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
“我说对了吧,命中注定我会嫁给他。”单芝琪抬起眼眉看着左菲和熊思思。
左菲撇撇嘴,闷闷地问道:“她的结婚对象是怎样的人?”
“一个和她思想相通的人,婚后夫妻相敬如宾。”
她和罗名伦的想法与做法从来没一致过啊!单芝琪在心里纳闷。罗名论沙猪得要命,自己决定了就算,说她眼光短浅,成不了气候,只适合在家里画少女漫画。
“哪个‘ゥ一厶’,结冰的冰吗?”熊思思以一种讪笑的口吻说。
算命师一头雾水,“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她的男友是我们不喜欢的人。”左菲解释
“我有说她已认识她结婚的对象了吗?”算命师向她丢掷威力媲美手榴弹的话,把她们炸得张口结舌,仿佛他刚说的是外太空话。
“这么说,就不是罗密欧罗。”左菲和熊思思交换眼神,然后两人击掌欢呼,“噢——耶!”
“你说我今年会结婚,对象还是今年才认识的……”单芝琪像在自言自语,“不可能!我不是那种谈速食爱情……”
“从你的命盘来看,这是有可能的事。”算命师十分有把握,“如果不准,你可以来砸我的招牌。还有什么要问的?”
“不问了,这些就已经够她错乱的了。”熊思思捂着嘴笑,然后她掏出算命师规定的‘笔润’放在桌上,“谢谢你指点迷津。”
离开算命师后,熊思思开车送左菲和单芝琪回家。熊思思的车速非常快,还偏好轻快的急转弯。一路上,熊思思和左菲心情不错到合唱男女对唱情歌。熊思思的歌声让人不敢恭维,走音走得非常厉害。左菲的歌声就令人难忘,她唱男声的部分,歌声里的像男孩低沉而且富有磁性,更重要的是歌声中那丰沛的,绵绵不尽的感情,会让人落泪。
“他算的不准!”单芝琪突然说,她看起来还是有点失神失神。
熊思思看了单芝琪一眼,她索性把车子停了下来。
“芝琪,我不懂你,这几年我看你对罗名伦提分手不下数十次,最后你总被他表面上一点点殷勤给骗过去,如今算命仙说真命天子不是他,另有其人,你不庆幸终于摆脱他,却一副舍不得他起来,难道你以前只是在摆样子,你根本爱死罗名伦了?”
“我是不可能再疯狂的对他投入感情,答应嫁给他,是因为那晚的气氛太好,他看起来也很真诚,让我无法说不,老实说,我现在有点后悔答应得太快了……”单芝琪的两眼很空茫,“我说算命师不准,只是因为我不相信一见钟情式的爱情会发生在我身上,这样太冒险了,不像我这种个性会做的事。”
“你不是期待你的少女漫画搬到现实人生吗?”坐在后座的左菲开口了。
“真要发生,我还怕怕的。”单芝琪努努嘴。
“唉呀,现在讨论这个没有意义,还是等那位仁冗出现,我和思思看过后再说。”左菲这么说。
“为了我们的幸福,我们之中谁要结婚,必须全数通过才能走进礼堂喔。”熊思思双眼亮晶晶地。她有信心她爱的那个,单芝琪和左菲绝对无异议通过,但前提是她要找到他。
“举双手双脚赞成。”左菲附议。
单芝琪苦笑着。算命师要是不准,那她永远都不用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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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芝琪躺在床上读一本乏味的俄国小说。她一向是个难以入眠的人,而这些冗长的人名和生硬的对话比数羊还有效。总算正逐渐进入可喜可贺的朦胧之际,乍响的门铃声却硬是把这些可贵的瞌睡虫驱散了。
她惺忪的坐起身,拿起矮桌上搁着的手表一看,天哪,午夜十二点三十五分,不管那按门铃的是鬼还是人,都绝不会是她欢迎的访客!
“谁?”
半天没人回应,只以吵死人的们铃声当做回答。
来人会害她被告妨碍邻居安宁的罪名!单芝琪冲出温暖的被褥,赤足跑到门边。她没放下门链,只把门打开了一道缝。在大台北,一个洁身自好而独居的二十五岁女人,小心点是不会错的。
“阿伦,”单芝琪管不住自己的声音,“这么晚了,你怎么会跑来?”一股酒味扑鼻而来,很明显的,他喝醉了。
“小琪,收留我一夜。”罗名伦乞怜地说。
“不行,你不能在我这里过夜,我们约定过的。”
“别那么不通人情,酒后驾车可是会出人命的。”他适时表现出站不稳的样子。
“我帮你叫计程车。”单芝琪准备开门,发现到自己穿的是睡衣,于是隔着门对他说:“你等我一分钟。”
单芝琪匆匆罩上一件及膝的小丸子长衫,才把门打开。
门一开,罗名伦走了进来,边走边踢掉脚上的鞋子,又扯去领带,随即往沙发上夸张的一跌。“让我休息一下,今晚的应酬,我被灌得好惨……头好痛……”
“我泡杯咖啡给你解醉。”单芝琪无可奈何地走进厨房。
她在咖啡壶里加进两大匙曼特宁,再加满两杯水,按下开关,咖啡壶咕噜咕噜地运作起来。咖啡香气乖巧地、温柔地弥漫开来。单芝琪站在流理台前,心里在想,待会怎么赶他走?
或许是太贯注于自己的思绪,敏捷度大为减低,以至罗名伦来到她身后才突然惊觉!他的两只手环过她的腰,呼出来的热气直喷颈项,有股麻酥的感觉。
“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他轻噬她细嫩的后颈。
“不要这样……”她肩膀动了一下。
“我升官了,以后是罗经理。”他的下体缓缓摩挲着她的臀部。
她感觉到某样硬物,脑子里警钟大响。她和罗名伦爱情长跑八年,关系甚是亲密,但他们什么都没有做过,即使罗名伦强求。
就是因为性事摆不平,他开始背着她泡妞,然而他的每一段地下恋情,到头来都像阳光一样摊在她眼前,大多是因女孩们不甘屈就地下夫人,主动找她谈判。哪个女人听得下另个女人谈她男友的性事?她受不了提分手,然没有一次成功,地除了对天发誓外,还壮士断腕地和他那一票rou体上的粉红知己挥手拜别。当然,要不了多久,又故态复萌。
“我是身心健康的男人,不是和尚,有需要是正常的。如果你肯跟我发生关系,我就不会和她们上床了。”罗名伦理直气壮的说词,好像都是她的错。
她也知道男生不像女生有灵与肉的二次元困扰,但婚前性行为让她不安。要是不小心怀孕了怎么办?不被她远在加拿大的爹娘打死才怪!
看情形,今晚他又想突破她的最后一道防线。
“阿伦,不可以!”单芝琪疾言厉色地说。
“为什么不可以?我们就要是夫妻了。”
“但还不是夫妻!”她手肘往后地去推撞他,却反被他把她的身子给转了过来,把她挤向流理台,现在,她无路可退,整个人贴在他胸怀里了。
“我爱你……”热情而肉欲的吻落在她唇瓣上的同时,他的手粗鲁地抚摸她的ru房。她张口要骂他,他伸出舌头趁机探人,迫不及待地吸吮她的甜美。
他今晚很不一样,像恨不得一口吞下她……单芝琪感到危险,双手齐用拼命地想推并他,但他更加强力道的将她拥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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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他干哑地说,撩起她的裙,先是抚摸她光滑的大腿,然后探进她的底裤里,挑逗、拨弄着她的si处。
“阿伦!”她又羞又气地抬起膝盖撞击他的鼠蹊部。
他突然变成一头野兽,十分粗暴地抓住单芝琪的手臂,将她拖拄卧室,把她推倒在床上,如伦敦铁桥塌下来一般覆在她身上。
“我想了很久你为什么非要等到婚后?最后终于想通,只有一种可能,你不是Chu女,怕我知道后不娶你。小琪,我不在乎你是不是Chu女,你是我唯一想娶的女人。”他边说边解开皮带,拉下裤拉链,长裤连同内裤褪在脚边,然后掀起她的裙摆,硬扯下内裤,接着揉搓他那儿准备直捣黄龙。
单芝琪惊惧的瞪着罗名伦,石破天惊地哭喊:“阿伦,不要!”
可是,他充耳不闻,低着头握着他已然挺立的男性象征想要强行进入她两腿间。电光火石间,她伸手抓起矮桌上的陶杯,使尽气力地朝他头打去。
罗名伦突觉后脑一阵剧痛,知道被打出血了。“小琪,你谋杀亲夫埃”他掏出手帕按住伤口,然后抬头看向单芝琪。后者紧紧握着陶杯的把,泪水滚滚而下,怨毒的瞪着他。
“你不要这样看我,好像我要强暴你。”从她身上翻下,她飞快的跃起身子,下床,缩到衣柜边。
“我说不要,而你却想硬上,和强暴犯有什么不同?”她抽噎着。
“小琪,不要派我这个罪名,你都已经答应我的求婚了,做那种事又有什么关系?”他把声音放软,“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人。”
“请你先把石门水库关上,我不习惯看那玩意。”她偏过脸。第一次看到男女有别的实物,还真有点恶心,暗红色的,上面还布满了筋。
他穿好衣裤下床,觉得有点头晕。“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好歹我头也被你敲出一个洞,算是扯平了。”
“我问你,要是我们婚后,我很累说不要,你会只顾自己的需要吗?”
“不会。”他举起双手投降。“以后房事以你为主。”
“结婚的事……我想再考虑……”她摘下钻石戒指递给他。
罗名伦愣了一下,没有收下的意思,他露出悔不当初的表情,“小琪,不要意气用事,我只是酒喝多了……”
“那晚我被你营造·出来的气氛感动……我还不想太早结婚。”
“二十五岁哪有早,再晚你就是高龄产妇了……是不是又是你那两个损友挑拨唆使?”他悻悻的说,“妈的,我非要好好去骂那两个黑心的女人不可。”
“跟她们无关,你不要去惹事。”她皱起眉头。
“小琪,今晚的事就当没发生,我们的婚期……”
“什么都不要再说了,快两点了,你去沙发上躺一躺吧,明天,不,今天上班前先快去给医生看你的头伤。”
“我回家去了。”他转过身要走,突然又回头,“小琪,你对我总是缺少了一点热情。”
单芝琪深深看着罗名伦。她对他的热情早在他第一次出轨就浇灭不少,以后每况愈下。
第二章
看着罗名伦把门掩上,单芝琪蜷起身子,紧紧的将双腿抱住,她突然觉得白头至脚好像有蚂蚁在爬似的!现在她最需要的是一个冷水澡。
她站在莲篷头下,任凭冷水冲刷,但无论如何也冲不掉刚才罗名伦在她身上留下的吻痕和屈辱。
他怎么会那样对她!一点也不像她认识的他,从前就算他色欲高涨,想要超越他们说好的上半身尺度,但只要她喊,他就自己到厕所解决。
是酒让他乱性?还是借酒壮胆?或是她做了什么让他亢奋?
她觉得好累,所有的感觉都乱了,混在一起,像一锅大杂烩。罢了,她必须好好的睡个觉,一切,都丢给明天吧!
唉,她上辈子一定是鸵鸟,这辈子才会有它的习性,凡想起来会头痛的事,向来不多想,只想睡觉,好像一觉醒来后会有所不同,明天会更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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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最难的事,应该是天亮以后的事……
走出浴室,单芝琪把所有可能穿上的衣服全穿在身上,包括暖腿、卫生衣;似乎这样才会有安全感。然后,她倒头在沙发上,卧房里的那张床,她不想睡在上面,她打他的时候,他竟然泄在床上,睡醒第一件事就是把床罩、床单统统拿去洗。
单芝琪阖上双眼,努力催眠自己。但三十分钟前发生的影像仍在脑海中游晃,令她不得入眠。他那像野兽般饥渴又凶暴的眼神,令她全身不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
为什么排斥他碰她?两情相悦后做那种事不是很自然的……难道她是性冷感的女人?
如果不是,那又会是什么?
莫的不能再想了,什么事都不能往深处去想,否则得出来的结论都将是那么失望,不是痛楚,而是不堪再看。
单芝琪知道,在许多人眼里,除了左菲和熊思思,她和罗名伦是俊男美女,天造地设的一对,在她自己眼里也是——只须不要把事情往深处想就行了。
一盏温柔的小灯下,单芝琪辗转反侧,不断弄出唏唏嗦嗦的声响,然后,在天将打扑亮的时候,才在太阳||穴一抽一抽,鞭打似的疼痛中迷迷糊糊晕睡过去。
五个小时后,电话铃声把她从梦中叫醒。
单芝琪拿起话筒含糊地应了声,“喂?”语中有着初醒的沙哑。
“唉哟,昨晚熬夜画漫画了是不是?”是左菲。
“没有,昨晚我哪有心思画漫画,一直在想算命师的话。”她只诚实了一半。那件事不能让在菲知道,她会把罗名伦批评得体无完肤。
真的很邪门,罗名伦向来很有女人缘,但他就是得不到左’菲和熊思思的好感,她们说他生了一张让女人魂萦梦系的脸外,还生了一张王牌大骗子的嘴,而这两样就是撒旦的授记,他是撒旦派来毁灭地球上的生物——女人。
“虽然我很希望算命仙算对了,不过,我是不相信怪力乱神的。你想想看,光台湾地区,平均每天同一时间从产房推出来的新生儿就有八十人,同命盘的人就有七十九人,为何只有他做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