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看了电视新闻后,才知道是台湾中央山脉以东南的地区发生了大地震,尤其以梨山一带尤为严重,听说还可能引发了山体滑坡和泥石流。
卢柳担心极了,坐立不安。我赶紧上前劝慰。
深夜时,我和众年青美女们还在唱卡拉OK。
玉智姐当然是最受欢迎的,她的歌声引来我们一阵又一阵的热烈掌声。
而其她美女们也唱得不错,各有表现。
可不知为什么,如此英俊萧洒、天下无双的我说话也挺好听的,歌却唱得却不怎样,更卖力时反听得众美女捂着耳朵连连叫停,要我饶了她们。我只好悻悻地放弃了表现。怎么回事?以前我的歌声也没这么难听啊!
让我想不明白。
为了找回面子,我只好在我的强顶上表现了。
因此在我故意的诱惑、引领下,卡拉OK晚会变成了无遮交欢大会
不过,家里的姐姐妹妹却没参加,一个个都溜了,这是因为妹姐姐妹们不想让外人知道我们家乱仑。除了姐姐妹妹们离开外,林彩星、赵芳芸、李冰月、陈丹倩和桑岳也都跑了。所以七除八扣之下,只剩下蓝妮、卢柳、庄怡、曹杏、贺洁霞、涂无双和几个女佣。
可能是我特别喜欢玩这种人多的集体游戏,情欲高昂的我将她们一一挞伐,轮番爱弄。
迷糊间,我又梦到了久违的仙女们。
欢乐中,美体娇身让我功转天地人。
舒爽时,一声鸟啼惊醒春梦风流人。
才发现我和美女们不知何时已转战到这天台泳池旁,可我脑中依然记得那梦中的一位仙女对我说的话:“你还没完全适应嗓子的突然变化,其实你只要多花点时间去熟悉它,掌握它,不难随心所欲、运用自如、妙趣无穷……”
细细想来,还真如此。从大海回来,我只顾着追求力量和知识,却忽视了许多其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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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从现在起,我努力的方向和内容作些调整。
我要充分地享受生活中的一切,不再只让修练和复仇主导我的生活。
我要关心、爱护身边每一个爱我的人,我要让她们健康平安、快乐幸福!
于是我将美女们一一抱进室内,并盖上薄毯。
然后自由随意地活动活动了身手。
记得《男尊阳功》正功第六行中还有几式我没试过,于是我便先试起了“斜后仰”,这练的是脚板和双腿至全身的力量。
而“二郎腿腾空坐”着重练单腿和人的整体平衡性。
可“双手斜倒立”比前面几式难多了,因为人手的力量没腿脚大,不然也不会腿脚比手臂粗了。因为只能用双手抓吸住地面,还要运用好全身的力量,比“前倾斜立”、“斜后仰”、“后曲仰”等费劲多了,比“双手平行竖抓”、“头倒立”也难多了。但最终也没难住我!
我现在不是在练功,而是玩!
玩很轻松,它没有压力,不用为什么去努力,而是凭着兴趣去做去玩,去享受!到后来的效果可能反比强行的努力更好!
我玩得很开心,效果也很好,所以玩得更起劲了。
午饭前,美女们都醒了。
可她们不好意思下去和我家人一起用餐,所以我让女佣将午餐弄到天台上来。
林彩星、赵芳芸、李冰月和陈丹倩因为我才在我家的,所以她们自然也和我们一起用餐,桑岳是我的保镖,当然更不用说了。
可一会后,我却被十二姑叫去她的住处。
“什么事啊?”
“那事办好一半了!”十二姑兴奋道。
“什么啊?”我心还在那边美女们身上,所以有点……
“就是你昨天带回的那些银行帐号和密码啊!”
“啊!这么快?弄到多少?”我知道要不着痕迹的从银行弄大笔钱不是件容易的事,那要费许多周章。
“八……十……六……”十二姑一字一顿道。
“八十六亿台币?”
“不是!是美金!”十二姑开心笑道。
“不会吧?这么多?”我也开心地笑起来,能让李登辉吃暗亏真是件令人高兴的事(不过这些钱也不是他的)。
“是的!意外吧?”
“确实有点……这些家伙……”我恨恨道:“真是太有钱了!哼!取光他们的钱!”
“那不行!那会很容易引起银行注意的。而且有些钱取起来要大费周章,我只是取些比较容易和不会引人注意的……”
我点点头,笑道:“不过我还是很佩服你的,一个上午就……”
十二姑打断道:“小傻瓜!你当我是今天上午才……呵呵呵……昨晚我就开始了……”她简单地解释起来。原来我们亚洲的晚上却是欧洲、美洲的白天,而李登辉的那些帐号有许多是跨国银行的,所以十二姑只要遥控遍布世界各地信得过的人(其实许多人与花氏企业并无关系,只是和十二姑有私人交情)去办理(有的也根本不用将钱取出来,只要将本来用于生意上交易的款项用意外之帐转帐过去就行了,当然这类的通常是非正当的生意,花氏这么大企业当然也会有非正当的生意),所以到现在为止,十二姑弄到包括节约下来的钱有8634783526美金。但再往下的钱就比较难弄了,因为有的需要查证,有的要办复杂的手续,所以……
我的意见是:如果我们拿不来的钱,就干脆送给能去取的人,总之不要便宜了李登辉那个日本奸细和他身后的日本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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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姑也是这个意思,说送人还能卖个人情,当然不能出任何差错。
然后,十二姑问我今后的打算。
“我想去日本玩玩!”我淡淡道。
“什么?”十二姑一惊而起,她知道我去玩玩的意思,坚决反对道:“不行!我不能让你冒险。”
“十二姑,别为我担心!我已经决定了,不灭掉黑龙会我是不会回台湾的,我要让他们知道恶有恶报!”
“你……这……”十二姑指了指我,却无可奈何,叹道:“唉……那……那好吧!你怎么去?”她知道说服不了我。
“当然是直接坐飞机去了!”
“坐飞机?你用什么身份去?”
对啊!我这样子怎么去?我用花睿龙的护照……现在的我也不象护照上十岁的花睿龙啊!用假护照……不行!有李登辉这样的间谍,日本人哪不清楚任何从台湾去日本的人的身份,我总不能一下飞机就大开杀戒吧!看来十二姑心思挺细密的。“那我偷渡好了,坐我们的货船。”
“我告诉你,现在凡是我们花氏的船只、货物和人员到日本,都会受到特别严密的监视,这是我们的船员说的。”
“狗日的!”我气愤地骂道。
“所以暂时就不要去了,反正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看来十二姑最终的目的是不想让我去日本,如果没有合适的途径我是说不服她的。
“怎么啦?一脸的不高兴。”蓝妮问道。
“没什么。桑岳,我有话问你。”我放下筷子,拉桑岳到一边。
“什么事?”桑岳问道。
“我想去日本,有没有什么办法?”她是杀手集团的,应该经常来往东南亚地区,有时肯定不会从正常通道走,所以她一定有非正常通道。
“目前……不大好办,因为日本方面……”
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因为前一段时间(因为我)有大量的日本人惨死在台湾,所以最近日本对台湾方面控制的比较紧。“那没有办法了吗?”
“嗯……我想想……这样,我们可不可以经第三国,一个日本不会引起注意的国家。”
“那只有美国了,因为美国是日本很亲密的盟国。”
“是啊!可那样太远,我希望能快点,不要绕这么一大圈。再说到美国,他们对身份查得也很仔细,如果坐船太慢。”
“那从韩国好了。”
“嗯!有道理。可是我怎么离开台湾?”
“哦!这样啊……那……”
“你为我设计一条既快又方便的路线,且又避开一切麻烦的。”
“嗯……这样,你看行不行。你坐船偷渡到香港,然后弄个身份飞到韩国,因为韩国对香港去的公民会比较宽松……”
“那还不如直接从香港飞到日本不是更好?”其实还不如我自己用脚直接跑到日本更好呢。
“好是好!只怕日本对香港去的人也查得很仔细,因为香港也快回归大陆了,日本对中国有很深的戒心。”
“那不如直接偷渡到韩国,再让我贤姬伯母帮忙弄个身份,飞往日本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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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坐船去香港近,坐飞机去韩国快!而坐船去韩国远……”
远不了多少吧?不过算了,反正正好可以去看甄妮、九婶和两位姐姐。“那好吧!你替我安排,要尽快。”
“好的!”
“那你马上去联系吧!有结果马上告诉我。”
“知道。”桑岳饭还没吃完就走了。
下午收拾物品时,卢柳在旁讶道:“啊!你真的才十岁啊?”
“是啊。”
“昨晚我还以为你和你全家和我开玩笑呢。”卢柳重新打量我。
“是啊!我也不信呢!”曹杏跑过来和我比个。
我笑笑不答,顺手打开电视,地震的新闻又铺天盖地而来。
电视里有许多是飞机航拍的,很清楚地看到有许多山体塌滑掉了一半,虽然没看到梨山军事基地(可能是军事禁地不让拍摄),但看得卢柳又担心得要命。
“放心啦!他们那么厉害,一定会吉人天相的啦。”我安慰道。
“可是……”
“别可是啦!你的担心对他们并无帮助。但愿他们平安无事。”冰娃戴莎的迷人模样浮现在我脑海中,希望她没事。
晚餐后,桑岳才回来。
她告诉我,一天之后有艘渔船去香港。
可是告诉十二姑后,她又表示反对。
但这次我再也不退让了,坚持要去。
僵持了好久。
最后我们各退一步,我去可以,但一定要乘坐自己海运公司的大海船(即货柜船),而不是什么小渔船,且还要有人(即保镖桑岳)陪同前往。我不仅同意了,还想带更多的人去,如卢柳和林彩星她们,当然这要征得她们同意才行。
谁知一问之后,大家都想去,好象不是偷渡,而是什么海上豪华游似的。我只同意带卢柳、桑岳和林彩星等六女同去,至于曹杏、庄怡、蓝妮和几个姐姐妹妹坚决不许。
船两天后起锚。
十二姑说会找个很象一个多月前的我的男孩来冒名顶替我,不过为防泄密,要将“我”送到台南去。
同时一边为我即将的出行做细密周详的计划和准备。
也许是感到即将的别离,我特别留恋和珍惜现在的时光,所以我没有做别的娱乐活动,直接和卢柳她们在房间里狂欢。
很快就让她们乐晕了,困乏得睡去时,我又溜进了玉智的房间。
除了金梅姐不在,我的姐姐们基本上都在这,默默无语地生闷气呢,看来是怪我冷落了她们。
玉智姐悠怨道:“你还来干什么?”醋意十足。
“对不起!姐姐们!是我不好!你们生我气的话就过来咬我好了。”
“哼!谁要理你。”盼娣姐沉着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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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就咬!谁跟你客气!”金娣姐叫着就扑了过来。
这下联动效应,大家也都扑过来,那样子真象发狂的母老虎。
可是一碰到我身子时,一张张灵牙利口成了亲昵热吻,看来她们对我恨不起来,我一下子淹没在热吻中。原来还想呆在那还生闷气的盼娣姐这下也不甘落后加入进来。
“哼!你身上有她们的味道,走!抬他去洗洗。”银娣姐道。
在一片赞同声中,我被她们抬进浴缸里。
然后享尽了温柔美妙滋味。
乐不思蜀得想就此停住时间。
可是还有许多春闺怨妇在忍受着寂寞和性欲的煎熬,所以我只有我施用了催化异力,加快了她们体能的消耗,和提前进入极乐的世界。
而我却要赶场似的去下一目的地,做辛劳的耕耘工作。
她们也象她们的晚辈一样,一见到我便醋意大作,甚至更娇更嗲,连手中的替代品也扔在了一边。
可结果如我预见,也和她们的晚辈一般,很快就明白春宵苦短,良辰不多,珍惜趁早。所以她们很快进入良田荒地的角色,让我充分体会作为农夫的不轻松。
直到日上三竿,我才忙完。
可我没有累得直不起腰,反而因将《男尊阳功》里的淫功从第一组演绎到第六组,而精气充足、神采飞扬。
咦?那不是施胜男警官么?怎么有空上山来?
看她一脸疲倦的样子,我心疼之余也隐隐猜到了几分。
于是我略作沐浴,才下楼迎她。
原来,她是为了这几天在各公共场陆陆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