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秦小月吧,这会她老公应该了回来了,不太好。再说秦小月也来过不止一次两次了,好像就那么回事,现在这会张斌只想玩点新意出来才行。
打给罗小娜吧,其实就隔着一层墙,但是罗小娜的妹妹也睡在那儿,他显然不可能做什么事,而且这会儿罗小娜肯定和妹妹已经睡了,看她们房间的灯已经关了,想一想可以,打电话还是免了吧。
想来想去还是打了给孙春花,张斌早就想好了,如果电话是司机小宋接的话就问他考驾照的事,这几天张斌觉得自己也学得差不多了,就差那么一个证,如果是孙春花接的就试一下她的口风,看能不能办成事。
张斌知道电话极有可能是孙春花接,因为上午的时候小宋就跟张斌说了,小宋的表弟结婚,想用一下车,张斌是答应了的。而刚才张斌回来时看到小宋的家的窗户门却亮着,也就是说小宋家里肯定有人,而这人极有可能就是孙春花。
电话通了,果然是孙春花接的。
张斌说:“哦,小宋在吗?”
孙春花说:“宋国强去参加他表弟的婚礼去了,还没回来。”
张斌说:“哦。”
孙春花说:“校长找他有事吗?”
孙春花一接到电话就猜出张斌的意图了,如果张斌真要找宋国强完全可以打他手机,而且以前每次张斌都是打手机来的,他才不管你手机接电话是不是要钱。可是偏偏宋国强不在家他打电话过来,意思很明显。
不过孙春花却不是两个星期前的孙春花了,那一次孙春花是没有顺从张斌的要求,她逃掉了,张斌让她回去好好想一想,他不会强求的。当孙春花一遍又一遍地回忆那次的事情时,她心时隐隐约约有点期待,也许人都有这种心理,总是渴望一点新奇的事情,而且张斌不是一个特别令人讨厌的男人。
张斌说:“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啊?”
孙春花说:“今天晚上他不会回来的?”
孙春花这样说的时候还笑了一下,虽然是隔着电话说的,可是张斌现在已经变成一个惯弄风月的人了,可以这么说张斌是越来越懂女人了,他如何不能明白孙春花笑声中的暧昧。
张斌说:“那你晚上一个人在家不害怕吗?”
孙春花说:“怕什么,都在学校里,难不成还有人来强Jian我不成?”
张斌说:“那也说不定啊,上回不是外面来了两个流氓进了女生寝室强Jian了几个女生吗?”
张斌说的是上个月发生的事,社会上两个小混混半夜翻院墙进来,偷偷橇开一间女生宿舍,然后有五个女生被强Jian,一个宿舍十住着十个女生竟然没有人反抗,这叫什么事,这群孩子读书越读越傻了,不过公安机关还是比较厉害,很快把案子破了,就是学校附近这个村子里人两个年轻人,二十八了还没老婆,嫖娼也嫖过,觉得没意思,想玩两个Chu女就跑到平阳一中的女生宿舍来了。
孙春花说:“真要敢强Jian我啊,我一刀把他老二给割掉。”
孙春花说完哈哈大笑,女人笑的声音在张斌听来颇有些风骚,简直叫张斌欲火焚身。张斌想现在就去孙春花家去,反正小宋也不在家,她家也没别人。
张斌说:“春花,我过来你家啊。”
孙春花笑了一下说:“来吧。”
放下电话五分钟,孙春花就听到敲门声,打开门果然是张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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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春花还是穿着吊带式睡衣,里面什么||乳罩内裤都没穿,她喜欢在家里这样穿,小宋也喜欢她这样,行起事来也挺方便,只要把手伸进来把吊带裙一掀,然后张开腿就行了。
孙春花看着张斌脸上急切的神情,有心跟他开个玩笑,就说:“我们家小宋在家。”
张斌的脚刚跨进门,手还没抱住孙春花,只是接触到他的背部的光滑的肌肤,听到孙春花这么一说,张斌吓了一跳。赶忙把手放开,然后又退出门外,就要向外走。
孙春花一把拉住张斌,然后笑了一下,把张斌拉进屋,关上门,她的身子就贴过来了,胸前软软的东西靠在张斌身上,说:“瞧你吓成这样,就这点出息还想搞别人老婆啊。”
张斌也看出来了孙春花是跟他开玩笑,这个风骚的婆娘,拿这事开玩笑,真是吓死我了。张斌说:“你不要拿这事开玩笑好不好,吓死我了,吓成个阳萎了,看你今天晚上怎么快活?”
孙春花还靠在张斌身上,一边解他的上衣扣子,一边笑着说:“吓成阳萎了才好,免得你去搞别人的老婆,我说你们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应该当官的一律阉掉,免得祸害人。”
张斌想到常亚东搞自己老婆,如果常亚东真是太监那就搞不成自己老婆了。张斌说:“这个主意不错,不过我只是一个中学校长不能算官,要阉也轮不到阉我的,应该有个限制,局级以上干部全都要阉掉,或者考上公务员之后全部阉掉,古时候进宫里当太监不就相当于现在考公务员么?”
孙春花说:“这主意不错,下回开人代会你可以搞个提案,看能不能通过,如果通过了还真能造福中国妇女。”
张斌说:“那起码一半的星级宾馆得关门了,国家财政每年至少能节省一个亿。”
然后张斌就抱着孙春花,从客厅里向里面的卧室走去,孙春花这一段时间也想开了,既然张斌是校长,跟张斌在一起肯定不会白睡,也许正如张斌所说“你这么漂亮,一辈子只跟一个男人睡不觉得亏啊。”张斌没说的时候,她还没觉得,张斌一句话惊醒梦中人,说真的,她倒真的觉得小宋是有些差。
张斌把孙春花放倒在床上,然后就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孙春花笑关看张斌。
张斌说:“看你这个样子就知道你性饥渴吧?”
孙春花说:“坏死了,你这样强迫人家还说人家饥渴。”
张斌说:“其实人生就应该享受,人生不过短暂几十年,何必过得那么痛苦呢?还是及时行乐最重要。”
这天晚上张斌就在孙春花家睡的,夜里醒来就折腾,折腾完了继续睡,孙春花本来这方面需求也比较大,而张斌也有一种成就感。
早上五点钟的时候孙春花就要起来了,张斌也必须得起来,再晚了怕学校里的同事们看到他从孙春花家里出来就不太好了,而且孙春花是英语老师,几乎每天早上都有早自习,英语老师必须得到班上去看着学生上自习,现在的学生也不太自觉,老师不在可能就不好好读英语。
张斌也得起来,六点二十分学生在操场院里跑操,他也必须到场,还有各班的班主任都必须站在操场上看着自己班上的学生,这是张斌管理中的独到之处,反正就是往死里整整老师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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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斌曾经说过:“人就是个贱动物,你不向死里整他,他不知道努力。”
孙春花问张斌:“张校长,你说我们家小宋到管食堂的事,可得当真啊?”
张斌说:“当然得当真,我现在把小宋老婆都搞了,总得给小宋一点好处才行啊,否则我还是个人吗?”
孙春花笑:“你以为你给了他好处就算个人啦,搞人家老婆本身就不厚道。”
张斌说:“那也得看他老婆是不是自愿的,如果他老婆本身也有这个需求,那就另当别论。”
孙春花说:“没良心的。”
张斌已经穿好裤子了,站了起来说:“以后常过来,我们可以在我宿舍里搞,说实话跟你在一起感觉挺好的。”
孙春花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其实她也感觉挺好的,张斌跟小宋比起来又是一种完全新奇的体验,孙春花也想得开,一次和一百次没什么区别,只要以后跟紧了张斌,学校里她就不怕谁了,他所在的初中部的校长唐天成就时常跟她过不去,也是经常找机会对她动手动脚。一开始孙春花倒不是非拒绝不可,可是唐天成也太急了,两次没能得手就开始给她小鞋穿,而要命的是唐天成还口臭,隔着老远说话就能闻到他嘴里喷出来的臭味,把人都恶心死了,如何还能接受他。
现在好了,张斌是高中部校长,毕竟可以管到初中部的校长唐天成。女人说到底还是得为自己找个好点的的依靠,否则会被人欺负死,偏偏她又嫁了个这么窝囊废的丈夫。
罗小娜这两天心情好像也不太好,每天虽然也在上课,可是经常会为了学生一点小事就在班上大发雷霆。毛海波都看得出来罗小娜肯定哪里不对了,老师也是人,生活中也会遇到这样那样的事,还挺窝囊,没法跟人说,也只好当着学生的面发发火,学生有时不明所以就会跟老师顶撞,也真难为这些孩子们了。
张斌有两次在巡堂的时候看到罗小娜发火,特意找罗小娜谈了两次话,谈话都在张斌的办公室里谈的,门大开着谈得很正规。
现在张斌的生活中不缺女人,一个是秦小月,一人是孙春花,两个女人只要打个电话都过来了,在一起的机会也挺多的,基本上张斌一周才回去一次,可是回去之后好像也对自己的老婆提不起多大兴趣,他更大的兴趣可能还在孙春花身上,这个女人懂风情,做那事也特别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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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秦小月也是对他百依百顺,如果长时间张斌没有叫秦小月,秦小月还会主动打电话给张斌。
张斌对罗小娜有的是耐心,他相信只要给他时间,他一定可以搞定罗小娜,不过小女孩还没经过多少事,还相信爱情,这就比较麻烦。
罗小娜的烦恼在于曾生祥态度对她似乎冷淡了不少,已经三个星期没来了,而且电话手机短信联系也少了许多。如果罗小娜不主动发短信给他,他好像就不会主动发短信给她,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想弄清楚这件事,她准备这个星期天回去后去一趟曾生祥的家去看看他,当面问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要分手也得把话说清楚。
事实上曾生祥已经决定了要跟罗小娜分手,可是他只是暂时不想告诉罗小娜,怎么跟她说呢?曾生祥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跟罗小娜分手呢?他也是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从前对于爱情浪漫的想法,在现实面前是不堪一击的。
那天周末放假之后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去罗小娜那里去,家里早就打了电话给他,让他这个周末回去,说有事跟他说。
曾生祥在电话里对他爸说:“人周末还有事就不回去了。”
他爸这个杀猪匠,脾气也大。说:“老子把你养大,哦,你参加工作了家都不回了,老子没你这个儿子。”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曾生祥不好再说不回家,况且他真的有一个月没回过家一次,每次一放假就来罗小娜那儿。
回家之后晚上一家人在一起吃饭,还是曾生祥的妈先开的口:“儿啊,你王婶给你说个对象,你去看看吧。”
曾生祥心里只有罗小娜,心里想也许这个对象是罗小娜呢。就问:“是不是小娜?”
曾生祥的妈说:“我们这样的人家,跟人家家庭还是有差距的,人家家里也不同意,你就不要想罗小娜了。”
曾生祥听懂了,看来不是罗小娜。罗小娜师范时就跟他同学,他也喜欢了她好几年,再说最近又悄悄地在一起睡了,曾生祥明白一个道理就是:生米先煮成熟饭。而且罗小娜的确像是给他打开了一扇窗,他才发现原来那件事是如此的美好,从前的二十一年都算白混了。
曾生祥说:“我只喜欢罗小娜,别人我不想要。”
曾生祥的爸老曾说:“哎,要怪你也怪你爸没本事,你想想啊,你是什么家庭,人家是什么家庭,你爸是个杀猪的,人家爸爸是个大老板。”
曾生祥想一想也不能怪自己老爸,老爸虽然有时候脾气不好,可是毕竟撑起这个家,他想大概老爸老妈想不到他已经把罗小娜搞定了,就算她家里不同意,到时候大着肚子的罗小娜如果死死要嫁给他,他也就成事了。
曾生祥说:“爸,妈,我的事你们就别为我操心了,我自己知道。”
老曾说:“你知道个屁,老子不为你交两万块的上岗费,你现在连个工作也没有。”
曾生祥说:“也不是什么好工作,一个月拿几百块钱,在一穷山村里当老师,一到雨天就是两脚泥巴,骑摩托车去学校里车轮子还会被泥塞,每次走在那些泥路上,我心里真是烦死了,难道这一辈子就在这样的鬼地方呆下去。”
曾生祥的妈说:“儿啊,这次你王婶给你说的这个对象就是李镇长的侄女,只要你跟她成了你就可以调到镇中学去教。”
曾生祥的心动了一下,要说他爱罗小娜那是不假,可是他也对罗小娜没把握,罗小娜肯定没有反抗家庭的勇气,而同时他在这么个长坪小学教了这几个月来的确是受够了。正如他所说,每次下雨天去学校,车轮子上沾满了泥,他拿着树枝戳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