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面色哀怨地看着那颗因为受到刺激而更加坚挺的红果果──呜呜,好想咬一口……
看着她洁白无瑕的两边玉峰被插上了数根细针,尽管相信她的医术,他还是有些担心:“疼吗?”
阿秋摇头。是比扎别的地方疼一点,但还远远不到难以忍耐的地步。而且扎针之後身体内迅速燃起酥麻的欲火,很快就将这轻微的疼痛掩盖过去。热流很快在下体集中,抽搐的甬道内开始流出一道道蜜汁。
尽管什麽都没有做,但因为银针的刺激,两人贴合的地方仿佛更加炙热,阿秋敏感的身体不堪挑逗,竖起了根根汗毛,细细呻吟着。
她重新握着他硕大的玉棒在自己大腿根部摩擦了几下,沾上了汁液之後对准||穴口慢慢沈下身。
“嗯哼……”两人同时发出销魂的呻吟。
“咿呀!”因为||穴口被强硬地撑开,阿秋有些难受。
眼见阿秋双腿酸软一副後继无力的样子,独孤连忙扶住她的腰帮忙控制下沈的速度,一次次进出抽插,再一次次深入撞顶。硕大的欲望一寸寸深入蜜||穴内,每次抽出都会带出粉红色的嫩肉然後再被撞回去。
“呃……”阿秋秀眉轻蹙,努力适应那种几乎要被撑破的感觉。幸好这次经过||穴位刺激,||穴肉没有失控地痉挛,让他能够比较顺利地进入。
“好紧……”紧致湿滑的甬道包裹着他,丝绒般的触感让他几乎要失控,那不断被抛弄的雪白双||乳被插上根根银针,刺激着他想要凌虐的兽欲。
“啊……嗯,不要这里,不要……”阿秋双手撑在他身侧,下体被他牢牢抓住不断按向他坚挺的欲望,硕大的Gui头不断刮过她里面的那圈软肉,带来令人窒息的快感。
“不行……啊……太急了,我疼……呜呜……”随着他越来越激烈的动作,身体的那一圈敏感的软肉被凌虐到滚烫发疼,酸软的大腿根部也开始阵阵抽疼,阿秋咬着下唇,似哭似吟,泪水颗颗坠落,很快湿了整张脸。
“不怕……先让你丢一次,等一下我想插到里面去……”他更加过分地对准那里开始狂猛地冲撞摩擦。
“啊……”在他猛力的攻击下,阿秋很快就缴械投降了,仰头一阵哀吟,下体剧烈收缩,喷出了一股淫液。
他只是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後冲着她最深处的花心开始顶弄,粗大到骇人的Rou棒一次次挤开她紧致的嫩肉,撞击在她窄小敏感的花心上。
“啊……啊……嗯……疼……好疼的……公子……公子你慢点……公子啊……”敏感的小||穴哪堪忍受这麽残忍的凌虐,阿秋哭得不能自已,不住哀求着。
“你能承受我的,让我进去!”独孤的面色因为张狂的欲望而显得有些狰狞,他近乎粗暴地摇摆着她的下体迎合自己的欲望,一次次挑战她最大的忍耐极限,感觉到她的身体因为他的侵犯而战栗哆嗦,他更是燃起斗志,行为愈发放浪起来。
“哦,好紧……你可以的,我进去过,记得吗……我曾经狠狠插进去过,你里面好软好热,紧紧裹着我的Gui头,都不让我出来……”
“不是……不是……”阿秋用力摇头,其实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麽,只是下意识地抗拒着。下体在他的刺激下一阵阵缩紧,高潮不断。
而他已经撑开了她狭小的宫口,挤进了深处。硕大坚挺的Gui头撑开宫口的刹那引来她一阵尖叫,而他丝毫没有停顿,“阿秋,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这里……这里……这里……”每一句“这里”都伴随着好几下猛烈的撞击,顶弄得她声嘶力竭,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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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清水)
“哦,你的这里只能被我插……啊,我在干你……你感觉到了吗……你喜欢被我干的……噢!”用力顶了几下之後,他终於释放了自己。而阿秋也在他停止撞击的刹那大大抽了一口气,凉气冲进肺部引得她猛咳了起来。
这令他来不及慢慢品尝那销魂了滋味,连忙拍打她的背部为她顺气:“你怎麽样了?”
阿秋每咳一下两人的结合处就顶一下,她有些难受:“太涨了,出来……”
独孤抽出依然坚挺的欲望,浓稠的Jing液马上顺着滑了出来。他将她放在床上,打开双腿查看了一下,发现她的下体虽然红肿泥泞,但是流出的Jing液中没有血丝,知道她没有受伤,这才松了一口气。
阿秋的咳嗽也终於缓了过来,对於他赤裸裸的目光有些不自在,但打开的双腿已经实在没有力气合上了。她伸出依然颤抖的手想要收回银针,但双手已经不听使唤了。
“要拔出来吗?有顺序要求吗?”独孤问。
“没,拔出来就行。”阿秋的声音因为刚才的咳嗽有些嘶哑。
独孤手法利落地将银针拔出,怜惜地亲吻了一下肿胀的双峰,然後吻住她的双唇。
“对不起,我太粗暴了。”
“我没事……”阿秋还是有些晕眩,靠在他怀里很快就沈沈睡去了。
………………
梅花幽香,林子深处水汽氤氲,遮挡了一切外界的目光。
“好点没?”独孤一边暗使内力为阿秋按摩双腿和肩背处一边问。
“我没事了。”阿秋趴在池子旁边的大石头上,舒服得昏昏欲睡。
独孤有些好笑,也有些心猿意马,可惜他也明白阿秋是再也经不起折腾了,所以也只能边替她按摩边看向别处转移注意力,免得自己的手一不小心就摸到别的地方去。
眼神转移到池子旁边的一本册子上,这册子的材质非常特别,水火不侵,整体暗金色,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
那本册子,正是《鸳鸯十八谱》。
看着它,独孤的心里还是十分复杂的──就因为这一本对於普通人而言没什麽大用处的册子,竟然让独孤山庄一夜倾颓,归於废墟,也让他这个昔日的天之骄子从云端跌入泥塘,更让独孤山庄上上下下一百来号人死於非命……
可偏偏这麽一个没什麽用还引来大麻烦的册子还是他们家的传家之宝,而现在的他,居然还离不开它。
真是罪孽啊!
现在翻开的这一页,正是“针灸”中的一章,也就是昨天晚上阿秋所使用的招式。原本他还以为这本书应该就是一本高级一点的春宫图册,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如果能好好研究透里面的内容,他和阿秋应该就能和谐很多了。
他不由地开始翻开这本册子,一目十行,很快就翻到了最後一章。
最後一章节只有一句话:术之至上,唯情而已。
心内震惊,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加重。阿秋一惊,兀的抬头。
当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才明白过来。
“公子……”
“陆叔叔给我讲了一个故事。”独孤忽然打断她。
阿秋转过身面对他,面带疑惑。
“他说,有一种怪病叫‘忘情’,得了这种病的人只要爱上一个人,第二天就会把他忘记,所以与这种人相爱之人,都会无比痛苦。”他微笑,“相比於他们来说,我们已经很幸福了。”
阿秋没听明白。
独孤也不勉强,只道:“今天是新年,你想要什麽礼物?”
阿秋摇头:“我什麽都不缺。”
独孤凝望她许久,忽然笑了一下,颇有些自嘲的意味:“要是我也能像你这麽无欲无求就好了。”
阿秋踌躇了一下,道:“公子,虽说‘术之至上,唯情而已’,可是我们最近都还挺好的,所以应该也不用达到那个最高境界吧。”
“我很贪心,”他摸着她的脸,“我总想让你尝尝那种身心具至的欢愉。况且……”况且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直瞒着她呢。
现在虽然也明白她对他并不是没有感觉,但是只要她一日不解“死生契阔”,他就一日不敢将自己的狼人形态展现在她面前。这件事,是他解不开的一道心结。
从一开始只是想和她亲近一点,到後来希望两人交合的时候不会伤害到她,到如今,希望她也能爱上他,与他相守一生。人,果然是永远不能满足的。
他忽然话题一转:“你知道我这几个月去哪里了吗?”
阿秋当然不知道,摇摇头,居然也不会追问一声。
当真是个不会聊天的!
“我去了西北。”
阿秋好歹也是在宫中呆了一段时间的,所以还算了解一些消息:“打仗的地方?”
“是啊……”独孤於是把自己一路上的见闻讲了一遍,一点也不隐瞒自己大发战争财的小人行径。阿秋虽然还是一副木讷的样子,但是听得很认真,到了最後,已经若有所思。
“你在想什麽?”
“我……”阿秋刚要回答,忽然摇头,“没什麽。”
她这个欲盖弥彰的样子让他眯起眼睛──这丫头,肯定又在打什麽坏主意了。
………………
庆贺新年,皇城取消宵禁十五天。
当天晚上,独孤带着阿秋出去游夜城。一路上看花灯、猜谜语、吃零食,玩得不亦乐乎。
“金钿遍野。”独孤拿过一个灯谜念道。
“地黄。”阿秋反应很快──地黄是药名,老本行嘛!独孤将赢得的奖品──小泥人递给她。
“踏花归来蝶绕膝?”
“香附!”这次的奖品是一小块糖,独孤随手剥了,送到她嘴边。阿秋顺势含住,抬起眼看着他,灯火辉煌,将她黑溜溜的眼珠子映得流光溢彩。
独孤不由心头一热:“蜜饯黄连?”
阿秋的眼珠转了一下,然後迷茫地看着他,猜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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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俯身,贴住她的嘴角:“同甘共苦。”说完舔了一下她的唇角,将黏在上面的一点白糖卷走,赞叹道:“真甜!”
阿秋先是茫然地没有任何反应,待明白过来他做了什麽,饶是淡定如她也不禁红了脸──这周围人挤人的,怎麽就……
看见她这个含羞带怯的样子,独孤体内的火更是有燎原之势,他不自在地咳了一下,直起身,仿若什麽都没有发生过似得牵起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他的手心温暖厚实,将她的小手裹在里面,传达着一种稳稳的守护。
“累了没,我们到前面的酒楼休息一下?”独孤问。
“好。”
就在这时,前方忽然一阵骚乱,打斗声和尖叫声传来,人群顿时哄乱,踩踏间哭喊声不断,接着几道黑影腾空而起,其中一人手上挟持着一个华服少女。
独孤在第一时间就把阿秋带到了屋顶上,正好与那几个黑衣人正面碰上。
黑衣人发觉前方有人挡路,二话不说甩了一把暗器过来。
独孤挥手将暗器打掉,皱眉:“你们是什麽人,敢在皇城行凶?”
被人夹在腋下的少女忽然大叫:“阿秋姐姐,救命啊……”话音未落,被人一掌打晕。
“你认识她?”独孤问。
“好像……是永和公主的声音。”阿秋也不确定──公主这时候怎麽会出现在这里?
直觉告诉独孤,这件事最好不要插手,可是,事关阿秋的亲人……
叹气,他飞身上前。
那几个黑衣人也绝非常人,武功高强、招数诡异不说,配合也是天衣无缝,颇为默契,一时间独孤也拿他们无可奈何。
阿秋也着急,放出蛊虫攻击,但是对方竟然身怀异宝,一时间蛊虫也不敢近身。
那几人深知再继续纠缠下去,禁卫军过来就不妙了,於是无意再纠缠,很快就破开独孤的攻势向东边而去。独孤连忙追了上去。
阿秋看着他们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中,忽的有些不安。接着後脑一阵剧痛,晕了过去。
搞了半天,这是调虎离山啊!
不知过了多久,阿秋从剧痛中醒来。
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张大脸。
“你为什麽不叫?”那人疑惑地问。
阿秋面色惨白,冷汗直冒,木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啧啧,难道你也感觉不到痛?”那人终於稍稍离开了一点,让阿秋能够看清他的全貌。
可惜此时的阿秋已经被剧痛折磨得眼冒金星了,根本无法看清眼前的景象,恍惚间只能看见一双碧绿色的眼眸。
西域蛮族?
他想要做什麽?!
另一阵剧痛传来,却是那人使了一根满是倒钩的鞭子狠狠抽了一记,火辣辣的感觉顿时让阿秋眼前一黑,闷声了一声。
“哦,原来你会疼啊……”那人漫不经心地甩了甩鞭子,“这就好办了。他们说只要一直让你疼着,你就没办法使唤你那些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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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秋低头喘气,痛感让她几乎全身麻木。使用蛊虫必须要集中精神,现在她痛成这样,确实已经无法使用蛊术了。她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这才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石室里,环境阴冷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