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小刀窘笑几声:“当时我是在虐待你咧。”
“我就是喜欢你的虐待,小冤家,到现在,你还逃避什么?”
李春风嘤地一声,扑了过来,两人同是失去武功,关小刀竟然避之不及,被她抱住、李
春风果然采取主动,呼吸急促地欲亲小冤家,甚至伸手想解他衣衫。
老实说,李春风长相媚态绝对不比安盈盈差,那身躯扭柔带劲,双峰照样结实坚挺,只
要是男人,甚难逃其诱惑。
关小刀自被其挑得血气浮动,但想及她跟司徒昆仑亲热一事,不由倒尽胃口,急忙挣
扎:“别杀风景,我还没有情绪,你想强奸我吗?”
推推扯扯中,始把李春风推开。
李春风不禁幽怨道:“难道你嫌我残花败柳之身?可是妓女也有从良一天,我既然选择
你,今生今世将对你忠心,你大可放心……”
关小刀暗道恶心,说道:“那倒其次,我被困于此,哪有心情谈情说爱?”
李春风道:“可是你永远无法逃出去啊!”
关小刀道:“不试怎知无法?”
说完起身,已往门外走去。
李春风急道:“你要去哪?”
理了衣衫,跟追过去。
关小刀道:“当然是找通路!”
李春风道:“你恐怕要失望,我找了那么久,根本毫无通路可寻。”
关小刀不理她,径自寻向四周,已发现此处另有两间小牢房,其后一条是二十丈长通
道,尽处是一间更宽敞天然石洞,洞壁处,渗有山泉,那里挖了水池,或许饮用之水,全在
于此。
水池旁则有简单炉灶、厨具,还在冒烟,看来是方才煮莲锅汤所剩之烟火吧!
右边则见石窗,窗上封有臂粗铁柱,再旁边则有三阶石梯,梯上则为铁门,除此之外,
已无他物。
关小刀敲着石墙,找不出空心处,复敲铁门,发声甚沉,至少有半尺厚吧,且钥匙孔在
外,根本撬不开,他探向石窗外头,只见崖深不见底,对面山峰倒是景致不差。
他敲了敲铁柱,牢固不动,不由暗叹:“若功力恢复,或可突围而出,否则将困死此处
矣!”
他往窗外喝叫:“有人听见吗?关小刀被囚于此,听到快来救人!”
声音传处,如泥牛沉海,未见回音。
李春风叹道:“我已喊过不下千万声,到现在还是没走出石牢一步,你死心吧。”
关小刀不由苦笑:“你倒认命,我可还要拼命!”
说完找向炉灶处,想找铁器,也好挖石凿洞。
然而那头除了一锅子,一锅铲,另有几个瓷碗之外,已根本找不出铁器可用。
关小刀抓来锅铲,想挖石壁。
谁知乃铝制品,一使劲便弯曲,只好放弃,目标落于铁锅,立即抓起,想砸破,换来小
铁片以供使用。
李克风急道:“使不得!”
拦了过去。
关小刀道:“为何使不得?有了铁片才能挖墙啊!”
李克风道:“毁了它,只好天天生吞米饭啦,司徒昆仑故意整人,拿的全是生食,不煮
根本不能吃,若破了锅子;还没挖通,恐怕已经饿死了。”
关小刀不由有所顾忌,放回铁锅,道:“可是,难道就这样等死吗?”
李春风淡然一笑:“你要挖,拿那钥匙去挖吧,老实说,我也挖过,可惜效果并不好,
只有死了这条心。”
她不愿多解释,找来钥匙,交予小刀,便看着小刀行向窗下,一劲儿猛挖。她则在旁欣
赏,或心血来潮,唱它一段相思情,舞它一段蝴蝶双飞。
关小刀偶而瞧她,冷嘲说道:“你倒是自得其乐。”
李春风笑道:“不乐,莫非憋死不成?”
仍自翩翩起舞。
关小刀无奈,只有边欣赏边工作,或而被其感染,竟也哼起小调,倒像个快乐的小工
人。
李春风舞足劲道,终于汗流浃背,始自停止。
媚声一笑:“好累啊,我得洗澡了!”
她竟大大方方走至水泉处宽衣解带。
关小刀忽而瞧及裸背,惊道:“你想干什么?”
“洗澡啊!”
李春风转身过来,尖挺酥胸袒露,一幅美女出浴图已然浮现。
关小刀为之脸红:“你不会保守些吗?”
李春风媚笑道:“怕了?这里除了你我,别无他人,何况你我迟早结为夫妻,见着了又
如何?你若不敢瞧,躲到里头啊!”
关小刀可不认输:“我在工作,为何要躲?”
李春风调情一笑:“那自最好,我美吗?”
摸着滑亮肌肤,勾引着良家少男。
若不想及李春风种种恶心事,她的确是位充满性感的女人。光见及那尖耸胸脯亭亭玉
立,已不知迷惑多少男人,关小刀一时血脉怦动,赶忙别过头,复又受不了诱惑,转头过
来,故作无谓状,却欣赏着美女调情裸裕,不知不觉中总露出幻想。
直到李春风媚笑之后。招手要他过来共浴爱泉,关小刀才收神回来,赶忙想着她种种恶
行,情绪始较为稳定。
李春风见状呵呵媚笑,幻想着假以时日,或可又能俘掳男人之心吧,不禁洗得更撩逗,
还好关小刀己克制住,韵事方自不再演化下去。
李春风好不容易沐裕完毕,媚态天生地穿上衣服,眼看天色渐暗,便下厨煮饭,其实一
个锅子’也弄不出什么明堂,晚餐即以香菇肉丝粥了事。
关小刀吃完过后,已觉疲累,趁丰春风不在,霎时冲洗完毕,随即回到床上,曲肱而
枕,不断想着,若司徒昆仑仍活着,不知阿祖是否逃离毒手?如若被捉住,现在又变成如
何?是生?是死?
他也不解,司徒昆仑如此恨自己,怎会让自己活到现在?
难道他当真要把自己活活困死此洞?
抑或是他想看李春风和自己生出儿女?
关小刀越想越乱,遂又抓起钥匙,不敢稍作休息,复又挖向墙石。
然而那墙石似乎特别坚硬,辛苦一天,双手都磨得破皮渗血,却只陷入半寸深,且只是
短短的三寸长,若想挖出一大洞,恐怕时日难以估计吧!
关小刀不禁谓叹,然在无计可施之下,只有硬挖了。
李春风瞧他如此苦丧,于心不忍,便走来,含笑道:“既然知道挖穿不易,何不想想他
法。”
关小刀道:“若另有方法,我还挖个什么劲?你最好过来帮忙挖。否则……”
李春风笑道:“否则如何?”
关小刀一时也想不出威胁之话,道:“否则我要是挖通,不带你一起脱逃!”
李春风讶然惊笑:“这么说,你是有心带我走了?”
竟然心花怒放。
关小刀瞄眼:“洞都穿了,你自己不会走?”
李春风含情一笑:“这下一样,只要你有心,我可心满意足了,来来来,小冤家,我正
想出一个法子,不知是否行得通。”
关小刀怔愣中,已被她拉向石梯上,坐了下来。李春风想以得更近,也好享受男女温
情,关小刀却不自在,立身而起。
他道:“想出什么?还需搂搂抱抱?”
李春风稍失望,忽又媚笑道:“害臊是不是?迟早摸遍你全身。”
关小刀瞄眼,斥道、“恶心!”
李春风笑道:“到时可别求我幄!”
“做梦!”
“别说的太早,我可能解去你身上禁制!”
“你?”
“别忘了,我也练过阴阳神功。”
关小刀一愣,心想司徒昆仑或许正以此功夫封去自己武功,若真如此,那李春风岂非知
道如何解去?
当下惊喜笑道:“怎不早说,害我转了那么久,快快快,试试看能否解去!”
李春风媚笑:“怎么?在求我了?别忘了,这会摸遍全身的!”
关小刀一时困窘,干笑道:“就算是吧,反正也不是没摸过,不过,得真的有效才
行。”
李春风笑道:“我可没把握,那样能摸吗?”
关小刀皱眉,心下一横:“试试也好,该摸的地方摸,不该摸的请别乱摸。”
李春风媚笑道:“我哪分得那么清楚。”
她突然倚上来、从背后把关小刀抱个满怀,关小刀怔诧,但心念一闪,随她去了。
毕竟自己也不是什么三贞九烈之徒,牺牲一次,若能换回功力也是值得,遂挑笑道:
“抱着就能解去禁制吗?”
李春风媚笑不已:“谁知道,说不定还要行夫妇之礼呢,你可愿意?”
关小刀稍窘,如故作镇定:“若真如此,只好便宜我啦!”
李春风呵呵媚笑:“原来你也是浪荡子,禁不了诱惑啊!”
关小刀黠笑道:“世上禁得起你诱惑的人并不多!”
“真的?那你非礼我啊!”
李春风一手把小刀转正,倚了过来。笑媚中,引带结实胸脯轻颤传来,惹得关小刀满面
飞红。
干笑道:“先解开穴道再说,否则我心头总有心结,无法放开。”
李春风媚情一笑:“随你吧,只要你日后别忘了我便是……抱我回床吧!”
关小刀一愣:“回床?”
李春风媚笑:“难道要在这里帮你解穴?”
关小刀呃地一声,干笑道:“说的也是,娘子,走啦!”
说完,抱起骚尤物,径往石床行来,李春风则腻得更紧,直道好甜蜜恩爱啊,关小刀亦
配合演戏邪笑不已。
好不容易,石床已至,始把李春风放下。
李春风媚笑不断,说道:“脱衣吧,我帮你算了。”
果真腻来,帮着小刀解带,露出结实胸脯,禁不了诱惑,复往他乳头吻去,吓得小刀赶
忙缩身,惊叫:“你想干什么?”
李春风已呵呵笑起:“原来还是童子鸡呢!”
关小刀斥道:“废话少说,我早已破功,你少自我陶醉!”
但想想,自己似乎真的没跟任何女人亲热过,有些悔恨。
李春风笑态仍媚,却也办起正经事,说道:“阴阳神功挺是复杂,你得告诉我现在状
况。”
关小刀道:“只是提不起内劲,其他一切如常人。”
李春风喃喃点头,复又问道:“你是否中了阴阳之毒?”
关小刀道:“以前中过。但已解去。
李春风惊诧:“阴阳之毒可解?”
关小刀道:“事实上已解了。”
李春风怔问:“你用什么方法解此毒?”
“呃……”
“说清楚些,自有益恢复武功。”
关小刀本想告知乃灵凤玉佩之能,但心念一转,若说出,日后岂非害了门主夫人,便
道:“是我娘配的药方,她浸淫医药多年,自知解法。”
你娘是药姑姬恋红?”
关小刀点头:“正是。”
“她真的能解?你没骗我?”
“干嘛骗你!”
“那她一定了解此功了?”
关小刀想想,道:“她知道阴阳真经得自阴阳魔女而已。”
“那练了,男人会变成女者也是她说的?”
“嗯。”
“她还说什么?”
关小刀眉头一皱:“你似乎对此很有兴趣?”
李春风闻言,顿觉小刀似有疑心,便说道:“司徒昆仑陷害我,是我大仇家,我当然想
得知任何可治他的方法,包括解毒方法,所以才问得紧。”
关小刀恍然,道:“没了,那解药真的来自母亲所配,你若想要,改天弄点给你便
是。”
李春风笑道:“谢啦,坐妥吧,我慢慢替你检查。”
伸手把小刀按于床面,开始仔细搜其脉络。
关小刀刚开始还怕她占自己便宜,但几指过后,直觉她的确认真为自己解穴,始放心不
少。
眨眼之间,已过一个更次。
李春风摸索之后,亦解去三处要穴,关小刀忽觉内力稍稍升起,登时大喜:“有效了,
我的内力快恢复啦!”
李春风方嘘气,抹去额头香汗,娇笑道:“我还以为摸错门了呢,这阴阳神功果然精奥
不已,光是点穴、解穴手法即变幻莫,还好,我学了不少,还管用……”
关小刀道:“你又如何得此真经?”
李春风忽而瞄眼:“还不是你惹的,硬是把我抓回田家堡,我好不容易逃了出来,躲进
伏牛山,准备养伤,结果无意间在一口深潭中发现一具浮起之白骨,抱着一口箱子,我便把
箱子抢过来,那箱子已生绣,根本打不开,遂用石块敲开,见着里边便是《阴阳真经》,想
来是那白骷髅之物吧!”
关小刀急道:“他会是阴阳魔女?”
李春风道:“谁知道,反正都已白骨一堆,看他可怜便埋了。”
关小刀道:“除了真经,没有其他东西?”
李春风道:“有一颗丹丸,被司徒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