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记者杰丽用狼人的望远镜看完后,脸色煞白地说道:“不管车上拉的是什么人,这都是集体的屠杀。”在几番战斗后,被允许留在队伍中的随军记者只剩这姑奶奶一人了。
“啊哈!”天才看着远去的车队恍然大悟,“现在我明白为什么要我们把守这里,连头驴都不让放过了。他们有些事情要处理!”
“不去看看怎么回事吗?”杰丽看着我和狼人,似乎我们应该管管这事似的。
“我们不是警察!”狼人没有回答她问话的意思,我只好接了一句,毕竟这女人能搞到市面不流通的好多东西。
“必须有人管管这事!”杰丽虽然在战争中有所成长,但心中我们看似无聊的正义感仍根深蒂固,她明白自己一个人跟上去的后果,那便是一名记者在视线不清的情况下意外中枪身亡。
“算了吧!他们狗咬狗,关我们什么事?杀得越多,我们越省事。甘茵斯坦的所有监狱已经爆满。这些野蛮人都是恐怖分子,只有他们进了坟墓,世界和平才会得以保障。”边上的英美联军士兵在杰丽的眼神扫到自己的时候都纷纷躲掉,最后,一名小队长总结了所有人的心声。
“太……太……”杰丽看着热能探测器中集装箱的温度正在减弱,这说明里面的活人已经开始减少,再听到边上美国兵的“道理”,让她有种身处地狱般的阴冷,“太残忍了!”
“杰丽!人命在战争中是不值一提的,尤其是内战产生的战俘。”我放下枪不再看那支开往地狱的车队,回头瞥了一眼站在车旁的女人,拿起身边的保温杯尝了口咖啡缓缓地说道,“因为战俘的命运是以他们本国政府的实力为依托的,失去了政府的庇护,即使被杀,也不会有人站出来为他们讨回权益。”
“有人说过:一个种群去攻击另一个,要么是为了掠夺对方的土地或财富,要么纯粹是要证明自己的优越,除此以外没有什么更好的理由。但是他们有同样的血缘、同样的历史、同样的信仰,为什么就不能共存呢?”杰丽满脸不解地看着我们队伍中站着的北方联盟士兵。
“哈哈!亲爱的杰丽,你长得这么漂亮,怎么不动动脑子呀?”水鬼从车里钻出来,一脸痞气地从后面拍了女记者的屁股一下,“历史上多少厮杀是发生在兄弟阋墙、同族相争之间的?杀戮是人的本性,所有宗教都为了约束它而设下种种条律,显然效果有限。”
“我仍然不敢相信,他们在全世界的注视下不顾死活地虐待这些战俘。看在上帝的分上,那足有上千人……”杰丽虽然走南闯北,但仍没有混到能见到这种我们认为司空见惯的场面的程度,“也许他们在什么地方盖了个秘密监狱,这些犯人是转移而已。你们都说了,甘茵斯坦的监狱已经爆满。”
“是吗?”水鬼看看表,满脸淫笑地向女记者提议,“现在是下午3点40分,等到晚上9点的时候,这些家伙就应该会回来,如果你能给我提供些特别服务,晚上我可以带你去看看。”
他的提议招来狼人和我的一阵狂踹,这种恶心的要求听起来就像钱债肉偿的感觉,真是有损我们这些精英在广大女性群众心目中的形象,看看边上其他女兵的反应就可以知道。
“杰丽,我可以带你去,不要你的肉体!”我按住水鬼的脖子,狼人在后面拼命地踹着他的屁股,刺客则在边上拿手巾摔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