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有了精神。我心想,能把邢惠开解决了,就用不着再在张有贵的脑袋上做文章了。”
在一清好言劝说下,邢惠开才打起精神宽衣解带,就在邢惠开心驰神荡,飘飘欲仙的时候,一双手死死地掐住了邢惠开的脖子。一两分钟以后,邢惠开气绝身亡。
一清将邢惠开的衣服简单的系了一下,然后将她抱到那座新坟旁。
此时,谭晓飞他们正在邢家村召集人准备搜山。
一清小心翼翼,轻拿轻放,将坟墓上面帽子搬到旁边的地上,然后用铁锹挖开坟墓,用钢钎撬开棺材。邢惠开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从家里拿到山上去的铁锹和钢钎竟然成了埋葬自己的工具。
一清将邢惠开的尸体掀进棺材,因为天太黑,他匆忙盖上棺盖。我们都知道了,李云帆他们将坟墓挖开的时候,发现棺材盖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上,在棺材盖的东边还露出邢惠开棉衣的一角。
一清培好土之后,用铁锹在土堆上拍了拍,并将哭丧棒、花圈等物放回原处,最后将帽子安放在坟头上,在放第二个帽子的时候,由于脚没有踩稳,身体失去重心,一清跌倒在地,另一个帽子就是在这时候摔坏的。
此时,在学校旁边的路上,已经亮起了好几盏灯——这些灯迅速向山上移动,正是谭晓飞他们和邢家村的乡亲们往山上而来。
一清拿起铁锹和钢钎,直奔黑熊沟,他在进入黑熊沟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人,此人就是黑熊寨的季为国,一清在灌木丛里面躲了一会,看着季为国往西边去了,这才钻出灌木丛。这时候,谭晓飞他们和邢家村的人已经分散到各个山头去了,其中一路朝智觉寺方向去了。
第二百七十九章 老谋深算
一清将铁锹和钢钎藏在了一个很深、很隐蔽的石缝里面,然后去了石鼓寨,可就在他钻出灌木丛的时候,被折回头的季为国看见了。请使用访问本站。季为国跟踪了一段距离之后,把目标跟丢了,虽然他只知道一个大致的方向,但这对有同志们来讲,却是非常重要的。
一清钻进齐烟翠的被窝,齐烟翠刚想和一清亲热,寨子里面陆续传来一些嘈杂和骚乱声,齐烟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一清心知肚明。如果一清藏好铁锹和钢钎之后直接回寺的话,极有可能和搜山的人相遇,而呆在齐烟翠家就不一样了。
“你为什么不带着铁锹和钢钎直接回智觉寺呢?”
“带着东西不方便,这一带猎户很多,万一被人撞到——或者认出来,那就——”
大概是一清刚和邢惠开整过实事,或者是由于一清在挖坟是太过劳累,抑或是一清在精神上太过紧张,一清在那方面没法满足齐烟翠,床上的事请,只有在男人既全身心地投入,又充分发挥,不遗余力的时候,女人才会亢奋起来,因为女人在这方面比男人要慢一些。所以,齐烟翠明显地感觉到四月二号晚上的一清和以往的一清有着明显的差别,一清在这里露出了马脚,因为他不是去和齐烟翠重温旧梦的。
但一个女人被挑逗撩拨起来,而男人又力不从心的时候,那就会遭到女人的抢白,四月二号的夜里,齐烟翠对一清的表现确实不满意。
两点钟左右,山林里才安静下来,一清起身穿衣,准备回寺,可这时候,齐烟翠却缠着他,不让他走,在此之前,齐烟翠催了他很多次,既然身体不行,那就过些日子再说吧!一清知道,那是齐烟翠说的气话。所以,当一清起身穿衣服的时候,齐烟翠紧紧地抱着他不让他走,一清那股劲是没有了,可齐烟翠身上被一清住持激发起来的劲还没有使出来呢!
一清心不在此,不得不走,于是两个人不欢而散,一清毕竟是一个年过半百的人,床上的英雄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做的。
第二天早上,当同志们在张有贵的墓地挖坟开棺的时候,一清正站在藏经楼的阁楼上欣赏山下的美景,前面,笔者曾经交代过两点,第一,站在藏经楼上能看到石鼓寨很多人家的屋脊,邢家村的墓地在一片比较开阔的地带,站在藏经楼上,能看到墓地的一部分;第二,在藏经楼的阁楼的顶部四周,有一些长条状的气窗,如果站在气窗的里面,就能看到张有贵的墓地。
后来,李云帆他们到藏经楼和藏经楼的阁楼上试了试,一清所言非虚。
一清以为,杀掉邢惠开以后,他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他甚至得意于自己的老谋深算,把邢惠开的尸体藏在房村的新坟里面,这是一种非常聪明的做法,别人想不到的事情,他一清想到了,所以,他想到的东西,别人肯定想不到。
正当他自鸣得意的时候,李云帆他们却出现在房村的墓地,一清非常懊悔。
第二百八十章 顿起杀心
“一清,你懊悔什么?”
“如果我不把铁锹和钢钎藏在黑熊沟的石缝里面,你们就不会注意到房村墓地那座新坟,只要你们不在黑熊沟一带附近转悠,你们也不会注意到那块坟地。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一清说的是事实。当时,卞一鸣和李云帆就是根据房家洼、房村墓地和黑熊沟,包括一清藏匿铁锹和钢钎的石缝的位置关系想到那座新坟的。
更让一清自鸣得意的是他将同志们的住处安排在了内院禅房,这样他就能够适时地掌握同志们的动向。
“一清,你躲在密道里面是不是听到外面说什么了?”
“我是想听到什么。可你们很谨慎,说话的声音总是非常低,所以,我只知道你们在说话,却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只有一天晚上,你们说话的声音很大,我听的很真切,可我并不知道你们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这就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一清说的没错,李云帆和同志们确实非常谨慎,智能禅师和静悟就住在内院禅房的外面,更何况同志们入寺不久就发现智觉寺和同志们正在调查的案子有关联,在这种情况下,自然要保持高度的警觉了。
让一清没有想到的事情还多着呢?
“李局长,你们是怎么知道我的禅房里面有密道的呢?”敢情一清也有好奇心。
李云帆会怎么说呢?
“一清,‘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句话,你应该知道吧!‘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你也应该听说过吧!”李云帆没有正面回答一清的问题。事实是,现在的一清,已经没有资格提任何问题了,既然一清选择了现在的角色,那就只有被绑在耻辱上接受审判的份了。
一清低下了罪恶的头。
“一清,邢惠开的女儿燕子是你的吗?”
“是的。”
“你和邢惠开是如何搞在一起的呢?也是‘送子’送来的吗?”
一清点了一下头。
“邢惠开是不是和齐烟翠一样,是主动和你保持这种关系的女人吗?”
“是的。”
“她是什么时候知道‘观音送子’的真相,并愿意和你保持这种不正常关系的呢?”
“和齐烟翠的情形差不多,李局长,我们能不能不谈这个问题了?”
一清也有害臊的时候。
“行,你把与邢惠开合谋杀害张有贵的过程详细交代一下。”
“本来,我们是不想对他下手的。”
“那么,是什么原因导致你们下手的呢?”
“是不是张有贵发现了你们的奸情。”
“都怪我——我不应该到邢家村去。”
“此话怎么讲?”
“张有贵并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那天夜里,我在邢惠开家,让张有贵撞上了。”
“你们就对他下手了。”
“第二天晚上下的手。”
“你把这两天晚上的情况详细交代一下。”
“头天晚上,我在邢惠开家,邢惠开的男人出差去了,本来,他要到第三天才回来,我们没有想到,他提前回来了。我们赶忙穿衣服,邢惠开出去开院门,我翻墙逃离了邢惠开家。那天晚上,张有贵回来的急,时间太仓促,我们俩手忙脚乱,时间确实拖得长了些——那张有贵是特地回来捉奸的。他跟邢惠开说明明看见一个男人闪进院门。所以他进院门以后,就冲进厢房。”
第二百八十一章 风月高手
“张有贵把床底下,衣橱里,厨房里面,包括院子的角角落落搜了一个遍。找不到人,他就逼邢惠开,用皮带抽了她大半夜。”
“第二天,邢惠开找你去商量对策去了。”“当天晚上我离开邢惠开家以后,走到半道,不放心又折了回去,躲在邢惠开家后面的树林里面。张有贵喝了很多酒,他折腾邢惠开大半夜,邢惠开一声没有吭。”
“张有贵知不知道邢惠开勾搭的男人是你一清呢?”
“这——张有贵一点都不知道。”
“那么,他知不知道燕子是谁的孩子呢?”
“他以为燕子是他的。”
“他在那方面不是不行吗?”
“他们夫妻俩不是找郎中看过吗?其实,张有贵并非不行,只不过是不能生养罢了。要不然,邢惠开也不会跑到智觉寺去烧香拜佛。邢惠开到智觉寺求子,张有贵是知道的。张有贵命运多舛,他父母都相继自杀而亡,所以,他相信这个——他信命。”
“你既然知道那张有贵是一个苦命的人,为什么还要加害于他呢?”
“身不由己啊!”
“那邢惠开也有这个念头吗?”
“女人吗?头发长见识短,刚开始,她不同意,她还念着张有贵的好,张有贵出差,经常给她买衣服,平时,张有贵对她还是不错的,一到晚上,特别是喝了酒以后,他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后来,邢惠开同意了?”
“后来,她经不住我的劝说,才有了这样的心思,邢惠开才三十几岁,以后的日子还很长。”
“既然邢惠开已经有了孩子,他男人张有贵那方面并非不行,她为什么不适时抽身,而要和你保持那种关系呢?”
“这——”
“你现在不应该再有什么顾虑。”
“难于启齿,邢惠开已经死了,我不想在她身后说长道短,罪魁祸首是我一清。”
“说吧!把你肚子里面的杂碎都掏出来吧!。”
“那我就说了?”一清望了望王萍道。
“说吧!”
“张有贵不了解女人的心。”一清的话还是有点隐晦。
一清所指的应该是那方面的事。
“你不妨直说。用不着绕弯子。”
“张有贵想要就要,从来不考虑邢惠开的感受,更不顾及她的身体,只要他那股劲上来了,马上就要邢惠开脱衣服,稍微有一点怠慢,他就拳脚相加。女人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一清还有那么一点怜香惜玉情怀呢?“他那股劲泄了以后,就倒在一边呼呼大睡了。”
从这一段话中,我们能看出,一清虽然是佛门中人,却是一个玩弄女人的高手。他在这方面的造诣比绘画方面的造诣还要深。
“一清,你刚才说是第二天晚上下手的,下手之前,你们在一起商量了吗?”
“第二天下午,邢惠开到智觉寺,这次,张有贵下手太狠了,邢惠开的身上有好几道血印子。我就劝她,干脆把张有贵做了,她犹豫不决,张有贵平时没病没灾,身体很好,突然死了,村里的人能信吗?
第二百八十二章 凶残之极
“对啊!总要有一些合理的说法吧!”李云帆道。
“张有贵平时爱喝酒,这村里面的人都知道,他经常喝的烂醉,被单位的同志们送回家,喝酒是会喝死人的,这是其一,其二,张有贵和邢惠开结婚好几年,一直不曾生养,这就不能说他是一个非常健康的人。邢惠开听了我的话,就同意了。关键是张有贵折磨了邢惠开大半夜还是没有善罢甘休,邢惠开还要吃更大的苦头,这是她同意做掉张有贵最主要原因。”
第二天夜里,十一点多钟,一清潜入邢惠开家的院子,那天晚上,邢惠开弄了好几个菜,因为菜多,再加上张有贵心里面的疙瘩一直没有解开,所有喝了大半瓶酒。
喝完酒之后,张有贵借着酒精折腾了邢惠开一阵子,然后自顾自地睡着了。
待张有贵鼾声响起之后,邢惠开拉开门闩,将一清引进堂屋。
一清闪进东厢房。
张有贵仰面朝上,整个脑袋陷在枕头里,无论从右耳,还是从左耳,都无法下手,而张有贵的头顶前面,却没有任何遮挡,刚好张有贵的头发非常密。
于是,一清决定从张有贵的头顶上将棺材钉砸到脑袋里面去。
一清让邢惠开找来一把斧头。
“邢惠开的女儿燕子呢?他睡在上面地方?”
“她睡在西厢房。”
孩子的警觉性几乎是没有的。
一清让邢惠开找来一块旧床单,挡在张有贵头顶前面五六十公分的地方。
“为什么要用床单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