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
“嘿——,”听到我的问询,新三婶叭地拍了一下我的面颊:“小力子,你
还小,你不懂,我愿意!”新三婶缓缓地抬起头来,一边按揉着我的脑门,一边
望着已经完全黑沉下来的窗外,深有感触地低声说道:“唉,是啊,小力子,有
时,我自己都弄不明白,我,跟你三叔,一个没有工作的混子、二流子,图个啥
呐!”
“是啊,三婶,你有孩子么?”
“有,”新三婶点点头:“我有两个孩子,唉,自从跟了你三叔,我家老爷
就不想要我了,想跟我打八刀!”
“打八刀?”我迷茫地问新三婶道:“三婶,什么是打八刀啊?”
“就是离婚,这是俺们这疙瘩的土语!”
“三婶,”我感觉自己与这位美艳的妇人,越来越谈得来:“你丈夫是做什
么工作的啊?”
“医院院长,小力子,我哥、我姐,都在县医院工作,我家老爷们,就是他
们给我介绍的!”新三婶爽快地答道:“他准备跟我打八刀了,两个孩子,他都
要,如果那样的话,小力子,三婶就什么也没有了,并且,你三叔跟你旧三婶,
一旦离开,打八刀,你三叔也是分文没有,房子也得给人家,这是你三叔答应
()
的,即使是这样,你那个最能骂人的旧三婶,还不愿意离呐!”
“哈,”我嘲讽道:“哈,三婶,那,以后,你和三叔就是无产阶级喽!”
“对,对,”新三婶不以为然地回答道:“我们房无一间,地无一垄,真真
正正的无产阶级啊!”
“好啦,天不早了,大家都睡觉吧!”收拾完厨间,二姑开始铺被子,温柔
的老姑睡在我的右侧,可爱的新三婶躺在我的左侧。
啪啦一声,二姑关闭了电门,屋子里瞬时便漆黑得看不见五指。倾吐尽胃袋
里灼热的酒精,又经新三婶一番仔细的按揉,我的神志慢慢地苏醒过来。我扭动
一下身体,发现左侧的新三婶,已经安然入梦,发出轻匀的鼻息声。死猪般的三
叔,依在新三婶的身旁,一只粗壮的大手,重重地压迫在新三婶那壮健的胸脯
上,看得我好不妒忌。
我冲着烂醉的三叔撇了撇嘴巴,转过身去,推了推右侧的老姑,老姑嗯了一
声,我撩起被子,悄悄地钻到她的身旁,将热烘烘的身体,紧紧地贴在老姑那软
绵的后背上,一只手,哧溜一下,滑进老姑水汪汪的胯间。
老姑哼哼一声,微微地抬起一只腿,我抠着抠着,鸡鸡又挺直起来,产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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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难耐的憋闷感,强烈的欲望迫使我企图爬到老姑的身上,老姑惊惧地按着我:
“别,别,小力,别,让人看见,可就完了!”
我环顾一番屋子,最初的漆黑,渐渐地缓解过来,我可以看清屋子里模模糊
糊的轮廓线,听到此起彼伏的喘息声,我也觉得,这样贸然地爬到老姑的身上,
肆意大作一番,甚是不妥,可是,胯间硬梆梆的鸡鸡又令我欲壑难填,不彻底地
发泄一番,实在是无法安稳地入睡。我极不甘心地拽扯着老姑的内裤,生硬地将
其褪至膝盖处,老姑柔滑的小屁股,便暴露在我的胯间,我悄悄地抽出几欲冒火
的鸡鸡,侧过身来,塞到老姑的屁股蛋下。
“哦,”老姑微微抖着身子,转过脑袋:“小力,别啊,不行啊!”
“我不,”我固执地拽扯着老姑的大腿,将其抬到一定的高度,然后,将热
辣辣的鸡鸡头,从老姑的身后,顶到她的小便处,无奈之下,老姑只好伸过手
来,抓住我的鸡鸡,努力地往小便里塞弄着,我屁股蛋一挺,鸡鸡终于从老姑的
身后,顶进她的小便里。
“啊——唷——,”我幸福地哼哼一声,那根探插在老姑小便里的火热的鸡
鸡,终于感受到股股的滑润和清凉,周身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
我一只手举着老姑的大腿,鸡鸡得意洋洋地、缓缓慢慢地在老姑的小便里进
出着,同时,另一只手,放置在老姑的小便上,不停地抓摸着无比养手的小肉
片,以及湿淋淋的鸡鸡。老姑的手也按在小便上,与我共同抓摸着,时而,她又
转过脸来,即惊且喜地望着我,我则顽皮地将手指塞到她的嘴巴里,老姑慌忙转
过脸去,尽力地躲避开我的湿手指。
我的鸡鸡继续抽捅着老姑的小便,尽管兴奋异常,我却不敢作出太大的举
动,以免惊动身旁的新三婶,甚至是土炕上所有的人,千万不能惊动他们,否
则,就到了世界末日,彻彻底底地完蛋了。
“哦,”老姑用指尖轻轻地刮擦着我的鸡鸡,产生一种即痒且挠的奇特快
感,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我奋力地扎捅着,可是,我感觉到,这种
后入式的体位,有一个最大的遗憾,鸡鸡头永远也顶不到老姑小便的最深处,总
是有那么一种说不出来的,似乎缺少点什么的沮丧感。
不过,慢慢地,我从这种永远也达不到底端的遗憾之中,却品味出另一番性
趣,因为不可以搞大动作,我的鸡鸡必须安安稳稳,老老实实,一下一下地捅扎
着老姑的小便,时间一长,我油然而生另一种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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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第二次回归故乡,与老姑疯狂地搞在一起,只要一有机会,我便爬到老
姑的身上,近似疯狂的发泄一番。而今天,我不敢疯狂,我不敢放肆,我的鸡鸡
缓缓地扎捅着老姑的小便,啊,这又有一番情趣。
就像是吃饭,在此之前,与老姑Zuo爱,那是狼吞虎咽,或者说是囫囵吞枣,
个中滋味,根本没有细细地回味过,而今天,在这个黑沉沉的夜晚,在不甚理想
的环境之中,我意外地获得一种感悟,与老姑Zuo爱,不应该总是那般地癫狂,要
像吃饭似的,细嚼慢咽,这样不仅易于消化吸收,非常有利于健康,同时,还能
真正地品偿着极其难得的出美味佳肴。
于是,我更加放缓了捅插的力度,鸡鸡尤如电影中的为达到某种艺术效果的
慢镜头,缓缓地、慢慢地、一下一下地扎捅着,同时,双目微闭,尽情地品尝着
老姑小便那妙不可言的特殊滋味。
……
(三十五)
如果用今天的理念和眼光来看待三叔和医院护士,亦就是后来终于荣幸地成
为我新三婶的这件不正当的男女之事,他们两人之间的这点事情根本就算不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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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情,第三者插足、三角恋、婚外情而已。但在当时,却着实把个小镇,搞得
满城风雨,路人皆知,直至折腾得乌烟瘴气,天翻地覆,不可收拾,唉,有什么
办法呢?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吗!
从三叔这件算不上什么事情的事情之中,我非常惊讶地发现,小镇上的人们
似乎极其热衷于诸如此类的这么一些根本算不上什么事情的事情!
狂风过后必然是骤雨,两个家庭尤如历经一场不久以后才发生的大地震,那
可怕的气氛,那鸡飞狗跳、孩子哭、大人叫的赅人场景,仿佛到了世界末日。经
过这场空前猛烈的暴风骤雨的严酷洗礼,两个家庭便大爆炸似地分崩离析,继而
又重新组合。
医院的护士与三叔堂堂正正、名正言顺、理直气壮地组合在了一起。于是,
满城的风雨顿时也就烟消云散了,渐渐地,随着时光的无情流逝,小镇上的人们
也就把这些难忘的记忆永远地储存在空间巨大但却信息匮乏的脑海中。
重新组合了家庭的三叔,除了我的新三婶,便一无所有了;同样,我的新三
婶,除了三叔,也就身无分文了。而这对麻将牌做媒的男女,那份干柴适逢烈火
般的炽热情感,则继续熊熊地燃烧着。他们为情、为爱、为性,如漆似胶地粘合
在一起,套用一句旧三婶的谩骂,那就是:裤裆叭吧,粘到一起去了!
没有了宅居的三叔只好暂时借住在二姑家,为了能够终日与新三婶厮守在一
起,尽享鱼水之欢,三叔再也不肯走南闯北,投机倒把去了。三叔现在所能做的
事情,除了搂着新三婶,在我的面前,毫无掩饰地恣意调情、嬉笑、打闹之外,
便是去小镇四处游荡,广交天下去了。每天的深夜,三叔都必然喝得酩酊大醉,
然后,哼哼呀呀,深一脚、浅一脚地、东倒西歪地摸回家来。
“又喝成这个熊样。”新三婶一边佯怒着,一边笑吟吟地拉开房门,三叔跌
跌撞撞地走进屋来,不多时,便又开始履行另一套法定的程序,蹲在地板上,手
指抠着咽喉,痛苦万状地、哗哗哗地呕吐起来。
“怎么没把你喝死!”新三婶一边清走恶臭的呕吐物,一边故做咬牙切齿状
地假骂道,然后,情意绵绵地将烂猪般的三叔,搀扶到土炕上。
“水,给我点水!”
“给你,”新三婶很快端来一瓢凉水:“喝吧!”
“啊——”三叔接过水瓢,咕噜一声,一饮而尽,然后重又往土炕上一倒,
嘴里语无论次、乱七八糟地哼哼起走了调的京剧曲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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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就此把我的三叔打入纯粹的醉鬼之册,那就大错特错了,喝酒,
只不过是三叔混迹社会时,为达到某种目的,而使用的许许多多的手段中的一
种。在三叔的人世生涯中,为了达到既定的目的,他会使用任何一种想得起来的
手段,不管这种手段是多么的恶毒、是多么的为人所不齿,只要能达到目的就
行,三叔最崇尚的真理是:无毒不丈夫。
而我的新三婶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麻将迷,一个人,他若想生存,就必须得
吃饭方能维持生命,而我的新三婶除了吃饭之外,玩麻将也是一种维持生命的要
素,有时,麻将的重要性甚至超过吃饭,除了吃饭和玩麻将之外,我的新三婶便
不知道这人世间还有什么其它值得感兴趣的、有意义的事情。
如果三、四天摸不到麻牌将,我的新三婶便会生病,只见她秀眉微琐,不是
嚷嚷着头晕,就是吵吵着眼花,而一旦摸起麻将牌来,便百病尽消,无需打针吃
药。每天晚饭后,我的新三婶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完碗筷,然后,把沉甸甸的麻将
袋夹在腋下,走东家、串西家,四处邀请赌友打麻将,正在收拾房间的二姑见
状,非常不屑地送给我的新三婶一个非常贴切的绰号:“局长!”
“局长”,麻将局的局长是也。我的新三婶不仅如饥似渴,废寝忘食地迷恋
()
于麻将牌,并且,无论多大的牌局、多大的赌注,她都敢参与、都敢伸手,一挨
坐到牌桌前,即使输掉再多的钞票,也是面不变色,心不跳。
“三嫂,”望着我那再度输得一干二净的新三婶,二姑不无心痛地问道:
“一宿黑就输掉这么多钱,你不心痛啊?”
“哼,”我的新三婶则漫不经心地答道:“怕啥啊,下次再赢回来呗!芳
子,”惨败的新三婶充满信心地冲二姑伸出细白的肥手:“还有没有钱了,借嫂
子点,今天晚上,我翻本去!”
然而,让我无比遗憾的是,我的新三婶玩麻将牌十回有九回败北,并且时常
败得惨不忍睹。你也许会问:她的牌技也太糟糕点了吧,非也,我的新三婶,麻
将牌打得相当出色,这是得到众赌友们一致公认的。既然牌技如此精湛,却又为
什么总是惨败呢?
经过一番仔细的观察,我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我的新三婶,野心甚大,过于
贪婪,小牌不愿和,而是热衷于做大牌,等她苦心经营的大牌终于上听,人家早
推牌叫和了,她只剩掏钱付赌款的份了。据说这是麻将高手的通病,只有麻技达
到一定境界的人才会患上此病。
()
有时,我的新三婶终于做成一次大牌,只见她,激动得像个小孩子似地手舞
足蹈着:“和喽,和喽,我和喽!”
我的新三婶喜气扬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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