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
护卫哪见过英俊的副堂主怎会满睑疮疤,一时怔愣当场:“你是……”
“我是副堂主2”
公孙白冰在那眼神中瞧出自己不堪入目容貌,不禁更恨关 公孙白冰本就是灵刀堂之
人,对绿蜂针自有了解,情急之下闻之,顾不得对方是否有此玩意?如何得知?只是直觉收
回三成功力护体,仍攻势不断,迫掌过去,砰然暴响,打得关小刀再吐鲜血,倒跌七八丈
远,撞向梧桐,枯叶抖抖下落。、。
公孙白冰一击成功,且未发现绿蜂针,心念一闪,冷笑道:“原来在耍人!你死期到
了!”猛地掠身再攻招,欲置人于死地而后快。
阿祖好不容易爬身而起。见及关小刀几乎奄奄一息,公孙白冰又逼前欲杀人,他哪顾得
自己,猛地扑前,喝着:“绿蜂针在此!”急于救人。
公孙白冰仗着护体神功,根本不管,仍自逼前,双掌凝力,就欲杀人。
关小刀只能苦笑,眼看逃躲无处,干脆先装死算了,正待翻眼倒地之际,忽闻沉声传
来:“副堂主手下留情!”
声音未落,一条青影斜切过来。公孙白冰但闻此声,冷牙一咬,攻势更加强劲,似想先
斩后奏。
关小刀亦闻言,不由燃起生机,喝着:“看九鬼夺命血!跟你同归于尽!”猛地吸口真
劲,喷吐口红血。
那红雾喷来,带着血腥,复闻毒血,公孙白冰深怕可能是小刀之困兽之斗,当下不得不
闪避开,右掌攻势不变,猛吐过来。”
然而这一闪身,青影已截追过来;双掌引力砰砰两响,终于化去公孙白冰掌力,关小刀
则被余劲扫及,滚退三四圈,倒地不起。
另有一道纤纤人影掠追过来,扶向小刀,但见伤重,数指截下,真劲猛运,她正是小公
主水自柔,在救人之际仍喝着:“爹,他就是证人,死不得!”
那青衣人正是灵刀堂堂主水无涯,他听得女儿说及阿祖之事,于是急于赶来一探究竟,
没想到闻及打斗吆喝声,心知有变,在女儿焦切猜测下,更知可能发生何事,遂快马加鞭赶
来,欲先阻止惨事发生再说。
公孙白冰却怒火攻心,厉喝:“此人是神剑门密探,数次坏我大事,毁我容貌,罪该万
死、堂主想护他吗?”一连数掌,劈个不停。
水无涯连连拆招,道:“副堂主暂且息怒,有话问清再说。”
“无话可说,谁护敌人,谁就是灵刀堂叛徒!”公孙白冰狂吼,双掌劲道提至极限,啸
风自起。水无涯见状惊愕:“副堂主你?”
公孙白冰狂笑:“灵刀堂公敌,人人得而诛之!”掌劲排山倒海劈涌而下。
水无涯惊喝一声,亦把功力提至极限,猛地对掌打去。双方掌劲交触,轰然一响,宛若
石破天惊,周遭枝树项折乱飞。啸风卷得天昏地暗,两人各自迫退三数步,始稳住身子。
公孙白冰一招击后,惊诧瞧着冷静不动的水无涯,脸色表情变化莫定,突然冷哼一声,
甩头离去。
水无涯仍自不动,待公孙白冰走远后,他始喝向四周赶来的护卫道:“四面看守,不准
任何人靠近!”
护卫应声离去之后,水无涯伸手制止她说话,道:“先回宫再说,这小子伤得不轻。”
水柔但觉父亲受伤,还能撑着,倒是小刀伤势较重,于是不再多说,背起心上人,已往
住处奔去。
水无涯轻叹一声,亦自跟去。
那突见小公主现身而躲在暗处的阿祖,虽甚想避开灵刀堂所有门徒,但他仍顾及关小刀
安危。只好找了机会,亦潜往忆相思,也好有个照应。
及进忆相思,水自柔本想把小刀浸入灵泉之中,也好借灵泉之力治伤,然而父亲在旁,
怎好泄露秘密,毕竟那是自己闺房,寻常男人岂可进入?
她只好将人置于客房。
还好,关小刀身强体壮,从小攵有药姑的母亲调理,经过半晌调息之后,已悠悠转醒过
来。
水自柔见他已醒,欣喜一笑,急道:“别乱动,你伤的不轻。爹正以真力为你治伤!”
关小刀勉强挤出笑意:“难得你们及时赶来,多谢,老伯……”水无涯坐在他背后,根
本见不着,只能以老伯相称,以笑声表示感谢
水无涯淡笑:“骨头倒是挺硬,受此重击,五脏六腑都未移位,不简单!”
关小刀干笑道:“我娘教的,只要五脏六腑不移位,伤好得快……”
水无涯道:“你娘是一呃,我想到了,你是关海天之子,当然有一套了。”
关小刀怔诧:“堂主知我爹?”
水无涯道:“当然知,可借各司其主,失之交臂,唉!无缘响!”
关小刀闻他叹息声,知道仇隙没那么深,不由宽慰许多。
水无涯卫叫小刀别说话,跟着他运行真气,以便治伤,待功行三周天后,他始收功,关
小刀但觉舒坦i午多,水自柔又让他服下灵药,伤势更形减轻不少。
此时水无涯已走下床,关小刀得以见及,但见他年约五旬,两鬓稍白,虽上了年纪,却
隐含一股沉稳冷静,神韵中并非追求名利,倒以闲云野鹤心情居多,然而此时他却眉头稍
锁,似,有心事。
他仍露出淡淡笑容,道:“好小子,听说你两次败走公孙白冰?”
关小刀子笑:“是有这么回事,但今日被接,他也算扳回一城啦!”
水无涯淡笑:“副堂主的确不是简单角色、你能胜他一回,的确不易。”
水自柔冷道:“他末免妄自尊大,时常独断独行,现在连爹都敢伤,再这样下去,他岂
非准备篡位为王!”
水无涯轻叹:“老实说,他的才能的确在爹之上,如若他想当堂主,早就夺了位,我怕
他的是,他若练成太乙神功,恐怕灵刀堂和神剑门将无宁日矣!”
水自柔道:“爹难道就让他这样狂妄下去?”
“又能如何?”水无涯道:“武功各有天分,他要练多高,谁也管下着,至于堂规来
说,关小刀是神剑门之人,且又伤他脸面,他要报仇,我这个生主拿什么理由阻挡他?
“唯一能用的,大概只能责他私自行动之罪,但这微不足道。”
“我出手,全在于你所说,有个长相相同的妹妹什么的,以此理由,暂且挡他一下。”
“他若能接受就算了,他若不能接受,哪天反过头来兴师问罪,我也无法再袒护小刀,
否则根本无法向弟兄交代。”
水自柔道:“有这么严重?”
水无涯道:“江湖规矩本就如此,除非他投入灵刀堂门下,否则一唉一难啊;”关小刀
闻窗,已准备下床,道:“让你们为难啦!反正我的伤已控制住,已无必要留在此,就此别
去便是,此恩来日再报。”
说完,他即要下床拜礼离去。
水自柔、水无涯一时异口同声,急道:“你想干什么?”
关小刀倒被唤声喝住,怔诧道:“走人啊!免得你们为难。”
“不能走。”
水自柔心想,自己已默许他,他岂能说走就走?然而婚四之事,说来窘困,何况还有父
亲在场,心念一转。急道:“我还有一个双胞胎妹妹之事待解决,你不能说走就走!”
水无涯轻叹道:“不错,听说你的跟班和水自柔长得一模一样。”
关小刀道:“倒是有这么回事?”
水自柔说道:“将这件事弄清再走也不迟……”
水无涯眼神显得惊诧惊喜:“真有此事?你跟班呢?真的长得一模一样?”
关小刀道:“这点,问你女儿较清楚。”
水自柔道:“千真万确,好像照镜子,连我都快辨认不出谁是谁,爹你难道是不清楚这
件事情?还是不敢说?”
关小刀道:“堂主若真有个双胞胎女儿,那这些即无庸置别了”水无涯轻轻一叹:“老
实说,我也不清楚,当年自柔出世时,
我正在闭关紧要关头,根本无法守在身边,后来……”
叹声更沉,似不愿提及。
关小刀只想知道真相,急迫问。“后来如何?”
水无涯欲言又止。
水自柔道:“我娘生了我之后即去世,爹一直为此事内疚……”
水无涯长叹不已。“若我在她身边,或许还来得及救她……”
关小刀沉默下来,毕竟挖掘他人伤心往事,总让人心灵难安,忽地,他又想到什么,
道:“或许你娘没死,否则怎会出理另一个妹妹?”
水自柔道:“我也这么想,可是爹说根本不可能,我曾经查
关小刀不禁瞧向水无涯,希望能找出答案。
水无涯轻叹:“是我亲手埋了她,她怎可能复活?”
关小刀道:“你亲眼看她人殓?”
水无涯道:“虽无亲眼,但丫环等人,总不会造假吧?”
关小刀目露曙光,道:“没亲眼即不算数,就算亲眼,也有可能易容或李代桃僵,反正
现在活生生多出一个小公主,任何不可能之事,都可能变成真实,这个要查,一定要查得诗
情鼓楚。”
水自柔道:“我也这么认为,若有个亲妹妹,不去查明,实在无法交代。”
水无涯轻叹:“所以多才来啊!却不知那川阿祖的现在何处?”
关小丌这才想到阿祖安危,急道:“他方才跟我一起逃躲,莫要被公孙白冰捉去才好!
你们方才见着公孙白冰抓人吗?”
水自柔道:“我在替你疗伤,没注意。”
水无涯道:“应该没有,他跟我对了几掌。含怒而去,并末抓人。”
关小刀稍安,道:“这么说来,他该仍在附近了……”
水无涯道:“若真如此,我传令叫手下保护,并请他过来。”
水自柔道:“免了吧!连公孙白冰都把他当成我,他可是十足小公主一个,在灵刀堂;
谁还动得了他?”
关小刀闻言不由欣笑道:“这倒是了……大家都把他当成小公主,他该没事,此事倒不
如隐瞒下去,好让公孙白冰摸不着头绪。”
水无涯道:“尽管如此,若不清出他,该如何解开他身世之谜?至少也该让我瞧个几眼
吧?”
水自柔道:“话是不错,可是上次唤他不出,现在可能亦无效果,就算叫他出来,他不
开口,恐怕也问不出什么名堂,我看……得想个办法”
关小刀道:“别想啦,他跟你一样,鬼灵精怪,不容易上当……”
“谁鬼灵精怪!”
水自柔轻斥、白眼,但心头总觉甜蜜,毕竟此话总带点智慧之恭维含意。
关小刀只以笑声回答,脑筋仍转个不停。
“看来只有装重病了……”
关小刀想了许久,做此计策,他道:“方才我被公孙白冰打得不轻,阿祖必定紧张。他
很可能想知道我的伤势,只要你们先行避去,他可能会现身才对。”
水自柔欣喜:“不错。他看来是很关心你,我们退开便是,到时再围过来,他想走都走
不掉。”。
关小刀道:“暂且不要正面照会吧,这不大要……”
水自柔道:“怎么说?”
关小刀道:“如此唐突,阿祖可能来个死不认帐,到时拗起性子,什么也别想探出,还
是让我先套套他,你们躲在暗处欣赏便是”
水无涯道:“或许该如此吧,连我平白可能多出一个女儿,都显得难以自处,何况是女
孩儿家。”
水自柔颔首:“就这样啦,你要装多重的病?”
关小刀道:“大概无药可救即可!”
他于是交代一些细节,水无涯父女俩会意,一准备就绪,突然焦切叫起,动作显得零
乱。
水无涯急道:“伤及命脉,快拿续命金丹来!”
水自柔道:“金丹在哪、我可不知!”
水无涯道:“那你去拿银针好了,非得赶快医治,否则小命难保!”
水自柔应是,父女俩急忙夺门而出,惹得护守丫环惊心动魄,直间小刀伤势如何?水自
柔只道好好看守,和父亲快步奔去。
巧玲、巧凤脸色苍白。小刀奄奄一息的样子,急得两人心头忐忑不安,暗暗向上天祈
祷,希望小刀能逃过此劫。
祈祷中,忽闻外头传来脚步声,两丫环一愣。方才还是白衣绸装的小公主,此时怎会一
刹眼即变成青素衣装?
阿祖已被水自柔父女紧张离去姿态弄得焦切万分,顾不得什么,见人即问:“关小刀他
如何?在哪?”
巧玲直指客房:“他似乎伤得不轻……”
话未说完,阿祖已撞门而人、并急道:“没有我允许,不准任何人进来!”
赶忙把门带上,见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