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南国与高丽开的价都比你的价高……(稳定农产品价格,然后农民破产自杀了,对吗?)
韦帅望喃喃地:“我想一下,这个,不杀的杀,我不会说,不知道能不能捕猎代替一下,价钱,这个我会,一倍,我不会,我想下,二份,份我不会说……好吧,我可能得靠手势。”
冬晨摇摇头,别想太多,针对主要问题:“你准备怎么办?”
韦帅望道:“同他们谈,嘘貌似头领的家伙说话了。”
沙伊罗道:“他们……我们,我们必须……我并不……”
帅望叹气:“实在听不懂,看他的表情倒是挺克制的,哦,这句我听懂了,让石彬找谁活着什么谈谈,我不知道他说的是啥,不过应该是指咱们,他愿意见咱们。”
冬晨道:“那也好,咱们就扣下他吧,既然看起来,他是领头的,扣下他应该可以解决问题。”
帅望叹气:“我听懂的,我都记下来了,你们拿去玩下填空,看能不能填出别的意思来。”
冬晨看一眼:“任何一句话
加个不字,就成相反意思了。这怎么猜?”
帅望道:“不字我听得懂!不是不会不在不能,我都能听懂,加个不字……当我傻瓜啊!再说,他们都反反复复说过好多话,前后对照着猜呗。”
冷兰与冬晨钻研了一会儿韦帅望的会议记录,因为他们没有那么强大的联想能力,所以,连韦帅望得出的结论,他们也看不出来,更不用提别的意思。
各部落酋长忽然停止争论,也没有要散去的意思,就地开始动手收拾猎物,堆柴点火,看起来是打算来个篝火晚会。
韦帅望对部落民的这种自由散漫微微诧异,然后羡慕了。咦,你看人家者生存状态,想打仗,呼啸而来,一点心理障碍没有,一点也不多想,有人欺负咱们了,咱们先砍还他再说别的。打啊,打得过就烧杀抢掠,打不过就跑,打之前管他的,先吃吃喝喝再说。
帅望叹气:“他们过得很快乐的样子啊。”
冷兰点头,表示同意。
冬晨无语望天,深深感叹,不,你们千万别说咱们留下来玩两年吧,我受不了这种就地坐下,人山羊一个味的日子……
可怜冬晨明明爱整洁讲卫生的好孩子,因为此时是小众,故深深地自卑了。
石彬走出人群,独自向韦帅望这边走过来。
帅望道:“这小子好像是找我们去了,我们离远点迎接他吧。”转头问冬晨:“小子,你还能记得来时的路吗?”
冬晨道:“我记得,但是,相似的路好像很多。”
帅望道:“我来时画了图,你不要看小路,看着两个山头,你伸开手臂,一手指一个,手臂成九十度时,就差不多该转弯了,然后一直走,直到听到水声,直向这边这个山头走,他们在点火,会有烟,当成信号弹吧。”
冬晨摇头:“不,为什么不是你去叫你的人?”
帅望道:“你去找张文,李唐还是不可靠,张文会有适当安排,告诉他们,我们需要懂女真话轻功好的帮手。让他亲自选,立刻送过来。”
冬晨无语地,***,为什么是我?我不要去见那个贱丵人!
当然他知道小韦不适合跑长路,冷兰又是路痴与人际交往白痴。
只能无语问青天。
帅望笑:“如果他有什么不容易见,记得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冬晨嚎叫:“我捏死你!混蛋韦帅望!”忍不住了,这事一点也不好笑,你笑咱家小白脸就算了,居然真有人当我是小白脸,这还好笑吗?
石彬寻声而至:“咦,你们怎么在这儿?”
帅望道:“是这样,你上厕所一去不返,我们以为你被狗熊吃了,所以,一路找到这儿来了。”
石彬看他们一会儿:“你们乱走,不担心迷路?”
帅望道:“二个时辰了!”
石彬点点头:“头领们愿意见你们。不过,不用期待太高!没有复仇就没有正义,也就没有和解。”
帅望微微叹气,拍拍他肩:“你说得对,可是你们报复的对象却是无辜人群。有坏人杀你家人,于是你那把菜刀到街上乱砍,是正义吗?”
石彬看他一会儿:“你建议我们去找李唐?”
帅望笑问:“为什么不?找不到凶手,或者凶手太强,并不是你杀你邻居的理由啊!”
石彬沉默一会儿:“李唐一走,军队就来,你们的军队,单方面保护欺压我们的人,所以,是敌人,你们的人民,供养你们的军队,所以,是敌人不是邻居。”
帅望道:“不,每个人都纳税,纳税是为了让军队保护自己,但是我们纳税并不能保证使用这笔钱的人一定正确使用它,你要知道,不是我们出了钱,然后由我们做主雇佣的这个军队,而是这个军队占领了这片土地,然后收取费用,承诺保护。你在怪什么?怪你的邻居没用生命反抗司法对你不公吗?你会这样对你的邻居吗?你在迁怒于人。因为你没能力反抗真正给你压力给你挫折给你伤害的人,你在迁怒于人。”
石彬道:“你们杀了我们的人,我们就杀你们的人。就这么简单。”
帅望苦笑,不,我也喜欢用简单的方式解决问题,你别引诱我,别纵容我,危险!
85,相见欢
沙伊罗回身向自己人做个稍安勿燥的手势,转头向石彬迎过来,说了句什么,帅望问:“什么?”
石彬先回答沙伊罗,然后苦笑:“我不觉得有必要给你翻译我们之间的对话,不过,既然你想知道,他问你为什么来得这么快,我说,我去找你们时,你们已经到附近了。”
沙伊罗再说,石彬再答,告诉韦帅望:“他认为你们跟踪了我,我说有可能,而且你还会半掉子女真话。”
韦帅望在沙伊罗脸上看到一个疲惫的表情。
然后沙伊罗说:“我们一直生活在这里,曾经自由地生活在这里,然后有外人进来,我们帮助他们,给他们吃的,教他们保暖,让他们活下去,然后,送他们出山,还送给他们礼物。然后,他们带着刀来,索要礼物。争斗之后,彼此杀戮。我厌倦了这种杀戮,愿意妥协,采取合作的态度,希望,能得到和平,繁荣,更好的生活。”沙伊罗摊开手:“我退到了底线。他们要女人,可以,未婚的女人都可以,但是……”沙伊罗问:“我应该怎么办?”
冬晨道:“冷家愿意协同酋长们捉拿凶手,实际上,我们一直要求魔教交出凶手,虽然魔教没有同意,我们仍不放弃抓拿他们,如果你们在任何地方,发现李唐及其部下的行踪,同冷家联络……如果,能拖住他们一段时间……”
沙伊罗问:“他是谁?”
石彬道:“冷家的一位长老,长老类似于地位很高但没有实权的一种荣誉称号。”
沙伊罗微微叹气:“告诉他,我没有兴趣进行礼节性对话,如果冷家真有诚意,让能做决定的人来。”
冬晨只得欠欠身:“这位,冷家掌门人,冷兰。”
石彬向沙伊罗介绍,然后解释:“她父亲是冷家的实权人物,她好象没什么实权,但是,听说她要做什么决定,别人也拿她没办法,冷家人对她很头痛,是个白痴,也许能从她身上想想办法。”
再问:“那位呢,一直没请教姓名。”
帅望忍着笑(他能听懂白痴二字),道:“望天商会老板之一,何添。”
石彬扬扬眉毛,转头向沙伊罗介绍,同时小声注解:“这个商会好象不干净,他们干运河时打死过人,大旱之年,哄抬物价囤积大米,还聚众闹事,名声很坏。”
韦帅望望天,呃,不知道他怎么评论我的,反正我想揍他。
呃,对了,他评论的是何添。
幸好!我真不想让他评论我。
可想而知,他们会如何评论魔教教主。
沙伊罗微微有点灰心:“这都是些什么人?我们能从他们那儿得到什么?”看一眼,愤怒:“他们还带个孩子!好象出来野游!他们说的抓捕凶手,就是一句屁话!”
石彬指指冷兰:“这个白痴,好象会点巫术。”
沙伊罗身后一个大汉直冲过来:“我看看她会什么巫术!”伸手就抓向冷兰的衣襟。
冷兰正呆呆地问:“他指我干什么?”本能的反应伸手抓住那大汉的手腕,怒吼:“干什么?”
那大汉用力,冷兰微微诧异:“小子,还挺有劲!”
松手,不抓他手腕,两手交握,较劲。
那大汉一愣,然后惊愕,然后怒吼着用力将被扳倒的手再扳回来。
沙伊罗大惊:“乌麻底!不要乱来!别伤到……”愕住,半晌,把小丫头改成:“你自己!”
因为那个叫乌麻底的已经涨红了脸,看样子,全身都在用劲,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而他的手,正慢慢地,以不可抗拒的趁势倒了下去。
而美若神女般的冷家掌门,看起来气定神闲,唯一不象女神的地方,就是她脸上露出幼稚的得意神情。
乌麻底涨红脸,怒吼着,狂叫着,拒绝认输,另外一只手忍也忍不住地想上去帮忙。
冬晨微微皱眉,责备:“兰儿!”伸手分开两人,心里说,多脏啊,这小子一手油腻腻的,好恶心。
当然了,人家刚拿起烤狍子腿,放下烤肉,同韦帅望一样,在衣服上擦的手。
乌麻底本来还不服,然后被个小白眼,轻轻松松捏得松了手,真让他震惊,伸手一指冬晨:“有本事你别使巫术,同老子摔一跤!”
石彬无奈地劝告:“乌麻底大哥,他们管这叫功夫……”
乌麻底一挥手:“跟他们说!”
石彬只得翻译“这位是乌麻底,沙伊罗酋长的弟弟,要同你比试摔跤。”冬晨当场就退了一步:“不不不不!这样不好。”不,死也不干,他穿着一身油黑的衣服,上面貌似曾经有过花纹,我刚才捏他一下已经要吐了,他身上的味道比一只从没洗过澡的羊还大。不不不,你让他离我远点,我死也不想再碰他一下了。
韦帅望笑得:“喂,这可是得到他们尊重的好机会,你不干,勇士的称号就是我的了。”
冬晨道:“给你了给你了!哎……别,这小子确有神力,还是……我来吧!”这家伙是没功夫,但是,好象天生神力,要不刚才冷兰也不会同他较劲。韦帅望当然赢他没问题,可是肯定要动点真气才行,犯不上在他身上浪费功力啊。我现在有点想宰人了,老天爷对我不够好,我觉得愤怒了。
呻吟一声:“小韦,你能想个办法让他不同我打吗?”
韦帅望笑道:“能啊,喂,小子,你知道打不过我师叔,所以另找软柿子捏来了,是吧?”
冬晨愕一下,怒:“谁是软柿子?”
石彬忍笑,翻译完了,乌麻底立刻冲着冷兰去了:“喂,较量一下!”拍拍巴掌,张开两只手,哈下腰,一副公牛要向前冲的架式。
冬晨再愕一下,这才明白,韦帅望这是勾着人去同冷兰摔跤啊。他呜咽一声,死韦帅望,我捏死你!
忙过去拦在前面:“我来,我同他摔跤。”
乌麻底怒吼一声,石彬道:“他说,他不同你摔,他要同你们掌门较量。”
那边沙伊罗也在后面吆喝,听着好象是在骂他弟弟。
冬晨道:“赢了我再说。”看看那家伙的衣服,再次恶心:“好男不同女斗听说过吗?”
乌麻底还没听说呢,冷兰先听到了,当即一伸手,可怜的冬晨没预料到来自身后的袭击,“悠”地一声直飞到冷兰身后十米远。
冷兰“切”一声,好男不听同女斗?哼!
沙伊罗愣住,啊呀,这个照规矩,他没必要拦着角抵摔跤这种友好交流的。只不过照顾北国人同他们礼节不同,现在看来,人家准赢啊,再拦着就有点怕了的意思啊。
乌麻底呆了呆,看看冬晨飞走的距离,看看冷兰的手臂。心里纳闷,这小细胳膊,使出这么大劲来,没断?
他后退一步,想想不甘心,色厉内荏地:“告诉她规则!”这小妞要是直接给我那么一下子……
石彬道:“不许拳击,不许踢,不许用肘膝有意撞伤对手,先摔倒的输。”
冷兰想了想:“抓住他扔地上就行?”
石彬点头:“他双脚离地,再摔倒在地上,你就赢,一起摔倒,重来。还有,不许抓裤子。”
冷兰一脸黑线,靠,好规则……
乌麻底张着两只手弯着腰,围着冷兰游走,冷兰目光跟着他,身子却不动。乌麻底不知底细,不敢冒然进攻,而冷兰对这种新游戏颇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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