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秀?不是处女如果念过书,也是大家闺秀,也能押不力。 小孩和老人的父母及子女一定在场,看到老父老母还要受赌徒检查,看看牙齿掉了几颗,面几根白发等。 至于小男孩和小女孩,也当场验明正身,也就是看看下体会不会是畸型的阴阳人? 试想,那个父女还会不尽一切努力把父母或孩子赎回去? 所以鱼、汤等人看了这些情况,不由发指。 其实此刻在四川的张宪忠(立七杀碑的巨寇,戮杀更甚),重废指挥头景被俘,悲声道:“请杀我,勿杀帝子。”因神宗第五子瑞王常浩也被俘了。 张宪忠偏杀瑞王,而且一片杀声。 这时天上无云却打起了三声巨雷,有的贼兵被殛毙。 张宪忠指天骂道:“我要杀人,与你何干?” 其暴景至如此,杀死妇女,把小脚堆成山,名为“莲峰”,后来只差一双不能成为巅峰,把他小妾的小脚也剁了下来,又点火燃烧,名为“点朝天烛”。 鱼、汤二人选了一桌骰子停下来。 因为这一桌的遄子赌得大,而且也没有美女及老人作注。鱼得水下注,汤尧站在他的身后。 小熊和小郭在一边巡逻,提防有人认出他们来。 鱼得水的赌技不逊于李悔,和这些贼兵赌,自然是占尽了便宜,不到一个时辰,赢了—千多万两。 庄家就是这开赌场的头目,输了这么多,有点毛躁,突然叫部下带来了两个童男和童女,道:“要不要?” 汤尧正要说话,鱼得水接过,怕他被认出,道:“值多少?” “一个三百万两。” “为什么值那么多?” “因他们两个都是大财主老来得子生下的。” 果然孩子的父母哭哭啼啼来到,跪在地上,虽然他们是有点积蓄,确以被抢光,实在无钱赎票了。 鱼得水恶言恶语的道:“他娘的!没有钱来干什么?” “大爷,你行行行好,把他们还给我好了,我们的全部首饰都在这里了……”两对夫妇丰一缜金饰,泪流满面。 “他娘的,少在这里聒噪!老子要试试你们的运气,要是我赢了,就认倒楣把孩子送还你们。” 两对夫妇千恩万谢,这一把果然鱼得水又赢了。 两对夫妇送上首饰,被鱼得水丢在地上,道:“别触老子的楣头,还不快滚,老子会要这点鸡零狗碎的首饰,滚!” 由于是鱼得水赢了,他要作人情放人,对方头目也没有办法,又赢了几把,汤尧示意要走人。 这工夫头目要部下带来两名美女。 “这两个货色老弟你大概还没见过。”头目道:“这一个是左都御史的女儿,另一个是刑部右侍郎的女儿,都是不折不扣的清水货,可以当场验明。” “不必!你有相人之术,一看便知是不是处子。” “噢!你老弟多大了?” “小弟今年二十四岁。” “在那么大吗?” “天生一张娃娃脸,所以很多人都不信我有二十四岁。” “你怎知她是不是处女?” “看她们的眉毛、鬃毛、胸部、臀部极知。” 头目道:“我押五百万两。” 鱼得水道:“不值那么多。” 头目道:“老弟,你对玩女人大概不大内行,我可以让你仔细看看,这两个尤物都有什么特长。” 立刻要带鱼得水到内间当场让他过目。 “不必了!好!就赌五百万两。” 庄家掷了个九点,鱼得水掷了个八点。 小熊和小郭大为可惜,这两个妞儿美极,还没动过,自然是为了押个好价钱,不然早就玩过几百次了! 其实他们可惜的是这二女都是忠臣之女,她们的父母都在北京城陷时死节,而她们却被贼所擒。 鱼得水道:“手气不顺了,不能再赌了。” 头目道:“别走,老弟,我对你还挺有胃口的。” 鱼得水道:“老兄还有多少赌资?” 头目道:“你想赌多少?” 鱼得水道:“一亿两如何?” 头目一楞,道:“老弟,你的胃口太大了些吧!你有一亿两吗?” “小弟没有那么多,却相信老兄进了北京以后,要弄亿两并不能,小弟一看就知道老兄是个腰缠万贯的人。” 这头目被奉承之下,道:“好,我就和你赌一亿两,这真是名无前例的赌局,就是皇亲国威也不敢如此豪赌。” 这头目并不是下级头目,而是等于一民兵阶级的头目,他们的抢掠在分赃时,也是要分等级的。 于是派部下去向其他的头目凑成了一亿两,如果输了拿不出一亿两,留下两条命来。 匪贼们听说这桌骰子要赌一亿两,都来看这空前盛举,门外挤满了人,这工夫有人为庄家代掷。 鱼得水道:“在下与老兄对赌,有人代掷,这未免有点……” 庄上道:“只不过是因为爷们的手气不顺,找人代掷一下而已,你如果怕这代掷的人比你高明,那就算了。” 鱼得水艺高人胆大,他逮过太多的老千,自一二流老千口中学不少赌场绝技,有的真是神呼其神。 鱼得水道:“好吧!只怕这位是位高手。” 代掷的人一身的细皮白肉,不象是匪贼中人。 此人拿起骰子,既不呵气,也没有什么其他毛病,如掷骰子时大声吼叫等,只掂了掂骰子就掷入碗中。 鱼得水全神贯注,看不出他弄鬼。 凡是弄鬼的动作,大致都不外乎向骰子呵气(把口中的假骰子吐出,真的纳入),或者搓骰子等。 搓骰子那是引人视线而自袖内换骰子。 反正不管怎么变,正是所谓万变不离其案。 骰子很正常地在碗中滚动,然后停止——“豹子”。 喊叫声有如巨雷,这一掷几乎就赢定了一亿两。 汤尧心想:这一次老鱼只怕遇上硬手了,拿不出一亿两就要交出两条人命。 本来就不该答应要别人代他掷嘛! 鱼得水虽然有点惊奇,却仍是不慌不忙。 首先他拿起骰子掂掂,检查一下,发觉没有毛病。 于是他也没有什么花招,掷入碗中。 骰子停止,小熊和小郭先叫了起来,于是又是一阵鼓噪,原来也是“豹子”,怎么会这么巧呢?两人都是“豹子”。 汤尧手心出了汗,心道:“老鱼真有一套,无怪他不慌不忙,好整以暇了。” 这位细皮白肉的代掷人也不由面有奇色。 因为这种巧合也不多,而且也看不出鱼得水弄鬼。 他拿起骰子,也没有花招立刻掷出。 骰子在碗中打滚,就象在匪头目心中打滚一样。 如果输光,这次北京抢掠的人光还不够,还要欠同僚的数千万两,那才是窝囊的事哩! 骰子停止,又爆出鼓噪,屋顶几乎都被揭开。 因为又是“豹子”。 这细皮白肉之人暖昧地笑笑,似乎在说:“你再掷个‘豹子’看看!”的确,可能有很多人也这么想。 汤尧手心出汗,贼兵太多,其中也许不凡高手。 一旦输了,鱼得水台面上全部赌资不到一亿两,拿不出来那就有麻烦,何况要带走这么多金银财宝又谈何容易? 所有的目光都投注在鱼得水身上。 他一脚踏着座位,道:“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去……”骰子投入碗中。 所有的眼珠都跟着三枚骰子滚动。 骰子一停,连汤尧都跳了起来。 其余的观者如同疯狂,都说有生以来未见过这种赌局。“豹子”。二人各掷两次。“豹子”。 观者疯狂地叫嚷,说是平生第一次看到这种怪赌局。 庄家也紧张起来,他毕竟是贼盗出身,虽是较高的头目,毕竟谈不上涵养,道:“我你姊!要是你弄鬼,大爷劈了你。” 鱼得水没有出声,这话一点也不过火。 一旦他弄鬼被对方抓到,劈了是举手之劳。 细皮白肉之人抓起骰子,犹豫了一下。 似乎他也有点紧张了,能两次掷成“豹子”,就是高手,只不过不论任何高手都没有十成十的把握每次都掷“豹子”。 人一紧张,那就什么也不对劲了。 就算下棋或者唱戏曲,只要紧张,都不会有正常演出。 事关一亿两白银以及贼头目的威胁,他怎会不紧张? 他抖着手掷出。 骰子在碗中滚动,先是两个停下,是“豹子”的架势,只不过最后一个停止却是二点,不是“豹子”。 很多人发出惋惜声,甚至惊叫。 汤尧把手心的汗重庆衣上擦了几下,小熊和小郭也像两根压紧的弹簧松了下来。 鱼得水搓搓手,抓起了骰子。 他很小心,绝对不使任何人抓到借口,说他有花招,弄假等等,因而他就绝不作出怪动作来,轻轻一掷。 骰子停止,全场哗然,是“豹子”。 细皮白肉之呆了。 甚至他浑身抖了起来,庄家道:“你是不是太紧张?” 细皮白肉之人道:“是……是的……” “你对我没信心?” “有……有,只不过……我怕大爷拿不出一亿两而为难,所以……所以……紧张极了……” 庄家目光中好象有磨刀声,未再说什么。 他却把一亿两银票推了过去。 汤尧帮他整理,边整边纳入口袋。这工夫观众纷纷走开,因为赢了这头目这么多钱,几乎所有的人知道会有什么火爆场面。 说不定这头目会当场把这二人切成——百零八块。 对方只知道鱼、汤二人一伙,还未注意小熊和小郭。 那知这头目还不死心,也可以说还不想动粗野蛮横的,道:“老弟,咱们的赌局还没有完。” 鱼得水道:“完了!” 庄家道:“还没有完,最后还有一次。” 鱼得水道:“老兄是说你还有一亿两管用?” “这虽不是一亿两银子,却比一亿两还管用。” “这话我就不懂!” 庄家拍拍手,吆喝道:“亮宝!” “亮宝?亮什么稀世罕见的宝物?” 什么宝物能值一亿两?因为现在对方要赌,没有一亿两是不成的。这时立刻有人轰喏,立刻逐出旁观者,用一块布围了一块约一张八仙桌大小的地方,不知道是玩什么把戏。 在里外围布的人都是女人,这使人相信,这布围这内必然是个女活宝,不然绝不会用女人负责围布。 庄家道:“这个宝作价一亿两,老弟愿赌就赌,在下并不勉强。” “我总要看看货色。” “当然!” “看了之后,赌与不赌其权在我。” “当然!” 鱼得水道:“那就亮宝吧!” 此刻除了鱼得水及庄家,谁也不准看布围。 这表示这宝是十分尊贵的,和一般绑票而来的女人不一样,庄家命令道:“上升尺半。” 布围立刻缓缓上升约一尺半。 在鱼得水的位置上,可以看到一双溜光水滑的玉足玉腿,只是看到的仅仅是这女人的小腿部分。 鱼得水以为,这是一双至美的玉足,不论是脚的长与宽比例都好,脚趾长度也好,几个脚趾的大小比例也好。 尤其这美足上没有一根浮筋,也不见骨痕。 “这固然是一双美足,但仅是一双玉足就值亿两?” “当然不!你再往上看。”庄家道:“再上升半尺。” 布围又缓缓上升半尺。 现在可以看到膝部稍上一点,不论男女的腿,膝部都是紧要关键,只要膝部突出,这双腿凸出,这双腿就和美绝缘了。 这膝部很平直地把大小腿连贯起来,很好! 庄家道:“再上升一尺!” 这一尺非常重要,因为鱼得水已可看到这玉腿的根部了,现在整个玉腿和玉足都完整地表现出来。 甚至这位宝在布围内还缓缓转身,让鱼得水能看到她的玉腿前后及上下任何部位的全貌。 陡然间,鱼得水的心头好象被戳了一下。 他的目光盯在一块小小的茶色胎记上。 那是在她大腿的外侧上端部分,有块小指甲大小的茶色胎记,但由于太往上,接近布围边缘,还不敢确定。 鱼得水道:“可否再上升半尺,或者三四寸?” 庄家扬扬手道:“半尺不成,三寸是极限,好,再上升三寸。” 现在,鱼得水看清了那块胎记,茶色,小指甲大小。 这是白芝右大腿外侧所有的。 那次到白府去抓白雨亭,白芝和金大婶表演了色狼入侵勾当,鱼得水曾把白芝抱上床,那时她是全裸的。 他看如了她的胴体的十之八九。 只要最紧要的下体部位由于浴盆小,身子蜷在内而看不到,却看到了她右腿上部外侧的茶色胎记。 这是绝对错不了的。 第一,她的玉腿及玉足天下无双。 大概也只有李悔差堪比拟,而这胎记却是独一无二,相信天下不会有第二个人在那部位有此胎记了吧? 鱼得水道:“好!就赌她一亿两。” 庄家道:“不会后悔?” “不会!”鱼得水道:“但我要问清一事,如我再赢了,可以把她带走?” “当然可以!” “请问,这是你刚俘虏吗?” “正是,刚刚俘获的,但她保证遇上好买主她可以值一亿两,你来之后,她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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