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千年来的清誉。只是,从此以后,除了三个被流放出静灵庭的孩子,再也没有姓志波的了。
看着志波南斗走过“越界门”的时候,秋明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感伤,虽然,这个结局可以说是他在幕后一手促成。
叹息一声,秋明看着身后的惣右介,说道:“小介,看清楚了,这就是被抛弃的人的下场。记住,你要成为的是那有资格抛弃他人的人,而不是被抛弃。”
“是,哥哥。”惣右介郑重的应道。哥哥,我会努力的,不让自己被你抛弃。
————我——是——温——柔——的——分——割——线——————————
十一月的尸魂界,已经银装素裹,不是飘落的片片雪花,沁凉了两大家族联姻带来的沸腾情绪。朽木家的仆人早早的就扫清了迎亲路上的积雪,道路两旁,印着两家家徽的红色灯笼挂在临时支起的支架上,搭起一片喜气。卯时,吉时一到,欢快的竹节鞭炮一响,光源家的正门从里面打开,被侍女搀扶着的新嫁娘,缓步坐上软轿。
白色的礼冠,把高挽起的秀发紧紧遮住,只留出斜侧的一角,插着一朵白色的莲花,象征着新娘的纯洁。日式传统的“花嫁装”,粉白的脸庞,秀气的峨眉,还有一点朱丹的嘴唇,就和仕女图上走出来的佳人一样,痴了两旁的观礼者,直叹竟有丽人如斯。白色的十二单衣,一层层的套,一层层的叠,十二种不同的白色,映衬着腰间的金线穗带,晃出一路的最贵。
这是一个完美的婚礼,高贵纯洁的小姐,优雅英俊的公子,在神社接受拔锲,见证他们今天举行的婚礼。然后,他们返回朽木家,小姐被送入洞房,公子则留下来招待客人。
这是这些宾客不全都是优雅的人罢了。等山本总督之和四大家族的长老们走后,四枫院夜一首先解除了她名门淑媛的伪装,大大咧咧的往嘴里倒酒,向众人提议道:“难得今天有机会可以光明正大的整拓弥这小子,大家出几个主意吧,总不能这么放过他。”
美美的喝着朽木家珍藏的佳酿,京乐春水附和到:“不错,我们让他猜谜吧,猜不到就……”
“猜不到就让他吧新娘请出来敬酒。”黑崎一心插嘴道。
“没错!呵呵……”十番队队长森田幼一(瞎编地人物)赞同到,对着黑崎一心发出那种心照不宣的“淫荡”笑声,只要是男人,都可以理解这里面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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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几位明显忘记了,这里不只有男人,也有女人,森田队长还没有笑完,夜一就已经一拳把他揍倒在酒桌上,揉揉拳头,分外威胁的瞄了一眼浦原喜助,满意的看到浦原正经了表情。她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一锤定音道:“换一个。”
“呵呵,”卯之花烈队长轻声笑开了,真是有趣的人,她提议道:“蓝染队长,你和朽木队长关系最好,你想一个吧。”
秋明正在思量晚上的行动,听到这话,装出被吓到的样子:“我?咳咳,朽木队长的酒量好像不怎么样,如果把他灌趴下的话……”其实,朽木拓弥的酒量不是不好,而是非常好。但是,今天,朽木拓弥的心情一定是十二万分的糟糕,在这种情况下,求醉就是理所当然的了。要灌醉一个求醉的人,又是比灌醉一个酒量不好的人更容易,因为他在喝酒之前就已经醉了。
“好主意。”所有人异口同声道。他们还真不知道朽木拓弥的酒量不行,真是希望可以看到平时一本正经的朽木拓弥醉后的样子。就是没有酒后的酒疯行为,一个在新婚之夜烂醉如泥的新郎,一个新婚夜什么都不做的新郎,也是够被人笑的了。
但是在众人打算用车轮站灌醉朽木拓弥的之前,浮竹十四郎就因为酒量不支,倒了下去。坐在旁边的秋明黑线落下一片,这才喝了四杯。尸魂界的清酒,在秋明眼里,比啤酒好不了多少,根本就是饮料,浮竹喝四杯就醉倒在一旁,还从桌子上滑到了他的腿上,真是让他不服不行。
“浮竹队长醉了,看来我只能先送他回去了。”看着安然把自己当作枕头的浮竹,秋明苦笑着说道,只能做出这个决定。更让他尴尬的是,浮竹竟然在迷糊之中拒绝了京乐的搀扶,在他腿上还调整了一个更为舒服的姿势。
“你去吧。”卯之花烈说着,从袖口拿出一个瓷瓶,递给秋明,“这是醒酒药,等到了他家给浮竹兑水服下。否则,宿醉醒来之后会很难受。”
“嗯,我知道了。”秋明接过,扶起浮竹,几乎是落荒而逃。除了京乐,其他队长的眼神那叫一个暧昧,那叫一个火热。等脱离了那些人的视线,他才松口气,拿出卯之花给的药,他不认为卯之花烈特意给他一种家家户户必备的药。
“伤药,外敷。”几个字入眼,秋明真是哭笑不得。没有想到一向端庄文雅的卯之花烈队长也是这种喜欢开玩笑的性格。(个人认为卯之花烈队长有时候确实是有些脱线和爱开玩笑的,比如同意花太郎的那个开超市的建议)
看看旁边眯得正香的浮竹,暗想,自己真的表现的这么明显?只不过是帮浮竹处理了一部分的公务,有几次硬逼着他喝了药,最多不过和他下下棋,给他带一些现世的特产,或是将几个笑话娱乐气氛罢了,那些人真是会猜,可以想象生活是多么的无聊。但,确实,也不排除自己故意引导的结果罢了。人最喜欢那种若即若离的距离美,自己最浮竹,就是那种手段吧。没有过分的亲昵,让人定案,却是多了几分让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的与众不同的关怀。这就是自己和浮竹这几年来一直绯闻不断的真正原因。而自己这样的目的,或许是真正的被浮竹那温润如玉、坚毅如竹的性格所吸引;或许是因为要为朽木拓弥分谤,只有这样,才能转移大众的视线,让人不注意或是少注意自己和拓弥之间那超出友谊的情感,虽然好像没有瞒过朽木家那些成精的老头子们;亦或许,是自己太无聊,在进行另一场游戏吧。总之,到最后,应该是三者皆有,他自己都搞不清楚了。
十一月的夜晚极冷,呼呼的北风卷着雪片,夹着冰子,打在人脸上,让人生疼,强势的风呼啸过街道,发出怒吼的尖啸声,使得胆小的不寒而栗。从热闹温暖的朽木宅粗来,竟是寒冷的如同置身另一个世界。秋明皱皱眉头,把自己的队长羽织披在了浮竹身上,叹息了一声,有些认命的把浮竹背在背上,又尽量拣风小的地方走。
“康成,咳咳……上次……那个人是不是你?咳咳……”在秋明背上的浮竹突然出声问道。
秋明心中一惊,但随即他又放下心来,一切已经成为定局,五年过去了,要去向山本报告,浮竹早就去了,既然他以前没有去,那么现在也不会去。但是,秋明还是否认道:“十四郎,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但浮竹没有理会他的否认,搂着他的脖子,把头抵在秋明的肩窝处,让自己更加温暖一些,自顾自说道:“如果是你,请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十四郎,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让我承认什么?”秋明依然否认。
“算了,你不想承认也就算了。”但是,除了你,还有谁的身体和温度,让我这么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人,就像着了魔一样。后面的话,浮竹没有说出口,那像梦一样的瞬间,在他心里留下的是难以磨灭的烙印。
两个人安安静静的走在北风中,一路的灯笼“啪啪”作响,明灭的烛光晕出朦胧而安心的气息,萦绕在两人周身。一个已经闭着眼,快进入沉眠;一个稍微使用了“火”印,提高了体温,让背上的人更加温暖。
“到了。”秋明把浮竹放下,浮竹酒醒的差不多了,把秋明的羽织递还给他。
动作像是慢镜头一样,静静的凝视,慢慢的靠近,细致的吻。唇分,然后秋明在浮竹眉心印上一个清浅的吻。互道晚安,两人转身离开,都不曾回头。
“我竟然又做一个春梦。”浮竹自嘲,在被中用双臂拥着自己,想要驱走冬日的严寒,温暖自己,又只是想要挽留那一刻的温柔。
“喜欢上我,是所有人的错误。”秋明想着,有些怅然,但却没有后悔。他的目的地是朽木家。
90 chapt 90 和拓弥的洞房花烛
拓弥进入洞房的时候,已经醉了,不知道是被几个队长灌的,还是因为他自己求醉。总之,他就是醉了,醉得不省人事,连洞房都是别人扶他进去的。
光源嘉慧虽然和四枫院夜一一样,也是出生四大家族,但和强势霸道的夜一不同,他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名门淑女。如果说四枫院夜是一个有着大气魄的大女人,那么,她就是一个渴望相夫教子的小女人。她这辈子做过的最出格的事情,或许就是在贵妇小姐们聚会的时候,承认了自己喜欢朽木拓弥,让整个静灵庭都知道了她的心思。而现在,她终于得偿所愿,嫁给了他深深爱着的男人,她的姓氏也由光源变成了朽木。
所以,当朽木嘉慧看到朽木拓弥被人搀扶进来的时候,她十分体贴的帮拓弥喂了醒酒药,又帮他漱口,擦掉他脸上的汗迹,并轻柔的替拓弥除掉了那一身复杂的让人头痛不已的新郎礼服。她知道以拓弥这种状态,她的洞房之夜是什么都做不成了。于是,她也卸妆,脱衣,躺在拓弥的旁边。
秋明用了“隐”章,在房间的角落里看着这一切。他承认,朽木嘉慧是一个很称职的妻子。但是,刚才那一幕让他觉得非常的碍眼,看到朽木嘉慧就躺在拓弥的旁边,他有一种嗜血的冲动,渴望能杀了这个女人,让她不会这样子觊觎他的人。
但是,秋明也知道,朽木嘉慧杀不得,不说尸魂界上层现在错综复杂的关系,就是为了将来朽木白哉的出生,历史的正确轨迹,这个女人也必须活下去,最起码,是朽木白哉出生之后。所以,秋明只是打昏了朽木嘉慧,把她扔到了角落,并给她施加了一个幻术和一个只能从外面打开的结界。这样,即使朽木嘉慧醒过来,也不会察觉出任何不妥。
感谢朽木嘉慧的辛勤劳动,让秋明省去了为拓弥脱衣服的麻烦,虽然他更喜欢亲力亲为。拉开质地丝滑的里衣,秋明一手揉捏着他的姣好的红樱,一手往下,慢慢的套弄。
“嗯……”在睡梦中的拓弥无意识的呻吟出声,情不自禁的抬了抬臀部,想把自己的分身在温暖之中跟深入一些,却冷不丁的感到一阵刺痛,胸口处似乎被咬了一口,然后,就是一阵酥麻,以及快感。而这种陌生的快感,让他从梦中清醒过来。
“谁?”朽木拓弥问道。但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除了那个在人前谦谦君子,实际上胆大包天的家伙还有谁会这样放肆,谁敢这么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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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朽木拓弥推拒着秋明埋在胸口抚慰着他红樱的头,却只是聊胜于无,甚至有些欲拒还迎的“娇态”。
“你确定?”秋明从善如流的抬起头来,也放开了掌控他脆弱的手,接着邪肆的问道。即使由于夜晚的缘故,拓弥看不清楚他神态,但光凭那上挑的尾音,拓弥就可以想象这个人是多么的恶劣。
努力的挪动了一下身体,却不期然和秋明贴的更近,双腿间,对方的火热隔着衣物烙得他全身发烫。因为醉酒而虚软的手臂根本无力推开身上的重担。拓弥迷迷糊糊之间,好像问出了一个白痴似的问题:“今天是我的洞房花烛,你在这里干什么?”
“没错。”秋明坦然的回答,就因为是洞房花烛,他才这样子的急切。他已经容忍拓弥娶一个女人进门,甚至今后还要有一个儿子,但前提是拓弥首先是他的人。所以,在这有特别意义的晚上,他要宣示对拓弥的“所有权”。(从这里面可以看出这个人有着浓重的处男情节,此为怪癖之一)
“就是因为你今天结婚,我才会在这里。我要给你一个完整的婚礼。”秋明可以说极其理直气壮的回答。他偷换了概念,明明是拓弥的婚礼,而不是他的,但他却说的仿佛是他娶了朽木拓弥似的,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蓝染康成,你……”朽木拓弥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奋力挣扎起来。但他的动作却让秋明的欲火升腾,本来就暗的眸子更加深沉,沉甸甸的欲望让人害怕而又兴奋。深吸一口气,秋明倒出了安放在塌边的润滑剂(婚礼必备用品),用手指可以说是有些粗鲁的硬挤那个幽处。
“嘶~”最隐秘的地方被入侵,让拓弥深感不安,他的酒精都变成了冷汗从毛孔中渗出,大脑前所未有的清明。“放开我!”他一边准备鬼道,一边下了最后的通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