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粮仓便开始动工,建仓的工匠都来自滞留的民夫。
因为是修建给自己吃饭的粮仓,人人感恩,不惜力气,速度比平常又快了数倍。
用不了五、六日,两座各能容纳五千石的粮仓便能建成。
粮仓的事双方有志一同,皆大欢喜,与王团练翻脸的危险性也因为搭上滕甫这线而降低许多,程宗扬心情顿时轻松起来。「卓贱人呢?」
小紫却道:「我要去豹尼姑。」
程宗扬奇道:「什么尼姑?」
「香竹寺的尼姑。」
「慈音啊?那死尼姑有什么好看的?」
程宗扬压低声音,耳语道:「咱们都出去了,卓贱人怎么办?」
小紫笑道:「带她一起去好了。」
「别开玩笑!」
程宗扬道:「筠州有太乙真宗的道观,他们不认识咱们,但肯定认识卓贱人,带她出去让有心人看见就麻烦了。咦?卓贱人呢?」
「在里面呢。」
小紫眨了眨眼睛,笑道:「我自有法子,你去叫马车来。」
鹏翼社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有马车在巷口,他们对外说程记粮铺的老阅仁厚,听说这间筠州车马行是新开张的,因此包了他们的车马来用。
程宗扬出去交代一声,马车立即驶到门外。车夫已经得到大营的军令,一句话都不问,只等程少校的命令。
程宗扬等了片刻,小紫便推门出来。筠州虽然不常下雪,这两天却寒风刺骨,她穿了一袭小羊羔皮缝制的轻裘,抱着一只狐皮暖手,一绾青丝垂在胸前,水盈盈的美目带着天真好奇的稚气,怎么看都像一名不谙世事的纯美少女。
程宗扬看周围没人,低头在她粉嫩的玉颊上香了一口。「死丫头,打扮这么嫩,出去就说是我新纳的小妾好了。」
小紫笑吟吟道:「你新纳的小妾在后面呢,出来吧。」
门帘微动,出来一名浓妆艳抹的女子。她画着长长的黛眉,嘴上是浓浓的胭脂,又红又艳,上身穿着一件翠绿的衫子;虽然是冬季却敞着襟,里面的抹胸开得极低,露出大片雪白胸脯。腰间系着一条花汗巾,下身穿着一条水红的百褶长裙。看起来就像青楼艳妓,哪里有半点以前的模样?
程宗扬很是陌生地看着打扮艳俗的卓云君,半晌才笑出声来。「卓贱人这模样真够看啊。」
「走啊,看尼姑去喽。」
小紫笑着登上马车,卓云君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程宗扬跳上车,对车夫说了香竹寺的位置,然后放下厚厚的车帘笑道:「卓教御这么个大美人儿,硬被你打扮成路边的野鸡,恐怕蔺老贼见了也认不出来。喂,卓贱人,你的脸这么红是因为抹了胭脂,还是羞的?」
卓云君笑了笑,身子依偶过来拥住他的手臂。
卓贱人这么主动,真有些娼妓的样子。程宗扬看得有趣,搂过她粉白的颈子,狎戏地亲住她的小嘴。卓云君被他压在座椅上,仰脸送上唇舌,任由主人痛吻一番。
程宗扬一边吻,一边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一摸之下,程宗扬才知道卓贱人为什么这么主动。
不知道死丫头是从哪间成衣店买来的衣裙,都是极薄的夏装,隔着衣物能感觉到她丰腴的肉体微微发抖,显然受冻了。自己体内真气充沛又披着大氅,身上毫无寒意;马车虽然遮着布帘,但没有放火盆,温度也只比车外好一点。
沐羽城气候温暖,卓云君初到筠州,由于修为被制,仅剩的一点真气只能护住心脉,耐不得寒,这会儿一边任他亲吻,一边将丰秾的肉体贴在他身上;一半是讨好主人,一半也是怕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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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扬自然不会跟这贱人客气,卓贱人既然主动投怀送抱,自己正好大快朵颐。他的手掌先伸到她抹胸里摸弄那对肥软的奶子,然后顺着她细软的腰身伸到裙内,摸她的大腿和屁股。
卓云君裙内是一条绸裤,薄纱紧紧贴在腿上,更显得大腿丰腴圆润。程宗扬的手掌沿着她的美腿一直伸到腹下,刚摸到就不禁一愣:「这是怎么回事?」
小紫抚掌笑道:「卓美人儿,让主人看看你新做的裤子。」
卓云君红着脸拉起那条百褶裙,只见里面是一条石榴色的薄绸裤,裤脚散开犹如花瓣,作工精细,形如舞衣。然而股间却是敞开的,没有缝上裆底,裤缝间露着下腹白生生的美肉。
「这是妈妈给奴婢做的开裆裤,下面开着裆,好方便伺候主人……」
程宗扬禁不住大笑。死丫头真会戏弄她,竟给了她一条开裆裤穿。
看着卓云君腹下半遮半掩的妙处,程宗扬一阵心动,抬手拨开她的裤裆,伸进去摸了几把。
卓云君提着裙子,双腿微微张开,挺起下腹露出股间的美肉任他摸弄。
程宗扬摸弄片刻觉得有些异样,于是让她转过身子。只见卓贱人后裆开得更人,直接将裤后的红绸剪掉,大片心形布料,整张丰满雪臀几乎都暴露出来。
程宗扬哈哈大笑。「卓教御一把年纪还穿这么暴露的开裆裤。死丫头,你真够坏的!」
小紫笑道:「她年纪虽然大了些,辈分却小,当我的干女儿才三、四个月,当然要穿开裆裤罗。」
卓云君脂粉下的玉颊已经红透了,冰凉的空气从腿间直升上来,寒意侵体,使她忍不住瑟瑟发抖。
程宗扬把卓云君拉到怀里,一边拉开大氅,让她分开双腿跨在自己身上。
卓云君的双膝跪在马车的座椅上,骑在程宗扬的腰间,把裆中白生生的美肉送到他胯下。她双手伸到裙下拨开秘处,小巧的凤眼美||穴与棒棒一触,立刻被火热的棒身费得打个哆嗦。
卓云君一手分开玉户,一手握住棒棒,用红嫩的蜜肉顶住Gui头,柔腻的||穴口蠕动着将棒棒慢慢纳入体内。刚才被挑弄出的淫液湿湿地沾在下体,凉得仿佛结成冰晶。
这会儿主人的棒棒挤入体内,仿佛一根滚热的棒子插进小腹,在冷冰冰的蜜||穴中越进越深,带来滚烫的暖意。
程宗扬一手揽住她的腰肢,棒棒一挺,Gui头钻进蜜||穴,重重顶在她的花心上。
卓云君浑身一抖,趴在他怀中,颦起眉头发出一声低叫。
程宗扬笑道:「卓教御的妆化这么须,真和妓女一样,还是路边那种!串小钱就上一次的私娼。」
「这个大美人儿比私娼还便宜呢。」
小紫摊开手掌,巧笑倩然地说道:「程头儿,该给我钱了。」
程宗扬哼了一声,摸出一把铜铢。「死丫头,比贼尼姑还枢。」
「程头儿嫖了卓美人儿十二次,每次十个铜铢,破卓美人儿的元红和后庭各加五个,一共是一百三十枚铜铢。」
「有你的,我嫖妓你还算这么清楚。」
「人家要给卓美人儿抽头,怎么能不算清楚呢?卓美人儿,每接一次客就给你抽一枚铜铢。这是十二枚,我帮你戴起来好了。」
小紫拿出了十二枚铜铢。这死丫头的记忆力简直能和黑魔海的活体档案库媲美,她还用珊瑚匕首在每一枚铜铢上刻下嫖宿的日期,然后分别挂在卓云君胸前的两绺发丝上。
最上面两枚铜铢刻着八月十六和九月初三,那是卓云君被主人破处和开肛的日子。
卓云君伏在主人怀里,两手挽着长裙,那张丰满的大白屁股从开着裆的红绸裤间露出,在主人腰间上下起落。
美||穴间小巧的凤眼被粗大Rou棒撑满,随着雪臀抛动而时隐时现。两串铜铢在她发绺上碰撞着,每一枚都记载她每次失身的耻辱标记。
小紫笑道:「已经有了十二枚,再赚够九百八十八枚,卓美人儿就可以赎身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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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扬把卓云君丰挺的双||乳从衣内扯出来,把玩她雪滑的||乳肉,一边笑道:「死丫头,你还有什么坏主意?」
「人家才没有坏主意呢。我看到筠州富贵人家的女孩好多都缠足,人家也给卓美人儿缠一双小脚好了。」
小紫笑道:「把脚缠得小小的,我的干女儿就不会跑那么快了。」
程宗扬抬起卓云君的下巴,隔着脂粉仍能看到她脸色发白,眼中的惧意怎么也掩藏不住。
程宗扬挑起唇角。「好主意!卓贱人,给你缠一双漂亮的小脚,太乙真宗的人更认不出你呢。」
卓云君苍白的面孔渐渐恢复血色,平静地说道:「主人不挑断奴婢的脚筋已经是恩赐了。多谢妈妈。」
自己也一直在想怎么防止这贱人逃跑,打断她双腿之类的太过血腥;挑断脚筋让好端端一个美人儿成了残废,实在不符合自己的审美观。相比之下,还是死丫头的主意最好。
在建康时,丽娘也是缠过足的,不过晋国缠足不用折断趾骨,只是用布条将脚缠紧,让脚生得更娇小纤美一些。
卓贱人早已不是幼女,要把脚缠小就没那么轻松了。这贱人够识相,已知道落在死丫头手里不会好受,做好准备逆来顺受。
程宗扬翻过身把卓云君压在座椅上,让她翘起浑圆的大白屁股,从后方一番猛干,不一会儿卓贱人冰凉的身子就暖和起来。
烧香多在上午,这会儿寺中没有多少客人,大门内破碎的金刚像早已收拾干净,不过四大金刚少了一尊,看起来颇为滑稽。
程宗扬下了马车,摇摇晃晃进了寺院。他披着玄黑色大氅,将一名浓妆艳抹的女子拥在怀中,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
那女子被大氅裹住,整个身子贴在他身上似的,脚步软绵绵没有一丝力气。
一名正在扫地的僧人迎过来,合什道:「阿弥陀佛,施主若是上香,请移步正殿。」
程宗扬笑道:「忙你的吧,我在庙里逛逛,跟你们没关系。」
僧人看了他怀中娼妓打扮的女子一眼,垂首道:「施主若往内院,贫僧不敢阻拦,只是内院是僧人所居,还请女客留步。」
「哇,大和尚,你睁着眼说瞎话吧?内院至少藏着两个尼姑,还跟我说女人不许进去?」
僧人脸上一红,连忙解释道:「慈音师太是在敝寺挂单的比丘尼……」
程宗扬打断他,「我就是找她的。」
僧人一时语塞,只好让到一边。
旁边的少女一脸天真地问道:「哥哥,那个小和尚为什么一直在看你粉头的屁股呢?」
僧人心里叫道:我哪儿有!
公子哥儿模样的程宗扬压低声音道:「和尚都是色中饿鬼,别看他一脸老实相,说不定跟慈音那贼尼姑还有一腿呢。」
小紫眨眨眼睛:「什么是有一腿啊?」
死丫头,还装嫩呢!程宗扬坏笑道:「就是那个小和尚把中间的腿放到贼尼姑的腿中间……」
僧人扔下扫帚,一愿望地飞奔出去。程宗扬还在后面说:「看到了吗?那和尚就是有三条腿才跑那么快。」
「阿弥陀佛。」
慈音一手拿着念珠手串,一手挽着拂尘,道貌岸然地从堂内出来。
小紫跟在程宗扬身后,只露出半张面孔。见到慈音,她的目光微微一闪,在慈音的拂尘和念珠上打了个转。
慈音只往两女身上看了一眼,目光便落在程宗扬身上,看着自投罗网的公子哥就像看着一尊金佛一样,两眼都笑成月牙:「公子终于来了,贫尼等候多日,还以为公子事忙,忘了此事,正准备往公子府上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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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扬牵了牵唇角,「师太,你昨天晚上才来过好不好?」
「哎呀,庙里平安都靠金刚护持,如今缺了一尊,贫尼心急如焚,虽是一日之隔却如同三秋。」
心急如焚?是想钱想疯了吧?怎么没把你这个贼尼焚死呢?
程宗扬拿出钱袋,摆出一副羊牯的样子大剌剌地道:「在下这次来就是给金刚重塑金身,师太看需要多少钱?」
慈音眉开眼笑,「不多不多,二百金铢足矣。」
程宗扬拿钱的手停在半途。这贼尼笑成面团似的,一张嘴却是狮子大开口。
二百金铢,就是把四大金刚全修一遍也用不完啊。
程宗扬例落地收起钱袋,拱手道:「在下带的钱不够,还是改日再来吧。」
说完起身就要走。
「公子且慢!不知公子带了多少钱?」
程宗扬坐地喊价:「二十。」
慈音扼腕叹道:「着实是少了些……也罢,既然是公子一片心意,贫尼暂且收下。」
程宗扬心里哼了一声,取出钱袋。慈音双手接过,笑眯眯地道:「……剩下的请公子写张欠条。」
程宗扬一听就炸了,一把夺过钱袋。「老尼姑!你也太过分了吧!把我当凯子啊!二十枚金铢!你爱要不要!」
程宗扬态度坚决,声称修座金刚像要二百枚金铢,自己这冤大头也太冤了。慈音好言好语说了半晌,也没让他添一个子儿,只好道:「那便二十金铢吧。」
程宗扬假意讨价还价,心里冷笑:骗我?小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