要从内外网物理隔离，还是要从人员保密教育开始着手，而这么一个cāo作系统，只是给予了一个不被美国人的“超级工厂”病毒感染的机会。或者说不被黑客简单入侵的机会！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美国人的“超级工厂”之所以能够进攻人家伊朗的核设施。主要原因在于伊朗的这个设施本身用的就是windows的cāo作平台。所以能被这个根据windows为基础平台的病毒袭击！而linux的核心平台呢？至少贾鸿渐到了2012年来说，是没听过什么linux或者unix被病毒袭击的报告，至少没有确实可以查证的报告！
当然了。从某种角度来说，可以认为因为linux用的人少，总体比率比微软小多了，可能甚至比苹果的macos要少，那谁会蛋疼的去开发针对linux的病毒啊？有谁听过针对苹果系统的病毒嘛？但是实际上呢，这linux和unix反病毒的确比windows好的多！除了用的人少以外，他们的核心没有windows那么多的漏洞，而且cāo作起来普通用户也不会整天在根目录，这是他的一种工作方式，所以呢，linux和unix系统也就很不适合病毒传播！像是美国的奥巴马总统，那就力推让美国的zhèng fǔ机关都换用linux系统，这样一来又安全，也不会花那么多的正版钱去买软件。
像是华夏高科带领着诸多军工部门做的这个软件，在根本上保留了一个linux系统的内核，这样呢，病毒就不容易产生危害——因为还保留了动不动就要输入密码来控制访问者权限的设计，所以病毒想要修改系统是非常麻烦的，而这样一来，病毒就只能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自我繁殖和消耗内存，对于整个系统的危害并不大！
而且呢，在安装的任何软件上面，贾鸿渐他们的华夏高科，把这个系统修改的已经需要每个安装软件都提供标准的类似md5的验证码来防伪！同时后台会联网跟内部服务器进行鉴别！这样一来，如果是修改过之后的软件或者说是被夹了壳内藏病毒的软件，从理论上是不可能被安装成功的！而且这么做麻烦也不大——总不可能说公安干jǐng或者是解放军叔叔，带着装了这系统的笔记本出去执行任务，半路还需要装软件？这想想也不可能啊！要装的话，在发下去之前就装好了，要加装的话，在后面统一加装，这不就行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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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外一方面，华夏高科再把源代码给了军工部门的人之后，他们也会经常的让“蓝队”的专家们尝试去发现内核以及整个系统的漏洞，然后红队知道了以后就可以通过修改内核的方式来弥补漏洞，这速度可是比windows快了很多的！同时，因为这个系统呢，是一个linux的深度修改版本，甚至跟的版本差距很大，所以美国人哪怕是想弄病毒，除非说是真的弄到了这么一套软件，然后了解了系统内核了，了解了工作模式了，了解了其内在原理了，才可能制造病毒出来！而这样一来，在某些程度上，不是很大的降低了被人攻击的可能么？不就是比用windows安全很多了么？
当然了，要说这事儿为啥不做戏做全套，弄一个完全自主的平台出来？为什么不弄一个完全我们自主的内核呢？为什么是要修改人家的linux内核呢？原因很简单——这是小米科技第一次练手啊！这完全是贾鸿渐想方设法给弄来的一个练手的机会啊！咱不可能说在完全没经验的情况下自己弄一个完全自主的系统出来？全世界才有几个团队有这本事啊？所以先通过修改别人的方式，来熟悉，然后通过各种需求来增加代码，最后熟练了，咱才可能自主创造嘛！
这华夏高科做的保密系统，当然通过了863的验收，这是毫无疑问的。虽然本来刚开始，很多领导干部不理解为啥这玩意儿是linux内核，而不是windows内核之类的，特别是一部分公安干jǐng方面的领导干部，但是在用过了之后，在看到了多种病毒攻击无效之后，他们才明白了这东西有多好！而且，这东西也省钱！贾鸿渐他们拿的是国家统一给的立项经费研究的，研究过了之后呢，那也不是说跟windows95啥的一样，一张盘600元人民币之类的，而是说一张差不多10块钱的廉价卖给了国家。这样一来，国家等于也“拨款”给了华夏高科作为奖励，也给了华夏高科以后进一步在这方面努力的兴趣，也同时能省很多正版软件钱啊！毕竟不可能说给公安部的内部系统以及军队的系统都装盗版的windows系统？谁知道里面人家修改了什么，装没装后门啊！
这边参加完了这个会议，贾鸿渐他们华夏高科的相关工作组，那是得到了极高的好评！对此，贾鸿渐也一人发了5万元的奖金表示奖励，毕竟人家军工研究所的啊、浪cháo集团啊之类的那还有军队内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