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生病了?颜色光润为泽,像水那样润泽,皮肤显得比较柔嫩,红红的有光泽,说明正气足,气血旺盛,生命力强盛,人的身体好。但是过于亮泽,就向『清『转化,就显示为阳亢,为肝脏的毛病。你现在就是这样,医圣张景岳说:『色生于气,气生于藏(脏)……其气华于色。『说明气色光泽的性质,决定于内脏气血津液的状况,与其盛衰有密切关系。你一定是有大毛病啦!『就这样,我被师妹治疗了一个月,容颜憔悴,后来师父见了奇怪,问我是怎么啦!我才告诉了师父,哪知道师父说,那是练我们华山内功的缘故,我白吃了一个多月的苦啊!还提心掉胆的……”
萧意平躲在崖后听了众师兄们的言语大是吃惊,虽然师兄们素来喜欢有些夸张,但定也是吃了谷弦儿不少苦头,不禁暗觉奇怪:“弦儿什么时候迷上医术了?”
这时,华山众人已是不哭了,齐起道:“多亏方姑娘来了,自从他来后,我们再也没吃苦头了,她帮师妹熬药煮粥的,师妹的这些功夫大有长进。” 陈龙却道:“方姑娘再好,也是弱不禁风的,不过容貌美些罢了,哪有小桃姑娘好。武功不错,人也聪明。” 萧意平听到了此处,忽地明白了,东方飞凤原来带了丫鬟小桃早就到了华山了,化名姓方的姑娘的大有可能就是东方飞凤,萧意平大为著急,虽然现在看来谷弦儿还没有危险,但谁知道东方飞凤什么时候动手呢?忙悄悄走了,师兄们接下来的斗口就没听见,华山众人还在说笑,“我喜欢我的,关你什么事情了,小姐不喜欢,偏喜欢丫鬟,真真没眼光……”
萧意平这时知道东方飞凤已经在谷弦儿身边了,不由大急,心想:“我就是杀进去,也要立刻见师父,去解救危急中的弦儿。” 萧意平奔到华山居地大门前,对守卫道:“请麻烦二位通禀谷掌门谷大侠,说十年前石泉的故人前来相见,如果谷掌门听了不见,那么二位把我打出去。请二位速速为我通告。” 说完又忙塞了一锭银子。那二人听了忙欢喜地分出一人去了。萧意平如非为谷弦儿,这种世俗的事情本是不屑为之的,看见守门脸上的陪笑,不由心里暗叹,忽又想道:“如非被迫,我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他们自也是如此,世上原是有很多身不由己的事情,难怪有人说世事常不如意事居八九。”
萧意平正胡思乱想之际,忽地见那个前去通报的守卫飞奔过来道:“掌门有请,道爷您快进去吧!” 萧意平心想:“师父脑筋真快,一听就知道是我来了。” 忙进去了。那个守卫当前带路,却不知萧意平比他还熟悉路径。
快到了待客的大厅,萧意平远远见师父前来迎接,心里大觉不妥,心想师傅对我可是关爱殊甚了,忙赶上前去施礼,却被谷轩中拉住了,道:“道长不必多礼,道长从哪里来?” 萧意平见师父一脸心神不安的样子,大是奇怪,心想:“这话好是奇怪,我自是从日月山来,师父还会不知?问起我来,当众人面,我怎么回答?” 只好道:“从来处来!” 谷轩中笑道:“道长和在下打起禅机来了。”
二人进了屋中,分宾主坐了,谷轩中谴走了众人,道:“道长是谁派来的?现在可以说了吧!” 萧意平站起跪下道:“师父?您没认出我来吗?十年前石泉的故人除了我,还有别人吗?” 谷轩中惊得站起,盯了萧意平好一会,才“哈哈” 笑道:“师父真是老糊涂了,真真该死!怎么就没认出你来呢?” 笑著把萧意平扶起,又道:“好徒儿,莫非是想念弦儿了?偷跑回来了!” 说完又是“哈哈” 大笑。
萧意平被笑得大是脸红,道:“师父取笑了。徒弟是有重要的正经事要禀告您来的。” 谷轩中这才肃穆道:“平儿你说把。” 萧意平嗫嚅了一下,才道:“说之前请师父先答应徒弟一件事情,否则师父就算杀了徒儿,徒弟也是不能说的。” 谷轩中道:“好吧!师父答应就是了,莫非你要娶弦儿,叫师父答应你这个?哈哈,出家人可不能坏了道心啊!” 萧意平脸色一红道:“师父取笑了。师父,魔教教主已经在华山了。” 谷轩中初时还在微笑,听了萧意平的一句话立时严肃起来了,当下,萧意平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详述了一遍,对与东方飞凤的情事说的少了些,不过对魔教的历史和教义,以及魔教如何悲天悯人的事情大大说了一番,谷轩中听得甚是关注,良久抚须道:“原来是这等事情,你求为师答应的事情,可是不要动东方飞凤?” 萧意平道:“正是,求师父成全。” 谷轩中知道滋事体大,说道:“好吧!为师晓得了。你快去见见弦儿吧!叫她小心。这事情你要能处理好,师父就不管闲事了。她来此定早有预备,若有异常,宜速禀我知。” 萧意平自是应允。当下,谷轩中喊了个仆人叫他带领萧意平去谷弦儿房里。那仆人见这位道人可以去闺房见小姐,不禁有些好奇,不免多看了几眼。
萧意平站在谷弦儿的房门外,心潮起伏,听得叫进,才定了定心神,举步进去。房中是两个如花少女,一齐把目光向他投来,一个少女只看了他一眼,便微露出厌恶的表情,转过头去,再不看他,却不是东方飞凤是谁?萧意平只感心里怦地一跳,另一个少女自是谷弦儿无疑。萧意平见她亭亭玉立,如一朵出水的芙蓉,俏生生地盯著他,小嘴张了一下,却又闭上,萧意平连忙施了一礼,压低嗓子道:“小姐请了。” 抬起身还见谷弦儿盯著他动也不动,萧意平正感奇怪时,只见谷弦儿一下子雀跃起来,欢喜地跑了过来,把身子投进了萧意平的怀里,口中兴奋地道:“萧郎,真的是你啊!你怎么这么个打扮啊!我差点没认出你。” 萧意平惊的说不出话来,本来见连师父都没认出自己,谷弦儿更不会知道是自己,哪知话还没等说上一句就被拆穿了,也不知谷弦儿怎么认出自己的,却见东方飞凤听了谷弦儿的话霍地转过身来,目光闪烁地道:“萧意平?竟然是你!你来得真快啊!” 说完一叹,转过身去坐了。
萧意平大觉难堪,轻轻把谷弦儿从怀里推起,道:“弦儿,你是怎么认出我的?师父都没认出我呢!” 谷弦儿道:“这有什么奇怪,你是我的,我的……我怎会认不出你呢?” 萧意平听了倒没什么,东方飞凤却心里暗叹:“我爱萧郎自忖不比你差,为什么我没认出他呢!我确是比不上你吗?” 心里难过之极。
谷弦儿拉了萧意平的手,走到东方飞凤面前,道:“凤姐姐,你别害羞,他不是别人,他就是萧意平啊!我给你们介绍认识。” 东方飞凤转过头来,冷冷地道:“这个我看倒不用了。” 萧意平苦笑道:“不错,弦儿,我们早就认识了。姑娘……姑娘一向可好?” 谷弦儿早喜道:“我说呢!凤姐姐这样好的人儿自是早就应该认识萧郎。” 东方飞凤不理会萧意平,只对谷弦儿道:“是吗?你的萧郎真宝贝,世上所有的好女子都应该认识他吗?” 谷弦儿大是受窘,不知道一向温柔的凤姐姐怎么了,嗫嚅地说不出话来。萧意平见谷弦儿受窘,便道:“姑娘别生气,弦儿的意思是说姑娘乃是尊贵脱俗的人儿,天下的好男子都应该认识您!以认识您为荣!” 东方飞凤幽幽道:“我可没什么尊贵的,不过是被人丢弃的野草罢了!你这样说是揶揄我呢还是嘲笑我呢?” 这回连萧意平都闹了个大红脸。
谷弦儿这时醒悟过来,走上一步,拉了东方飞凤的手道:“凤姐姐,我早就说你认识他呢!你还骗我说不认识。他定是惹了姐姐生气了,他调皮的很,等以后我们再好好的教训他便了,不过他才来就先饶了他会儿,姐姐就疼疼弦儿,别再动气了,好不好?” 说完就摇著东方飞凤的手臂撒娇,东方飞凤被腻不过,只好道:“我怎么敢生他的气,他不生我的气就阿弥驮佛了。” 萧意平道:“姑娘取笑了,我怎么敢生你的气!” 谷弦儿接著道:“那好那好,大家都不生气,大家好不容易凑在一起,不如一起吃酒聊天,我去去就来,你们等我。” 说著就去了,只经过萧意平身边在他耳边道:“萧郎,你好好给凤姐姐赔罪,可别欺负她啊!” 东方飞凤道:“弦儿,你别走。” 心下迟疑,手上也没拉住谷弦儿。
东方飞凤见谷弦儿去了,黯然道:“去的人应该是我啊!我是个多余的人,偏又不识趣,惹的人不知怎么心里骂我呢!” 萧意平也是怅然道:“怎么怪你呢?真要怪起来,也是我的错,你们都是好女孩,千错万错也是我一个的错。” 东方飞凤忽地垂泪道:“不怪你,你可没叫我喜欢你,都是我自己不好……以前没见过谷弦儿,就知道她必定不错,见了后比我想的还好。难怪你心里总是想著她,她这么好,我都下不了手伤她,你对她千恩万宠,也就难怪了。” 萧意平听了更是难过,脱口而出道:“她没你好的,她只不过是个傻丫头,对谁都是一片真心。你花容月貌,若是我早遇到你,岂不是好,现在也只能徒呼奈何了!” 东方飞凤道:“你用不著安慰我,我心里什么都知道,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弦儿,过两天我就回日月山。” 萧意平听了心里这才放心,默然良久,吞吐地道:“你……你既早来了,为什么没伤弦儿?” 东方飞凤喃喃地道:“若是那样可以挽回你的心,我早做了,若世上有什么方法可以打动你,叫你换个心,金钱也好,权利也罢,就是不要性命我也会换取的,可惜没有这样的法儿啊!” 说完掩袖去了。留下萧意平一人难过发呆。
谷弦儿回来,见萧意平一个人在发呆,便道:“萧郎,你把凤姐姐给气跑啦?我去找她回来,凤姐姐是好人,你别气她啊!” 萧意平把谷弦儿拉住道:“你别走,好不容易见了一面,你又想去哪里?莫非你不想我吗?” 谷弦儿脸色微红,忸怩道:“怎么不想……不过……” 萧意平搂住她道:“什么不过不过的,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你自己有多危险?” 谷弦儿奇道:“我呆在家里,有什么危险?” 萧意平道:“你知道我这次赶回华山是为了什么事情?你知道你的凤姐姐是什么人吗?” 谷弦儿道:“什么人啊!我就知道她是爱你的人儿,我以前就奇怪凤姐姐怎么那么喜欢听你的事情,原来如此,现在我才明白过来,我真笨死了。” 萧意平羞愧地道:“什么爱我的人儿?你别胡说,你别老说别人,你爱我不爱?” 谷弦儿满面通红,用力推他,但在萧意平的强有力的胳臂下又哪里能挣的开,说道:“我不知道,你快放开我,叫人看见不得了。” 萧意平道:“不怕,你的闺房谁来啊?你就不想知道她是谁吗?” 谷弦儿吃吃笑道:“莫非你的……你的……不成。” 到底害羞,“老婆” 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萧意平一愣道:“胡说八道,要是也是你啊!她是……唉,她乃是当今魔教的现任教主,你幸好没得罪她,否则我就看不到你了。” 谷弦儿听了一惊,伏在萧意平怀中道:“什么?她是魔……魔教的?还……还是教主?” 萧意平道:“正是。” 一会儿,谷弦儿却笑道:“看来魔教也不是什么邪魔啊!” 萧意平惊异地道:“你,你怎么知道?” 谷弦儿道:“看见凤姐姐就知道了啊!萧郎你净吓我,凤姐姐别提有多好,她才不会害我呢!你一说魔教魔教的,差点我误会了凤姐姐。” 萧意平道:“瞧你姐姐长姐姐短的叫的亲热,你们怎么要好上了?” 谷弦儿道:“说来话长,我去叫人送饭菜来,我们慢慢说吧!” 萧意平连连点头。
原来谷弦儿那日和萧意平古庙洒泪而别,路上遇到了一个医术高超的老头,本待想拜那老头为师,谁知那老头理也不理,飘然去了。谷弦儿奋力追赶,也是无济于事,匆忙里倒跌了一跤,正哭泣时,只听一人大笑道:“你原来是华山的小丫头,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谷弦儿一惊抬头,见正是那个老头,却是去而后返。
那小老头用精亮的小眼楮,象是看到珍宝一样盯著她,谷弦儿惊道:“你……你要做什么?” 正感害怕时,忽地一人在背后道:“万神医,怎地吓起小女来了,有什么事情和我谷轩中说说如何?” 谷弦儿惊喜地回头,叫道:“爹爹。”
谷轩中把谷弦儿揽在身边,那小老头“呵呵” 笑道:“谷掌门来了,甚好,甚好。” 又对谷弦儿说道:“小丫头,你还想做我徒弟不做?” 谷弦儿说道:“你肯收我了?” 小老头笑道:“肯了,就怕你爹爹舍不得。” 谷弦儿忙道:“爹爹,我要学医,您不会拦我吧!” 谷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