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作了这件事之后,那才是平生无法洗刷的耻辱。 但是,要是不从,他们活命的机会就不多了。 因为毛女不会使他们活道泄漏此处的秘密。 麦高道:“女士真能饶我们一命吗?” 毛女道:“只要依我的命令去做,就可以放生。” 两人不得不服从。 两个男人在女人面前玩这个,真是男人雄风荡然无存,一文钱也不值了。 如今二人又争执起来。 两人都要在上面作公鸡。 李双喜以为,他年轻,有旺盛的攻击力,他该在上面。 麦高不服,说是他的攻击力绝不输李双喜。 毛女道:“这样正好,我本就有意叫你们互为公鸡。也互为母鸡。快点,别让我改变了主意!” 两人也就害羞带惭地上了石床。 先是李双喜作公鸡,麦高雌伏,然后再由李双喜雌伏,麦高果然不逊于年轻人。 这种人的武功再高,还有什么人格及身份可言? 要是有志气的人,绝不会做这种事,宁愿自绝当场。 事毕,毛女叫他们穿上衣衫,叫他们面向墙壁,在他们每个人的“百汇穴”上轻轻按了一会。 于是二人被逐出洞外,而且被两头巨大的狒狒送出五十里外入了。当然,他们的指图已被留下来。 此刻正是肃亲王豪格下狱而被处死之后(按豪格乃是福临即顺治帝的同父异母兄弟,多尔滚容不下他),所以有人说顺治是多滚和圣嫂所生的。 此刻英亲王阿齐格果然率大军南下。 也正好途经车秀老夫妇的野铺子。 两老大喜,但也不能不心惊。 保护阿齐格亲王的侍卫巴图鲁不下十二三个之多,其中一人身份超然,大概就是单于飞吧! 此人四旬年纪,紫脸膛,腰插皮鞘长刀。 两老要应付这一行人可忙坏了。 一会这个要面,一会有人要大饼,也有人要炒饭的。 两老一边忙着,一边交换意见。 在此的清兵约千人之谱,只有职齐格及高级军官和侍卫才有资格在野铺子打尖,他们估计,若是只杀了单于飞可以轻易脱身。 要是连阿齐格一起干掉,大概脱身应麻烦些了。 在目前,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所有的馒头、大饼及米饭都卖完了,生面粉还可以作疙瘩汤及凉水面饼,最后面粉也光了。 两老摊摊手,表示全部卖光了。 这工夫单于飞走近道:“老头,就没有点好东西孝敬我们亲王大人了吗?” 车秀道:“这……这……这位大爷不提,我差点忘了一小块小火腿和一块腊肉哩!” 他进入屋中,单于飞跟入。 车秀到门后去找,上官紫挡在门口。 由于东西藏在门后,所以上官紫掩上门。 这工夫车秀道:“单于飞,还还记得三年前在镇上酒楼上和一个毛头小伙子争一个临窗座位的事吗?” 单于飞陡然一惊,道:“你们是……” 上官紫道:“我们的独子回到家中说了几句话就喷血而亡。” “你们在此就是等我的?”手握刀柄戒备着。 “也可以说是等职齐格的,干干看,能干掉是赚的,干不掉他能干掉你也够本了!” 单于飞身手顶尖,反应顶尖,抽刀猛扫,希望逼退上官紫冲出去上官紫冲出去,上官紫受到他这凌无一匹一刀的压力微微一闪。 单于飞也知道,后面还有个车秀。 他佯装往外冲,突然上升一丈,想自于窗上冲破脱身这想法很不错,怎奈车秀也想到了这一点。 单于飞身子刚刚到达天窗处,单掌往上一吐劲,天窗就散开飞向天空了。 只不过正因为他身子悬空,又掌上吐劲,就无法同时应付下面的车秀。 这是没有办法兼顾的事。 此刻车秀一把揪住他的左脚踝。 单干尺知道要糟。 他的长刀如电扫下时,却没有车秀快,一扭一甩,蓬然大震,居然把小屋砸垮。 这工夫外面的人因看到天窗被砸飞上天,一阵阵哗然,也就加紧了阿齐格的安全了,反应很快。 在重重包转围下,最外一层是强弩手。 这是十二个神射手,任何人要冲上,只怕也不易冲破这一道箭雨吧!对大人物的保护多关是如此的。 小屋倒塌,两老一看这局面,只好暂时罢手。 他们落荒而走。 此刻是夕阳刚刚落山之时,山野中还很明这,但因树木金野草深,追捕的人又多是士兵,根本追不上,能接近的也就被宰了。 至于一干高手,为了阿齐格的安全,自是不敢离开他去追人。 所以行刺职齐格太难,脱身并不太难。 人多的确有用,保不过人多如果不能近身贴上缠住,仍然无用,两老轻易脱身,已在十余里以外了。 车秀道:“老伴,单于飞死了没有?” “这要问你自己。” “我以为至少他的左足踝是断了,至于那一砸,墙都穿塌了,应该差不多了吧?除非他的命大。” 上官紫道:“就算不死,只怕也不管用了吧?” 车秀道:“不知小鱼有没有到李双喜?” “老头子,你少操这份心吧!我只希望干女儿在我身连,我什么都不想了,我好想李悔。” 车秀道:“老太婆,所轻人有所轻人的事业,留在两个老家伙身边,那算什么,也要为人家想想。” “老头子,你不知道我的心情。” “老太婆,我怎会不知道?” 想起了自己的儿子,两老就泪跟模糊了。 鱼得水刚上床,忽然听到后窗外有声音。 这声间是一般高手绝对听不到的,会是天籁之声。 鱼得水披衣而起,上了屋面。 现在他们在客栈之中,由于他们的身分隐秘,敌人太多,他们交代众小要特别小心,觉性要高。 他发现一条人影越过对面屋脊消失。 鱼得水隐隐发现这是个娇小的女人。 甚至他以为,这女人可能是一双足。 于是他长身而起追了下去。 他以为这可能又是徐小珠。 这女人很机警,鱼得水不死心,追到郊外,此刻他是在一个山崖之上,崖上有一片松林,加之是夜晚,黑暗中松涛盈耳。 人在这松林之中,林外的人不论目力有多好,仍是看不到的。 就在这时,他听到崖下有谈话的声音。 小山崖不过五六丈高下,以鱼得水的听力,有人低声交谈,也能听清,只闻有个苍老的声音道:“你是小珠……” 一个女声道:“一个小孩子怎么可以如此称呼我?” 鱼得水心中一动,就立刻绕到山崖也,在小山沟边沿处偷听,这儿距二人交谈不过三丈左右。 那苍老的声音道:“小珠,我的口音你听不出来?” 女声道:“你……你是……” 鱼得水凝目望去,心头大震。 男的正是操老人嗓音的小童,女的就是蒙面人 他一直以为这女人就是徐小珠。 甚至近来鱼得水想起,这么一双小脚的女人,也只有汤小尧的堂客徐小珠,三寸金莲是很少见的。 小童道:“我是你爹……” “不……你胡说!我爹已经五十出头了……” “小珠,你一定要信,世上确有些事是出人意料的。” “不,你……你不是……” “小珠,爹死的时候你并不太小,总该记得爹的口音吧?” “你……你的口音的确有点……”“有点像吗?”小童道:“事实上我就是徐世芳,人称‘菊夫子’以‘菊花天’剑法独步天下。” “你……你不是……我爹的墓在终南山中,他已故去多年……你为什么要冒充我爹?” 鱼得水也不能不这么想,一个小童为何要冒育一个五十岁而且已经死去的人呢?这未免太玄了吧? “我就是你爹,至于我为何会以小童之身活在世上,天机不可泄露,日后也许你会知道的。” 徐小珠道:“你怎知我是你的女儿?” “因为叫你徐小珠。” “世上叫徐小珠的人绝不止我一个人?” “当然还有的莲足和武功路子。” “我的武功路子和你一样?” “对!对就是‘菊花天’。” “可是我不信世上有这种怪事!” “不信你可以试试!” 这工夫蒙面小珠已展开发攻势,她用的当然是她认为最最拿手的招术,这招术连鱼得水都无法胜她。 这是不是“菊花天”并不重要,至少是同一学绝学。 鱼得水是个冷静的旁观者。 他有足够的眼力,能看出二人的武功路子同出一源。 尽管路子一样,但蒙面女绝非敌手。 非便不是敌手,七八招就堪堪不支持不住。 这二人的差距也就可想而知了。 甚至这小童要是不留情的话,也许这女子已经吃了亏。 “慢着”蒙面女子收手疾退五步,道:“这的确是一件怪事,如你是我父,为何是小童?” “我说过,这是天机。” “如果我是你的女儿,对女儿说也不成吗?” “我说过,日后你会知道。” “我爹已死,你信不信?” “信!而且葬在终南山中,你不立了碑,碑上有墓志铭。” “既然死了,你怎么会活着?” “这还是天机” “我爹是被人施袭不治的,你知道是何人,施袭的吗?” “还不太确定,但已有眉目”。 “你能汉有告诉我?” “暂时不能。” “为什么?” “因为你和那仇人的下代有相当的渊源。” “有渊源?” “对!你们简直不可开交。” “他到底是谁?” “这要你自己去找,也许并不太难找!” “如果不太难找,你不是早已找到了?” “我已找到了,只待最后决定。” “向你施袭的武功高吗?” “也许不施袭我也未必是他的敌手……”小童长身而起道:“此事暂时不要告人……” 这一起,呈抛物线状,至少有十五六丈以上,立刻消失于夜色之中。鱼得水不由凛然道,向“菊夫子”施袭之人可能比他还高,天哪!那是什么人! 这小童看样子真是“菊夫子”徐世芳了。 果真是他?是不是小熊说的,他的灵魂附在小童身上或者投胎托生个这之意,因有道基而未忘前世之事? 像这种事(记和前世的事),世上也偶有所离。 有的能说出数面里外甚至千里之外一个不出名的村镇上某人的名字,以及家庭状况,说是前世出自那个家庭,那人是他的什么人等第。 求证之下,果然如此(目前世上也有这种事)。 为什么大多灵敏人不记得前世的事而有极少数人能记住呢? 这只能归功于尽这个人有点道基,至于说在阴间未喝孟婆汤之说,则未可采信。 最使鱼得水想不通的是,这小童和蒙面女的武功路子一样,而小童却厉害无比。 所以可以认定小童是蒙面长辈。 只不过,一个八九岁的小童,自出娘胎就练了吧,八九年能练成这种武功吗? 以这蒙面女人来说,大约二十五六岁,至少已练了十年的以上,和小童的差距却又是那么大。 总之,鱼得水还是想不通,这小童到底会不会真是已死的“菊夫子”徐世芳?怎会有这种事? 徐小珠正要走,鱼得水出了小山沟,道:“慢着!”徐川珠一愣,似未想到还有个旁观者。 鱼得水道:“小童是‘菊夫子’你信?” “这与你何干?昔年被袭治,武林同悲,怎能说无干?” 蒙面女子道:“我无可奉告!” 鱼得水道:“有人说有道基的人兵解之后,可以转世,人而仍能记住前世的身世和—切。” 蒙面女了震,道:“真有其事?” 鱼得水道:“若非如此,小童又怎能以同样的路子的武功在五六招内使你招架乏力?你说。” 蒙面女子无言以对。 鱼得水道:“这件事我可以帮你找到答案,但你必须亮出你的真正身份来。” 蒙面女子不出声。 “依我猜想,你不是外人。” “什么意思?” “应该是熟人!” “什么熟人?” “汤尧的的堂客叫徐小珠,与你同名,而汤妻是莲足,你也是莲足,汤妻娇小,你也一样。” 蒙面女子道:“牵强附会!” 鱼得水道:“你有没有体会到,小童说向令尊施袭的人的技艺可能比令尊还高?” 蒙面女子道:“我以为不可能!” “为什么?” “如他的技艺高过家父,又何必施袭?” “此话乍听是有点道理,但必然另有隐情!” “这与你有什么相干?” “姑娘看不出在下十分敬佩‘菊夫子’?” “既然敬佩他就别插手!”正要走,鱼得水能体会到要是百招以上,可能失招也不一定。 但这绝学一出,这蒙面女就不太灵了。 鱼得水连攻七招,把她逼退三步。 鱼得水想取下她的面罩,证实她的身分,以便把此事告诉汤尧,正在施出第七招,这女子突然扬手撒出一把铁莲子,倒纵而起。 鱼得水这次又未追上。 攻,只不过他掂出了此女的斤两,若以车老的十招绝学猛攻十内她可能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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