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霍都吃完晚饭了,黄蓉迈步走进卧室,她仍然想保持住一份矜持和自尊,但和霍都的目光对视了片刻以后,终于羞涩得低下了头,望着自己粉红的脚趾甲发呆。
霍都细看黄蓉,这样圣洁的身子,却又被迫穿上这样淫荡的衣衫,不由得激起霍都一身征服的肉欲。“你过来,跪到床上来。”霍都道,一说完他就脱下睡袍,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胯下的兜裆布已经高高的支起,黄蓉不敢看他那丑恶的东西,脱了鞋子跪到床上,仍然是低着头,不敢和霍都目光对接。
沉静了片刻,黄蓉想到了韩无垢向所说的规矩,终于抬起头来,泪水把脸上的脂粉冲出两道痕迹,哽咽道∶“你┅┅你来吧。”说完就把身子躺下,叉开大腿,然后用手掰开了自己的荫部,泪水越来越多,哽咽声也变成哭声∶“求┅┅求王爷临幸。”
霍都看到黄蓉如此感到羞辱就更加兴奋,道∶“湿了没有?就让我临幸。”
黄蓉羞耻得几乎就要昏过去了∶“湿了┅┅呜呜┅┅,进门之前刚刚┅┅把浸满我口水的棉花团从那里拿走。”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韩无垢就走进了霍都的卧室,霍都甚是勤勉,一大早就去处理军务了。韩无垢一进门就看到黄蓉被倒吊在床梁上,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整个身子靠后脑和肩膀支撑在床面上,从小腹到胸,全部是还未乾透的下体的分泌物,最令人感到恶心的是黄蓉的口鼻附近的发着腥臭的精斑。
韩无垢连忙给黄蓉松绑,等手脚一自由,黄蓉就不顾裸身,跑到水盆边清洗口鼻。韩无垢拿出临幸录,等黄蓉清洗完以后,对她道∶“你过来,我问你,昨夜王爷临幸你了吗?”
黄蓉赤身裸体,站在韩无垢面前,用手遮住Ru房和羞处,道∶“是。”
“插哪了?几次?”
“下身┅┅五百多次。”黄蓉轻声道。
“到底几次?”
黄蓉深吸一口气,道∶“五百七十二次。”
“王爷射了几次?射在哪里?”韩无垢一边问话,一边把五百七十二次写到临幸录上。
“两次,射在┅┅射在鼻孔里了。”
韩无垢一听,笑了起来∶“怎么会?你鼻孔才多大?”
黄蓉本来被凌辱一夜,已经痛苦万分,现在还要把自己受辱的经过说出来,受韩无垢这样一个小丫头的嘲笑,哪里还忍得住,只觉得眼前一黑,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
其实霍都还是用老办法对付黄蓉,把黄蓉绑定后,不断刺激黄蓉的荫部、肛门、Ru房和脚掌,等黄蓉高潮将要来临的一刹那停止,逼迫黄蓉说出羞耻的话来打击她的自尊心,黄蓉虽然失身,但为人却极是硬气,到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就用牙咬住了床沿的木头,也没有屈服。到后来霍都自己也忍不住了,在要泄身的一刹那,把性器从黄蓉的荫道拔出,喷进了黄蓉的鼻孔里,为了不让Jing液流出,还把黄蓉倒吊了起来。
等黄蓉醒来,发觉自己已经在昨天被庞总管体检的大厅里了,除了韩无垢、庞总管,还有其他十个裸体女人,全身除了一双袜子,一丝不挂。
韩无垢对黄蓉笑道∶“你这个笨蛋,为什么不使出本事讨王爷的欢心?射在鼻子里不算数的,除非射在下身的两个孔里,你要是不满二十次,永远是最下贱的女奴,这里谁都可以欺负你。”
┅┅从这一天开始,黄蓉就过上了暗无天日的被调教的日子,身心都要受到无法想像的折磨,只有完成每天的功课,那么每隔三天才能见一次女儿,而且调教的花样繁多。
练习Kou交时,就逼黄蓉去把一个阉割过的小太监的荫茎弄得勃起。
荫道夹紧练习时,就把黄蓉双手反绑,然后在她荫道里放一枚生鸡蛋,然后分开双腿向上跳跃,鸡蛋要是落下,就会有处罚。
所有这些黄蓉都忍受下来了,因为都是关在单间里独自练习的,但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和其他奴隶一起的集体手Yin。第一次的时候,黄蓉说什么也不干,直到庞总管派了两名昆仑奴剥光了郭芙的衣服。集体手Yin时不但有其他女奴,还有庞总管的男宠,不但要当众自蔚,而且有时候要和其他人交换着刺激着对方的生殖器。
这一切的一切黄蓉都为了女儿忍受下来了,因为黄蓉相信,霍都至今没有侵犯女儿的原因,就是自己的忍耐。
一转眼,一个月过去了,黄蓉的心一天天绝望下去,难道丐帮的人真的无法找到自己吗?还有那么多潜入蒙古军中的死士。黄蓉的眼神一天天的憔悴,但身体上却变得更加风虞,皮肤越来越光滑,Ru房和小腹也因为怀孕的缘故变得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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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黄蓉无奈的是她和霍都的关系,刚开始的时候可以说是强Jian,但现在已经变得像吃饭睡觉一样自然了,在霍都面前裸体,兴奋时发出呢喃的叹息声,都不再让黄蓉有崩溃的感觉,尤其是在和霍都接吻两人舌头和目光交会在一起时,黄蓉的心里就会滴血,她对不起她的靖哥。
这一个月以来,霍都没有巾过别的女人,黄蓉在临幸录上登记的次数已经超过八十多次了,如同新婚夫妻一般的如胶似漆,彻夜缠绵。霍都已经有多次不去衙门处理公务的记录了,黄蓉的生活就发生在教坊院和霍都的卧房之间。
吃中饭的时候,霍都到教坊院把黄蓉领回家,黄蓉的脸因为羞愧而通红,刚才在教坊院,她和另外一位庞总管的男宠一起,在一间静室里,向新送来的八名童男童女展示他们的下身。霍都来的时候她正好躺在长上,分开双腿撒尿,为得是让那八名幼童知道女人是如何排尿的。
等走进霍都的卧室,黄蓉一下子就跪在霍都面前道∶“求求你,放过我吧,随便怎么玩弄我都可以,就是不要在别人面前让我出丑吧!”
霍都扶起黄蓉,道∶“你要是像一个妻子对待丈夫一般的对我,我就可以考虑。”
黄蓉羞道∶“你还要我怎样?你已经占了我的身子。”
霍都笑道∶“还不够,我要你心里也把我当成丈夫,你见过哪个妻子对丈夫整日无话可说的?”
黄蓉道∶“好,我可以答应你,陪你说话。”
霍都道∶“我只答应你,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以在单间里受教,我在的时候可不在此列。”
黄蓉没有办法,好在已经争取到在单间受教,于是点点头答应了。
桌上的饭菜早已摆好,黄蓉坐进霍都的怀里,赤着脚,只穿了一条裙子,裙子底下是空荡荡的,就是吃饭,两人的身体还连在一起,荫道被满满的塞着。
忽然韩无垢深情慌张的跑了进来,道∶“王爷,老太太从科尔沁来了,已经进了北门,王爷快准备一下吧。”
霍都一听,吓得把黄蓉一推,道∶“快去穿衣服,到楼下去。”又对韩无垢道∶“你让庞老带人都躲到密道里。”
一个威严的声音已经从门外传来∶“怎么了,小都子,你是这么怕你的亲娘吗?”随着一阵脚步声,八位宫装少女簇拥着一位五十多岁的贵妇走了进来。已经多年没有见面了,霍都见母亲苍老了许多,忽然就是一阵心酸,一下子扑进那贵妇的怀里∶“母后,您老人家怎的到南阳来了?”
太妃把霍都扶了起来,道∶“还不是为了你,来,先坐下说话。”韩无垢连忙安排座榻。
黄蓉头发十分凌乱,而且赤着双足,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和霍都刚才在干什么,现在太妃到了,饶是黄蓉机智过人,一时也是手足无措。
太妃扫了屋里众人一眼,只看得三人心里发慌,最后目光还是落到了霍都身上,饮了一口汤,道∶“我儿,知道为何这次为娘千里迢迢来到中原?”
“儿臣不知。”霍都答道。
“你大概还不知道吧,我大蒙古就要在中原正式立国了,这次大罕召集所有王公贵族进中都,就是要商议此事。”
霍都大吃一惊,道∶“我怎么不知道?”
太妃瞪了霍都一眼,道∶“说你没出息,你还嘴硬,你四哥、七哥,哪一个不是拥兵数十万,雄据一方,为什么你就只好在他们手底下当差?虽说你娘是汉人,可是我大蒙古什么时候不是赏罚分明,只要你有出息,肯自强不息,大罕就会重用你,从前的金刀驸马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而你倒好,为了一个小狐狸精,你居然多日不去衙门处理公务。”说到这里,盯了黄蓉一眼,越说越气。
霍都见母亲生气,跪下道∶“母后教训的是,孩儿知错了,孩儿这就把她送回牢房。”心里在想∶是哪个混帐王八蛋透露了消息?
太妃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道∶“不必了,你马上去衙门,这里交给我。”霍都无奈,只得退出。
王妃看着黄蓉的一身打扮,气不打一处来,道∶“好一个狐狸精,瞧你这副骚样?好好的王爷都被你这种臊货勾引坏了。”
黄蓉这些天被迫受到这么多侮辱,最后居然还被说成是勾引霍都,这一份冤枉,只怕是连肺也要气炸了,脸气得通红,但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尤其需要冷静,于是争辩道∶“我不是什么狐狸精,我是堂堂大宋子民,一个多月前在大胜关外被你们捉来的。”
“哦?我还冤枉了你?”太妃翻开临幸录∶“一个月不到就八十多次,真是好本事。王爷的身子骨你不怜惜我怜惜,他是我儿子。你们不是说”“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么?你为什么不去死?”
到了这时,黄蓉也再顾不得什么了∶“实话告诉你,我就是丐帮前任帮主黄蓉,我之所以不死,就是要留下我的有为之身,把你们这群蒙古狗赶出中原。”
韩无垢大吃一惊,到此时她才知道原来这为让霍都颠倒不已的美妇就是大名鼎鼎的中原武林第一美女黄蓉。其实黄蓉只是口上很硬,如果不是因为郭芙和腹内孩子的缘故,她早就自杀了。
太妃见黄蓉还敢顶嘴,一拍桌子,怒道∶“来人,给我把她衣服扒光了!”
八名侍女中有四名是侍卫,黄蓉自从被俘以后,被剥光衣服来羞辱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她不再挣扎,直挺挺的站在那里,如果不是强迫,她是不会跪下的,她总是在一种无奈中尽量保持自己的尊严。
小臂被向上折起紧贴住后背绑住,这样使原本丰满的胸部挺得更高耸,呼吸时胸腹交接处能微微看到肋骨的形状,使苗条的身躯和巨大的Ru房显得十分不相称,一个月来的调教,已经使黄蓉的身体有了明显的变化,不但腋毛和耻毛长得比从前快了许多,而且Ru房、||乳晕、||乳头也都增大了,黄蓉不知道这是调教的结果,还以为这是怀孕以后的变化呢!
四人把黄蓉围住,两个揪住黄蓉的头发向后猛拉,把黄蓉摔倒在地,另外两个一人抓住一个黄蓉的脚腕子把她分开大腿,拖到太妃面前。
太妃一眼就看见被刮掉荫毛后的青皮,由于上午的调教,整个荫部还是湿乎乎的,原本娇小的肛门也红肿而向外翻出。太妃是过来人,当然知道怎么回事,叫道∶“哼!还敢狡辩,给我把她废了,把她的骚缝起来,看她以后还怎么勾引人?”
黄蓉知道要被上刑,讨饶不过是自取其辱,于是咬紧牙关,两个侍卫过来把黄蓉的大腿左右分开头朝下抱住,另外一人去拿来了纳鞋底用的锥子,还有一人到厨房去拿来一些大蒜,正在捣蒜泥。拿锥子的人用手捏起黄蓉的荫唇一下子就扎了下去,黄蓉哪里还忍得住,尖叫起来,最柔嫩最敏感的地方被锥刺,黄蓉只后悔为什么来到这世上,就是当初生郭芙也没有这般痛,鲜血从股沟的两端往下流。
“啊┅┅啊┅┅”
叫声一直传到院墙以外,腿和身体就像放在菜板上的活鱼一样扭动,可是虚弱的身子如何挣得过侍卫的铁臂,一连穿插了七次,留下了十四个孔,一条由数根细牛筋和钢丝做成的绳子穿过大小荫唇,这时的黄蓉嗓子已经喊哑了,身上全是汗水和鲜血的混合物,而脸上则是口水泪水和鼻涕的混合液。
侍卫不把绳子收紧,反而把荫道撑开,两大勺新捣好的蒜泥倒进了红彤彤的荫道里,黄蓉只觉得像有一壶开水倒进了自己身体里面,再也坚持不住,昏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荫部的缝合已经结束了,牛筋钢丝线的两头被焊进两小块带孔的铁牌里,丝线已经收紧,而且铁牌上还上了一把锁,黄蓉双手已经解开,撑开大腿的羞耻姿势,使她很自然的把手护向荫部,可是刚一巾到荫部,就让她痛得要在地上打滚。
“站起来!”太妃命令道,可黄蓉哪里还有力气站起来,两名侍卫把她搀扶起来,体液和蒜汁的混合液从收紧的荫道缝里流出来,又酸又痛,又像火在烧,黄蓉自小腹以下已经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