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细细的笔杆有那么半截插在她的荫道中,非但不能解决她的饥渴,反倒使得她那空虚的淫||穴更加骚痒,Yin水终于顺着笔杆滑落到了丝帛表面。
强自忍住荫道中传来的酥心淫痒,阴玉凤颤抖着咬牙扭动起自己丰满的臀部来。她要这样写完胯下这封给儿子的情信。
每当她移动那白大的屁股使得毛笔在帛面上划出一道痕迹的时候,那笔杆上传来的力道总是使得她那火热的子宫产生一阵阵强烈的收缩喘着气,呻吟着,阴玉凤颤抖着身子咬牙坚持着这样写下去。汗水已经湿遍了她的全身,Yin水也点点滴滴遍布在白色的丝帛上面,可是子宫却更加得骚痒、火热起来。那种糜骨蚀心的骚痒难受感觉,使得她拚命地揉搓自己那渴望儿子抚弄的丰满Ru房,甚至用力拍打自己紧绷的小腹,试图通过这样这样的方式来减轻自己体内的欲火。她的嘴里也开始哭泣呜咽起来。弯曲的双腿似乎已经无法承受自己身体的重量,轻轻地不停地颤抖着,连带着她那丰满肥大的臀部也开始了不停的抖动,使得那双胯间以怪异方式存在的毛笔笔下写出的字也变得更加歪歪扭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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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么苦闷挣扎的母亲心里怀着对多年未见的心爱儿子的不伦感情,似乎只有通过这样变态的方式才能够得到彻底的宣泄。
用手指掐拧着自己Ru房顶端高高耸立的粉红||乳头,已经披头散发、汗流浃背的阴玉凤一声声呼唤着心爱儿子的名字,恨不得他能立刻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玩弄自己淫乱的身体,给自己以一个母亲所能尝到的最痛苦、最下贱的惩罚……
手里拿着母亲所写的帛信,江寒青幻想着她写下这封信时的淫乱痴态,嘴角露出了残忍而变态的冷酷笑容。
白莹珏看着江寒青神魂颠倒的样子,心里暗暗有点吃阴玉凤的醋,忍不住酸溜溜地出声道:“不过就是一封信而已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哼!她当真想你,干嘛不自己回京城来看你,玩这些有什么意思!”
江寒青被她一席话从沉醉中唤醒过来,嘴角微微一撇,泠冷笑道:“怎么?你是吃醋了?”
说完轻轻冷哼一声,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怪异,颇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白莹珏跟在他身边这么一段时间,早已经将江寒青的神情举止了解得一清二楚。
这种时候一见他这种怪异的表情,哪里还不明白江寒青心里想的是什么东西了!
一颗芳心扑通、扑通地直跳,不是因为感觉到惊恐,恰恰相反,她的心是为将要到来的幸福感觉而兴奋!
她痴痴傻笑地看着江寒青,脸蛋儿上一片红晕。纤细的柳腰轻轻扭动,带动丰满高翘的臀部在空中微微晃动。而经过江寒青的调教已经变得十分敏感的下体,立刻就从那肉体内部的深处产生出一阵骚痒的感觉,随着液体从她的下体深处流出,那一双丰满的大腿立刻就下意识地紧紧夹在了一起。
涂着火红丹寇的手指不知所措地在她那已经开始变得火热的肉体上抚摸着,美丽的丹凤眼中清澈如水的神光此刻也为情欲的迷雾所笼罩,变得有点雾蒙蒙起来,看上去别有一番风味。
江寒青将黏着母亲经血而散发出阵阵恶臭的帛书放到自己鼻子边上,深深地嗅了一口,然后满脸陶醉样子的长长吐了一口气,彷佛他刚才闻到的是天下最香的气味一般。
“淫姨,你知不知道当年母亲就是在这里哭着被我像母狗一样从她的身体后面插进去的?”
白莹珏听到江寒青无耻的话语并没有开口回答什么,但是人却显得更加兴奋起来。她的手掌已经移动到自己Ru房的位置,隔着衣服轻轻揉动丰满的双峰。红润的小嘴稍稍张启,从里面传出一丝丝若有若无的淡淡喘息。唾液将她那涂着大红色口红的嘴唇润湿,就着晃动的油灯光亮,看上去更加红艳诱人。
江寒青冷冷地走到房子的一角,抓住两根从房檐上垂下的铁链用力往墙上一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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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
铁链在秘室墙壁上碰撞之后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在寂静的秘室里听上去格外刺耳。
“你知道这根铁链是什么东西,有什么用处吗?嘿嘿……”
对于江寒青冷笑的问话,白莹珏迷罔地摇了摇头,她确实不清楚问题的答案,但是更主要的是她的头脑此刻已经为火热的性欲所烧昏,完全无法冷静地思考问题了。
江寒青哈哈大笑道:“你不知道?那好!让我告诉你!哈哈……抬头!看上面!”
白莹珏闻言抬头往上一看,这才发现那两根铁链原来是缠绕着屋顶上的一个滑轮,另一端再从房顶向地面垂下来。在铁链的底端还吊着一个尾部银光闪闪的小铁钩,白莹珏不由觉得奇怪,这个铁钩怎么会只有尾部那一段发出金属光泽,其余部位都黯淡无光呢?难道这么一个小小的铁钩还是由不同的物质混合做成的?
发现白莹珏似乎对那个小铁钩很感兴趣,江寒青冷笑着拉动手中的两根铁链,将那个铁钩从屋顶放了下来。铁钩垂下来的位置恰好就在白莹珏眼前不远,这样她终于看清了铁钩的细节构成情况,这个银白色的铁钩大约就是一个人的拳头那么大,钩子的钩尖处也不比一个正常人的手指粗多少,而且顶端一点都不尖锐,钝钝的。铁钩的外面还套着一层反毛牛皮,白莹珏自然也不知道是什么用处。也正是因为它的外面套着一层牛皮,所以刚才白莹珏只能看到铁钩的尾部闪着银光。
在白莹珏好奇打量这个铁钩的时候,江寒青缓缓走了过来。
他将铁钩握在手里,将铁钩的刨尖处凑到鼻子边上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样子就跟他刚刚嗅闻母亲的秽物时的神态一模一样。
“青,这是什么东西?”白莹珏好奇地问道。
江寒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倒是将那个铁钩凑到她的鼻前,让她也去问上面的味道。
铁钩的钩尖外套着的牛皮革上散发出阵阵的霉臭,除此之外却还有一种淡淡的却无法隐藏下去的怪异臭味,那味道就像这部分牛皮曾经被什么腥味儿的液体浸泡过似的。虽然可能是由于这个铁钩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的缘故,铁钩上那特殊的腥臭味已经差点被霉味给掩盖下去,但是它毕竟还是残留在那里,刺激着人的嗅觉,白莹珏觉得这股味道似乎十分熟悉,却又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江寒青已经在一边开口了。
“四年了!整整四年过去了!这个铁钩已经有四年没有使用过了,当年妈妈留下的淫液味道几乎都要被这该死的霉臭味给盖下去了!唉!”
听到江寒青的这几句话,白莹珏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合到的味道就是江寒青那淫贱的母亲——阴玉凤所留下来的淫乱味道。
“天啦!这贱人居然能够让这个铁钩外面套着的牛皮在时隔四年之后还保留着她当初留下的淫臭,不知道当年她在这个铁钩上面留下了多少Yin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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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莹珏想像着当年阴玉凤的淫像,心里不由暗暗咋舌。
“不对!妈呀!这钩子……她是怎么让Yin水流上去的?……难道这钩子是用来……”
猛然意识到阴玉凤当年怎么会将自己的Yin水流到这么一个铁钩子上去,白莹珏的脸色一下子由于恐惧变得苍白起来,冷汗从她的手心里冒了出来。
“青……这……这铁钩……难道是……”
白莹珏突然觉得自己的喉咙里变得十分干燥难受,使得她声音沙哑,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江寒青得意地笑道:“淫姨,你可真聪明!不枉是我在母亲之后最喜爱的骚宝贝!嘿嘿!这铁钩当年就是用来钩住骚货的贱||穴用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动情地抚摸着那诡异的铁钩,彷佛是在抚摸阴玉凤那淫乱的肉体一样。
“你看见头上另外的几根铁链子没有,当年我用铁钩钩住那骚货的淫||穴将她吊在空中,她居然还兴奋得喷出Yin水来!你怎么也不会想到外表高不可攀的凤帅会是那么淫贱的女人吧?待会儿啊……我还要看一看你这贱人是不是跟她一样淫荡!”
当江寒青淫笑着用手肆无忌惮地在白莹珏的Ru房和小腹根部的丫字形部位摸摸握握的时候,白莹珏已经被他的话惊得呆了。
她痴痴地看着在自己眼前晃动个不停的小铁钩,脑海中不断地问着自己。
“这……这钩子真的能够钩进那个地方吗!天啦!用这东西钩住那里,再吊到半空中,那会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情啊!我的那里真的能够承受住那么大的力量吗?会不会痛得昏过去?”
想到铁钩钩住自己荫道吊起在空中的恐怖场景,白莹珏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如果这时他们是站在光线充足的地方的话,江寒青将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脸蛋已经由于恐惧苍白得毫无血色。
江寒青搂住白莹珏的小蛮腰,稍微用力捏了一下,弄得她轻轻哼出声来的时候,方才放松了对她的压力,微笑道:“你不要怕啊!我妈当年可是经受了无数次的考验,根本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待会儿你试一下就知道了,根本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最多就是有点疼而已!不过这点疼,对你和我妈这种下贱的女人来说反倒是一种享受吧!”
大力拍打着白莹珏丰满的臀部,江寒青冷酷地命令道:“现在……下贱的女人你还迟疑什么?立刻给本少主将衣服都脱光了!让本少主好好给你介绍一下你那淫乱的凤姐当初用过的这些道具吧!我要让你知道它们到底都是怎么使用的!不用怕!今天不会给你一次用完的!我会慢慢来,每天一样的让你慢慢享受……哈哈哈哈!”
在江寒青充满嘲讽的声音中,白莹珏听话地缓缓脱去了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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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的身体完全赤裸的时候,江寒青已经找出了他那宝贝的白色极乐药膏。
不等江寒青下命令,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情的白莹珏自觉地分开了双腿,将自己湿淋淋的阴沪暴露在江寒青的眼前。
用手指挖了一块冰凉的药膏,江寒青粗暴地将手指插进了白莹珏后庭的菊花蕾中挖弄。
“嘿嘿!以前妈妈那个贱货在的时候,我还没有试过用这个钩子钓住她的肛门是怎么样一种情况!今天就在你这母猪身上来做一个试验吧!”
凉幽幽的药膏涂在肛门上,加上江寒青虽然粗暴却很有技巧的挖弄,白莹珏正感到一阵阵快感,耳中突然传来江寒青的这番话语,她不由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青,你说什么?你要用这钩子……啊!”
江寒青没有等白莹珏说完,便从她的肛门中抽出手指,将还带着粪便臭味的手指在白莹珏的脸上一阵乱抹。白莹珏受不住这种羞辱,惊叫一声将头向后仰去。
江寒青哪里会让她这么容易就躲开,狠狠地一把拽住她的发髻,将她粗暴地拉到身前,然后就把刚刚还挖弄她肛门的手指插入美丽的樱桃小嘴中搅弄。
“贱人,嫌臭嫌脏是不是?呸!这可是你自己屁眼里面的味道!啊!你自己都觉得恶心吗?你这种下贱的奴隶有什么资格可以骄傲!给我好好舔你自己的大便吧。这样说不定待会儿本少主会宽待一下你那淫贱的肛门!”
屈辱的眼泪在白莹珏的眼眶中不停地打着转,可是早已经迷恋上了这种淫辱生活的女人还是立刻听话地执行了男性主子的命令。
等到白莹珏将手指舔吮干净的时候,江寒青将一根发光的细铁棒塞到了她的口中,让她轻轻含住。与此同时,他还将铁棒两端系着的两根细铁链绕到白莹珏的脑后栓在了一起。
被冰凉的铁棒塞在嘴里说不出话来的白莹珏不停地咿咿呜呜着,试图最后努力让江寒青放弃残忍的淫虐打算。
可是残忍的年轻男人对于成熟美妇的哀求给予的回答却是无情笞打在Ru房、大腿和屁股上的残忍鞭击,伴随而来的还有残忍的嘲笑和辱骂!
“贱人,你这样咿咿呜呜的样子可真像摇尾乞怜的母狗啊!哈哈!好!我就喜欢你这样子!以前妈妈也经常像你这样,可是一挨鞭子她就爽得Yin水长流!你是不是也一样啊?哈哈……”
随着鲜红的鞭笞痕迹出现在白莹珏的雪白丰满的Ru房、臀部和大腿根部,眼泪终于从她的眼中夺眶而出。可是江寒青手中无情的皮鞭,却一点也没有因为女人的眼泪而有丝毫的停顿,反倒是更加迅速地在中年妇人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