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呆了半天的锤宇明尖叫,学著遇上绑匪的女生,抱著胸部就往旁边闪,可是秦仲坤的目标物是他的皮带……结果,在两人都猝不及防的情况下,一条湿淋淋的裤子紧黏著内裤一起被褪了下来,锺宇明想迈步却被足踝处的裤子所阻碍,左脚右脚缠扭在一起的结果,使得他老实不客气地摔在了秦仲坤的身上,光溜溜的屁股压上了那张英俊的脸……“啊……”
刹那间乾坤倒转不说,眼上的墨镜也被一片光光滑滑的臀部肌肤排挤出场,慌忙中叉目不视物让秦仲坤为之一愣,才想开口,原来软软地垂于他口鼻之上的海绵体就这样掉进了那张开的嘴。
天呀!这是什么诡异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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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他……他怎么变成了坐在一个黑社会老大的身上,而且光著下身让自己的小鸡鸡被他含在嘴里?
锺宇明整个儿呆住了,非常担心那个生受丁他这“胯下之辱”的男人一会儿起来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切了他的小鸡鸡下酒。
“你还要坐到什么时候……”
非常辛苦地用两根指头拎出口中的异物,被压住了大半张脸的男人声音听起来闷闷的,看不出脸上是什么表情。
噢,不要!如此重要的部位尽在别人掌握中,是不是一起来就会看到有一把锋利的剪刀“卡嚓——”对准他的“那里”剪过来?想到这个,锺宇明更是紧紧地压著下身的男人不肯起来。
“喂!”
就算他的阿明转生为人了,也不用一见面就给他这么火爆的刺激吧!而且……被压住的地方因为嗅到非常浓烈的少年体味,同时也引发了他体内荷尔蒙的加速分泌,产生出透不过气来的错觉,好像鼻三前方有一些曲卷的细毛正随著身上那个小人儿的颤抖而撩拨向他的鼻孔,酥酥痒痒麻到心里去的感觉好不舒服……秦仲坤开始挣扎起来,只是苦于目不能视,一时间无法脱身。
现在道歉好像也已经没用了……已经不是单纯害怕的锺宇明紧张地想著能让身下的冷酷男子消气的办法。他是不小心才会送“鸡”人虎口,大不了……他也去受一下这种胯下之辱,大家就算扯平了吧……打定了主意后心一横,牙一咬,锤宇明抖擞著手,伏下身子解开了底下那男人裤子前方的拉链,张嘴把安憩于浓密森林中的分身含人口中。
“喂!”
好不容易搬开冶脸上的热屁股,秦仲坤为眼前看到的这一幕大脑暂时缺氧。
“我……我也有这么帮你做过了,你不可以剪我的小鸡鸡……”
好不可怜地对著一张阵红阵青的脸哭诉自己的请求,锤宇明已经完全进入被幻想戕害状态。
“……”
他……他什么时候打算这么做了?撇撇嘴看看被自己拎在手中的“小鸡鸡”,秦仲坤忙不迭地放手,抬头对上他的眼,却不禁一怔。
那个哀求的眼神,仿佛无言诉说著他的害怕,就像他五岁在门口拣到阿明时的感觉一样,那只被暴风雨逼到自家屋檐下的小狗,就用这样楚楚可怜的眼神看著他,瑟然发抖。
小心地把他揽扶起来,秦仲坤还来不及说什么,窗外传来“轰隆——二声巨响,头顶上的灯管在一个惊天动地的惊雷中血无力地闪了两闪,宣告阵亡。
“呀——”
本来男生是不该因为区区停电小事而尖叫的,可是……在那一道雷霆霹雳的效果下,对面那张冷酷的脸呈现出蓝青发紫的“娇妍”,像极了恐怖片中来自地狱的凶神恶煞。
锺宇明攥紧了手边的“东西”持续地尖叫著。
“噢……”
该死的,他的宝贝命根子在这样有力道的把握下渐渐地硬挺。
“你先……放开我……”
不知道是忍痛还是憋住什么似的怪异脸色,纯男性的反应让秦仲坤觉得有一种燥热自小腹下涌起。
“死也不放!”
哗啦的雨在黑暗中听来分外刺耳,把冶寂与绝望种人心间,只有手边这个物体的触感是温热的,在过度紧张下,锤宇明根本没考虑到自己在黑暗中牢牢抓住的浮木应是对面那人身上的哪一个部分,反而更用力地攥紧了些。
“唔……”
倒抽了一口冶气,得到安抚的分身以一种微妙的角度上扬,秦仲坤申吟了一声,暗自咒骂男人这种敏感的身体。
蓝萤萤的闪电不时透窗打来,对面那少年湿透的衣服辉映出淡淡的光,勾勒出的躯体若隐若现,恁是动人。
大雨、黑夜、书生、妖魅似的可人儿……在古聊斋故事里,接下来上演的通常是一段旖旎的缠绵。这么久以来,挡住了这种诱惑的只有一个姓柳名下惠的书生,可也正因如此,坐怀不乱的柳书生沦为了后世第一个有史记载的男子性功能勃起障碍者的代名词后,现代男性开始流行“男人不坏没人爱”的论调。
秦仲坤僵直地站著,胯间那重要的部位紧握在另一只纤美的手中,两人以一种奇异的姿势定立在漆黑的房间……“我绝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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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大雷雨与今天的奇遇弄得多少有点头脑不清,锤宇明喃喃地重复著他的坚持,因为寒冷与害怕,不知不觉间身体已经整个儿偎向对面那透出氤氲暖意的胸怀,几缯细软的发丝拂过秦仲坤乾燥的嘴唇,星星之火燎原燃起。
“……”
常言道: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别人都已经这么明显地用投怀送抱来表示了,自己再不行动好像有点说不过去——据说送上门的肥肉不吃是男人的耻辱。
闪闪的闪电划过少年因为轮廓纤细而显现出中性美感的脸,最吸引入的是他眼中那份湿润的乞怜。
秦仲坤咽了咽口水,这对渐燃起的无名火而言实在是杯水车薪。搂过了发抖的躯体,平实的感触很明显提醒著他这是一个同性,可是——男人不是有句名言叫“关了灯后,天下的女人都一样”,他是不是可以将之引申为:在看不见的情况下,男人女人都一样?
——比如在这个乌漆抹黑的室内!
——叉比如在他的确已经被“他”引起了“性”趣之后。
更何况,刚刚他说——他绝不放手!
莫明觉得这句话好感动,一直以来。寂寞叉害怕人群的他不就是想找一个一辈子都不会遗弃他的伴吗?
被打动的心蠢动著,更因为仍在别人手中掌握著的兴致勃勃的分身,秦仲坤开始认真思量现在的自己是应该保留一个谦谦君子的印象,还是暴露出自己野性的一面。
三秒钟的考虑时间后,温文的面具在强烈欲望面前溃不成军。秦仲坤急切地贴上了少年微微开启的唇,去追逐他口中的那一份甜蜜。手指灵活地钻进了他衣服的下摆,抚上光滑的胸膛。
“唔唔……”
在唇舌突然掠过一个湿热的感觉时,锤宇明一怔,下意识地张开嘴巴。立刻,嘴里仿佛钻人了一个柔软的贝类动物,抵上他的舌尖抵死缠绵著,轻柔地刷过他的齿列。
“思?”
这就是吻吗?他竟然在吻他好怪异、好不卫生,好热……茫然地与人分享了半天的唾液后,锺宇明这才勉强自炽热的呼吸中回醒过来,“人不但是个强盗、绑匪、黑社会,还是一个强好犯!”
蓦地,这样的认知伴随著天外突来的惊雷,雷霆万钧地砸人他因为刚刚的吻而浑沌成一片的脑袋。
“啊……”
尖叫才起了一半,马上就被人灭了口——以唇。
显然对方是嫌他刺耳的尖叫非常有碍视听,所以索性霸住那方柔软的唇不放。
“唔……呼……”
几番挣扎,几番纠缠后,肺里的空气被抽空的锤宇明不得不臣服在一个有著强烈需求的人身下。
“我……我叫锤宇明……”
完了,看来是要逃不过了,还把握在自己手中的东西跃跃欲试地弓成了一个可观的弧度,厚实的份量说明著它的渴望。
锤宇明绝望地报上自己的名字,祈祷万一自己不幸殉难了墓志铭上还能清楚地写上自己的名字,而不会成为无主孤坟。
跷家,遇上大雨就已经很倒楣了。还遇上一个不知所以的强好犯,万一他在事后将自己毁尸灭迹也没留下任何痕迹,那以后自己该怎么办?听说无主的坟墓很容易被恶鬼侵占,那他就算成了鬼也只能作一缕飘荡于天地问的孤魂野鬼……呜,他不要!至少得让这个强好犯记得他,最好让他背著这个名字内疚一辈子。
“锺、宇、明,小明……我记住了。”
他这样的自报姓名,好像是在默许他的继续。秦仲坤这样意识到了以后,心里有说不出的满足——果然他的名字中也有一个明,一定是他的爱犬阿明派来陪伴他的人。
朱温说得没错,狗的寿命相对于人类来说实在是太短,他叉一向不喜欢千年王八万年龟的冶血型长命宠物,这样算下来,人类才是会是他最好的伴侣。阿明连这一点都算好了!真不愧是他忠心耿耿的好夥伴。
感动地重复著他的名字,并加上个“小”宇以示与原来的忠犬阿明区分,秦仲坤伸手替他除光了湿透的衣服,把他因为冶和害怕而瑟然的身子抱在怀里,凭感觉摸黑走向室内的床。
“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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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心触到了柔软而乾燥的床垫,无法想像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锺宇明愈发害怕起来,再也制止不了上牙找下牙打架念头。
“很冶吗?一会儿就热了……”
自爱犬逝去后第一次绽出了喜悦的微笑,秦仲坤温柔地理顺了他杂乱的头发,开始以唇探索他身上的每一个部位。
“唔……”
泛起了颤栗的皮肤在温热的吻中平抚,因为害怕而分外敏感的肌肤使得身上的每一个轻触如电击般地清晰而明显。锺宇明即使百般不愿,可是身体却渐渐开始对身上漫长而磨人的爱抚有了回应。
“你好可爱!”
微弱的光线下,可以窥见少年微微开启的唇呈现出一种粉色的珠光,引诱著人给予它无止境的亲吻。嘴角流下的透明唾丝涎下了单薄的胸膛,婉蜒出了一道淫猥的银线。
被吸引地让手指沿著那痕水迹游走于他白晰的胸部,透过黑暗中微现的闪电,手指下少年的||乳头如坚实的花苞,挺立在乎坦的胸部,产生出一种分外Se情的味道。
秦仲坤放开了被吸吮得嫣红肿胀的唇,调笑著含住了右边的花蕾,舌头轻轻一弹一放、再用力一吮下,那片挺立著红萸的土地绽开了妖娆的艳红。
“你好像更敏感……是不是因为心脏在左边?”
对另一颗红珠如法炮制,锤宇明的反应更大,几乎按捺不住地扭动起来。伴随著泄漏的娇吟,下体也随之勃起。
原来男人与男人间的Zuo爱,是这么容易便可清楚地洞察对方的反应。不用担心他是不是假作销魂的声音来欺骗自己,因为身体的诚实早已将他出卖。
看到他的反应后更是放心的秦仲坤轻笑著,微微用力地爱抚他光裸的臀,手指悄悄滑上他腿腹交接处,轻扯了一把细软的体毛,引得少年惊叫著弓起子背。
“这里很有感觉?”
右手二指圈握著他兴奋充血的器官上下搓动,余下的三根手指则时不时轻掂起下方的圆球轻轻运指揉捏,以指尖划过那布满细纹的皮肤,邪邪地在中间一顶,使得原来垂靠在一起的两枚gao丸滑向两边,鼓起的硬块使那一小片皮肤绷紧后显得光滑了不少。
“呀——”
虽然他在十四岁上第一次有了梦遗,平常偶尔也会做一下自蔚,可是这么高明的技巧却是他做不来的,锺宇明细细地尖叫著,眼角因高亢的快感而渗出了泪。
“你很喜欢这样呢!”
轮番用指尖轻掂两边的小球,不时加重力道弹一下那里,来自欲望之源的刺激使得前方的柱体高跷得快贴上腹部,透明的液体自粉色的柱头滴垂上腹间细软的绒毛,闪出银色的珠泽水光。
“小明……”
急切的爱抚下,前方如渗漏般地不停渗出前列腺液,少年整个的xing器都被濡湿了,诡异的黑暗中,被水光勾勒出的xing器形状是一种邪魅的诱惑。
“啊啊……”
锺字明似痛苦叉似欢悦地仰直了脖子,高亢地叫著,下一秒,白浊的津ye已经喷满了平坦的小腹,产生数块不规则圆形的白斑。
“很浓。”
用指尖沾了一些黏稠的白液,轻搓著,像是在掂量这些液体中有多少实质的精子数量,秦仲坤好玩似地以指尖在那些圆形的水哇边上引了一个出口,就如乡间的孩童在玩泥水时划出一道引流的堤坝,把那些黏滑的液体引向释放后软垂于一边的分身,绕过根部的小球,然后顺股沟向那神秘的沟壑渗落。
“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