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一个人。简直 就跟变戏法似的,竟然一下子呼呼啦啦从那个地方冒出来七个人,四个老头,一个老太太,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女娃娃。
“苗队,怎么回事?”
另外四个警察正在聊天,根本就没注意到苗圩的情况,突然看到苗圩摔倒在地,在他面前还出现了一群人,立刻感觉到了异常,纷纷跳起来。
然而他们也只是跳起来而已,那个年轻女子踢翻苗圩之后一刻也没停留,身子如同一阵旋风似的从几个人身边掠过,几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纷纷感觉到身体遭到重击,一个个惨呼着摔倒在地。
苗圩等几个人想哭的心思都有了,哪来的暴力女啊,爷们可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三五个大小伙子都进不了身,怎么可能被她一眨眼就全放到了,甚至连对方是怎么做到的都没看清楚,没天理啊!
“袭警!”苗圩最先遭到攻击,因此也最先反应过来,立刻就伸手向腰间的手枪摸过去。
“袭你妈个头!”一个穿黑衣服的老者一听到袭警这两个字,顿时火冒三丈,一个箭步冲到苗圩面前,左手闪电一般伸出来,在苗圩手腕上一搭一扣,瞬间就将手枪给夺了去。
苗圩彻底傻眼了,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动作灵活的跟猴子一样,更没天理了啊!
“小鬼,别紧张,误会,误会哈!”一个穿白衣服的老者笑眯眯的走过来,拿出一个绿色的小本在苗圩眼前晃了晃,说道:“我们几个是来戒台寺旅游的,可能走错了地方,大家别介意。”
第一眼看到那个绿色的小本,苗圩脸色都变了,立刻跳起来双腿并拢“啪”的敬了一个礼,大声说道:“首长好!”
其他几个人顿时傻了眼,那是啥东东,怎么把队长吓成这样了?
“同志们辛苦了。”白衣长者笑吟吟的点点头,问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苗圩大声说道:“报告首长,这里昨天发生一起命案,一个戒台寺的工作人员被杀,一座元代古塔被盗,我奉命带领四个弟兄,协助文物管理局的专家勘察现场呢。”
“哦,原来是办案子啊,那你们可要认真工作啊!”白衣长者拍拍苗圩的肩膀说道:“行了,你们忙吧,我们几个下山去了。”
“是!”苗圩再次行礼。
这几个人自然就是刚从法阵中出来的刘洋洋等人,苗圩很倒霉,一根烟头恰好扔到法阵的出口位置,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乱找乱摸,摸到了刘洋洋的脚踝。而刘洋洋担心赵志敬还在外面。出来的时候全神戒备,立刻就展开了攻击。结果却是虚惊一场。
幸亏刘洋洋没杀过人,下手不太很,否则的话苗圩他们不死也要断几根骨头。
众人下山,高悬的心终于放下了,不过大家都低头不语。
这一次行动,可谓彻底的失败,他们太低估真正修真者的实力了,要不是悟真超常发挥,几个人很可能早就死了。虽然最后关头刘老六释放旗阵自己困自己,但细想起来似乎是最佳的选择。如果真的留在外面和那个修真者硬拼。结果很可能是谁都不希望看到的。
特别是黑白二老和荣程,更是觉得无地自容。丢人啊,自己何曾做过这种跌份的事情,自始至终插不上手不说,被困在旗阵之中竟然还不敢出来。几十年来。自己掌管国家的神秘组织,虽然不敢自称天下无敌,但却认为绝对是一流高手之列。可是和那个修真者比起来,甚至和悟真这个孩子比起来,自己那点本事,简直就是渣滓!
七个人被困在旗阵之中,谁也不敢出来面对那个可怕的家伙。反倒是只有七八岁的悟真初生牛犊不畏虎,一直嚷嚷着要出去找那个人拼命,要抢回自己的雷云罩。还让他赔偿小灰和小青的损失。
最终,还是刘洋洋作出决定,与其在这里等死,不如出去放手一搏。
然而出来了才知道,那个家伙早在一天前就走了,自己是白白在原地饿了一天多。
“还是我有先见之明。知道那小子不敢在原地等着。”下了山,刘老六终于恢复了一些自信,大言不惭的说道:“要是听我的,咱们早就回家了,也省得在里面担惊受怕。”
张小huā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的丈夫:“脸皮比城墙还厚,你什么时候说过要出来了?当时那小子攻击旗阵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吓得栽了个跟斗。”
“谁栽跟斗了,我是不小心被石头绊了一下。”
“法阵之中空空如也,哪来的石头?”
两夫妻一闲下来就吵架,大家都习惯了,因此都没搭理他们。
荣程一边走,一边神色凝重的说道:“虽然我们几个暂时平安了,但是那个人却没抓住。而且,悟真的雷云罩被他收了去,他会变得更厉害,以后怎么办?”
黑白二老点点头,这是最要紧的。他们属于国家特殊部门,管的就是这方面的事情。那个人一日不除,他们就一日不能安生。
“老黑,荣程,你们觉得,以我们现有的力量,能抓住他吗?”白有常眉头紧锁,长叹一声道:“几十年了,我们一直生活在自我之中,到今天才如梦方醒啊。”
“荣叔,两位宗主,还有刘叔叔和张阿姨,这件事情还得从长计议。”刘洋洋虽然年纪小,但在这几个人当中地位却最高,因此说话安慰道:“只要我师父回来,一切难题就会迎刃而解。我们还是先回闵庄,等一等再说吧。”
几个人表示认可,于是拦了两辆出租车直奔闵庄而去。
车到闵庄,几个人下车,刚走进四合院,就全部呆住了。
小院中央,华少正拿着一柄剑比比划划,而在他身边指导的,竟然是几个人不愿意也害怕看到的那个修真者。
“大坏蛋!”悟真立刻怒吼一声,神识牵引,两块砖头呼啸着向赵志敬飞去。
“一凡小心!”刘洋洋也一个箭步冲过去,劈手夺过华少手中的剑,直接向赵志敬的胸口刺去。
荣程和黑白二老彼此对望一眼,目光中都是毅然决然之色,也都呐喊一声扑了上去。
刘老六则抓出一把小旗,对准赵志敬所在的方位撒了出去:“看我天罗地网!”
而张小huā则立刻舞蹈起来,双眼迷离,口吐白沫,一边舞蹈一边声嘶力竭的呼喊:“天灵灵,地灵灵,妖魔鬼怪快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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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憋屈死了
第六十六章憋屈死了
赵志敬活了几百岁;第一次有种想哭的感觉;太憋屈了。
这几个人显然和萧强认识;因此他一点也不敢得罪;只能蹲在地上任凭他们群殴。虽然这几个人的力量实在是太弱;打在身上跟挠痒痒差不多;即便是刘洋洋手中的铁剑也不能伤了他。
但这可是堂堂赵志敬;当年曾经做过全真教的掌门人;何曾受过这种屈辱啊
华少开始不明所以;但很快就醒悟过来了;连忙喊道:“别打了;别打了;他已经被太师父收服;成了咱家看大门的了。”
人们这才住手;彼此望着赵志敬;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跳跃太大了吧;刚才在车上大家还愁眉苦脸;就是因为不知道该如何抓捕这家伙。进门之后突然发现他就在这里;大家都是报了必死的决心才一拥而上的。可怎么一眨眼功夫;这个有生以来天字第一号的敌人突然变成了萧强的手下了?
想不通;不过大家对萧强的认知更上一层楼。
牛;太牛了;这么厉害的家伙收服就收服。
“我来介绍一下。他叫赵志敬;元朝的。太师父给他下了灵魂禁制;他再也不敢伤害咱们了。”华少拉起狼狈不堪的赵志敬道:“大家一定听过全真教吧;他曾经做过几天全真教的掌门人;他师父是王处一。有个师叔很牛逼。就是丘处机。呵呵;不过大家不要误会;他可没欺负过小龙女。”
“原来是全真教的赵真人。”刘老六知道已经没有危险了;因此胆子壮了起来:“在下天机门掌门人刘老六;幸会幸会啊。”
张楔也双手抱拳:“赵真人请了;在下张楔;也是天机门掌门人。”
天机门一下出来俩掌门人;赵志敬虽然觉得奇怪;但在他心中天机门不过是个小门派;因此只是拱拱手就算还礼了。
刘洋洋尴尬的笑了笑。这事闹的;最近自己怎么变得毛躁起来了?
刚才在戒台寺;不问青红皂白把几个警察给打了;现在在这里又不问青红皂白把赵志敬给打了。
“我是天御宗第三十八代弟子刘洋洋。刚才误会了;你别介意。”
“主人哪里话;主人打我那是对我的教诲;我高兴还来不及;哪敢介意啊。”对于天御宗的弟子;赵志敬就不敢托大了;连忙跪下行礼;恭恭敬敬的道:“主人回来了;有什么吩咐;小的一定尽心尽力。虽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赵志敬对刘洋洋过于恭顺;立刻引起刘老六夫妻的不满。
刘老六咳嗽一声:“我你这个赵志敬好生无礼;懂不懂动尊老爱幼啊;给娃娃磕头;怎么不给我老人家磕头?”
张楔更是双手叉腰:“你没听清楚吗;我们可是掌门人。”
“本尊是天御宗的奴仆;天御宗的所有门人都是本尊的主人。至于其他门派;本尊从来没放在眼里。”赵志敬站起来;语气冰冷;虽然已经成了天御宗的奴仆。但傲气还是有的。
“丫呵;我倒不相信了;你能给萧强的徒弟磕头;就不给萧强的丈母娘磕头?”张楔果然是活宝;竟然想到从这里找平衡。
刘老六做得更绝。瞪着眼睛斥道:“就是;天御宗现任掌门人是我女婿。好你个大胆的奴才;敢对你主人的长辈不敬;该当何罪啊?”
赵志敬傻眼了;没想到这俩人的女儿还是萧强的老婆;这可麻烦了。
刘洋洋和刘宝宝以姐妹相城;自然知道这其中有什么猫腻;因此对于刘老六和张楔这种一厢情愿的想法很不以为然;因此哭笑不得的道:“刘叔叔;张阿姨;这都八字还没一撇呢;你俩就别难为他了。”
张楔不悦的道:“你这话就不对了;你师父萧强彩礼给我们下了;我们给女儿的陪嫁他也收了;这还能有假?”
“丫头;不会是你心里想着那小子;故意给我们作梗吧?”刘老六蔫坏蔫坏的;阴阴的道:“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天御宗可是名门大派;我们天机门也曾经繁盛一时;最讲究的就是规矩和辈分。萧强既然成了你师父;就绝对不会成为你老公了。”
张楔咯咯直笑:“丫头啊;我知道你年纪轻正是做梦的年龄。可规矩就是规矩;一点不能乱来。这一点;这位赵志敬赵真人应该最清楚。想当年他是怎么拆散小龙女和杨过来着;他俩之间最大的障碍还不就是师徒关系吗?”
赵志敬满脸冒黑线;我真的不认识小龙女和杨过啊
刘洋洋羞得满脸通红;同时也对刘老六这对夫妻彻底没了脾气;知道再争辩只能是自讨没趣;因此跺跺脚率先进了厅。
黑白二老和荣程彼此对视;脸上都是无奈的表情。
他们三个刚才一直没开口;因为他们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和赵志敬相处。因为身份的不同;看待问题的角度也不一样。他们三个虽然庆幸消除了一大隐患;但神经却一点也没有松懈下来。
赵志敬可是背负着五条命案的主;如今竟然成了萧强的奴仆。怎么办?是依法办事将他抓捕归案;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戴罪立功?不得;将来还得和萧强好好沟通一番。
进到厅;刘洋洋问道:“一凡;师父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他怎么遇到赵志敬了?”
华少乐不可支:“师父;昨天你们和赵志敬打架的时候我太师父就去了;他恼怒你们不自量力行为鲁莽;因此只带了赵志敬回来;却没搭理你们。”
几个人都在场;听了之后都羞愧不已。萧强得对;他们的确是太鲁莽了。如非萧强及时赶到;不定赵志敬已经破开旗阵;那样的话他们几个根本就没机会回来。
即便是脸皮厚如刘老六;也只是搓着手尴尬的小声嘀咕了一句:“这孩子;别人不救;怎么连老丈人丈母娘也不救啊”
刘洋洋更是惴惴不安;心虚的向门外望了望:“你太师父现在去哪了?”
华少指了指东厢房:“太师父;我师叔妹妹要出关了;他进去帮帮忙。去的时候带了两天的干粮;估计今天晚上不出来;明天一定能出来。”
华少话音刚落;众人就突然看到一道亮光从东厢房方向喷射出来。
紧接着;东厢房的房门;以及门框附近的墙壁就跟融化了的液体一般;迅速流淌开来;只几秒钟时间;一个直径两米的巨大空洞出现了。
“好强大的气息”赵志敬猛然打了一个哆嗦;立刻面对东厢房跪了下来:“小的赵志敬;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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