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不属于你的范围,你就别多去想了,走吧。”竹凌波倒是好心提醒,然后向前走去。
秋引回过神来,一想也对,自己只不过是小小的山神,就算是天塌下来了,上边还有天庭顶着,关自己什么事,想到这,秋引也宽心了,追上前去。
“嗖——”就在竹凌波向前走之时,前面突然射出了千万道黑光。
“小心——”看到这情况,秋引为之骇然,想都不想,第一个反应就是扑了上去,扑于竹凌波身上,欲用自己的身体去挡这黑光。
见满眼扑来的黑光,秋引为之大惊,下意识地闭上眼,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自己死定了。
“嗖——”的一声,秋引感觉自己手臂一痛,认为自己是死了。
然,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声息,秋引不由睁开眼来,发现自己竟然是没有死!只是手臂受了伤而已,再看竹凌波,她也是好好地站在自己的面前,而在边上一只刺猬妖昏在地上。
劫后余生,让秋引狂喜,此时,他衣服都湿透了,刚才他真的以为自己死定了。
“我们没有死,我们没有死。”秋引狂喜,第一个念头就是拉着竹凌波的手跳起来。
其实,这样的暗算,对于竹凌波这样道行仙级别的仙人来说,根本就是伤不了她,只不过是秋引太过于关心和紧张而已。
“你以后小心了,少惹事。”竹凌波轻斥,也感到意外,没有想到秋引会舍身为自己挡黑光。
“呵,呵,没事。”劫后余生,让秋引一阵傻笑。
竹凌波看着他的傻笑,也为之莞尔,虽然秋引甚是无赖,但,还是有一颗稚子之心,她撕下一块布,为秋引包扎好伤口。
此时秋引倍感幸福,恨不得自己能伤得再重一点,这样更加能享受丽人的温柔。
包扎好伤口后,秋引是久久回不过神来,在竹凌波一推之下,这才回过神来。
打家劫舍 (1)
秋引见那个刺猬精昏在地上,立即拿出自己的山神腰牌,牙痒痒地说道:“叫你偷袭你家山神爷爷,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说着,山神腰牌就对着刺猬精的胸膛刺了下去。
只见是山神腰牌寒芒一闪,鲜血壮迸射,昏迷中的刺猬精一命呜呼,连吭都不吭一声。
“你杀了他干什么。”竹凌波轻轻地皱了一下眉头。
竹凌波出身于清微教,人界的第一大教派。清微教乃是道家的鼎丹流派,相对而言,是比较朴善,所以竹凌波出手也只是打昏了刺猬精,并没有要他的命。
秋引说道:“怎么不杀,凌波,我可不同你,你是道行仙,而且,你还是清微教的弟子,人界第一派,谁敢惹你们,就算以后他们相对你报仇,也不可能。我可只是小小的山神,而且常年驻于泽阳山中,万一让他们活下去,以后他们再纠集起来找我报仇,我这个小小的山神,还不是死定了。”
竹凌波轻蹙了一下眉头,秋引所说的话也是对,毕竟,相比起来,秋引更加是无靠山可以依靠。
“好了,我们走吧。”竹凌波也再去谈这件事,向里面走去。
秋引一怔,急忙追上去,陪个小心,轻轻地探试地问道:“凌波,你生气了?”
秋引第一次动心,男儿情怀,第一次的悸动,对于他这么一青涩的少年来说,心里面还是很在意竹凌波的态度。
“没。”竹凌波平和地说道。她又不是一个小心眼儿的人,像她这样的奇女子,又怎么会因为这一点点的小事而生气。
“真的没有?”秋引搓了搓手,不由有些得寸进尺,搓了搓手,讨人喜欢地说道:“那你笑一个,呵,呵,笑一个,笑,笑。”说着是紧揪着丽人。
在秋引的再三逗弄之下,竹凌波都为之莞尔,最后没有好气地瞪了这个脸皮厚的家伙。
这使得秋引为之一阵高兴,不由打了一个跟斗。
正由张凌杰所说,在狼牙洞之中有上百的妖怪,其实,在这洞中何止有妖怪,其中还有一些邪道的修道之人。
可以看得出来,这一次竹凌波他们是有备而来,狼牙洞这些妖人怎么是他们的对手。
秋引跟着竹凌波背后一路深入,有竹凌波这么一个道行仙作靠山,秋引也是威风了,小小的狼牙洞,算得了什么。有一个道行仙作后盾,不要说是狼牙洞,只怕完全可以横扫凡境,在人界凡境中,绝对不可能找出道行仙来,一个道行仙级的仙人,谁愿意呆在凡境,他们早就进仙境或者天境了。
如此一来,秋引不免是狐假虎威,扬威一番,只要被竹凌波打倒的妖怪,秋引都会在背后给他们一击,要他们一命。
打家劫舍 (2)
对于秋引这样捡便宜、抽冷子、搞暗算等等的做法,竹凌波是哭笑不得,不过,她也不得不赞秋引这个家伙脑子还真的灵活,而且眼力十分好,的确是一个天赋高的人。
山洞是一片的昏暗,但,对于秋引和竹凌波他们这样已经是脱了肉体凡胎的人来说,山洞之中也如白昼一般。
秋引他们一路战无不胜,使得他胆子更大了,一路是在前面带路。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道暗影从山洞顶上射了下来,随着一道绚丽的光芒,射向秋引的胸膛。
秋引为之骇然,第一个反应就是厉叫一声,手中的山神腰牌带所有的仙力向这暗影射去,他自己身体倒穿而出。
“小心——”后面的竹凌波身影一闪,舒手,一把揽住从上面摔下的秋引,同时,素手一指,四周一亮,如水波荡漾,随之“啵”的一声,击在暗影身上,伏潜的妖怪立即毙命。
本是被吓得魂飞魄散的秋引此时是无比的幸福,顿时间觉得,刚才的一场虚惊是值得。
鼻间,那幽幽的清香真钻而入,这清雅的处子体香,紧紧地缠着秋引的心腑,脸颊所枕的,乃是绵绵软软的酥胸,酥胸处传来阵阵温热,如电流一般麻痹着秋引的神经。
如此的销魂,让秋引不由为之舒服得轻吟了一声,此时,他觉得,就算是被妖怪再砍上一刀也值得!
见秋引这副魂销色授的神态,竹凌波又气又恼,心里面对这个无赖还真有些没有办法。
“抱够了没有。”竹凌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直平和的她,此时都不由嗔怪这小子。
秋引被这一句话惊醒,回过神来,望着竹凌波呵呵傻笑,憨然地说道:“如果给我抱一辈子,我愿意什么都不要。”
竹凌波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不去理他,向里面走去。
秋引急忙地追上去,再三向丽人道歉,再三讨丽人欢心。
最后,秋引和竹凌波走到了尽头了,只见这是一个巨大的地下洞府,四周有四条的通道,此时,厅中堆了不少的尸体,李扬他们三个人都在。
被秋引这么一耽搁,让李阳他们反而走在了前面。
李阳他们和大厅中的妖怪战在了一起,张凌杰脚下的奇门仙步妙之又妙,只见他双脚步连连交错,幻影重重,张凌杰是出身于遁甲逸飞宗,最擅长奇门遁法,他们这一派把奇门之法溶入了步法之中,在三界之中可谓是独立一帜。同时,张凌杰不时的祭出法符,威力惊人,不少的妖怪被他法符炸得残肢乱飞。当张凌杰看到秋引和竹凌波并肩走出来之时,张凌杰又嫉又恨,大怒之下连祭出了三道的法符,把四周的妖怪炸得粉碎。
打家劫舍 (3)
而安方是赤手空拳,身上冒着蓬蓬的金光,看去,有点神圣的味道,让人感到奇怪的时,安方竟然不怕兵器,那些妖怪的法宝兵器击在安方的身上,他竟然一点事都没有,反而这些妖怪被他打得头破血流,很明显,安方是修练了护身的仙法。
至于李扬,是三个人中最潇洒的一个,只见他双手轻垂,衣袖飘飘,大战一个汉子,只见此汉子一身的红衣,环豹眼,身捷如豹,和李扬大战在一起,不过,看李扬的神态,是李扬战了上风,李扬还没有下杀手而已。
秋引不闲,见这情况,立即跳入战圈,他当然不会傻到去迎敌,他看那个妖怪被安方、张凌杰打伤的,他就抽个冷子,从背后暗算过去,让他一口气暗算了十来个妖怪。
见秋引如此的卑鄙,张凌杰无比的鄙视,看不起他,不愿和他呆在一起。
亲热一下 (1)
“你们人界四大派未免欺人太甚,我们没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你们!今天竟然是赶尽杀绝!”红衣汉子厉叱。
此时,竹凌波出手了,只见她身影一闪,一下子欺到了红衣汉子身前,四周的妖怪倒成了一片。
那秋引就捡便宜了,使出了运树法和运土法,把这些被打倒的妖怪全都杀了!
“常山王,你自己所做的事,你自己明白。”竹凌波一欺上去,站定,淡淡地说道。
“竹凌波!”看到竹凌波,红衣汉子骇然,后退三步。
竹凌波大名,三界皆知,小小年纪,已达道行仙境界,她出关之日,连天庭都派使者祝贺。她大有继成清微教掌教紫阳仙人衣钵之势,成为未来大宗师。
常山王,秋引听到这话,吓了一大跳,常山王的名字他听说过。
常山王以前曾是十五流派之一幽雅居的弟子,后不知道做了什么事不被幽雅居所容,被逐出了幽雅居。被逐出了幽雅居的常山王更加是无恶不作,仗着一身的仙法,到处作恶。因为在凡境中,一般的仙人都不过问小妖小怪的事,使得常山王声名大噪,被凡人称为凡境十大恶王之一,名排于第九。
看到竹凌波,常山王抽了一口冷气,虽然他在凡境称王作恶,但,他还是有自知之明,他最多也只不过是飞天仙而已,不要说是竹凌空这样道行仙,就是眼前的李扬这个凌冥仙也打不过。
“我这个小人物竟然动劳了人界第一大派的天才凌波仙子,还真是我常山王一生的幸事。”常山王咬着牙说道。
竹凌波不作评论,只是淡淡地看着常山王。
秋引有竹凌波做靠山,跳到竹凌波的身边,指着常山王道:“好你个妖人,竟然敢蛰伏在你秋小爷爷榻边做坏事,今天你的死日到了,你秋小爷爷请来我家凌波,宰了你这个妖人。”
这个小子,还真够脸皮厚,竹凌波什么时候是他家的了?
听秋引这话,常山王双眼一厉,盯向秋引,顿时一个恶毒的想法涌上心头,他双手臂一长,如闪电一样向秋引捉去。
原来常山王是欲捉秋引为人质。
然,常山王的算盘打错了,竹凌波早就是妨了这一手,常山王手还未到,只见竹凌波手轻轻一甩,仙力无匹,常山王如雷殛,被摔了出去,连吐鲜血。
飞天仙和道行仙可是足足差了三个级别,对于竹凌波道行仙,常山王在她眼里简直就是一堪一击。
“呃——”然,常山王刚摔下来,双眼睁得大大的,转过头去,死死地盯着。
原来,捡便宜捡惯的秋引好像是和竹凌波心有灵犀一样,常山王受竹凌波一击,秋引立即绕到背后,山神腰牌一下子插入了常山王的背心上,一下子中了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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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山王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这么一个小小的山神暗算。
“我——要——杀——了——你——”此时常山王的神态如择人而噬,他手中突然多出了一个法宝,如羽,却是玉雕成。
“嗖——”顿时,整个洞府一亮,一道血光向秋引射去。
面对如此厉害的法宝,秋引顿时懵了,呆呆看着这致命的一击。
“小心——”竹凌波骇然,只见她手中紫色的光芒一闪,迎上血光,而边上的李扬也为之一惊,他手中也是光芒大盛,截向射向秋引的血光。
“铛——”的一声,血光总算是被拦住了,常山王那如玉翎的法宝被击于地上。
秋引回过神来,被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衣服都湿透了。秋引正欲向竹凌波道谢,而他看到竹凌波手背上却有一道血痕,泌出了血珠。
“凌波,你受伤了,受伤了。”秋引被吓得脸色都发白了,急忙地捧起竹凌波的玉手,一片的心痛。
其实竹凌波的手只不过是被抹了一点伤而已。
听到秋引这样的惊呼,李扬他们还以为竹凌波是受了何等的重伤,急忙的围了过来。
“我,我,我没有带仙药。”此时,秋引急成了一片,一摸自己的如意囊,发现自己并没有仙药,一下子急了,如一窝热蚁。
“我这有。”安方倒老实,掏出一瓶仙药,递给秋引。
秋引想都不想,一接过仙药,一口气倒出一半,全捏碎,轻轻地洒于竹凌的伤口上,敷得厚厚的。
在一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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