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却打趣:“公子爷可真是有趣之人,这么会讨我家姑娘的喜欢。公子不知啊,我们柔儿不只箫吹的好呢,她的歌儿唱的更好听呢。”
“哦?真的吗?真是让人期待呀”
“公子要想听柔儿唱歌,那可得努力呀,要还是让我女儿这般脸儿青着,甭说听歌了听曲了,恐怕连小手儿都拉不上哩。”
“那可要请教红姐了”红姐端起酒壶“哟,公子先喝一杯,这还用我教啊,当然是得搞清楚我们姑娘喜欢什么了,公子要是找对了地方,使对了劲,我们柔儿她想不唱歌儿都不行呢,而且是越使劲儿,她唱的越好听呢。是吧乖女儿?”黄蓉早被二人这一搭一唱的语带双关,调笑的粉脸通红,恨不得掩面而逃,可二人仍是调笑不停,还不时的向她劝酒。黄蓉骂也不能,怒也不得,逃也不是,真是如坐针毡。看这二人一个是要把金子多挣,一个是一定要嫖,一搭一唱的,整个是赶鸭子上架,非要把自己弄上床为止。
可又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难道真就让这死胖子再次得逞吗?还是以这种最难堪的方式被他嫖!一想起鹿清笃那又胖又蠢的一身肥肉就犯恶心,当年的彭、简两个长都是胖子,甚至比他还胖些,也没有对他这般厌恶,毕竟那两个老色狼可比他会玩多了,天哪!
黄蓉也知道红姐是想用酒舒缓气氛,顺便挑起自己春情,不喝也不成,只好浅酌小口。可几杯下来,原本就是内心烦恼,不知如何了解现下难题,再被二人下流隐晦的说话所挑,竟也不免有些耳红心热。
红姐自不必说是欢场老手,极擅调节气氛,而那死胖子显然也再非黄蓉记忆中那般笨拙的让人生厌,相反言谈举止异常的风趣讨巧,那张胖脸也越显滑稽,以至慢慢的黄蓉也不自禁的偶被逗笑,时而花枝乱颤,时而羞涩难当,再难板着面孔,而鹿清笃也趁机与黄蓉挨的更近……
红姐知道该是自己退出的时候了,起身要告辞,黄蓉却慌了,自留下自个可有够难堪,也跟着起来,拉住红姐救命似的轻呼红姐。红姐却又将她按回去还把她小手放到鹿清笃掌中,黄蓉想抽出却被他用力捉住,刚想瞪眼。
红姐却又轻轻把黄蓉一搡:“奴家的乖女儿就交给公子爷了。”鹿清笃顺势伸臂将她半揽到怀中,黄蓉想挣脱出去可见红姐眼神终未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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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姐临走时笑语:“瞧瞧,这才是我的乖女儿嘛,一笑解千仇,呆会儿啊,两人儿一上床就什么都忘了,不是吗?公子爷可别忘了要加把劲哟。”鹿清笃将黄蓉搂的更紧回道:“红姐放心,在下一定不会让轻柔姑娘失望的。”
“乖女儿,不许惹公子爷生气哟,否则小心我打你屁股!”红姐最后留的一句,让黄蓉明白到今晚是难逃一劫的了,唉……
鹿清笃搂着黄蓉娇若无骨的身子,闻着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阵阵醉人香气,欲念丛生,却又明显感觉到她的僵硬不服,心中很觉气恼,真恨不得将她按倒剥个精光,不管三七来个霸王强上弓。
但他仍是强止住了这种冲动,那样固然痛快,可却也少了很多趣味,如此良宵,如此美女,应该是细细品味才更过瘾,而且现在已有很不错的进展了,可不要前功尽弃。多年来的经验,他已再非当年那只知横冲直撞的笨小子,他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手段才能让这大美女乖乖的对他投怀送抱,何况以今天两人特殊的身份,更是天赐的良机啊。先知她说话慢慢寻找最佳时机下手。
但此时的黄蓉当真是很失落,甚至有点麻木,被鹿清笃搂在怀里,虽未挣脱,可却如一块木头,完全没有听到他说话似的。直到听到鹿清笃说:“看来姐姐很喜欢在下这支玉箫啊。”黄蓉这才留意手中仍握着那管玉箫,一想起“吹箫”,立时羞红满面,气的甩手要丢。
鹿清笃忙出手捉住“呀姐姐莫气,这箫儿若摔坏了可就不能用了,姐姐不觉可惜吗?”黄蓉更气又做势要甩,“我到不怕姐姐摔,可若红姐看到这样一件好宝贝弄坏了,她肯定是会心疼的。”黄蓉一听红姐,立时凝住。鹿清笃很懂的利用红姐这杀手锏,却是很有效果,竟然可以一边抚摸着黄蓉的玉手儿一边把玉箫放在桌上,而黄蓉竟也没挣脱,那下流话儿也更加放肆。听的黄蓉即羞且气,偏又拿他没辙,真是坐立不安的,他在耳边的说话吹的她好痒痒,好别扭。
“听说蓉姐姐来见我之前,还专门的沐浴更衣呢,真的吗?”黄蓉立时烧的两颊绯红,想自己辛辛苦苦的洗的干干净净,却想不到竟成了是专门来让他来享受的,怎不让她羞的无地自容,真是气苦了。羞的她立时要冲出他怀抱逃的无影无踪才好,尤其他说这话儿时,他的唇几乎已经贴到了黄蓉的小耳垂上,痒的她直打哆嗦,那感觉真不好。
“洗了那么长时间,让我好等,为了我吗?看来定是洗的很仔细的了。”黄蓉终气不过反驳:“想的美,才没有呢。”
“啊!?不是吧!没有洗干净么?让我闻闻——”耸着鼻子乱嗅。再聪明的女子和Se情的男人对话也要占下风的。不过他这么一嗅,也嗅的黄蓉颇为紧张,终究美女都是很在意自己的身体,尤其是怕男人说自己不够香,还真怕被他闻出点别的什么味道,象臊什么的。
“咦,怎么——”黄蓉被他突然一叫,心中大跳,难道他闻到了什么,不会吧,刚才应该都有洗过的,连那里都搓的好认真呢,难道还有臊味吗?那可丢死人了。
“怎么会这么香啊,就是百花仙子恐也没有这般香艳醉人啊。”黄蓉这才心儿落下,竟被这死胖子捉弄了:“哼,少废话了死胖子,你还是省点力气吧。”
“哦,这到不用姐姐担心了,小弟可有的是劲哩。”
“死胖子,你闭嘴!”黄蓉被他捉了话茬,气坏了。
“哟,闭上吗,不用嘴那就用手喽!?”黄蓉接连被他捉住话中把柄让他调戏,哪还敢再张嘴,遇上这样的下流男人,灵牙利齿的她也没了辙。
可是他真的动起手来,其实他一直在很小心的动手了,只不过现在动的更实在了,而且嘴里也没停:“红姐说让我找对了地方使劲,可到底应该从哪里下手才好呢。”竟打着红姐的名义,在黄蓉香肩玉臂间来回抚摸滑行,贼兮兮的离那酥胸圣峰越来越近,一不小心小尾指在她丰||乳边缘轻划一下,黄蓉全身一颤轻嗯了一声,虽几不可闻,但还是落在鹿清笃耳中:“唔,是这里吗?”一双手未经许可直抚了上去。
黄蓉急喘了口气,想不到他这么快就要来真的了,很自然的侧首不敢相信的望向鹿清笃。鹿清笃明知却故意会错意,刻意将嘴唇贴到她耳垂柔声轻问:“很舒服吗?”黄蓉被他贴的这么近的玩弄,羞愤的陡然直了身子轻声叱骂“无耻——唉哦——”却是被鹿清笃双手发力,胸前双丸被他紧紧的握住捏了一把。
鹿清笃紧握不放继续体味着这对世上最美的Ru房,隔着衣服仍感受到那几乎握不住的丰满和坚挺,口中说道:“你很害怕是吗?害怕会抵受不住我的挑逗?害怕自己会发骚是吗?红姐说你歌唱的很好听,是现在就想唱了吧!”他再一次提醒她此刻的身分。
黄蓉内心挣扎:才不是呢,她怕的是最终还是要被他进入身体啊,但也不得不承认他的手段确是不象从前了,好象很会弄的样子呢。她真不想让他得逞,可是红姐的话又不能不听,在这样的矛盾中,黄蓉的挣扎显得很犹豫、很勉强,看起来倒好象是在半推半就的装腔作势,拦在鹿清笃腕上的一双玉手倒象是一种配合的辅助了,弄的她不知是该放下好还是就这么别扭的搁着。反正她是不可以再反抗的了,唉……
而鹿清笃已经开始在这大美人的胸脯上大施手段了。如今的鹿清笃再非当年的莽撞小子,这么多年来的闯荡,尤其富有之后,原本好色的他更是夜无女不眠,早就练就了一身的玩红弄绿的好手段,已然是杀场老将,玩弄女人的高手了,黄蓉那一对美||乳正在逐渐的变成他眩耀高超手段的道具。现在的黄蓉已经靠在鹿清笃的怀里,衣襟大敞着,肚兜儿早就被掳了起来,傲人丰||乳已经毫无阻碍的揉搓在鹿清笃胖乎乎的大手里了,变幻着千种样儿,那两颗焉红的蓓蕾更加艳丽夺目。
显然这一切都大大出乎了黄蓉的想象,这个男人的表现简直是与记忆中的他不可同日而语,怎么会这样呢,她已经清晰的听到了自己口鼻中舒服的呻吟,身体也在本能的幅度还不算太大的扭动着,她想阻止自己这不应该有的丢脸表现,但这个男人却不让她这样,他的手他的嘴,啊他的舌头,他在舔自己的耳朵,好痒,不只是耳朵,全身都好痒,好象全身都在遭受着他的侵犯,怎么会是这样子呢。现在的黄蓉好乱,乱的她不知该如何是好,就那么举足无措的在他怀里……
碍事的肚兜没有了,轻纱的上衣也已滑到肘上,黄蓉的整个上身赤裸着了,鹿清笃一手双指夹着她一边圣峰上早已鼓胀亮泽的红宝石上搓揉着,有一种正在打扫战场的感觉,另一手正在征服新领地的进军途中,缓慢的向那块小的不能再小的粉色小布遮掩着的所在进军,就在抵达目标前,被仍保存着几许清醒的黄蓉用手阻住了,好象还很坚决的阻止了他再几次的进攻。
鹿清笃没再强攻,但是那妙处所在,几撮不安分的露出的柔软的荫毛却落在他手中,在那儿撮弄着轻挠着。另一手也缓缓的轻揉抚弄着滑下,抚上她娇滑弹性的大腿,从下面开始进攻,慢慢滑进她腿根,还没等黄蓉来的及伸手阻止就已然贴上了她荫部,黄蓉再按住他放肆的坏手时,却根本就象是在配合他在揉弄自己一般,不知是该放手还是继续这么按着他仍在做怪的手,那里被揉弄的丝丝麻痒更羞的她不知所措,浑身软绵绵的。
渐渐地那片小布的中央已一片湿润,悄然印出一条清晰的沟隙,鹿清笃趁机手指一挑,将黄蓉内裤一侧的丝扣解开,随着黄蓉一声轻呼,那片可爱的小布已经扯在手里,黄蓉下体一团湿凉,羞怯的合紧双腿,却又唔的呻吟一声,却是忘了鹿清笃还有支正在玩弄她荫毛儿的坏手,鹿清笃顺势滑下轻描淡写的滑过她的妙处,弄的黄蓉全身一酥,毫不停留却是握住她柔韧滑腻的大腿根,迫的黄蓉不敢再合双腿,好象自己故意要夹他手似的。
鹿清笃得意的拿着刚从黄蓉身上脱下的小内裤,上面还带着她柔软的体温,就贴着黄蓉烧烫的脸蛋儿,将内裤放在自己鼻端夸张的猛嗅:“哇,好香好香!”还波的亲了一口,宝贝似的揣进怀里:“这可要好好收藏的哟”黄蓉被他这下流的举动逗的又气又羞,扭头躲开他不知好歹磨蹭的胖脸,轻声溜出一句“下流”。
鹿清笃毫不在意,还故意将那小内裤移到黄蓉脸前,特意让她看到那片湿润处,淫笑着嘴唇凑在黄蓉小耳边:“我要是不下流,怎会让姐姐这般舒服呢,哦?不爽嘛?”手下不停,一手轻抚着黄蓉圆俏的香肩。
一手手掌捏弄着黄蓉腿根同时翘起拇指有意无意的刮蹭着黄蓉的花唇妙处,又弄的黄蓉一阵惊喘娇颤:“卑鄙!趁伙打劫的死胖子!暴发户!”
“嘿,趁伙打劫也好,花钱买春也好,今晚上你就知道我这个死胖子的好处了,总之我鹿清笃会让你刮目相看的。”
“哼,是嘛?死胖子你少做美梦了啊!”黄蓉被他方才一番玩弄,已觉好丢脸了,说话间要起身。却被鹿清笃一把搂住,在她腿根捏握的那支胖手一翻,整个捂住了黄蓉成熟的阴阜。温热的手掌紧而有力的扣住,有如热火融冰一般,黄蓉幽密的溪谷,立时泛起了阵阵的春潮,酥麻的她重又坐回鹿清笃怀内。
鹿清笃顺势手掌一边扣压挤握轻抚揉按着黄蓉的荫部,另一手也攥住黄蓉一只Ru房揉玩:“怎么?不相信吗?还是怕了,你害怕在我鹿清笃面前会发骚是吗?我的手让你舒服了害怕了是吗?”黄蓉真是有些害怕了,这死胖子真的是再非当年的吴下阿蒙,现在就已经让她刮目相看了,他真的好会玩呢,这么一会就已经让他弄的春潮阵阵心中痒痒的了。再在红姐的压力下,今夜注定是要被死胖子嫖的了,只是在这死胖子手中发骚真的是好丢脸,但又能怎样,总不能和他翻脸呀,黄蓉终于决定就这么认了吧,随便他了吧,谁让自己现在落在如此地步,已是身不由己了,都接了几个月的客了,谁嫖都是嫖呀,还再乎那么多干什么呢,只叹红颜多劫难啊——唔他的手。
鹿清笃也感觉到了黄蓉好象放弃了什么,一副听他任他的无奈样儿,管那么多呢,老子是嫖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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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