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后,霍都坐在床头,从丫鬟手里接过药,亲自喂黄蓉服下,霍都先是匙起一杓,放在自己口前,吹得不烫了,这才送到黄蓉嘴里。
黄蓉喝完药,霍都站起就要离开,好让黄蓉安睡,但黄蓉却道∶“主人,等一下,奴才有话说。”
说道这里黄蓉吸了一口气,鼻头却红了,想到法王是不会放过自己的,自己恐怕不久于人世,用颤抖的语调续道∶“主人,看在这几个月奴才侍奉你的份上,奴才想求主人一件事。”
霍都把黄蓉拥入怀中道∶“主人奴才什么的,从今以后就免了,你就叫我霍都,我就叫你蓉儿,有什么事你就直接说,不用求我什么。”
黄蓉哭道∶“我想请你等我把我肚里的孩子生下再杀死我,现在我已经八个月了,我死之后,麻烦你把孩子送到他父亲那儿去,求求你。”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了,想到自己的襄儿还是破虏一生下来就会成为没娘的孩子,泪水滚滚而下。
霍都道∶“你放心,我要娶你为妻,我不在乎你并非完璧,等你生完孩子我们就成亲,我会把孩子送给郭大侠的,我这就去求师傅去,你先好好睡一觉,我马上回来。”说完急匆匆的走了。
等黄蓉醒来时已不在原来的房间了,原来霍都虽然爱煞黄蓉但究竟不敢公然把黄蓉藏到自己房内,于是把黄蓉送到女牢房的顶层,在营救黄蓉一役中,程英,陆无双,程瑶迦均受伤被俘,法王一代宗师自不会对几个受伤的女子怎么样,尤其程瑶迦有孕在身,于是均被集中到顶层养伤。
黄蓉一醒就看见了程瑶迦,惊道∶“瑶迦,你怎么也┅?”
程瑶迦先向黄蓉行过礼,然后将种种情由一一告诉黄蓉,包括丐帮里混入内奸,自己和其他人又如何受伤被俘,说完向她引荐了程英,陆无双。三人见过礼之后,四人不禁抱头痛哭。
哭了一会儿,黄蓉想∶“其他三人现以自己为马首是瞻,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影响到他人的心情”,于是止住哭声,安慰道∶“好在有朱子柳朱兄在外主持大局,只要靖哥能找到老顽童或爹中的一个,就一定能把我们救出去。”
第二天霍都并没有来看黄蓉,黄蓉也不愿当着自己人的面见到霍都,但霍都派了几个人来替自己换药,却是金轮法王带来的人,动作粗野,一进房门就把黄蓉按在床上,毛茸茸的手一下子就剥下了黄蓉的亵裤,换完后扬长而去,留下黄蓉自己在床上哭泣。
其他三女见来人居然给黄蓉这种部位换药,都大吃了一惊,但又怕黄蓉难为情,不便开口,过了一会儿,程英见黄蓉还在哭泣,就走到黄蓉床边,安慰道∶“师姐┅”
黄蓉知道瞒也瞒不住,于是就把自己这几个月来一肚子的苦水,都向这个善解人意的师妹倒了出来,说到羞耻伤心处,几乎泣不成声。三女都不敢相信世上居然有这样作贱女人的法子,都吓得身体抖起来,心想亏得是黄帮主,自己肯定坚持不下来,陆无双哭道∶“要是他们这样对我,我就咬舌自尽。”
黄蓉苦笑道∶“陆姑娘,难道我不想死吗?这么多抓来的受他们凌辱的女子不想死吗?你有没有看见每天给我们送饭菜,倒屎尿的女仆?她们就是咬舌自尽没死成的,据我所知,这里还没有一个女子自杀成的,我看二十个咬舌的,怕一个死的也没有。我桃花岛就有众多哑仆。”
陆无双吓傻了,道∶“那怎么办呢?”
程英接口道∶“表妹,我们只有忍耐,郭大侠在外一定会想法子救我们出去的。”
第二天来了两名狱卒,把黄蓉抬到了楼下,霍都一见黄蓉笑道∶“蓉儿,师傅终于答应了,可是有个条件。”
黄蓉道∶“什么条件?”
“你必需离开中原。”答话的是法王。
黄蓉一见法王不由得一阵脸红,道∶“去哪里?”
法王道∶“去霍都的封地。”
霍都接口道∶“我的父王兀赤在十年前,打败了被唐太宗赶到西域去的突厥人,他把其中一块地封给了我,你去过花刺模国,再往西万里不到就是了。”
黄蓉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心中暗暗流泪,问道∶“什么时侯动身?”
法王道∶“马上,楼下车马已备好。”
黄蓉急对霍都道∶“那孩子怎么办,你答应过我,等孩子生下后交给郭大爷的。”
法王道∶“无妨,等孩子生下,长到一两岁,我再派人送他回来。”
不由分说上来几个侍卫,把黄蓉押了下去,塞进一辆马车,绝尘而去。车内空间狭小,黄蓉每日吃喝拉撒睡全都在里,知道自己今生今世再也不可能回到中原了,禁不住嚎啕大哭。接连两日,黄蓉都看见太阳从车尾落下,心想∶“这是往东啊?”
十馀日之后来到海边一艘海船旁,押解黄蓉的尹克西把黄蓉从马车里放了出来,对黄蓉道∶“黄帮主,一路得罪,以后就由他们继续护送了。”说着指了一下船上的人,“为防丐帮和郭大侠沿途派人拦劫,所以改走水路,半年之后在波斯上岸然后再赴突厥,黄帮主以后贵为王妃,就是自己人了,以后还请多多照顾。”说完就上船和一胡贾交待几句,这胡贾其实也是蒙古的官商,一切都答应了,扬帆出航。
大宋临安,枢密院副使武中流武大人正在看一份急报,看完后不由得皱紧眉头,站在他边上的是一位宫装美女,三十不到的样子,身材高挑,眉间透着勃勃英气,见武大人不顺心,柔声道∶“是垢儿来的么?”
武大人点点头,叹了口气,道∶“唉,还是太嫩,这黄蓉两字又不写在她脸上,让我到山东沿海拦截,难道是个美女我就截下?你让她再探再报,要写清除黄蓉身上有什么特征,比如脸上有没有痣,服饰等等,别再来这种没头没脑的东西了。”那宫装美女答应转身出去。
过了两日,韩无垢第二份急报传来,武大人看过后不由得苦笑起来,对那宫装美女道∶“你看看,看看你女儿写的东西,看样子,这趟只好麻烦你去走一趟了,去山东来不及了,既是远洋海船,中途必要补给,我会调水师兵船在福州沿岸和零丁洋布防,你手脚要干净些,别让主和派抓到把柄。”
黄蓉被安置在甲板下面的一间小房里,门口和床子上都有铁条,每日由两个胡女伺候黄蓉,二女只穿一件胸罩,一条亵裤,外面罩着一层轻纱,脸上也蒙着帕子,身材高大,眼睛颇有神采。当时中原女子内衣一般是肚兜,生过头胎,Ru房就塌了下来,这两名胡女却有模有样,黄蓉虽身材姣美,但胸部却不能和这两位穿了胸衣的胡女相比。
一连十馀日相安无事,这日终于来到零丁洋洋面,中午的时侯靠了岸,胡贾上岸采购,黄蓉口里被堵了东西不能呼叫,从窗口望出去,只看见一个不男不女的中年人,和胡贾低着头悉悉嗦嗦的说些什么,最让黄蓉心冷的是岸边连一个乞丐都看不到,吃完中饭,又起锚了,看着海岸线渐渐消失,黄蓉终于绝望了。
正行间忽然后面又跟上来一条船,两船靠在一起之后上来一个人,正是那个不男不女的商人,这时黄蓉已经看不到他了,只听到他走进顶上的房内,这次黄蓉倒是听得清清楚楚。
原来这个商人是从南洋来的,自唐安史之乱之后,大量贫民逃往南洋以避战乱,年代一久就通统在那里定居下来了,但蛮荒夷女,粗鄙不堪,中原去的都还是愿意回中原娶亲,但好人家的女儿,哪有肯嫁南洋的,于是便有人贩子应运而生,价钱不论,只要能生会养,生过一胎的更好,也有一些破落户把自己老婆卖了的。这个商人正是从南洋来买人的。
不久黄蓉就听到有几个女人被托到了楼上的房里,接着是强迫那些女人脱衣的吓斥声,和女人的哭声。过了一会儿,只听见那商人道∶“模样还可以,屁股也长得不错,肯定都会生养,但都是小脚,干不了重活儿。”
那胡贾道∶“自唐以来,裹脚之风日盛,在中原几乎已找不到大脚女人了。”
那商人道∶“两千两一个,大脚的五千两。”
胡贾道∶“三千两一个,不二价。”接下来就是二人讨价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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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胡贾怪怪的道∶“大脚女人我这倒是有一个,但只看不卖,看一次一千两。”
这一说反倒勾起了商人的好奇之心,道∶“就是天上的仙女看一眼也不要一千两。”
胡贾笑道∶“看不看在你。”
那商人没办法,拿出一万两千两银票,道∶“好,就依你。”说罢让人把买下的女子领走。
黄蓉被抬到楼上,看到那商人色迷迷的眼光盯着自己就想吐,那人目不转睛盯着黄蓉,对胡贾道∶“一万两。”
胡贾道∶“你看我脑袋值几两?这是王爷的要犯,不卖的。”
那商人吞了口唾沫道∶“一万两,玩一次。”
胡贾想了半天,道∶“两万两。”
“好,成交,先看货。”说着抽出二十张一千两的银票甩到胡贾手上,就上前来扯黄蓉的衣裤。
黄蓉拼命挣扎,道∶“我不是犯人。”
但没有人听她的,不一会儿,几个人就把挺着大肚黄蓉剥得干干净净,黄蓉无力挣脱,只有泪水不断的流下,两个胡女把黄蓉的大腿拉开,黄蓉的荫毛被霍都剃掉不久,荫毛还未完全长出,可以清楚的看见黄蓉荫部微黑的皮肤上队列的一排疤痕,那是刚到南阳城荫部被缝合留下的痕迹。
那人用手一分,露出玉门,边上挂着黏液化成的淫丝,一阵阵成年女人私|处特有的味道扑鼻而来。那人看完黄蓉的荫部,又抓起黄蓉的手,轻轻抚摩,对黄蓉道∶“别哭了,看你的手也不像是粗俗人家出来的,我出个对子,你要是对出下联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也不等黄蓉答应,清了清嗓子,道∶“桃花影里飞神剑。”
黄蓉一听之下,兴奋得晕倒了过去。过了一会儿才幽幽醒来,满脑子在想∶“要不要对?要是对出了,自己这副样子被人看到,以后还怎么做人,可要是不对┅”
黄蓉究竟是黄蓉,道∶“你让我想想。”
一方面她是要想一想,另一方面她也不想让胡贾起疑,思前想后,心想自己裸身反正在南阳城被好多人看见过了,而且他看过自己荫部疤痕再问自己,看样子自己的底细这人全都知道。想了一会儿,终于道∶“有了,你看”“碧海潮生按玉萧”“,怎么样?”
那人听罢哈哈大笑,走出船舱,来到船头,一声口哨,一下子从对方船头跃出二十多个紧身蒙面黑衣人,身材苗条全都是女子。胡贾一见,也拿出一牛角嘟嘟的吹起来,也涌出十来个手持波斯弯刀的水手。站在船头的南洋商人一下子扯去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冷峻的脸来,赫然就是韩夫人。双方人马马上就交起手来,但韩夫人是有备而来,所用兵器全都是龙泉铸剑谷特选,近距格斗又全部用的是暗器,那十几个水手如何是对手,不一会儿,连同那胡贾,侍女全都了帐。
韩夫人让他人全都在外等候,自己进舱替黄蓉穿好衣裤鞋袜,随后再让人进来,把金银珠宝掠夺一空,又到舱底把载运的磁器,全都打碎,随后又让人把刚买走的五个女人送过来。那五个女人一见韩夫人都下跪称谢,韩夫人一言不发,突然间出重手将这五个女人全都打死,对手下道∶“你们几个,马上用木棍把她们还有两个胡女的下身捅烂,把所有尸体集中到这里,然后凿破底舱。”
布置完海盗奸杀现场,抱着黄蓉回到己船,黄蓉见韩夫人手脚干净利落,心想∶“这倒是个厉害的角色。”
船向北行,过了两个时辰,天已大黑,韩夫人算算快要到岸边了,于是放下一条小船,抱着黄蓉,和两名侍卫上了小船,缓缓向西划去,大船自行离去。上岸后早有一辆马车停在岸边,将四人接上后,一路向北狂奔。第二天将近中午,马车来到一座庄子前。
黄蓉一路上向韩夫人打听,想了解韩夫人到底是哪路人马,但韩夫人总是板着脸,一句不答,要不然就说∶“你给我住嘴。”
黄蓉害怕起来∶“难道才离狼窝,又入虎口?”
庄子很大,但只有几个仆妇。见韩夫人一行五人到来,慌忙出迎,一行人把黄蓉抬了进去,已有一老医官等在里面了,替黄蓉诊了一盏茶时分,松开黄蓉双腕,朝韩夫人点点头。
韩夫人问仆妇道∶“准备好了没有?”
仆妇答道∶“都准备好了,但不知是先洗澡还是先吃饭。”
韩夫人想也不想道∶“当然是先洗澡。小心点儿,她脚上有伤。”
等黄蓉被抬进澡房,老医官对韩夫人道∶“房事太频,元阴几乎泄尽,非有十年之功慢慢调养不能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