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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近想更进一步一饱眼福,她们两人身旁还有一个年约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她叫那个自称阿东姐姐的女孩为妈妈,叫阿东妈为奶奶!那个姐姐有了一个十多岁的女儿了?难道年长的妇人与年轻的女人是婆媳关系?
音乐响起。
此时,从楼上款款走下来一位少妇,看年纪三十有余四十不足,光看长相,就足以让人赞赏不已,她面艳如桃花却又带着少许媚气,美如天仙却贵如王母,象刚三十出头,但她却透露出一种成熟与高贵的气质,那是三四十岁女人没有的,她让人有一种像女皇武则天那样母仪天下的感觉,不光我和阿东是她的晚辈,而下面所有的人都是她的奴仆,而她是这里高贵的女主人,下面这些就是最美最有气质的女人,也要逊她几分。
她身着一件黑色的旗袍式晚礼服,紧扣的高领,表明她的严谨和保守,而丰腴白嫩如藕的双臂从无袖旗袍中裸露出来,证明她对自己身材容貌的自信,丰胸饱满而高耸却让人觉得无一点赘感,浑圆的臀让旗袍微紧的腰身体现出腰臀的曲线,特别是两边的开衩,随着她莲步轻移而摇曳生姿,织绵缎的旗袍让她体现雍容华贵却不失雅致,她的身段让人觉得性感却不俗气,她的面容美丽中含着娇媚。她的穿着、气质潜含着她作任何事情都给人进可攻,退可守的感觉。一看就知道她是让男人日思夜想却无论何时都不敢向她表明的那种女人。
我心中不自学地拿她与媚姨相比,这两人是我见过女人中最美丽最优秀的。两人不相上下,同样是美丽娇媚、雍荣华贵,端庄高雅,媚姨多三分媚姿,二分华美,一分性感。可以说媚姨是妩媚至极,增一分则俗了;华美至极,无半分可增了。而此女人相比媚姨则多三分高贵,二分成熟,一分端庄,可以说她高贵至尊,添一分则仙了;成熟至顶,添半分则嫌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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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的目光都被她夺住。她浅笑吟吟地走下楼梯,阿东说:“她就是我妈妈。”
我惊呆了,反应不过来。好久,当她走到大厅与丈夫手拉在一起时,我才回过神来。问阿东:“她是你妈妈?那个呢?”我指着那个我一直认为是他妈妈的女人。
“她是我伯伯的前妻,我伯伯是台湾来的,她也是。他们早就离婚了,但这个公司她们都有股份。那个女的(年轻那个)是我伯伯儿子的老婆,那小姑娘是伯伯的孙女。这个公司我伯伯股份最多,第二是我妈妈的,然后是那个女人和伯伯儿子的。但你不要小瞧那女人,她在这里还另有一个公司挺大的。”
“你伯伯跟她离婚了,她还来这里?”
“你的脑筋就是跟不上时代,离婚就一定是冤家对头了?这有什么的,看看,那女人样子比得上我妈吗?”
当然是有距离的,但我不作声了。
她叫王妃兰,一个高贵的姓名。她现在的丈夫叫何其宗,一个亿万富翁。
那晚上,我的目光被阿东的妈妈所牵引。
以后,我好几次与阿东到他妈妈家或是她公司见到她,她对我甚是宠爱。就象自己儿子一样对待。一次,她问我多少岁了,我说25了,她说她已是40了。她对阿东是最溺爱,但阿东从小就是一个花花公子,是好玩之人。她真没办法。
爱屋及乌,她对我也另眼相看。我倒成了她家的常客,多数是我自己去而没同阿东去。她丈夫何叔叔(我称呼他)对我这样一个有事业心又有灵活头脑却诚实之人不胜赏识,我也常和他谈生意上的事,给他出些好主意。
那次,我和阿东一起去,阿东一口一个哥地叫我,王阿姨见我和阿东那么亲热,而且我对阿东也那么爱护,不禁感动得流下泪来,说:“阿东有你这个好哥哥,我真放心了。”她提议认我做干儿子。有这样美貌高贵的干妈,我自然求之不得。
从此,我就亲热地称王阿姨为干妈,称何叔叔为干爹。
干妈王妃兰,以她美貌、高贵、成熟、华丽、神秘而让这个城市的男人从心里臣伏于她的石榴裙下,她那么的雍荣华贵,男人们把她誉为B市“蓝宝石”,她是市里一个名为“金皇后”四星级酒店的董事长,人们在很多场合中也称她为“金皇后”,一些人也把她姓名中的“兰”字去掉,称她为“王妃”。
干爹干妈夫妻俩对我视如亲儿,一心培养我在商场上的本领。特别干妈对我是严格要求,在生活上她曾说过最讨厌那种醉生梦死不思进取的人,还有那些寻花问柳的人。她最欣赏我的诚实的实在,说这比什么都重要。
第14章。江哥(江强)转业姣嫂(尚小姣)被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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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公司开张时,江哥也转业来到这个城市,毫无疑问,这是林副市长帮的忙。他一进来就到了一个区的公安局当了政委。而姣嫂因原来是随军家属,没有干部和工人指标,林副市长便安排她到一个国有公司搞收发工作。但不久,江哥就因男女关系被处分,通过林叔叔又调到了市政府招待宾馆做了一个副总经理。
我大部时间在料理公司业务,公司也得到了大的发展。几个月下来,林叔叔给我介绍的几单大的生意,我就把投资给回收了。说实在的,有一个副市长在做后盾,即使没有本也一样可以做大生意。特别一些工程转包,承接政府工程,得到国家经济信息什么的,一转手就是好几十万,上百万。
当然,我明白,这一切都是林叔叔的。而且我对这种生意也不是很感兴趣,因为我知道,这样做是打法律和政策的擦边球,很危险的。而且,林叔叔不可能还当几十年的领导,我要趁他给我资本时学会在商海里搏击,要靠自己,这样才能实现我来这个城市时那心潮澎湃的初衷。
所以,我把凡是林叔叔帮助所赚的钱全交给了他,而我自己做了好几单,竟赚了八九十万,我信心更足了,对自己也有了认识。而林叔叔对我把全部所得交给他,自己做时,更对我是赞赏有加。
在工作之余,林叔叔还是常让我给他驾车,送他到处玩乐。江哥也常陪着一起去。当然,江哥去时并不只是他自己,而是带上两三个宾馆里的姑娘,很漂亮的,他们两人常换口味。刚开始江哥还因车坐不下无法给我带(因车是五个座位,我们三人再带两姑娘就满了)而有些歉意,倒是林叔叔仿佛是对自己儿子一般说:“别给他带,年轻人不要那么快学坏。”
江哥转业回来也有半年了,但我很少去他家拜访过。更主要好久也没见到姣嫂了,不知道她怎样了,她一直对我这么好。
星期天晚上,我想江哥姣嫂都在家吧,不过,我知道江哥很少回家,其实我真正还是想云看一看姣嫂。于是我买了些礼物,去江哥家。
江哥在一个小区的三楼上。在部队时江哥和其他首长走私捞了不少钱,我们都估计他有两三百万,转业到这里的一,他购置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我走到江哥门口,按了几下门铃,但没有声音,接着我又按了几下,顺道:“江哥,江哥!”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是姣嫂站在门口,样子很是狼狈,她神色紧张,披头散发,睡袍一根吊带已断,大半只丰满的Ru房露了出来,姣嫂一见是我,愣了一下,扑到我怀里呜咽了起来。
我有些莫名其妙,江哥和姣嫂吵架了?于是便扶着姣嫂,想问一下情况。
我问道:“姣嫂,怎么啦?江哥呢?”
“呜,我不活了,呜……”
正当我不解之时,突然从房间里冲出一个人来,迅速冲向门口,我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去扭住他的手,他禁不住嚎起来。我一看,是个年约五十多不认识的男子。
我明白了,喝道:“你干什么。”
他马上软下去求饶,我气极了,喝问:“你是不是糟蹋了她?”
“……”
我见心爱的嫂子被人欺负,怒火中烧,啪啪啪就是几巴掌,那人的嘴角顿时鲜血直流。我想揪他到派出所去,但一想姣嫂的名声要紧,于是喝道:“滚!要再给我看到踢断你有骨!”那人忙捂着脸溜走。
我站到姣嫂跟前,安慰她,她止不住泪,扑到我怀里痛哭起来。
我紧紧搂着姣嫂,不住安慰,过了好久,姣嫂哭过了,我问道:“那畜生是谁?”
“我们的副……总经理……”
“姣嫂,别怕,这狗东西不敢再来了。”
姣嫂扑在我怀里抽泣着,象找到了一个安全所在。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脊,过了一会,姣嫂渐渐地停了下来,她轻扭着身体像是要脱出我怀里。但我不愿就此放开她。就问道:“江哥呢,怎么不见他?”
我的话似乎又捅了姣嫂的心事,她止住的抽泣又加重了,断断续续道:“别说他了,自从他来到这里后,经常不回家……这两个月,回几次,就是回来吵架……闹离婚,让我以后怎么办啊……”
我说:“姣嫂,江哥不是很爱你吗?怎么又闹离婚了?”
姣嫂道:“现在他嫌我了……”
我说“姣嫂,你还很年轻哩。”
“我已37了,还年轻什么,你江哥从一开始就嫌我比他大两岁。”
姣嫂在我怀里,她饱满的胸部高耸的Ru房顶着我,她身上散发着幽香,头发散乱,我轻抚着她的肩,扶她到沙发上坐下。但双手却依然抚着她的肩。安慰道:“姣嫂,我看你一点不像37岁,象30岁。”
“阿峰,你别说了……”
“真的……”我喃喃道。
过了一会儿,姣嫂平静了一些,他说:“阿峰,我……我被那畜生弄脏了,……我要去洗洗……”
说着,姣嫂进了房,拿了几件衣物去洗澡间。我见她站起来时臀部有巴掌大一块湿湿的。看来,姣嫂刚才不但被蹂躏,而且那人还在她身上满足了兽欲。趁着姣嫂洗澡时,我走到她的房间里,里面很是凌乱,床上被子,枕头等物乱七八糟的,好多衣物都被甩到地面上。想到姣嫂刚才被奸的样子,我不禁蠢蠢欲动。
好久,未见姣嫂出来,我怕出了什么意外,就到洗澡间门口叫她,见她答应了,才放心。
姣嫂出来后,穿着一件睡袍,但睡袍的吊带很高,完全遮住了她的胸,但隐隐可见她穿一条小花内裤,但没系奶罩,两奶涨涨的,奶头又大又翘地突出来,她说:“我被脏了身体,我要洗它干净……”
她精神很憔悴,刚被蹂躏过的女人,特别又是刚被强Jian的女人精神总是很差的,有的甚至临于崩溃,但那种神情又让男人万分可怜。
姣嫂在我身旁坐下来,我说:“姣嫂,你太可怜了,男人欺负你也没有人理,真是太可怜了……”
我一句话触动了姣嫂的神经,她不禁怮哭起来,我轻轻地安慰她,她哭着哭着,将头靠在我肩上,我双手也轻轻地扶住她的肩。好久,她才慢慢地停下来。
我双手在姣嫂肩上轻换着安慰她,慢慢地,我双手从肩上抚摸着渐渐地往下,抚摸着着她的双肋,她没出声。我不知她是不是默认。壮着胆将双手从她双肋移到她的Ru房附近,她身子有些抖,我轻轻抚摸着她Ru房附近,姣嫂的脖子下及袒露出来的胸脯上部有条条血印,道:“姣嫂,看那家伙弄伤了你。”
姣嫂说:“不疼的。”
我道:“我给你摸摸。”
我于是装着抚摸那微微血印,接着便揉住了姣嫂的双||乳。虽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裙,那双丰涨的大Ru房令我血脉喷张。
姣嫂身体颤抖着,“阿峰,别、别这样,你江哥……”
我哪里还能抑制住自己,一只手握住她Ru房,另一只手从她睡裙下摆伸了进去,说:“姣嫂,我要看那家伙是不是糟蹋了你。”
我一把摸到了姣嫂的大腿根,一条小亵裤绷在姣嫂那里。
姣嫂惊道:“别……阿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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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姣嫂,我最爱你这种女人了,江哥不要你,我要。”说着一手搂住了她,另一只手去撕扯她睡裙内的小裤。
姣嫂慌得六神无主转过身再逃,却被我一把抱住不能动荡。她拼命挣扎,不住地踢打,但不敢呼救,身子使不出力道。
她哭道:“阿峰,我求你了……你这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