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承受不了了,别再逼我了呜呜呜我会疯的……“艾婼撕心裂肺的大哭着拽进南宫彦的浴袍,她模糊的视线看进男人错愕又复杂的黑眸里:“彦哥哥,再这样下去,婼儿真的会疯的!”
“什么孩子?”南宫彦紧紧锁住身下的女人,如果不是这女人的绝望,他都不会相信她说的话。
孩子?哪来的孩子?不是被打掉了么!
“我们的孩子。”艾婼哭的没有力气了,她哽咽的说:“我没有打掉他,我把他生下来了,可任静静却抓住宝宝,用宝宝来威胁我,让我帮她爬上你的床,否则我就再也见不到我的孩子了……”
“我没有办法……”
“活该你没有办法,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南宫彦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喜悦么?激动么?答案是:完全一点都没有!
这个女人,偷偷生下他的孩子,居然骗他打掉了,居心不轨——!
心里苦笑,可他现在竟没时间再考虑这些了,他怕再不找个女人解决一下,体内的药会让他爆炸,该死的那么重的药!
上次是安丽丝…荀给他下…药,这一次,又是任静静和艾婼,他是和女人有仇么?
妈的,脸色阴沉,把旁边的任静静拽了起来,跨步上前,他喊道:“暗卫,把这个女人给我好好看着!”
“不要,彦,你饶了我吧呜呜……”任静静脑子总算是清醒了一点,她更绝望的哭着,挣扎着看着男人——这个待她丝毫不客气的恶魔。
“饶?”南宫彦冷冷勾唇,居高临下的睨着被他扔在地上的任静静,“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笑,“以前有一个女人愚蠢的和你做了一样的事,她被几十个男人玩了,你呢?”他优雅的蹲下身,伸手一把拽紧女人的长发,狠狠的拉扯下,女人的惨叫痛呼,落在他的耳朵里,不起丝毫作用。
“任静静,千万别以为我的手段是传说。”
“把她带走!”
南宫彦话毕,暗卫如鬼魅般出现消失,一闪一现中,他们带着任静静走了,顿时,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他和艾婼。
南宫彦上前,高大的身体覆盖在女人的身上,薄唇一勾:“艾婼,似乎每一次你都是我的解药。”
“什……什么?”艾婼看到了任静静的下场,可她真的一点都不同情,任静静骗她伤害她,又差点伤害到宝宝,她让自己承受了那么多痛苦,她是不会原谅她的,呜呜呜她死也不会!
还没从这一幕回过神来,就再次被人压在身下,暗哑的嗓音让她一怔,不解的对上男人玄黑的眸子,那眸子里,似乎有一种熟悉的火在燃烧,她是成年人再熟悉不过了,不由得,更傻了。
南宫彦睨着女人傻到近乎可怜和呆萌的程度,直接用撕碎她衣服的动作,叫醒她!
三下两除二的解决掉那些障碍物,南宫彦果然看到了女人肚子上生产的刀疤,伸出手,指腹轻轻摩挲着刀疤的长度、弧线,他哑声道:“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为什么要瞒我?”
那熟悉的温度让艾婼回了神,她愕然的看着近乎赤…裸的自己,不回答,开始在男人的身下挣扎了起来,一边哽咽喊道:“南宫彦,你不可以,你刚刚才碰过任静静呜呜呜你怎么可以那么报复我,怎么可以那么狠……”
314:你这辈子也没见有多爱我
那熟悉的温度让艾婼回了神,她愕然的看着近乎赤…裸的自己,不回答,开始在男人的身下挣扎了起来,一边哽咽喊道:“南宫彦,你不可以,你刚刚才碰过任静静呜呜呜你怎么可以那么报复我,怎么可以那么狠……”
“我狠?”南宫彦摩挲着女人肚子刀疤上的手,猛然一按,用了力道,女人痛哼了出声,他却在冷笑:“女人,我再狠,有你狠么?!”
“而且,是你下的药,就该你解!”
暗中生下他的种,不但不告诉他,还要和别的男人结婚,艾婼,你休想!
心中的怒火和欲火让他连前戏都没有做,故意的,握着女人细软的腰,瘦了,他眸光一暗,下一秒,腰身一挺,他猛地进。入女人的身体,不顾女人的痛呼哭喊,狠狠的撞。击了几十下,随后,他才睨着身下的女人,不慌不慢的说:“你的味道没有任静静好。”
那许久没被开…垦过的,他把他的巨。大突然一下子进。入、冲撞,让艾婼快要疼死了,她听到男人的话后,更是瞪大了泪眸,这男人居然……居然还打评价,还是非常非常恶劣的评价!
“你太过分了南宫彦你就是个……大混蛋!!!!!”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碰了其他的女人之后又来碰她,虽然那是她作的死,可她心里那关还是过不去嘛……
他还说她没有任静静好,让她的心怎么停止痛!
鼻子酸涩了不知多少次,艾婼哽哽咽咽、抽抽戚戚的说出了一句话:“南宫彦,下辈子我再也不要爱你了!”因为爱你,真的是一件好累的事。
可这辈子,累了也不舍得不爱啊,谁让这个该死的自己,管不住胸口那颗该死的心呢?
“你这辈子也没见有多爱我。”得到的却是男人的冷嘲热讽,以及男人在她身体里更加猛烈的撞击。艾婼紧闭嘴巴不让自己那羞死人的呻。吟声溢出,不然只会被这个男人更看不起吧?
男人把头埋在女人的脖子间,吻着她白皙迷人的肌肤,顺着她脖子优雅的弧线。一直深深浅浅的吻到了女人诱。人的唇边,他低哑的问:“为什么听到我说你没有任静静的味道好,反应那么激烈?是我过分,还是你吃醋了?”说完,他又继续着放肆的动作,一路下去,直把女人的肌肤吮的通红,落下一个一个暧…昧的青。紫,令人脸红心跳。
“我我……我……嗯……”艾婼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进而为了压抑住那羞人的声音直接死咬唇了。而且她也觉得没必要说了,因为再说,就显得虚伪和矫情了,好,她的确是吃醋了。那又怎么样?不给吗?!
她吃她的醋,酸也酸自己一个人,又没酸着他,凭什么不给,她心里几乎蛮横无理的想着。
抬眸捕捉了女人划过眸底那抹倔强,南宫彦嗤笑,管你是不是吃醋。指腹柔柔摩挲着女人苍白的脸颊,冷硬的心却没一丝柔软,这个女人,宠不得,更爱不得,所以。他以后会爱她,但只是身体!
身体动情,眸光却寒光乍现了一瞬湮灭,那决定,也在寒光现的时候。刻在了心里。
一场场不知餍足的欢。爱下来,艾婼已经动都动不了了,最后竟在娇。喘连连和哭泣的*中,昏睡了过去!
醒着的男人则黑眸深邃凝视着女人,即使她睡了,他的大掌还是没有停止对这个女人身体的上下移动,其实他很想问一句:艾婼,你的身体薛卫也碰过是不是?
是哪里?
有一只手放在女人其中一只的“白兔”上,猛地揉捏了起来,是这里么?
还是……这里……
思绪闭,他狠狠在女人身体里撞击了几十下,艾婼,你的身体也被他进入过么?你在他身下也是像在我身下一样的那么……放。荡么?
可是,问了又怎样呢,他已经决定不再爱她,那么这些问题的答案,他也应该不在乎才对!
女人亦在他的猛烈攻势下转醒,看到了男人黑眸那抹毫不加掩饰的冷漠,和厌恶……
“醒了?”男人的声音低沉暗哑,富有磁性的性感声把艾婼从冷漠的冰潭里拉出,抬眸撞进男人望不到底的黑眸里,灵魂便再次沉迷进了他的瞳孔里,无法自拔。
“宝贝~,醒了就去洗澡。”南宫彦抱着怀里的女人,身体相连的走进浴室,叫着宝贝,可这语气实在不怎么地……
艾婼把头靠在男人的胸膛上,随着每走一步而那里的动作,让她忍不住吟了出口,实在有点娇喘,也不忘南宫彦叫的那声“宝贝”。
宝贝……
语气里,仿佛带着一种玩味,那是,讥讽的玩味。
两人走进浴室,浴室门被关,不知隔开了谁的再次动。情呻。吟与低吼,放眼望去,卧室里一片凌乱,精贵的地板上混合着男人和女人丢掉的衣服裤子,柔软的大床上,被子床单更是不知道碾成了什么样子,似乎就害怕别人不知道在这之前,在这张大床上,被人经历了多么激烈的战况似得~。
当真正被放过的时候,睡完一场大觉醒来后,艾婼觉得自己好像才在天昏地暗中被人拉出来,人都说做过爱后腰酸背痛么?岂止!
,
这个男人简直是故意折腾她,折腾死她了!
大大的水眸浸着若隐若现的迷离,目光,却明显控诉着躺在她身旁的男人,额,眼神一滞,他人呢?
突然,耳边传来洗浴室门打开的声响,艾婼转头一看,南宫彦西装笔挺,整个一斯文人从洗浴室里走出来,让她想到了四个字:衣、冠、禽、兽。
南宫彦眸光淡淡瞥了她一眼,她却觉得像是被人推进了黑暗的深渊,心里,顿时很不安……
果然。
“为什么要瞒着我偷偷自己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南宫彦坐在床边,有力的长腿优雅的交叠而起,浑身上下散发着让人窒息的危险冰冷。
他黑眸锁住女人,似乎是在和她说:他有时间,和她耗,所以尽管不说,但你也走不出这间房间!
ps:
ps:首先:南宫彦没碰任静静,关于任静静怎么赤……裸的那些~这个之后会写到。如果是按照忆心脑子里设想的情节,那么应该,虐不了多久了,亲爱的们放心看吧,么么哒。
迟早会宠的让你们哭的稀里哗啦~~~
读者:为什么宠的时候我们要哭?
忆心华丽丽的眨巴下了眼睛:因为感动了呀!
读者炮轰,鄙夷——自恋,看你能写出多感动的qj!!!!
于是,忆心捧着被打击的玻璃心灰溜溜,带着眼中思考怎么宠的让你们落泪的迷茫感,走了~~~~看到这里是不是觉得我比你们惨?
315:关于南宫彦,艾婼永远没有脑子,没有聪明,没有理智,是吗?
他黑眸锁住女人,似乎是在和她说:他有时间,和她耗,所以尽管不说,但你也走不出这间房间!
艾婼艰难的吞咽了下口水,突然,她眸子一瞪,孩子!
对啊,她告诉南宫彦有孩子的存在,不就是想到了孩子被绑架,不管怎样,他迟早会知道的么。
而且,那些人指名要找南宫彦,他们是什么人……
脑子一向在关乎到南宫彦三个字的事情上迟钝,此刻的她,一如既往……
而南宫彦则嘴角噙着一抹似是而非的弧线,黑眸冷冷睨着床上的女人,好整以暇的等着她编的谎言。
是的,从他知道这个女人骗她孩子没打掉的时候,他就不再相信这个女人了,哪怕是这个女人的一句话,一个字,他都不会信!
之所以会问,只是想要看看这个女人的谎言能撒多久。
至于那些事,他会亲自调查!
想想他的人生也够戏剧性的,他的种居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流落民间,而始作俑者,现在却仍然编织着谎言。
他想:如果不是因为他说他碰了任静静,那么她也不会被刺激到说出孩子存在的事实吧?
南宫彦眸底一沉,睨着女人愈发惨白的小脸,冷冷一笑:“不愿说又不知道扯什么谎言是么?那就不用再想了,相信我,如果我动手去查,得到的结果一定比问你还要令我满意!”
话毕,他起身离开,而艾婼却才从孩子那两个字上回过神来,孩子生死不明,她居然在找不到孩子消息的情况下和南宫彦在一起……忘记了孩子,那一刻是什么感觉?
第一个感觉是该死的,在她心里,南宫彦果然比孩子……更重要。
对于一个母亲来说,这还不该死么?
第二个感觉是行动!
她猛地从床上下来,想要去追南宫彦,双腿却酸痛不已,一时间跌在了地上,腿间的那抹痛,让她差点落下泪来,想到南宫彦在浴室里对她的惩罚,她心里就阵阵发痛。
没错,在床上,他是狠厉与霸道并存的占有她。
可在浴室,他却是……惩罚,比狠厉还要狠厉,比霸道还要霸道,简直化身为一个恶魔,而她,无疑是恶魔的发。泄机器。
艾婼咬着牙,双臂撑在床上,从地上费力的站了起来,用床单把自己裹的密不透风,没办法,衣服都被撕了,然后,她姿势别扭的循着南宫彦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走出了房间,艾婼站在门口,眼前除了空空的走廊以外,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南宫彦走了,且不带一丝留恋,没给她反应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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