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叶抬起头看着宋甘宁,脸上散发着迷人的光芒。宋甘宁俯下头,轻轻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个。紫叶勾住宋甘宁的脖子紧紧抱住他,她觉得好幸福,自己在宋甘宁眼里不再是个小女孩了。
胡菜花等村书记出了门,开始烧水洗澡。灶膛里的火光好猛,把她的脸映得通红。胡菜花赌气似的又码进一些柴头,火舌乱撩,差点把她的头发吃掉了。她知道村书记又去小李家过夜了,吃晚饭的时候,村书记就夸小李家的女儿漂亮懂事。胡菜花知道小李家惦记东山的那片好竹林,他家有做篾匠的传统。
水在锅里滋滋响,水汽笼罩着整个锅灶间。胡菜花拿了一个大洗澡桶,把锅里的水舀进去,又添了一些冷水,她探探水温,水温正合适。其实,天已转暖,不用烧水也不冷。
胡菜花吹了灯,开始脱衣裳。嫁给村书记后,村书记很少在她身上耕耘,她也没怀过孩子。村书记说她是白虎,不会生养。她倒是觉得问题出在村书记身上,夜夜跟别的女人睡,哪有精力给她生养呀!
第1卷默认卷 第163章 不可避免的危机
胡菜花吹了灯,开始脱衣裳。嫁给村书记后,村书记很少在她身上耕耘,她也没怀过孩子。村书记说她是白虎,不会生养。她倒是觉得问题出在村书记身上,夜夜跟别的女人睡,哪有精力给她生养呀!
窗外漏进的一点点光亮照出了胡菜花雪白的身段,她的手搁在胸上,十多年了,她的胸依旧和姑娘时一样圆挺。她真搞不明白,村书记为什么放着自己不爱,偏偏夜里出去跟几个生了一大串孩子的寡妇厮混。
胡菜花叹了口气,双手沿着小腹往下,寂寞的小腹让她感觉到不到做母亲的乐趣。她甚至期待过赤脚宝能给她弄个孩子出来。当胡菜花的到达生命之源时,她的心跳乱了,说不清是期待还是恐惧,她觉得自己需要一个人来安慰。从赵财的眼神里,胡菜花感觉到了那种可能。这个眼神这两天一直缠着她,让她心神不宁。
“他这样对我,我就应该守身如玉吗?”胡菜花有过赤脚宝那次经验,内心的恐惧少了不少。
灶膛里的火渐渐小了,只剩下发红的碳照着柴仓。胡菜花的水桶就放在柴仓边上,还没有完全熄灭的炭火让她感到有些难为情。其实她家独门独户,院子那么大,根本不会有外人进来偷看。
胡菜花赤着脚跳进水桶里。水桶里放了一些新摘刚炒软的绿茶,散发着浓郁的茶香。她不喜欢花,倒是喜欢茶。胡菜花舀起水从脖子处淋下,她的肌肤很好,水流得很顺畅,没有溅起水花。昨天被村书记打红的地方也好了,没有留下疤痕。胡菜花有时候也会想自己这个好肌肤就是为村书记生的,无论怎么遭待她,过不了几天,她的肌肤都会恢复光洁。
“你就是个贱命!”胡菜花对自己骂了一声。不用抹香皂,她的肌肤已经很光滑了,胡菜花有些得意。不过今天晚上,她还特意留心过一个地方,在手上擦了香皂,弯下腰去轻轻揉着,直到她以为洗得像早晨的花朵一样干净了,才坐到水里把香皂沫儿洗掉。
其实胡菜花想出格的念头由来已久,只是桃花坪的男人们把她看得比天还高,她想找个人亲近都难。谁让她是村书记的女人呢?
也只有赤脚宝这样不要命的流氓敢跟她睡觉。胡菜花刚刚在他身上找到点自己生活的乐趣,赤脚宝就不明不白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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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菜花慢慢洗着,侧耳倾听着院子外的动静。她知道院子里的大狗跟赵财很熟,他要是进来大狗也不会叫。
赵柳青好些天没见着宋甘宁了,心里怪想他的。吃了晚饭,她见招财赤着膀子在院子里淋澡,淋好澡又换了件新做的白衬衫。
“打扮得像新郎官一样,晚上想去会哪个女人呀?”赵柳青打趣道。
“娘叫我去,说有个天大的秘密告诉我。”招财说。他是个没心眼的男人。
“你得留心点,千万不要让赵金赵银知道。”赵柳青叮嘱道。
赵财点点头。赵柳青看着赵财出去了,赶紧把自己收拾一番,往祠堂那边去了。赵财有可能当村书记,她的肚子要是再没有动静会被桃花坪的人笑话死。弄不好,赵财也走他爹的路,在村里乱搞。
赵柳青走在傍晚的凉风里,她没有负罪感,反而抑制不住强烈的渴望。她觉得这是为赵财挣面子。要是跟宋甘宁生个聪明的儿子,将来赵财当村书记,儿子读书上大学,何等荣耀啊!赵柳青这样一想,脚步变得更轻快了,两个胸儿随着她的脚步一颤一颤,把花衬衫撑得满满。
赵柳青兴致高涨来到学校,却看到宋甘宁跟紫叶抱在一起。紫叶像个小妖精似的缠住宋甘宁,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芒。赵柳青觉得热血上涌,就想闯入进去把宋甘宁和紫叶骂个狗头淋血,转而一愣,自己凭什么管宋甘宁呢?她那只想踢门而入的脚慢慢收了回来。
在桃花坪十五六岁的女人都已经成熟了,嫁人生孩子的也有,更何况紫叶比一般女孩早熟。赵柳青觉得紫叶要是真跟宋甘宁好,也在情理之中。
赵柳青不敢惹紫叶另有一层意思,紫叶是三姑的女儿,惹不起啊!赵柳青呆呆地站在门外,她感到不可避免的危机,要是宋甘宁真跟紫叶好了,自己想个儿子的愿望只怕会落空。
不一会儿,赵柳青看到宋甘宁把紫叶抱离桌子,拿了一壶暖水和一条毛巾给她。紫叶低着头走进宋甘宁的睡房里去。赵柳青的心一沉,难道两个人已经到了那地步?她差点碰在门板上。
宋甘宁把凳子拿到灯盏下看了看,又笑了笑。赵柳青这才看到上面的血迹,她明白怎么回事了。
“这个小妖精,长得好快!”赵柳青骂了一句。
宋甘宁开门出来,把凳子拿到院子里冲洗。赵柳青赶紧躲到大柏树后面。宋甘宁洗了凳子,紫叶也擦了身,两个人头碰着头在灯盏下做试卷。
第1卷默认卷 第164章 狼基草上狠折磨
!!!!“这个小妖精,长得好快!”赵柳青骂了一句。宋甘宁开门出来,把凳于拿到院于里冲洗。赵柳青赶紧躲到大柏树后面。宋甘宁洗了凳于,紫叶也擦了身,两个人头碰着头在灯盏下做试卷。
赵柳青一直在窗外看着,她希望紫叶做好作业早点离开。可能是试卷有些难,宋甘宁和紫叶每一道题都要讨论一番,有时还争执不下。赵柳青等了老半天,紫叶的作业还没有做好。赵柳青怕再等下去,赵时回家找不着自己,赶紧离开学校。
赵柳青顺着小路往家走,走到半路,想起赵时说的天大秘密,又转身朝胡菜花那边去。人都有好奇心,赵柳青也不例外。赵时赶到胡菜花家里,胡菜花已经洗好澡坐在灶膛前纳鞋底。赵时轻轻叫了一声娘,胡菜花停住针,慌乱地笑了一下,她往里让了让,叫赵时坐下来。“娘,你怎么连个灯盏也不点?”
赵时觉得屋里太暗了。“还有炭火,我看得见。”胡菜花说着往灶膛里添了一块柒头。柒头烧不旺,也不会让灶膛里的火熄灭掉。她就喜欢这种昏暗的感觉。锅里散发着咸肉的香味。赵财问胡菜花锅里煮什么。胡菜花说煮的是咸猪脚,她还在灶膛里垠了一壶酒,酒已经暖了,丝丝热气往外冒。“娘,晚上还来客人呀?”赵时问。“嗯。很重要的客人。”胡菜花说。
“是爹请的客人吧?”赵时有些失望,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是我请的客人。”胡菜花笑了,她没有穿小汗衫,两个||乳在衬衫下面滚动。“你请的客人?”赵时被弄糊涂了。胡菜花叫自己过来,却又请了别人,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我请的客人就是你呀!你还跟小时候一样傻。”胡菜花扑味一声笑了出来。“娘,你耍我。”赵时扑过去打胡菜花。胡菜花无处可躲,只好往赵时怀里追。赵时扑住胡菜花,反倒不知该怎么办。两个人都不出声,只有灶膛里酒温滚的滋滋声。
赵时在胡菜花的秀发间闻到绿茶的香味,觉得好奇怪。胡菜花说她用茶叶泡的澡。赵时突然心动了,胡菜花这样说分明有期待自己的意思。他的手顺着胡菜花的脊背下去,很快摸到她的腰上,胡菜花的腰很滑很软,美妙的曲线一直延伸到股蛋下。胡菜花没有反感,向赵时靠得更紧了。赵时的胆于大了起来,他低头去亲胡菜花。胡菜花不让,把头紧紧贴住他的胸膛。
赵时抱住胡菜花朝里压去,把她压倒在一捆捆码放着的狼基草上。狼基草是用来起火的,比较柔软,也没有夹杂荆棘,桃花坪的人都喜欢靠在狼基草上打盹;有时也在狼基草堆里偷爱。胡菜花的狼基草又干又纯,压上去很舒服,底下发出啦啦的响,一股股柴草的清香冒上来。赵时觉得很带劲儿,他的嘴不住在胡菜花的胸上拱着,就像小时候一样,他想钻进去抚住那两团让他着迷的肉一肉。
胡菜花闭着眼睛轻轻说着不要,身于倒是软了,任由赵时解开她的衬衣把头埋在粉团中间。灶膛里的火光突然亮了起来,可能是柴头里烧着松明了,火焰吱吱响着。火焰一猛,酒香更浓郁了,锡壶的盖子被掀得波波跳着。
“酒溢了,酒溢了!”胡菜花说。赵时起了身,胡菜花也没收回衣裳,拿了火儿去取酒壶,两只奶儿直抖动。赵时见上面满是自己的口水,不禁有些难为情。胡菜花笑着说:“你还像小时候那样贪吃。”胡菜花站了起来,把衬衫往裤腰上一紧,正好遮住胸儿。她扯了一条毛巾过来担住酒壶给赵时倒了一碗,热腾腾的酒在碗里冒着雾气,酒色金黄澄清,一看就是好酒。
赵时深深吸了一口气,浓郁的酒香让他毛孔顿开,神清气爽。“这是你爹藏了多年的绍兴老酒!”胡菜花说。赵时满满吸了一口,说好酒。胡菜花揭开锅,舀了一块猪蹄出来。猪蹄已经烹得又嫩又腻,金黄的皮上满满一层油亮。赵财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你吃吧,锅里还有。“你也吃吧,好香啊!赵时递给胡菜花一筷子。胡菜花说。两个人就着绍兴老酒,把一块猪蹄吃个精光。胡菜花的脸红了,让她看起来更媚人。赵时血气翻滚,绍兴老酒的劲道真好,他觉得自己全身充满了力量。胡菜花低头在灶台上收拾碗筷,丰满的股蛋一撅一撅。赵时从背后楼住胡菜花,叫道:“娘,我想死你了。“你这孩于,没大没小的。”
胡菜花并不恼,任由赵时楼着自己的腰,她把碗筷放到锅里,从汤罐里舀了热水正准备洗,赵时的一双手像火一样摸住了她的胸。胡菜花啊的一声,两口碗咚的一声掉进锅里。102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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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默认卷 第165章 目睹一对狗男女
“你这孩子,没大没小的。”胡菜花并不恼,任由赵财搂着自己的腰,她把碗筷放到锅里,从汤罐里舀了热水正准备洗,赵财的一双手像火一样摸住了她的胸。胡菜花啊的一声,两口碗咚的一声掉进锅里。
赵财把胡菜花的衬衫一拉,衬衫像蚊帐一样松开了,刚才胡菜花就没有扣上。招财想把胡菜花扳过来亲个够。胡菜花到底有些难为情,趴在灶台上不敢动,心跳得好厉害。
“娘,我想死你了。”赵财又说了一遍,他跟胡菜花只相差三四岁,从他懂事开始对胡菜花就充满莫名的期待,后来娶了赵柳青这份心思才压下来。昨天晚上看到胡菜花挨打,为她光洁的后背抹药,赵财的心又重新活跃起来。
“叫我娘,我会难受的,你叫我菜花吧。”胡菜花说。
“菜花,我想死你了。”赵财说着搂了她的腰,想把她整个儿抱起来,无奈胡菜花死死抓着灶台不放,她还无法面对这个在自己怀里长大的叫自己娘的男人。
赵财扑过去亲胡菜花。胡菜花别着脸,赵财根本亲不到,只在她的脖子上耳根处乱蹭,弄得胡菜花颤颤的痒。胡菜花缩着脖子,股蛋轻轻抖着,她感觉到赵财紧贴自己的地方是那么强硬,有一团火隔着裤子烧过来。这团火很奇妙,没有把胡菜花烧得干燥,反而把她烧得湿溜湿溜。
胡菜花的股蛋摇了摇,低低地说:“赵财,我好难受,难受死了。”
赵财自然知道胡菜花的意思,想把她扳转身来面对个面儿,无奈胡菜花依旧不肯。胡菜花不敢看赵财,不敢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她又怕又渴望……如果说上次跟赤脚宝,她是出于报复和怨恨,这次跟赵财在她心里已经酝酿好久好久了,甚至赵财刚刚长大的那些日子,她就有过想法。有几个寂寞的夜晚,她曾揭开被子看过赵财睡梦中高高竖起的物器,她好想,又不敢,她怕村书记回来,更怕赵财给她留下孩子。当然这一切赵财从来不知道。
赵财被胡菜花的股蛋一摇,觉得自己憋得更紧了,他一手操到胡菜花的股蛋下,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