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早上出发前我会让人去拿 来的。”
“那我洗澡没衣服换。”
“我不介意你不穿。”我介意!
脱衣服洗澡时,两块令牌从衣服掉了出来,我顺手就捡起来放在地上脱下来的衣服上,洗完澡穿上音尘绝的里衣,长长的跟戏服一样,音尘绝把我抱到床上,自己就去洗澡。
一个人在床上东想西想的,等会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突然想起来我把令牌放在衣服上,要是让他看到小刀给我 的令牌 就麻烦了。蹑手蹑脚的猫到放令牌的地方,手越过屏风只差一点点就可以拿到,刚挨到令牌就被一只手给抽走了。“你在找这个?!”声音冰冷。
我真的有撞墙的冲动。吱吱唔唔“那个是小刀放在这里保管一下的。见到他马上就还的。”他声音一冷,我马上就软了。
“是吗?那我帮你保管。”说完就把令牌收起来,把他自己的那块令牌放到我手上“记得你收了我的令牌。至死方渝。”最后四个字像敲锣打鼓般的击在我的心上。
出发
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音尘绝的怀里,他漆黑的眼睛正看着我,我赶紧用手在脸上一扫,没有眼屎,没流口水吧。他看到我的动作低低的笑出声来。突然把我怀里一带紧紧抱住“你一直会在我身边对吧?”他的声音充满不安。
“我,我。”我说不出来,如刺哽在喉咙。
他看我没有说话,也没说什么,两人一阵无语。接着他起来穿好衣服,打开门拿了包袱给我,正是我放在客栈的衣服。这么说他派人到客栈取东西了,不知道小刀知道不?
“我已经通知于然影告诉他你回我这了。”他像是知道我心里想的一样。说完就出去了。
我把衣服换上,洗漱好,就有人带我去见他,在大堂他一袭黑衣的坐在桌子旁,神情清冷。桌子放的早膳,他在等我吃早膳。我走过去坐下两人默默的吃着。我的心里乱得一团麻似的。
吃过早膳。庄外的大道旁放了一辆马车,从朱仙城到天崖顶骑马两天时间就可以到了。音尘绝考虑到我上次骑马的惨痛经历,就让人准备这辆马车。马车的速度会慢些,但是四天的时间也是够了。离伤和黄大美女已经于前一天赶去天崖顶打点一切去了。
马车缓缓的出了朱仙城。坐在马车里,音尘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什么也没说,我一看他的样子,本来想说点话也全部咽回肚子里去了。路上的人不多,偶尔有马从我们旁边经过,大部分的人已经早两三天赶着去了天崖顶。虽然走的是官道,但是还是没有城内的路平,马车一路上有点颠,摇得我昏昏欲睡。头有下没下的在瞌。音尘绝把我揽在怀里,鼻腔间充斥他身上淡淡的熏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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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马一声长嘶,马车立刻剧烈的摇晃起来,我醒了不知所谓。发生什么事了?!音尘绝把我一放,就嗖的一下飞出马车。我马上把布帘撂起来一看,只见前面有人从高高的树上跃下,一看竟是小刀。小刀跃到与音尘绝对面站着。眼睛却是看向马车的方向。
“悠悠,这两天我可是想你想的紧呢。没想到你跟着别的男人跑了。”我什么时候跟他了?还有那是什么声音?就好像他妻子红杏出墙一样那般幽怨。我紧张的看了下音尘绝的脸,脸上表情冰冷看不出什么特别,可是握成拳头的手上面一条条青筋暴出。
“喂,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我们两个什么关系也没有的。”赶紧撇清。我的小命还在音尘绝的手上,他要是万一不给我解药不就麻烦了。
“这么说就不对了,你不是说杀了那个男人,你就跟我了。”晕,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况且我当时也是随便说说而已。从头到尾音尘绝都没说一句话。
他嗖的一下飞回马车,然后吩咐马车起步,马车经过小刀的时候,音尘绝把小刀给我的令牌从马车的窗户口扔了出去。我听到小刀还在后面大喊“悠悠,我们马上会再见的。”
“那个,事情不是那样的。我……”音尘绝没有让我把话说完,低头吻住欲语还休的我,良久把我放开“以后不要再见他了。”似是请求又似命令。
对话离伤
赶了三天的路,终于到了天崖顶的山脚的小镇上,从小镇上到天崖顶的话大概也要爬上三个时辰的路。当然说的是一般武林人士,我是排除在一般以外的。而据音尘绝那山顶更是难上,一路峭壁,没有绝顶轻功是上不去的。我到现在都还没搞清楚到底要出的是什么 宝物。
我看着正在长榻上假寐的音。这三天我是除了睡还是睡,音尘绝睡得极少。现在可能是真的累了。我第一次看他睡觉的样子。睫毛长长的,很浓密。有人说睫毛长的男人脾气不好,看来是有点。因为放松的原因,脸部表情不似醒着的紧,出现一种柔和的俊美。突然看到音尘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眼睛了,发现我在偷窥他“还满意吗?”一丝戏谑。
清了清喉咙,“那个这次天崖顶到底是什么宝来着?这么多人来抢。”脸有些发烧。
“天蚕剑。据说前朝最后一位皇帝眼看马上就要破国了,于是让人把整个国库的财宝埋藏在一个秘密地点。天蚕剑除了是把削铁如泥的宝剑,另个据说刀身上刻有宝藏的地点,还有一本已传已久的武功秘籍。”难怪天下人无不想得之。以音尘绝的财富和武学,我总觉得他会如此兴师动众的来夺宝不简单。我也不敢问,我知道我若了音尘绝会说给我听,但是既然我没有想要接受他的打算,还是不要知道的太多。
“你好好休息,我出去走下。”呆在房里没意思,干脆出去走走可能比较好。
他一把拉住我“陪我。”就把我往床上带。这家伙总是这样,永远都是自己说了算。天啦怎么睡得着。躺在床上只好闭着眼睛想事。他的手占有性的圈着我的腰,我试着动下他马上就圈得更紧了。哎,只好数绵羊。数着数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音尘绝已经起来了。一起吃了早膳他就准备动身去天崖顶了。音尘绝不让我去,因为到时候万一发生什么事情他可能顾不到我。让我呆在这里再让离伤和黄大美女在这保护我。另外还有隐在各处的暗影。
把他送到门口,“在这里等我。”他低声对我说。我点点头。然后又对离伤吩咐道“把悠悠照顾好。要是她有什么事,你知道后果。”声音又变成冰冷的。
“悠悠。”突然一声悠长的声音传来,接着马上从树跃下一个人,又是小刀,这家伙每次出场非得从树上出现不可。“你说了我们马上会再见的,你看这不就见了。”
音尘绝的脸色绝对的难看,“离伤带悠悠进去。”音尘绝对离伤吩咐。说完不理小刀就径直跃几下就不见了。
“悠悠,等我从天崖顶回来就来接你。”小刀在我身后说。这家伙搞不清状况。
“我不会跟你去的。”这家伙现在越来越难缠了。妈的,我现在还是半死人,要是跟你去了,连命都丢了。
进了院子,这音尘绝的势力大到连这种小地方都有他的产业,看来不是一般的大。不象一般的江湖组织,他们在商业方面也多有建树。
院子里有两株桃树,由于快到四月,所以桃花开得正好。红红粉粉,风一吹马上纷纷扬扬的洒,有点下花雨的感觉。身后有两道目光,离伤的是探究的,黄大美女是怨恨的。从第一天出来的时候我就感觉她对我敌意,如果以前是敌意,那么知道我和音尘绝同住一间房以后,就是仇视了。
“离伤,有兴趣下盘棋吗?”我问在我身后的离伤。
“好。”离伤摆了桌子在桃树下面,那黄大美女看我们两个竟然完全没当她存在,娇喝一声
“哼”就跺脚而去。
跟离伤说了下下五子棋的规则,然后两 人下起来,离伤是极聪明的人。我虽然有赢他,但是每次都只赢一子。看得出来他在让我。“你喜欢黄堂主。”这是陈述句。虽然离伤掩饰得很好,可一个人的眼睛能泄露一切。
“是。”离伤很直接的承认了。
“她喜欢宫主。”
“是。”
“有何想法?”
“没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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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里从来都是自私。”我看得出即使没有我,音尘绝也绝不会多看她一眼。也许离伤能带她另一个天地。
被打了
音尘绝从天崖顶回来的时候我正在厨房准备晚膳。我有很久没有动手做菜了。他倚在门口看着我在厨房忙碌。“等下,马上就要好了。你先去大厅等我。”我回头对他说道。
“嗯。”他转身走了出去。
当我把最后一道菜做好后,叫了下人跟我一起把菜端到桌上。四菜一汤。本来是做了离伤和黄大美女的份的,可是找他们半天都找不到。两个人吃这么多其实有些浪费。在现代的时候我和殷一般只做两菜。也许在音尘绝看来并不觉得,我可能是出于习惯使然吧。慢慢的越来越少想起殷了,时间真是可怕的东西,不管多么刻骨铭心的感情,在时间的洗礼下也会变得云淡风轻了。
“怎么样?有没有拿到天蚕剑?”边吃边问。
“不要说话。”忘了他的龟毛。乖乖的闭上嘴巴。也变得细爵慢咽了。
吃完饭。我迫不及待的问“怎么样啊?拿到没有?”
“没有。剑是假的。”说完陷入深深的沉思中。
假的?这么多的人前去竟然看到的是一把假剑。假剑的出现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真剑被人拿走了,别人另外放了一把假剑在天崖顶。另外就是根本没有真剑,如果故意拿这个做文章。从这两个可能看的话,其背后都有不可告人 的目的。难道有人欲借天蚕剑之说来引出江湖各路势力。我一个人东想西想的。
“宫主,外面有人找悠悠姑娘。”一个下人跑进来说。
找我的?我好像没有认识谁吧,不会是小刀吧,应该不是,那家伙会这么有礼貌登门求见?音尘绝率先往门口走去,我跟在后面。
靠门口站着的,不正是小刀。这家伙一看我马上就站直,“悠悠我来接你了。”说完手指一响,竟然从暗处出现了八人抬着一顶轿子。接我也用不着轿子吧。伸手欲来拉我。音尘绝手掌一翻往小刀的手拍去。小刀后退一步“看来,不打一场,你是不会把人交出来了。”小刀的声音突然变得无比的冰冷。说得我好像被音尘绝约绑架了一般。
“动手可以,可是先要搞清楚两件事。第一,悠悠是不会跟你走的,第二,悠悠是我的人,我是不可能把她交给你。”音尘绝缓缓说出。
“做为对手,我很欣赏你,因为我们是一种人,那就是想要的东西绝不放手。如果不是此情此景,也许我们可以做朋友。”
“没有如果,我们注定是敌人。”
这两人完全漠视我的存在,就好像谈论一棵长在两地中间的白菜,谁才是这棵白菜拥有者。两人当下就过起招来,刚开始还是试探性的,发展到后来,竟然飞到房顶上去了。音尘绝穿的是黑衣,小刀穿的是白衣,只见小刀一个人的身影在快速翻动。
黄大美女和离伤从里面冲出来。那黄依依一出来就给我一巴掌“你这个女人,你想害死宫主是吧,每天这个时辰宫主的功力就会大减,你竟然让他为了你和于然影动手,你什么居心,真不知宫主怎么会看上你这种女人。”脸都打肿了。
“依依!”离伤在旁边喝道。“悠悠姑娘请原谅依依的一时心急。只是宫主每天这个时候功力都会大减,所以他现在和玉溪教主这样打下去,肯定会受伤,你能不能让他们停下来。”离伤急情的对我说。
“啊……”我一阵河东狮吼,那两个在房顶上打得昏 天暗地的人马上飘了下来。“悠悠怎么了?”他们一齐问我。
我背对他们两个,“小刀,不,应该是于教主你走吧,就是你打赢了我也不会跟你走的。”我对小刀道。脸上火辣辣的痛。
“你是喜欢他?”小刀突然平静的问我。
“不喜欢。”我很直接的说。
“那你跟我走。”声音突然又喜悦起来。
“我不喜欢他,也不代表我喜欢你。所以你可以走了。”再不撂出狠话,他们两都没完没了。我也不看他们两个就往里面走。不拿到解药我和走也白走。
莫名其妙的被人甩一巴掌,摸着我肿得老高的脸,我招谁惹谁了?
走到房间里面,把头闷在被子里生闷气。气音尘绝,气小刀,气黄依依。
音尘绝把我扳过来,我不想让他看到我脸上的巴掌印,使劲我往他胸口一推,他的嘴角竟然流出血丝出来,我吓了一跳,看了看自己的手,我也太厉害了吧,这么一推,就能把他推得流血?!我忙想去扒他衣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