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裸裎相对,冲破了内心的束缚,恣意攫取,这种美妙的感觉,好像一步登上了天堂,亢奋的快感在身体里奔驰,感觉整个身体都在上升。我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的鼻音。蜂狂蝶乱,我的脸上漾出赤霞的光泽,他的脸上则烧得火热,我们都能感觉到阵阵灼炽的气息从对方的咽喉涌入自己的肺中。
他的喉结在沉浮跳动着,显得万般饥渴,发疯似地汲取我的醇露,纵情地吮吸,却似无底洞一般,吸得越多反感到嘴越枯乏。沉醉忘我的他被我推向岸边的草地,但双腿还浸在水中,我张腿叉住了他的腰,两人的身体对摺着,已难解难分,陶醉在无声无息中。他的额头上冒出汗珠,肉体在丝丝地颤动,紧密的亲热使他的身体几乎要溶化掉了。
他的食指来到花瓣上的蓓蕾,用两指来回划动,翻弄着我身体的最敏感处。我失控的大声娇吟着,唇由他的胸膛往下,吻着他的小腹。
他的手在我的周身游走,或温柔或粗暴的逗弄着我的敏感带,我被他挑逗地娇喘不已,直起身娇斥道:“说好由我来的!”他促狭地看我,眼中全是狂热的欲望,我看着他,嘴角露出一丝贼笑,不等他反映过来,低下头一口含住他的坚挺,吮舔起来。他发出一声惊呼,倏地直起身子,拉扯我的头发,而我却不依不饶的上下套弄起来,直到他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我才抬头得意的看他。他那饱含情欲的眼中闪着野兽般危险的光,一把将我推倒,翻身压了下来。
我抗议的垂着他的背部,左右躲闪他的唇:“讨厌,刚刚说好的!”
他的呼吸异常的粗重,沙哑的地低喊着:“夜!夜!我等不及了!”还没说完,便一个挺身,进入我的深处。
我将两腿夹紧了他,喘息着叫出他的名字,他激动的俯下身吻我。接着突然直起身,将我拖入水中,但随即又攻陷进来,我双腿紧缠他的腰际,他托着我的背部,低下头吮吸我胸前的樱红。
池水被我们交合的动作带得翻动起来,一波又一波的随着胤祥摆动的动作泻了出来,和我的呻吟声伴成了美妙的节奏。
他每一次都顶到了最深处,激起了一个个强烈的波浪……
我与他已陷进火热的情欲之中,纵情享受这难得温存与激|情。
“胤祥,为什么我们总是打野战呢?”我伸手越过头顶抚摸着他的脸,他将我用袍子紧紧裹住倚在青石边,笑着不语。
我靠在他怀里,他低下脸来,用面颊摩擦我的,轻叹着:“夜,我总也爱不够你,只有紧紧抱着你,热烈地爱着你,我才能感觉你是真的在我面前,而不是梦……”
我和他谁都没说话,就这样静坐了许久,夜风起了,我在他怀中打了个冷战,他随即收紧手臂,更密实的抱着我。我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胤祥,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夜!”他将脸埋入我的颈项,“你心里可藏着什么?”
“每个人心里都藏着一些东西,我是,胤禛是,连你也是!”我转过身来看他。
“为什么要那么做?你和四哥……”我摇摇头,不希望他说下去。
“是他要你问我的吗?”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很美,眩目的琥珀色,曾经它清澄地没有一丝杂质。
“不,不是!”他眸光有些闪烁。我搂紧他的脖子,脸颊贴上他温热的肌肤。
“胤祥,我说过的,会等着你……”
“大人,这任伯安口风真紧,耗了这么多天,硬是一句正经话也没有,偏偏四爷有令,说不准用重刑,您看这如何是好?”岳钟麒眼里闪着忧色,在郊外废宅待了这些天他快被那老狐狸磨得没耐性了。眼看着押送进京的日子不能再拖,可“百官行述”的下落还是毫无头绪。
我皱了皱眉,放下茶杯,起身走向关押任伯安的屋子,那老家伙见了我冷哼一声看向别处。
我撩了撩头发,倚在门框上看他,饿也不行,渴也不行,不给睡觉干耗也不行,任伯安你真是好样的,算准我不敢用重刑是吧。我不由得眯起双眼,忽然一只肥硕的耗子从房间里飞速的穿过,窜到任伯安脚下停了停,他嫌恶的收起脚,浑身还打了一个颤。我见了脑光一闪,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老狐狸,你等着!
我转身出门,在岳钟麒耳边耳语几句,他听后愣了愣,随即露出一丝笑容。
任伯安双眼紧闭,歪搭着脑袋,双手反绑在椅子上、嘴巴被布条封住,我让人端了把椅子放在他对面,一撩下摆稳稳当当地坐下,跷起腿接过岳钟麒递来的茶,笑眯眯地望着任伯安。
身旁的侍卫拎着一桶凉水对着任伯安当头淋下,他倏地清醒过来,怨毒地望着我。
我接过侍卫手中的竹竿,竹竿一端吊着一只肥硕的灰鼠尸,鼠头已被砍去,干涸的血迹呈现着紫黑色,甚是恶心。我将鼠尸贴近任伯安的脸,在他面前左右摇晃着,任伯安的胸口激烈喘伏着,眼神充满惊怖与张徨。
“任老,您说,这只可怜的小老鼠,它的头去了哪呢?”我笑着得意地看他,摇晃着手中的鼠尸,向他的脸逼近,他双腿挣扎着欲往后退,椅子差点往后摔倒。
忽然,他的脸部肌肉动了一下,随即发出“呜呜”的叫声,脸上的呈现出极度的恐惧和毁灭性的崩溃,身子剧烈的颤抖着。
“任老,你若愿意说了,就点点头,这大热天的总这么耗着也不是个事吧!”
他只是疯狂的扭动身躯,在他的狂乱下,椅子脚断了,他倒了下来,身子在地上抽搐着。
我狠狠地放下杯子,让人用麻醉散捂了他的口鼻,他顿时昏了过去。
“继续!把刘八女也弄来!”身边的侍卫应了声,一个转身出了门,一个取下鼠尸,拔出刀刃将老鼠的上半身砍了下来,用手捏着走向任伯安,取下他口上的布条,捏住下颚,迫使他张嘴,将手中的鼠肉塞了进去,他原本口中的鼠头掉了出来,那侍卫拣起,嫌恶地又塞进他的嘴里,然后绑好布条。此刻刘八女也被带了进来,一脸惶恐的看着侍卫的举动,我让人压着他立在一边,等待下一轮的好戏!
我依旧恶质的晃着竹竿,上面只剩下长长的老鼠尾巴和小半截身体,任伯安的嘴巴被塞的满满地,眼睛瞪的好大,黑黑白白的,布满了鲜红的血丝,我知道那已不是一个正常的人类所会有的表情了,刘八女蹲在墙角不住的呕吐,像疯妇一般哭泣着。
“任老,您就招了吧,难不成您还想尝尝八爷的手指、耳朵?”我斜眼撇着刘八女,他脸色惨白的看着我,又看向任伯安。半晌任伯安绝望地开始点头,越点越快,越点越疯狂。
我笑着起身,“钟麒,好好伺候两位爷!”说完哼着小调踱了出去。
第十九章 艳舞惊城
不几日,我便随着康熙起驾回京,任伯安已被我派人秘密押往京城,但对外声称已暴毙,这是胤禛的主意,他怕八阿哥他们中途作梗,坏了事。“百官行述”的下落也已问出,就藏在京城任伯安的当铺里。相信以胤禛的智慧,早就到手了。
一路上那些官员已开始盘算起明年秋弥的事了,我思忖着如今已是康熙四十六年,这老头子也五十多岁的人了,还整天南北这样折腾,也难为他了。
昨夜下了场大雨,一扫平日的闷热,天上还浮着薄云,再加上一丝小风,算是夏日里难得的好天气。今儿个皇上心情也好,出了龙辗,下来骑马,还招了胤祥他们几位阿哥陪着说话。
胤祥得了旨兴奋地什么似的,我瞧着不爽,暗地里给了他几脚,他龇牙咧嘴地赔了好多不是。
我一个人骑马行在队伍尾部,百无聊赖地看着周围景色,忽然身边多出一骑,我偏头看去竟是小酷哥十四,还没来得及请安,就听他冷冷吩咐道:“跟着!”
我赶紧驱马紧随他左右,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主子,还是个不好伺候的主子,从小没少吃他的苦头,只是碍于他得宠,又比我小的多不和他计较罢了。
见他不说话,我侧脸偷偷看他,他依旧冷着一张酷脸,我好奇着他怎么不去陪康熙说话,反到来折腾我,小时候的过结不算,长大后倒是接触不多,难道他想把这些年压抑下来的积怨在今天统统爆发?他现在代管着军部,算是我的上司,如果他想整我,岂不是鼻涕往嘴里流――方便哪!想到这身上一阵恶寒!
“李德全是什么人,你何苦去招惹他!”
“啊?”他在说什么?我敲了敲脑袋,确定自己清醒着,神哪!不要跟我说他在关心我。
他转脸狠狠瞪了我一眼,天知道我此刻的样子有多白痴,他见了一甩缰绳向前小跑了几步,见我还在后面呆愣着,回头大声喝道:“跟着!”
那一天,我总共陪他走了近两个时辰,其间他看了我六眼,说了两句话,一句问句,一句叹句。问句是:“为什么是十三?”当然我没有对此作出回答。叹句是:“小心李德全!”
他的叹句在三天后某地的行宫内得到印证,那天康熙召见我问关于苗疆土司的事,我到四川上任时间不久,加上这段时间那些异族也算安分,自是没去管那档子事。但康熙下了旨要我回去后无论如何要拔几个寨子,杀杀他们的威风。我思忖着前任提督为这些苗人没少死过人,他们善用毒术,所在地势也复杂,要去剿灭确实困难。更何况他们这段时间安稳,这一仗要是打起来,我这边天时、地利、人和哪也沾不上,往坏处想说不定还要搭上一条命。在看到李德全怨毒的目光时,我算明白了十四阿哥的话,但往深处想,皇上对我也是起了杀意的。那一天同在殿上的十四阿哥,表情显得很担忧,而胤祥显得很愤怒。而我决定一切顺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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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隔了我就到南京去见万岁,这不是做奴才的规矩!在江夏又说奉了毓庆宫的札子,剿了一个叫刘什么女的庄子,连你的门人叫任伯安的也一刀杀了!人心不古,世风日下,这种撒野的奴才,真叫人没法子!”我躺在胤禛书房的内室里,边吃糕点边“偷”听他和八阿哥的对话,心中早就笑翻了天,胤禛你就扯吧!!
送走了八阿哥,我钻出内室满嘴碎屑的瞅着胤禛傻笑,他冲我翻了两个白眼,开口问道:“江夏一趟,杀了几个?”我舔了舔手指,随意答道:“二十来个!”他抬头深深看了我一眼,没有再问。
过了一会儿又听他说:“皇阿玛已决定明年问斩明崇祯帝后裔,朱三及其子。”我听了一怔:“什么时候抓到的?”
“那年他孙女死后不久。”他淡淡地说道。这朱三的孙女就是那年从杭州带回的女子。当时带回京时除了我和胤禛外没人知道她的身份,包括她自己,送往太子府后深得太子的喜爱,不久就诞下一对双胞儿女,但男孩不久就夭折了,女儿也下落不明,那女子从此也在太子府消失,我一直怀疑康熙对此是深知内情的,今天看来,疑虑已经得到证实了。想到这我身体不由自主的发起寒来。
“明日是德妃娘娘的寿辰,你也进宫请个安。”
“知道了!”我应了一声,转身出门,准备上街办些寿礼。
“福晋,快醒醒,德妃娘娘叫呢!”
“啊!我怎么睡着了,德妃……德妃她找我……惨了,惨了!”
“福晋,快走吧!”
“好!哎哟……我……脚麻了!”
我正站着发呆,忽然拐角凉亭处一阵骚动,我正好笑着到底哪个倒霉的阿哥娶了这样一个迷糊的福晋,就见一个娇小的人影急匆匆地撞进我怀里。
“对……对不起……”
我上前打了个千:“奴才年羹尧给福晋请安了!”哎……不管怎么说好歹也是主子。
“年大人,是你啊!”
咦?我们认识吗?我抬头疑惑的看她,很娇小的一个人,个头刚到我肩膀,可能因为自己长得比较高(1米73左右)我看女子大多都是娇小的,长相一般,但看着舒服,眼睛很有神,黑黑亮亮地。
“是我啊,姓钮祜禄的,你在木兰围场救过我,从明敏格格那里,就是拿鞭子的那个!”
她兴奋地比划着,两只大眼睛扑闪扑闪地,被她这么一说倒是有点印象,那她不是……
“那您是四爷的福晋了?”她听了,害羞地低下头,但突然又惊呼起来:“坏了,德妃还在等我。”说着向我歉意地福了福身,拉着丫鬟就跑。我看着她背影摇头笑了笑,这丫头还挺有趣的。
我在园子里又待了一会,才转身向长春宫方向走去。刚走了不远,就听身后有女子的声音:“站住!”
我转过身去看,一个红衣旗装的女子,看样子是个格格,我左右看了看,指了指自己。
“就是叫你呢,过来!”我走过去请安,这骄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