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升我为青龙堂堂主,可大多数人反对,就因我是中原人,故而成为了朱雀堂长老,而我则推荐了柳绍源,成为青龙堂主。”
又道:“就这样,我被风云教主所用,为了给我弟报仇,我在风云教主身边呆了近二十年,我不断的勤加练武,为的就是给我弟报仇雪恨,可华山一战,我并未被派出,故而失落,我知晓教主闭关,将大权交予四位堂主,而唯有白虎堂主罗百通胆大,屡次与七派作对,故而我到了白虎堂门下,成为了白虎堂长老,为的,就是寻阳本松替我弟报仇雪恨,原以为阳本松会出现在青城派,我一路而来,却忽然听到阳本松被人断了一臂,我大感心快,也算为我弟出了口气。”
袁志扬的一番讲诉,顿时使得嵩山派颜面无存,陆钟喝道:“袁志扬,尽管你是袁有庆的亲兄长,那又如何,现下你背叛中原,投靠风云魔教,为祸武林,你还敢出言不逊,毁我师兄名讳,我定放你不过。”
陆钟直接拔剑挺去,毫不顾四周之人,袁志扬道:“当年阳本松将我逼入绝地,此账我铭记于心,今日既没遇到阳本松本人,杀了你也一样。”将一旁的袁绍峰手中夺过长剑,忽地一剑直冲而去,两人过十余招,终未分出胜负。
又过几招,忽地见得欧阳牧闪身而过,一招‘九莲神掌’如烈焰火莲般向两人扑去,两人被一股强劲的火莲之力逼退,欧阳牧喝道:“两位就此罢手。”
又道:“大家同为中原武林豪杰,现下外患未除,又起内乱,岂不是必败之相。”
陆钟道:“欧阳大侠,这袁志扬现为中原武林之祸,与那大魔头唐天行又有何区别。”
袁绍峰闻得此话,不由寻思:“袁志扬是我伯父,华山派是我授业恩师,一边是我的亲伯父,一边是我从小长大的华山派,突然今日对峙,无论失了谁,我袁绍峰也心有不安。”
转念又想:“可伯父现下身为风云魔教的……的……长老,倘若就此放过伯父,必会引起掌门怀疑,倘若不放过,我又怎能放任不管,追归到底,他也是我的伯父,我世上唯一的亲人。”
第五十四章 三鬼(5)
袁绍峰想到此间,忽闻有人道:“一派胡言,其弟是其弟,当年袁有庆是何等英雄,他袁志扬怎能作为比较,我华山派险被灭门,都是他风云魔教所为,倘若今日就此放过,我苏剑平怎对得起我华山派的历代祖师。”
话毕,苏剑平忽地一剑刺来,只见得苏剑平将华山剑法施展的出神入化,加上华山派举世闻名的紫霞神功,两者相配,可谓神乎其技。
但袁绍峰也非眼拙,自内力增强后,袁绍峰就犹如脱胎换骨,此时苏剑平挺剑而来,袁绍峰自然不可坐视不理,只见得袁绍峰身如魅影般在游走不定,临向苏剑平,两人擦肩而过,两人再次止步时,只见得苏剑平的长剑,已被袁绍峰一手夺过。
苏剑平面露惊骇,不可思议的转向袁绍峰,喝道:“袁绍峰,你想欺师灭祖么?”
袁绍峰一闻‘欺师灭祖’四字,猛地一震,立即跪下,道:“弟子不敢!”并将长剑奉上,苏剑平不由得冷哼一声,从袁绍峰手中取过长剑。
却闻得袁志扬道:“好样的,侄儿,你果然没让伯父失望,我袁家的独门绝学‘星步探云手’,你竟能将其发挥出如此境界,看来你修为不浅。”
袁绍峰未敢说话,因为突然一旦说话,又会被苏剑平平添罪名,却闻得苏剑平喝道:“袁志扬,我华山派之仇,今日必要讨回一笔血债。”
袁志扬笑道:“你华山派的那些计量,我袁志扬一清二楚,倘若不是看在你华山派对我侄儿的养育之恩,我袁志扬也放你不过。”
“欺人太甚!”
苏剑平闷哼一声,挺剑而去,袁绍峰忽地起身,如魅影般游走而上,苏剑平只觉身后不对劲,知晓定是袁绍峰使了什么怪招,忽地一剑反刺向后,袁绍峰大吃一惊,只觉得躲避不及,却忽地传来一声清脆之声,不知从何处飞来的钢针将苏剑平的长剑弹开。
袁绍峰因此躲过一劫,苏剑平却是惊愕,却不知从何处激射出来数枚钢针,直向苏剑平而去,苏剑平纷纷格挡开来,喝道:“何方鼠辈,竟暗箭偷袭,有种的便出来一战,苏某奉陪到底。”
箫声骤起,音如天籁,过后,忽见得一白衣胜雪的女子飘然而来,面遮白纱,却闻得那女子道:“五岳剑派名为同气连枝,实际上却勾心斗角,互不相让,其残忍,不次于大冥门。”
苏剑平喝道:“满口胡言,我五岳剑派和与不和与你何干,你来路不明,出手歹毒,一看便知非中原之士。”
却闻得那女子道:“你五岳剑派既然与我无干,我又与你何干,作甚多管闲事。”
苏剑平恼怒成羞,喝道:“胡搅蛮缠。”却见得苏剑平挺剑而来,那面纱女子轻跃而上,便避开了苏剑平的一剑,却见那女子跃起间,身子瞬息而落,苏剑平立即举剑上挑,却见的那女子竟单足运劲,将苏剑平逼得举剑格挡,不及反抗,两人一上一下,苏剑平却已落下风,那女子如天仙般将苏剑平压在身下,以单足将苏剑平压得举剑难移。
众人一惊,未料及苏剑平竟在对方手下竟如此不堪,可见来人实力不低,只过得半刻,忽见的那女子单足一动,苏剑平弃剑而退,连喷鲜血,那长剑,竟直接断成三节落地,苏剑平惊骇之下又退数步。
那面纱女子道:“华山派现在越来越不堪了,一代不如一代,当年的凌掌门可不止这般实力。”
苏剑平冷声沉道:“能有这般轻功的,恐怕只有风云教朱雀堂的千里雪才有此轻功,阁下就是朱雀堂的堂主千里雪么?”
那面纱女子道:“原来苏掌门识得小女子么?真是受宠若惊。”
苏剑平闷哼得道:“没想到今日风云教四堂堂主,就出来了两个,还真是罕见呀。”苏剑平神色颇为不喜。
欧阳牧道:“天下轻功当属朱雀堂堂主的千里雪,但是千里堂主貌似除了轻功了得,其余并无擅长。”
千里雪抱拳得道:“欧阳前辈神功盖世,小女子早有耳闻。”
欧阳牧道:“今日千雪堂主来此,不知所为何事?倘若是来庆祝,或许灵掌门会欢迎之至,如果是来捣乱,想必我们中原的各大名门正派也决不答应。”
那女子尚未回答,忽闻的一人道:“岂敢岂敢,今日传闻乃七大门派总盟主的八十大寿,我等身为江湖人士,自要前来祝贺,岂敢在天下豪杰面前,班门弄斧。”
众人闻声望去,却见的西首处的一个角落口,忽然走出来了一人,袁绍峰见之一惊,来人正是风云教玄武堂堂主陈云锡,凡识知者,无不吃惊。
陈云锡走上台前,向着天下豪杰鞠了一躬,文质彬彬一笑,颇有书生之意,陈云锡的出现,就连那面纱女子也吃惊,而陈云锡却面色不变的笑着。
忽闻的一人道:“玄武堂主陈云锡?哈哈哈,真是有趣,看来下一个要出现的就是那青龙堂堂主柳绍源吧?”说话者正是泰山派掌门洪永柱。
陈云锡道:“没想到还是泰山派掌门了解我们风云教四堂,柳堂主,既然人家这么迫不及待的召见你,你若还不出现,岂不灰了人家的好意。”忽然间只见得在诸大门派的身后,忽有一道身影凌空跃来,上了台前,佟千海一看,不是柳绍源又是谁?
柳绍源笑道:“洪掌门神机妙算,在下佩服之极,竟算到我四堂会汇聚一堂。”又道:“我看洪掌门这般了得,在泰山派这种小门派呆着,实在屈才,不如来我风云教,或许教主会欢迎你。”
洪永柱冷道:“大言不惭,黄口小儿也敢挑衅我泰山派的威严,找死。”
话毕,忽见的洪永柱挺剑袭来,柳绍源不退而进,左手前探,右手紧随而至,待得两人临近,柳绍源忽地左手成拳,右手忽地一声,从左手下穿过而去,一掌袭在了洪永柱的小腹处,洪永柱被一掌打的撞到石柱,扑地吐血。
洪永柱万是没想到柳绍源出招阴险,竟左手前探后化拳,全是虚招,唯有右手手掌的一掌才是实招,洪永柱因被其出言激怒,故而恼怒成羞,只记得了攻势,却忽略了对手的招数,可谓险败一招。
柳绍源道:“洪掌门宽宏大量,出手相让,柳某却还下手打伤阁下,实在过意不起,要不……洪掌门现下再还上一掌,柳某绝不还手。”
洪永柱喝道:“黄口小儿,士可杀不可辱,阴招出手,还振振有词,不愧是魔教堂主。”
柳绍源道:“哪里哪里,全是洪掌门先让呀。”
却闻得陈云锡道:“今日四堂齐聚本就稀奇,不想与中原诸大门派作对,近日来此,完全是出自一番好意,我玄武堂与青龙堂奉教主之命,前来青城山祝贺灵虚子掌门八十大寿。”
陈云锡举掌拍击,忽见的在哪儿大门外忽地迎来了一行人,运来数箱子的物品,可箱中有何物,却无人知晓,只想到风云教杀人如麻,心想其中定是炸药暗箭等暗器,只待得有人打开并立即激射而出,杀人于无形,想到此间,诸多英豪不由自主的自退数步,生怕所想属实。
柳绍源道:“略尽锦帛之礼,这是教主他老人家的一点点心意,希望灵掌门莫要嫌弃。”
灵虚子道:“有劳贵教看得起,我灵虚子可不想与你们风云教扯上甚么干系。”灵虚子在多人的轮流治疗下,生命虽保,却也需要静养许久。
第五十五章 三鬼(6)
灵虚子又道:“今日贵教四位堂主来此恐怕不只是送礼这般简单。”
许久未语的罗百通忽然说道:“我不知青龙堂与玄武堂来此为何,我白虎堂绝不是为此而来。”
灵虚子道:“那阁下为何而来?”
罗百通冷道:“为你而来。”
只见得罗百通此话一出,忽地一声,湘山三鬼骤然间跃起,猛袭而去,湘山三鬼离此颇近,故而众人未来得及反应,那湘山三鬼已然迎近灵虚子身旁。
三鬼举起镰刀便要开刮,只觉得一股子的震动,忽地传来,稳身一看,却见那岳家三侠中的大哥岳秋风举拳运劲隔空一拳,这一拳看似寻常,却内劲颇强,外加岳家三侠就在灵虚子身旁,故而三鬼一招未得逞,又是分刮而来,一人猛刮向岳秋风,另两人挥刀袭向灵虚子。
灵虚子尚未出手,却见的岳秋云与岳秋龙两人从灵虚子身后左右出现,在灵虚子身前将其抵挡,二鬼一惊下,却见的岳秋云银枪横扫,一道锋利的枪劲猛袭而过,二鬼惊呼连退,又见得岳秋龙举锤砸来,举锤脱手而出,二鬼吃惊下连退不断,此时,那岳秋风已然击退了另一鬼。
那‘赌’字者败于岳秋风,眼看‘盗’‘贪’二人命在旦夕,不由转身将举锤挥足运劲移开,那举锤被岳秋龙一把拾起,岳秋龙大喝一声,跃起又是一锤砸下,可光靠岳秋龙一人自然不足以将三鬼击退。
故而,正在三鬼稳身之际,忽见的岳秋龙挥锤而至,三鬼冷笑声后,岔开三路,以奇快轻功攻向岳秋龙三个不同方位,岳秋风与岳秋云大吃一惊,连忙运劲赶往,眼看三鬼便要击中,忽然间,已觉得一股子的震动力运来,三鬼若有察觉,不约而同的又分叉退走,只见得那震动之力的,正是佟千海,三鬼脱离,岳秋龙因此脱困,保得一命。
岳秋风说道:“多谢佟兄弟出手相救,我岳家三兄弟又欠了佟兄弟一个人情。”
佟千海道:“岳大侠何出此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就是我等豪杰所为,更何况这湘山三鬼在江南一带是出了名的小人。”
岳秋龙大笑的道:“这三鬼诡计多端,常用些阴险招数,让人防不胜防,方才险些又中了他们的奸计。”又对那三鬼喝道:“你们这三个小鬼头,尽做卑鄙无耻之事,我岳秋龙决不饶你。”岳秋龙话虽如此说,可现下也不敢轻易胡来。
‘赌’字者说道:“我湘山三鬼是不正道,但我湘山三鬼敢作敢当,可不想某些人敢做不敢承认,我说的对吧,泰山派洪掌门。”
洪永柱一愣,冷道:“怎得提到洪某人身上来了,我与你们湘山三鬼井水不犯河水,八竿子打不着一撇,说我作甚?”
却闻得那‘盗’字者道:“洪掌门果然贵人多忘事,当年湘山一事,你洪永柱的所作所为,别想就这么瞒天过海的过去,我三兄弟能够活到今日,可都得仰仗洪掌门当年的所作所为引起。”
‘贪’字者又道:“看来洪掌门果真忘得差不多,还是咱们把事情说上一遍,正好天下英雄作证,想来也绝不会因此徇私包庇。”
‘盗’字者道:“徇私包庇?倘若真是如此,那么中原武林也不过尔耳,尽是些伪君子、小人罢了。”
‘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