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名捕斗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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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捕斗将军- 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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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手伸出了手。
  那些“飞毒”全都咬在他的双臂上。
  ──它们没有“弄错”。
  它们的确是准确地螫着了敌人。
  ──虽然那是敌人的手。
  一个以手成名的敌人的手。
  就后果而言,那就很有点不一样了。
  “飞行毒”纷纷落下。
  没有一只能再飞起来。
  铁手仍走着。
  空手而行。
  无人能阻。
  温情深吸了一口气。
  她要出手了。
  虽然她不愿。
  她不愿向铁手出手的原因很奇怪,多而且乱:
  (她觉得这个男子有安全感)(在老字号待那么久了,她更觉得在江湖上应该交上一些自己真正的朋友)(她本身并不赞同老字号这次的行动)(她对辣子叔的决定并不服气)(她一向敬重四大名捕的所作所为,她不想与他们为敌)(她私下也很鄙薄大将军的残狠无道、凉血卑劣)。
  ──有时候,人的脑中有掠过许多或许许多多的意念,一时也分不清、弄不清楚,哪一个才是先、哪一个方是后、哪一个影响自己最深、哪一个才是自己真正最重视的。
  温情现在就是这样子。
  她是她的“大家族”中的一份子。
  她不能不这样做。
  她是一个人。
  她有她自己的做法。
  ──于是,就有了矛盾。

()
  就像而今:她不想动手,但不得不动手。
  她一颗蜡丸就扔了过去。
  这看来只是一粒蜡丸(蜡丸半空炸成两粒((两粒又裂成四粒黑丸))攻向铁手)。
  蜡丸刚刚炸了开来。
  它有无数变化。
  ──分得越细,毒力就越高。
  ──变得愈小,毒性就愈烈。
  这就是“一丸神坭”!
  但铁手却在它仅刚刚爆炸开来时已一手握住。
  铁手。
  ──铁铸似的手。
  一切微细小点粒全揸在他的手中。
  一颗也无遗漏。
  铁手照样前行。
  看来不快。
  其实甚疾。
  稳。
  而且定。
  ──一往无前。
  这前进的姿势莫之能挡。
  万物为之所必开。
  少年铁手 … 第四章 枪就要刺来
  就在此际,铁手已快步出庄门──
  突然,万马奔腾。
  那百数十匹马,不知怎的,全给解开了缰绳,并似受了什么力量的指引,全向他冲击而来!
  马疾奔。
  无间隙,也没有间歇。
  铁手仍向前行。
  ──任何人只要给撞着,就一定倒下,一旦倒地,就必然给乱蹄踩死。
  铁手仍向前行。


  他注意的是空隙。马与马之间奔行隙间,随时会出现敌踪:可能在马背上、可能在马腹前,马前、马腹、马侧,这无声无息使药操纵群马的敌人,绝对要比温情、温小便、温吐马和马群更可怕更可怖更可畏。
  但铁手仍向前行。
  他是那种一旦开步就决不停止改道犹豫踯躅的人。
  马奔腾而至
  奔腾而至马
  腾而至马奔
  而至马奔腾
  至马奔腾而
  铁
  手
  马马马马马
  马马马马马
  马马手马马
  马马铁马马
  马马马马马
  马马马马马
  (这时候,大家就看到了一幕奇景:
  无论马奔行多速、多急、多有冲刺力,但一到铁手近前七尺之遥,就似给一道无形的气墙隔着,马匹一见他前行的气势,就兀然而止,或绕道而行,甚至跳足倒地。
  铁手俯首。
  前行竟没有一匹奔马能接近他。)
  他在等。
  等待大敌:
  唐仇。
  ──她才是真正的首号大敌:她不知施放了什么毒性,使得这些无辜的马匹,也成了她的武器──至少是用以扰乱铁手心神的武器!
  出现了。
  唐仇、劲装、黑衣、出现在那匹超卓的绿面马背上、持枪、刺来。
  好一柄枪!
  ──枪艳。
  ──枪法惊艳。
  ──使枪的女子这样打马而来却仍似赶赴一场艳遇那样的艳!

()
  枪举起。
  枪尖向着阳光,绽出千道光华。
  枪仍未刺下。
  但刀光已起。
  那是一柄水色的刀。
  ──很女人的刀。
  唐仇的刀。
  当敌人给她吸引住在她枪尖上之际,她的刀才是真正的要人性命。
  要命!
  夺命的枪!
  要命的一刀!
  可是铁手曾经跟唐仇交过手。
  他不仅记住了她的人,也记住了她的刀。
  还有刀法。
  他无法拒抗这匹马的冲动力。
  他在马首撞着自己前的一刹,夺去了唐仇手上的枪,挡住了那一刀。
  枪断裂。
  然后真正要命的格斗这才开始:
  让我们先来看看唐仇的情形:
  唐仇伏袭铁手。
  她是志在必得。
  不过,这一次,铁手却心无旁骛。
  他集中精神来对付她。
  她拔刀。
  这是她的杀着。
  ──枪只是她的掩饰。
  可是铁手一出手便攫去了她的枪。
  以枪格刀。
  幸好她还有一记绝招。
  ──所以铁手还是着了她一招。

()
  杀着是杀着,绝招是绝招。
  她一刀“砍”中,但随即发现那一刀只是砍在铁手手上。
  ──铁手以手挡去了这一刀。
  不过这也无碍。
  那不是平常的刀。
  ──一记毒刀!
  接着下来,唐仇有一个可骇的感觉:
  铁手一手夺枪,一臂挡刀,但突然之间,她给击落下马来。
  击倒她的,竟然是:
  铁手的五脏。
  在逼近铁手交手的刹那感觉,竟还似与他的肝、心、肺、肾、胃相斗。
  她一时无法以“双拳”敌此“四手”,所以如受重击,落下马来。
  铁手登马绝尘而去。
  (他去哪里?!)
  (这是什么鬼功力?!)
  (莫非他已洞悉大将军的布置?!)
  在吃痛负伤中,唐仇惊怒地思忖。
  ──第四次交手,仍然两败俱伤!
  她一直都杀不了这个人。
  毒不倒铁手。
  留不住他。
  有关唐仇这次交手的情形至此终。
  (※这是连环图式倒叙时的写法,因为笔不能同时分作两头,故有此唯恐读者不知的交待。──世上所有的故事当然都不仅只有一种写法的,可不是吗?※)
  少年铁手 … 第五章 煮酒论狗熊
  我们再来看看铁手的情况:
  着。
  中招。
  也捱刀。
  他以手格。
  他本夺了枪。

()
  并以枪挡了刀。
  可是唐仇还有刀。
  那恐怕是刀外之刀。
  刀不锐利但毒性极烈。
  铁手即以空手相格硬挡。
  他同时逼出了大气磅礴功。
  五脏之力以内息催动向唐仇。
  唐仇竭力抵挡不住只好落下马。
  铁手不欲恋战立即翻身骑上马。
  他马上打马急若星火绝尘而去。
  他要赶去救援另一场的危机。
  这时他正驰过一片田野。
  他翻身下马运气调息。
  只见手臂已呈紫青。
  他聚运神功心法。
  突以一拳击地。
  臂插入土中。
  土渐转紫。
  他闭目。
  良久。
  静。
  然后他再徐徐地把手臂自转为青紫色的土里拔出──徐徐地呼了一口气──徐徐跨蹬上马──马作一声长嘶──他急赶向三分半台!
  他终于拔除了手臂上的毒力。
  幸好这一记“毒刀”是砍在他的手臂上。
  铁手的臂上!
  ──要不然,就算是神功盖世的铁手,也难以祛除此烈性绝世的毒力!
  有关铁手这次动手的情况至此完。
  (※这是文字配合交手的动静而加以图像化所得的效果──效果不一定很好,但二人动武的分合及速缓足可自见※)
  酒。
  三分半台两个人。

()
  饮。
  落山矶下连营军。
  追命找着了于一鞭。
  以他的轻功,大可以不惊草木地进入营中,找到于一鞭。
  但他没有。
  他不这样做。
  他直接请戍守的军士通报于二将军:
  “追命求见于将军。”
  于一鞭马上予以接见。
  他还出迎追命。
  两人一见面就拥抱。
  原来于一鞭也曾有过不得志时候,那时候他也寄身在“饱食山庄”。
  追命当时也是饮食山庄的食客。
  那时候舒无戏庄里食客如云,左右众多,两人很少机会遇在一起,说起来本来也没有特殊深厚的交情。
  不过,俟舒无戏失势后,庄里的食客就纷纷对这老庄主怨载连天、唾骂不绝。
  追命和于一鞭都是少数几个为舒无戏说话的。
  舒无戏的“政敌”也趁机会整肃他。
  是以舒无戏从前庄里的“食客”,纷纷表态,毁谤舒无戏,因而,追命、于一鞭等人就成了打击的对象。
  他们为了表示划清界线,还公报私仇,纠众伏袭于一鞭和追命。
  他们并肩作戏,击退了敌人。
  从此成了老友。
  之后,于一鞭有鉴于舒无戏失势时的世态炎凉,便一改作风,投靠王廷,拉拢内戚,终重新获得重用,直升任为驻守落山矶重兵的将军。
  追命也终于成为了捕役。
  名捕。
  两人见面,分外开心。
  于一鞭呵呵笑道:“怎样,来叙一盅酒如何?”
  追命道:“我?戒饮好久了!”
  于一鞭:“放屁!你戒酒,我还戒饭呢!”追命笑啐道:“我才不是戒酒,我只是戒饮一盅──要喝,就喝个痛快!”
  “好,咱们就痛痛快快去!你要在哪里跟老哥哥我喝个不醉无归?”
  “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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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营里如何?”
  “可以。”
  “还是外边吧?”
  “为什么?”
  “你来,一定有事;”于一鞭的颧骨映着光影,显示得他更为权谋有力,“在营里谈,对你心理不好。”
  “噢,”追命故作大惊小怪,“了不起,将军已变得像女人一般细心了。”
  于一鞭深知追命戏谑性子,也不以为忤:“好,我吩咐下去,就在三分半台对落日余晖设酒宴,老哥哥我介绍几位好汉与你相识,咱们再来好好地煮酒论英雄!”
  “不,”追命更正道,“还是论狗熊好了。”
  “狗熊?”
  “现在江湖上哪还有英雄剩得下来?再说,英雄事也没什么好论的,谁不想当英雄?可惜人常常想要做他想做的事,却常只能做他可以做的事情。所以,能煮酒论狗熊已经不错了。狗熊还可以拍桌子大骂,英雄则只可崇拜,不及狗熊好玩也!”
  “好,论狗熊就论狗熊,不过,三分半台,无桌可拍,咱们就只有拍石头。”
  “拍石头就拍石头,咱们就摸着顶上人头拍着胯下石头笑饮痛骂狗熊醉论枭雄吧!”
  少年铁手 … 第六章 鼠酒论英雄
  酒宴摆下。
  就在乱石间。
  山外荒山。
  夕阳红。
  酒过三巡。
  于一鞭忽把笑容一敛,正色地问:“追命兄此番来这军戎荒僻之地,想来有事?”
  追命也把戏容一整:“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于一鞭的语音哑涩,说话时如同铁石交击:“你有话,请说。待会儿副将军‘金眼妖’毛猛,还有‘暴行族’三位当家,都会过来跟你打照面。如果老哥的话只对我说,现在就该说了。”
  追命把手中的酒,一口干尽,然后道:“我来的目的,是劝。”
  于一鞭脸上的皱纹仿佛一下子多了三五十条。
  但他还是笑首。
  眉心之间,却显出一道悬针纹,如同刀刻一样深。
  这儿没有水塘。
  却有蛙鸣。
  隐约。
  ──太阳下得愈快,蛙鸣愈响。
  ──有时难免会思疑:太阳似是蛙族们齐声催促之下匆匆落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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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追命说得很简单:“我劝你只有四个字:‘弃暗投明。”
  于一鞭:“你要我背叛大将军?”
  追命:“就算不背弃,也可离去。”
  于一鞭:“这样做,对我岂非百害而无一利?而且还落得个不仁不义?”
  追命:“非也。将军这样做,人皆称颂大仁大义,虽有一害,却有百利。”
  于一鞭动容:“何解?”
  “大将军造了太多的孽,引起太大的公愤了,他迟早遭人铲除收拾,你若提早背弃他,只要登高一呼,大家都以你马首是瞻,歼灭恶贼,那时你领导群雄,气局忒要远甚于如今!”
  “万一我铲除不了大将军,反而给他消灭了呢?”
  “你也可以不必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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