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得大脚立马迷迷糊糊酥软在那里,剩下一丝力气却还在推搡着:“别撩我别撩
我……”
长贵竟不在乎,仍是抱紧了亲,两只手更是上下齐动,在大脚柔软的身子上
摸来摸去,喘着粗气说:“没事没事,庆儿就回了,让他弄,让俺看。”
大脚死命地挣脱出来,捏着长贵狠狠地拧了一把:“看看看!看个毬啊你!”
“俺真要看呢!”长贵急了眼,拽着大脚的手一下子按到了自己软成一团的
物件上:“俺看了这地界儿能好呢!”
大脚愣了,问:“你说啥?能好?”
“真的!真能好呢!”
大脚不信,手在下面摩挲着:“看了就能好?你魔怔了吧?”
“真的!儿哄你!”长贵急赤白脸的赌咒发誓,他不知道会不会真得能好,
但力求夸大一下结果,进而得到大脚的支持。眼看着大脚真的有些相信了,刚刚
还有些诧异的表情,竟慢慢地开始了有些惊喜。
“你说真的?你试了?”大脚瞪大了眼问。
“差不多,我估摸着差不多!前几回看你们弄,那毬玩意儿有动静呢。”
大脚卜愣一下坐了起来,一把掀开被子,拽下长贵的裤头,手摸着,仔仔细
细盯了那玩意儿看:“天哪,这也行?!真有动静?”
长贵嘿嘿地笑着,用了力气挺着身子,那模样似乎是真的好了,把个依旧蔫
头耷脑的物件儿弄得七摇八晃,嘴里还在嘀嘀咕咕地嘟囔着:“儿哄你,能好!
儿哄你,能好!”
“看俺们弄你就能好?”大脚还是有些将信将疑,把长贵软软的东西捏起来
又放下,放下了又捏起来:“这是个啥病呦,看人家办事儿自己个倒得劲。早知
道就好了,早该让你看呢。”
长贵一把把大脚拽了过来:“现在也来得及,往后你别过去了,就在这屋弄,
让俺看!”
“那哪成!不把庆儿吓着?”
“咋不成,俺装着睡着喽,你们就弄,没事儿。”
大脚忽地想起昨夜里在这屋折腾得热火朝天的样子,问:“你昨个看啦?”
“昨个?昨个俺喝多了啊。”长贵说,猛地瞪圆了眼:“你们昨个真在这屋
弄了?”
“弄了,咋啦?”大脚得意洋洋,仰着头一脸的跋扈:“没看着吧,气死你
个狗日的!”
长贵不由得捶胸顿足:“我日!咋不叫醒我呢,咋不叫醒我呢!”
大脚格格笑着扎进长贵怀里,两口子重又抱成了一团,裹得紧紧地被窝里比
刚才更是热乎,轻声细语地竟然开始计划起来。一个问一个答一个开始支招一个
开始化解,一时间把炕上那点子事情翻来覆去地琢磨了个七七八八。为了同一个
美好的目标,长贵和大脚这么多年来竟少有地达到了统一和谐,夫妻两个此时此
刻的心情即是惊喜交加又是兴奋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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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脚没想到自己和庆儿那些脏事儿竟成了一副灵丹妙药,于是一下子便心安
理得继而躁动鼓舞,而长贵终于可以尝试着掀开自己新的人生篇章,更加雀跃憧
憬,两口子早就没了睡意,搂抱着等待吉庆的归来。直到他们实在支持不住终于
迷迷糊糊地睡去的时候,那个药引子这才蹑手蹑脚地回了家。而这时的长贵和大
脚,早就没了心气儿,只听见炕上一高一低的鼾声此起彼伏——
【杨家洼情事】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俗话说:初一的饺子初二的面,初三的菜盒子团团转,破五要吃饺子宴。
初五一大早大脚就早早地下了炕,拖着个慵懒不堪的身子准备要忙活着一天
的吃食。昨夜里两口子又等了吉庆半宿,最终却仍旧是一事无成。这两天吉庆着
实地玩疯了,每天放下饭碗一竿子就蹽没了影儿,三更半夜地才回来。大脚或多
或少地暗示了吉庆几次,吉庆答应的挺好但该咋地还是咋地。要搁以往,大脚大
可耷拉了脸骂上几句,但现在的关系处到了一处,一是再不好仍把吉庆当了孩子
劈头盖脸地去吼,二是两口子心里另打了算盘,反倒没了理直气壮。于是,一来
二去就拖到了今天,大脚还是稳稳的,反倒是长贵急了个抓耳挠腮。
活好了面醒着,大脚又下了地窖抱了两棵白菜叮叮当当地剁了,撒了盐放在
盆子里控着水。看看再没啥可准备的了,忙扯了嗓子喊长贵起来,又掉了头进了
吉庆的屋。
屋子里窗帘紧掩,让乍一进来的大脚好一会儿才逐渐适应了昏暗。吉庆蜷缩
在被子里,只露出了半个头睡得正香。大脚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掀了半个被角,
嬉笑着捏了吉庆的鼻子摇,吉庆哼哼着不耐烦地皱了眉头,眼睛却仍是紧紧地闭
着,翻了个身,又要睡过去的样子。大脚挽了袖子,把个冰凉的手伸了进去。吉
庆温热的身子被突如其来的一阵冰凉激得一颤,痛苦地叫了一声儿“娘”,眼睛
仍是闭着,只是皱着眉耸着鼻子像条泥鳅在被窝里拱来拱去。
“嘿!还治不了你了呢!”大脚见无作用,索性掀了被子,把个吉庆光溜溜
地身子凉在了寒冷的空气中。那吉庆这才无奈地睁开眼,缩成了一团,手伸着去
拽被大脚紧紧攥住地被子,嘴里央告着:“娘,求你了,让我再睡会儿,困呢。”
“现在知道困了?知道困咋不知道早些回来呢!”大脚也怕吉庆着了凉,重
又给他盖好,手指却点着吉庆脑门嗔怪地数落着:“早上不起晚上不睡的,你还
来劲了。”吉庆一声不吭,却撅着嘴装作一副委屈的模样,瞅得大脚倒心软了,
思量着嘱咐他一句,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叹了口气扭头就要出去,刚一转身,
却又被吉庆拽住了。
“干啥?还想找骂?”大脚回身,佯装生气地瞟着他。
吉庆却“嘻嘻”笑着,把大脚拽回了身边,按在炕头坐好,脑袋一歪枕在了
大脚的腿上,把个脸就势贴在了大脚肚子的位置,鼻孔微张呼吸着大脚身上的味
道,一幅贪婪的模样。大脚伸了指头又点了点吉庆的脑门:“现在想起娘了?早
干啥去了!”
吉庆也不说话,一只手却悉悉索索地探进大脚怀里,冰凉呱唧地就摸上了大
脚的奶子,摸得大脚一个激灵,身子一抖几乎把持不住,颤着音儿小声儿地说:
“你个臭小子,又来撩搔你娘了,说!这两天干啥去了?没让大巧儿掏空了你?”
“没呢,没去大巧儿那儿。”
“鬼才信呢,见天的不着家,你敢说没去?”
“真没去!不信你摸!”说完,扽了大脚的手就要往下面掏。
要说吉庆还真没撒谎,自打那天大巧儿回了家吉庆就再也没见着大巧儿。倒
不是不想去,实在是被新鲜事给缠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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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街二蛋儿家来了亲戚,是他的叔伯哥哥。听说是在省城的什么大学里做老
师,岁数不大却满肚子的学问和新鲜的事儿。这几天几乎全村的半大小子都凑了
过去,天南海北地听他绘声绘色地一件又一件地讲。尤其是吉庆,听得更是认真,
那个哥哥嘴里的事情对吉庆来说无异于天方夜谭般新奇,让他说不出的憧憬与向
往。
吉庆前因后果的讲了,大脚这才半信半疑,心里刚刚涌起的一点点醋意也慢
慢地散了,“叭”地一口在吉庆的脸上亲了一下,起身时,凑在吉庆耳边说:
“今个不许去了。行不?”
“干啥?”吉庆睁了眼珠子还在问,气得大脚恨不得拧了他身上的肉:“你
说干啥?!不许去就是不许去!”
吉庆果然安静了整整一天,甚至下午巧姨来叫他过去吃饺子,他也找个理由
推辞了。
后晌的饭很简单,把中午的饺子炸了炸,大脚又炒了几个菜,一家三口围在
炕桌吃得热热乎乎。今天长贵和大脚存了目的,有意地拿了酒,推杯换盏地喝着。
吉庆只是觉得今天的娘和爹照往常有了一点区别,但仔细看又看不出什么,索性
不去管了,自顾自地吃着,心里还在想着二蛋儿的堂哥。那个大哥估摸着也该回
省城了,临走之前别忘了要个通信地址。吉庆的心慢慢地变大,他觉得以后一定
会用得上。
或许是有意为之,半瓶还没喝进,长贵便有了些醉态。话慢慢地变得多了起
来,口若悬河的并且还伴随着一些张牙舞爪的动作。一旁的大脚便推波助澜,嘴
里假意劝着,似乎提醒着吉庆你爹真得喝多了。爹的酒量吉庆略知一二,虽然也
奇怪今天爹进入醉酒的状态的确有些快,但并没有真得往心里去,还是很关心的
和大脚一起劝着爹少喝一点。长贵见火候差不多了,便就坡下驴,迷迷糊糊地身
子一歪躺在了炕上。
这边长贵的鼾声还未响起,大脚却已经急慌慌地把炕桌推到了一边,一把将
吉庆搂了过来,喷着酒气的一张嘴紧跟着就贴了上来,伸了舌头就塞进了吉庆的
口中。大脚急切紧迫的动作吓了吉庆一跳,一边推着大脚的身子,一边忐忑地斜
了眼,瞄着爹睡着的地方。长贵睡得安详自在,低低的鼾声已经响起,“扑哧扑
哧”地倒真像是睡得天昏地暗一般。
“诶呀没事儿,你爹睡了。”大脚压了好几天的那股子邪火,终于可以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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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发泄,何况再没个顾忌,就好像一个乏透了的旅客,一下子丢开了所有的包袱,
雀跃地几乎跳了起来,那心里的躁动竟比以往更多了几分。一挨着吉庆,那说不
清道不明的搔痒便瞬间充溢了全身,一门心思地就想赶紧着弄上那事儿。见吉庆
还在推三阻四,早就有了些急不可耐,喘着粗气便搂着吉庆滚到了炕上。
“不行啊,爹还没睡死呢,醒了咋整?”吉庆惶恐地提醒着娘。
“醒啥醒,没事儿的……”大脚手脚并用地往下褪自己的裤子,又
过来扯吉庆:“快点儿,娘都憋坏了……”
吉庆还在那里推搡,裤子却已经被娘扯下了半边,露出刚刚长成地一团稀疏
的黑毛。那大脚却似红了眼睛,扑过去伸手就往里掏。或许是因为吉庆的局促不
安,那个东西还软着,委委屈屈地缩在那里。大脚却像是没看见一般,扶着蔫头
耷脑的那根茎放在了口边,好似吞了一截粉条,舌头一卷“吐鲁”一下就进了半
截,把个吉庆弄得“啊”地一声儿,全身就像通了电,颤巍巍地就挺在了炕上。
那大脚更是变本加厉,一手撸了层层叠叠地皮,露出嫩红的一个Gui头,一边用舌
头在上面舔着弄着,没几下,就见那里忽忽悠悠地硬了起来,像充了气的一段猪
肠子,青筋暴跳地就竖在了大脚眼前,把个大脚欢喜地就像个多少年都没见着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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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那物件儿的旷妇,捧着吉庆的东西就是一个爱不释手,贴在脸上翻来覆去地亲
着吸着,弄得吉庆早就把睡在一边的爹甩在了脑后,闭着眼睛就剩下了哆嗦。
“爱死人了爱死人了。”大脚喃喃地念着,伸手把自己刚才褪倒半截的裤子
甩脱,露出两条光洁的腿,那腿间丛丛蓬蓬的一簇毛发乌黑发亮,像是山崖上陡
然催生地一丛荆棘,傲人地绽放。白的白黑的黑,竟是分外耀眼。
吉庆躺在那里,竖着个家伙被娘翻来倒去地玩早就有些焦急,看见娘终于脱
了裤子,不禁有些激动,耸着下身跃跃欲试。大脚风情万种地憋了一眼,终于蹁
腿跨在了吉庆身上,扶着那东西低头对准了自己,深吸一口气稳稳地坐了下去。
插入的那一瞬间,似乎倾尽了全力,舒舒服服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之后,
便见那一根勃成棒槌一样的棒棒,似乎连根都吞进了她的身子里。
大脚的一声长吟,就像早先队里出工吹出的哨子,让娘俩儿的欢情再度开启。
与以往不同的是,现在的大脚和吉庆似乎更加娴熟更加热烈。初生牛犊的吉庆本
就没有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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