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鼎来到前院后看到家中奴仆井井有条,各司其职甚是欣慰,偶尔有几名家丁认出辰鼎,辰鼎小声制止,辰鼎就是这么低调的人,不喜欢因自己的出现而打破往日的宁静,要不就凭辰鼎在江湖上的地位,进入北辰剑宗几年,江湖百姓都不知道北辰还有个四当家
晚宴时,辰鼎出现还是给府上带来不小的欢腾,家中七位护院及蜂王坐在桌前,辰鼎和各位家丁吩咐了几句,便坐下和蜂王询问辰壮的事情了,蜂王一五一十的交待道:“辰壮那孩子我没有将他怎样,只是将他安排在了不远处的客栈中,要不是辰…”蜂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辰鼎了,现在辰鼎所展现出来的武学着实给蜂王带来不小的惊讶
辰鼎笑了笑道:“蜂王不必客气,还是叫我辰鼎吧”
蜂王尴尬的点了点头道:“要不是辰鼎你的女儿一再挤兑辰壮那孩子,我也不会与你的家丁大打出手”
辰鼎端起酒杯道:“蜂王这件事的确是小女不对,蜂王审时度势及时保护了我儿辰壮,在此我辰鼎敬蜂王一杯”辰璐此时在房内吃饭突然打了一声喷嚏,呢喃道:“这是谁在背后说本小姐的坏话”
蜂王急忙端起酒杯附和道:“不敢不敢,辰鼎大人能既往不咎,实乃宽宏大量之人,现在北辰剑宗大定,令媛病情以好,老头我又该浪迹天涯去了”
辰鼎闻言出口挽留道:“蜂王神勇,何不如入我北辰,找个安定地方研究蜂蛊,想必几年后定是蛊中之王”
蜂王摆了摆手道:“全是虚名而已,老头我习惯云游四海的人生了,这几日在你府若不是这几位小年轻常常找我来玩,我都快郁闷死了”
蜂王指着左云仇几人,左云仇等人此刻满脸臊得慌,像他们这些人当初都可以说是名噪一时,而如今七人对决一老头,五俘二逃,此战绩一出,怎能不被天下之人所耻笑?
辰鼎看了看啊左云仇几人,满脸无奈安慰道:“蜂王前辈,武艺高强,今日你们几人算是接受了点教训,对你们今后的发展帮助甚大,如此尔等不该感谢下蜂王?”
左云仇等人见辰鼎都发话了,集体对蜂王说道:“感谢周老前辈赐教,我等此生难忘”
辰鼎扫了眼左云仇等人,笑着对蜂王说道:“蜂王,不知我那姐姐还好?”
蜂王愣了愣,想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说道:“你说的是九花谷花娘?”
辰鼎点了点头道:“正是,不知花姐姐近来还好?”
蜂王恢复到老顽童样子说道:“好什么啊,整日惦记的他陈哥哥,唉,这都数十年了一直不忘”
辰鼎赶忙制止道:“花姐姐其实人挺好的,就是痴情了点,我相信以蜂王的实力必定可娶其为妻”
蜂王刚打算吐槽一顿,被辰鼎这么一说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只好随意附和道:“恩恩,借辰鼎大人的吉言了”
蜂王心中一直对辰鼎武学有所顾忌,说话中也变得谦逊不少,辰鼎自然感受的到,辰鼎在酒过三巡后猛然提到:“蜂王至于那鬼灵蜂蛹你看”
蜂王正大口喝酒的动作停了下来,桌上原本热闹场景瞬间冷到了极点,蜂王盯着面无表情的辰鼎半响,缓缓地说道:“鬼灵蜂蛹蛊中瑰宝,它虽不是老夫的本命虫,但是对老夫来说十分重要,还望辰府主归还小老”
辰鼎放下碗筷,轻风云淡的说道:“实不相瞒,鬼灵蜂蛹被我在小女体内给炼化了,若是蜂王执意相要,辰鼎实在无法给出了”
左云仇几人暗暗运起武学以防突变,蜂王听到辰鼎所言,面部忽然冷峻,蜂王道:“辰鼎啊,你可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鬼灵蜂蛹本物属阴,女子之体怎能炼化?你女儿算是被你所害了”
辰鼎听闻之后笑道:“蜂王不用这样相激,鬼灵蜂蛹是真的被我在小女体能炼化了”
蜂王气极反笑道:“很好,至于蜂蛹老夫也不要了,你女儿后半生算是对你的惩罚吧,辰鼎你若不信,月圆之夜你看你女儿如何躲过吧!”说罢蜂王化作一群黄蜂向门外飞去
辰鼎对于蜂王表现不由暗暗担心起来,呢喃道:“真的是这样吗?”饭桌上最为担心的还要数左云仇了,左云仇站起忙问辰鼎道:“府主,怎么办,小姐她…”
辰鼎看了看左云仇愣了愣,呢喃道:“难道真不能炼化吗?”
夜,寂静无比,窗外蛐蛐之声分外之明,辰鼎挑灯查阅书籍始终没有找到详细的说明,忽然辰鼎想到蜂王曾经所说:“伏羲九针,天下蛊术之克星”于是拿出伏羲针法细细观研起来
辰虎府内,辰彪因毒瘾发作而大吼要毒,屋内的真田男看到此景后笑道:“此子居然吸食毒品?”
辰虎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询问道:“真田大师,你既然能一眼看出,想必你有应对之法了吧!”
真田男故卖玄虚的说道:“这个很难办啊,若是有处女之血作为药引,再配合我的祛毒大针法想必可以去除一年多的毒瘾吧!”
辰虎愣了愣说道:“大师,小儿才吸食毒品不到一月”
真田男皱眉看了看辰彪,急忙上前翻了翻辰彪眼皮道:“他,他过量吸食毒品至今居然没死?”
辰虎点了点头,真田男心中大惊:此子体质居然如此特殊,常人过量吸毒一日便死,武学高手过量吸毒活不过三日,此子居然能挺近一月,想必体内毒素已经积攒到一定程度了,若是继续让其吸毒,每日用其体来炼制毒针,想必我的针法又要更上一层楼了
真田男笑道:“此子毒性积攒十分强大,不过辰府主放心,我每日以针灸之法为其祛毒七七四十九天,过后其便可与常人一般了,而且我的方法无痛,无风险”
辰虎还未等真田男说完,便急忙说道:“大师尽管医治,其他的事情交给我来做,明日一早咱们便进宫见圣主”
真田男满意的笑了笑道:“辰府主真是爽快”两人在屋内仰天大笑,可怜的辰虎爱子心切,病急乱投医又要被狠狠地坑上一把了
圣阳定盟
翌日,辰虎引领着真田男来到圣朝大殿上,辰虎单膝跪地道:“圣主安康”真田男有样学样也跟着跪地直呼圣主安康,高洋看了看堂下所跪之人,吩咐了下四周奴仆下去,高洋微微坐起问道:“辰虎,这次你所带何人?”
辰虎说道:“本阳国使臣—真田男”
圣主慵懒的问道:“本阳国人来我圣朝所谓何事?你难道不知道你们本阳国与我圣朝常年处于战争状态?”
真田男抬头看到,高洋慵懒,无待国士之礼不由微微一怒,高洋似乎感受到了,高洋摘了颗桌子上的葡萄说道:“本阳国本来就是我圣朝国土,在几百年前你祖背信弃义私自称王,我祖不予深究,现在你们本阳忘恩负义常年骚扰我沿海居民,甚是可恶,你作为你朝使臣对此可有感想?”
真田男此刻握紧了拳头,抬头笑道:“圣主多虑了,我朝怎敢与天国上朝作对呢?实在是沿海北辰剑宗实乃猖狂,残害我朝渔民,封锁海域,致使我朝经济连年退滑,我朝只是单纯的针对北辰剑宗,不想居然引起了圣朝的误会,实在愧疚”
“哈哈,原来是这样啊,经济倒退就回来啊,让你朝神主来我朝称臣,我朝物产丰富,国库充裕足够支援你们小小岛国”圣主讽刺道
真田男愣了愣随即化解道:“归顺也好,只是我们岛屿常年与大陆隔一大海,若是突然相合恐怕会引起民众起义啊”
高洋心中骂道:弹丸之国还有子民?高洋笑道:“即是如此,那你此次来我朝有何事相商?”
真田男站起道:“不瞒圣主,我朝打算和大陆建立平等共荣帝国,到时圣主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帝王,我朝神主则是帝国领袖,两朝帝王共同经营,统一大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高洋心微微动了一下,单手撑头说道:“虎狼之国怎能信之?”
真田男随手从怀中掏出一份信函说道:“这是我朝针对大陆势力的分析,还望圣主详查”
高洋点了点头,辰虎赶忙将信封呈了上去,高洋随手撕开信封大致看了看说道:“一堆屁话,谁不知道这个大陆北辰势大,分析的到是头头是道,解决办法确是含糊其辞,你给我看这有何用?”
真田男不慌不忙解释道:“圣主息怒,信函上所述只是让圣主明白圣朝如今处境,现在唯有我朝与贵朝强强联手,共击其势”
高洋道:“一山不能容二虎,即使攻下北辰我想,贵我两朝也有一场无法避免的战役吧”
真田男摆手道:“怎么可能呢?正如圣主所说,我朝乃贵朝附属之国,唯有圣朝繁荣强大,我朝才有机会发展不是?”
高洋自然不信这些空口白话之说,厌烦的摆手道:“若无他事,就退下吧”
真田男自然看出了圣主的表现,急忙从怀中再次掏出一张刻有大印的国书,真田男激动的说道:“此书乃我朝神主,在我临走时赐予我的,上面写有攻下圣朝之后的分利详述,现今只要圣主在此上面刻上贵朝大印便可达成盟约向天下告知,日后成功,贵我两朝按此约行事”
圣主对此颇有兴趣,辰虎急忙再次递上,圣主看后连用三个好字赞叹,高洋不假思索起身来到书桌,“磅”一声大印刻了上去
真田男猥琐的笑了笑,辰虎此刻无比失落,眼见北辰要灭,自家祖业要落入他人之手,再怎么笨也知道此刻北辰的危急
出宫后,辰虎追上真田男道:“真田君咱们不是这样说的啊,怎么要灭我北辰?昨天晚上不是说让我当宗主,然后协助你灭掉圣朝吗?”
真田男边走边收起协议书道:“跟你合作与跟圣朝合作,那个获利机会大?即使帮你登上宗主大位,你能在一个月时间内笼络所有人心吗?你能马上出战吗?圣朝乃国家正统,与你们北辰合作灭正统国运,你北辰弟子没有家人妻女吗?到时一大堆的事情要处理,我们本阳没那么多耐心,你最好老实的跟着我们混,否则到时沦为丧家之犬谁都帮不了你”说罢,真田男整了整衣服邪笑了一下,匆匆走了
辰虎望着真田男远去背影,陷入无尽的悔恨之中
威虎岭黑云翻滚,但是早已听不到兵器交加碰撞之声了,唯有阵阵阴风吹过,即使在这炎炎夏日都能感到刺骨的寒意,辰鼎携带着辰熊来此看了看,辰鼎问道:“辰熊你怎么看这事?”
辰熊看了看威虎岭中滔天的沙尘说道:“可能大伙被困在沙尘里面了吧”
辰鼎摇了摇头道:“怎么可能,以中堂堂主之功力,这点风沙还困不住他,我觉得这事鬼魅所做”
辰熊看了看黑云道:“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鬼魅聚集于此久久不散了?”
辰鼎抓了把土壤看了看土壤中虫子说道:“此处怨灵太多,你回去拿着我的令牌去请天人府鹤老府主来此”
辰彪接到令牌后,也不含糊转身上马离去,辰鼎顶着阴风来到威虎岭内,看了看周围黑漆漆的黑雾,呢喃道:“魔尊在此?”
话说远处监视此地的阿奴看到辰鼎来此后,不由得心颤了几下,他现在魔功大成,早已想摆脱辰鼎的束缚了,看到辰鼎敢孤身入魔风,没来由的桀桀一笑道:“辰鼎,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今日就把你黑化了”
辰鼎丝毫没意识到有人居然已经盯上自己了,黑雾中辰鼎摸索前行,一路上只能听到耳边呼啸的风声,辰鼎体内武学运转,两手微微泛起丝丝火光,有人要问,为何不使出赤火手照路前行,不是辰鼎不愿意而是辰鼎还没那个自信,忽视体内削减的武气
蒙古大帐NMG大汗大吼道:“辰鼎无耻小儿,居然骗我,回去不是和我同时发兵吗?如今这已经几天了,扎那服饰被人在大漠中发现,我想扎那已经被辰鼎小儿谋害了,去让那个干苦力的中原人来见我”蒙古大汗久久不见辰鼎来信,然而今早又被报回在大漠中找到扎那服饰,服饰上鲜血满满,蒙古大汗不由恼羞成怒
公孙疾这几日被折磨的早已体无完肤了,现在一大帮蒙古汉子来找公孙疾,可把公孙疾吓坏了,立马跪地求放过,蒙古大汉可不管那,提溜起公孙疾就往大帐中走,公孙疾哭爹喊娘的甚是滑稽
蒙古大汗见到满身泥巴的公孙疾后,挥了挥手指挥底下的女仆道:“去,给公孙先生沐浴更衣”
公孙疾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小声试探道:“大汗,可有事情吩咐在下?”
蒙古大汗摆了摆手道:“你先去更衣,身上的味道太浓了”
公孙疾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推开身边架着自己的蒙古兵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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