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韦帅望之不减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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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韦帅望之不减狂傲- 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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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人心的东西,他就把我泡到粪坑里让我从里到外跟我脑子里的大便一样臭……
     韦帅望奇道:“咦,那家伙说话还挺有道理的……”我师父要是没从小学子曰诗云啥的,是不是就不会这么多毛病了,忠孝两难克已奉公两头不是人。
     韩琦一脸黑线,你们真是父子,敢情你原来还没那么想过,一听你爹说的话,立刻就觉得有道理了?
     韦帅望郁闷看发现自己总觉得自己亲爹说话有道理,师父天天念的那些东西,他接受起来顶废劲,那简直是刀砍斧劈烙铁烫一样的痛苦,才勉强把自己装到合格的那个框子里,他亲爹一句话,他就觉得对啊,没错啊……
     韦帅望搔搔头,对啊,我们国家本来没那个啥女主当政天下必乱的说法,我们开国皇帝与他老婆一起称帝的,他有私人亲兵卫队,他老婆也有,他能打架,他老婆也能打,他脑袋聪明,他老婆更聪明,他老婆还比他狠比他眼光好……所以,长公主才敢把国玺拿起来看看,后来不知哪来的歪风邪气,嗯,主要有些人本来就是打南边来的,那个脑袋里装满了忠狗思想,当皇帝的当然希望手下是忠狗……
 
      韦帅望认真思考,异国文化的强势进入,是否是侵略的一种。
     黑狼轻声提醒:“教主。”时间不早了,你少胡思乱想点好不好?
     韦帅望道:“普及文字嘛,也不一定非得普及人家的文字,虽然咱国家还没出过啥哲人(除了我亲爹之外)。你回去先把诸子百家的都印些来看看,咱也得看看人家说啥不是,兼听则明嘛。嗯,是这么回事,百家争鸣总比自己琢磨强。你只管去印吧。”
     韩琦松口气:“是是!”我的宝贝书啊,看起来可以不用藏起来了,冷恶那家伙,见一本撕一本,一边撕一边问我:“我撕这么碎,你多久能拼回去啊?”想到这儿,韩琦微微叹口气,真刁恶,是不是,可是却让人很难真的恨他。那个人其实对持不同政见者,还是满宽容的,直接把看异端学说的人扔到火里烧死,把书搜出来全烧了的人有的是,冷恶就那么故意把他的书撕得粉碎,然后还没碎到完全拼不起来,然后看着韩琦又心疼又气恼又不敢表现出来的样子觉得好玩。
     虽然当时气得胃痛,此时想起来,却有一点酸涩,他不赞成的事,他一定会捣乱,可是却并不禁止,也许他觉得这样才好玩吧?
     韦帅望看到老扁,点点头,老扁进来请安问好,小韦阻止不了他,只想当他不存在,转头问黑狼:“说起来,我好象好久没见到张文了,这小子啥意思啊?跟老子划清界线了?”
     扁希凡此时也站起来了,笑道:“张堂主忙得很,我也好多天没见到他了。恐怕他也不告诉教主你,前些天他们在城外建了个新窑场,也不知什么没搞好,一开窑就炸了,听说死了人,他现在焦头烂额地收拾残局呢。”
     韦帅望无限愁怅地:“这么好玩的事,我都不能去……”一边感叹一边自动自觉伸出手臂来。
     扁希凡笑道:“这位小兄弟就是谢农说的南朝吧?”
     帅望道:“没错,好容易他来了,才好玩一点。”
     扁希凡略带不赞成地看南朝一眼:“教主,咱们这些人,都习惯陪着先教主玩了,但是李唐这个人,不太有幽默感。”
     帅望不好意思地:“所以才好玩啊……”
     扁希凡更加不赞成地看韦帅望一眼,哎小子,你这样就不好了,你爹只是有杀人嗜好,你这简直是自杀倾向嘛!
     他不禁摇摇头,黑狼急了:“怎么了,他又累到了?”
     老扁忙笑道:“不不不,教主的身体没问题,有好转有好转。”
     韦帅望笑道:“他是说我人品有问题,啧,敢对神圣的教主大人的人品摇头,你活够了?”
     黑狼放心了,人品问题是小事。
     老扁憨厚地笑着:“教主的人品已经不能再好了,只是小孩儿心性。”转过头看看南朝,他还弄个真正的小孩儿来陪他玩,唉,有些人有的头疼了。
     南朝一看人家神医一脸不满,立刻就陪笑:“堂主,我初来乍到,不知深浅,您老别怪。”
     老扁很坦诚地评价:“还跟教主一样皮。”
     南朝望天:“很荣幸跟教主一样……”
     老扁道:“你别再惹事了,教主的身体受不了再一次的发作了。”
     南朝郑重地:“我保证老老实实地呆着。你放心,我没你们教主那样的功夫,才不会去惹那个可怕的老怪鸟。”
     老扁点点头,对,这才是乖孩子。开一副药:“吃一周,我再看。我把你的状况跟冷良说了,他的建议也是完全闭关。”
     帅望叹气:“出来我就疯了……”
 
      老扁笑笑:“冷良说你很冷静,捱得过去。”
     娘西匹的……

     贺治平很有礼貌地在外等候,韩青收功,站起身,打开小窗:“让你久等了,贺掌门。”
     贺治平点点头:“打捞扰,我有个小问题想请教。”
     韩青道:“请讲。”
     贺治平问:“掌门知道什么药能让一个人失去理智,违背自己的意志杀掉不想杀的人?”
     韩青想想:“我猜你指的不是类似酒后乱性那种发狂杀人?”
     贺治平道:“酒后发狂,杀的往往是他们想杀的人,那也许是一种真情展现。”
     韩青问:“你介意告诉我具体情况吗?”
     贺治平沉默一会儿:“我弟弟来信,于飞杀了我儿媳。她们认识,但从无过节,我觉得这不可能发生。据说,于飞当时情绪激动,全身颤抖,不能完整说话。”
     韩青惊愕:“于飞那孩子我见过,给我的印象,很正直很善良。”
     贺治平点头:“你说得没错,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我也不会来问你,她看起来不象是会做这种事的人。我问过唐长老,他说他不知道,他推荐你,或者,冷家山与魔教都有几位对毒理知识很精通的。”
     韩青沉默,老天保佑,不是韦帅望干的吧……
     停止,我怎么会直接想到那孩子身上去。有没有这种药呢?
     韩青缓缓道“你说的症状,有可能是中毒,也可能是受惊。有些药物会让人狂躁惊恐,人在恐惧状态中最容易下杀手,我想,我知道有一些药能产生这样的效果,比如象有毒的蘑菇,一些草药过量,还有某些特定的变质的食物,有可能让人产生惊恐心理,躁狂发作,但是,于飞当时的战斗力如何?”
     贺治平道:“信中没提,但是,于飞在围攻之下,被我长子修齐砍断一条手臂,这,真是……”
     韩青道:“说句冒犯的话,有没有可能于飞看到了什么,让她受惊。”
     贺治平苦笑了:“如果那样……”
     韩青道:“因为所有这些东西,都只是有可能导致惊恐发作,我从没听说哪样东西能一定导致惊恐与失去理智,那就意味着……”
     贺治平苦笑,摇头:“意味着极端的意外与巧合,是吗?”
     韩青点点头:“而且,很难证实,也很难向人解释,那将意味着……”
     争执猜疑与战争。
     贺治平微微叹息:“这个意外,对你们有利。”
     韩青道:“我猜唐长老给出的,也是这个答案。”确实是意外,是不是?没人能制造这样的事件。
     贺治平点头:“有药物能导致这个结果,但没有药物能确定导致这个结果。那么,唯一的可能是,意外。于飞吃了有毒的东西,误闯到华山上,惊恐发作,杀了接近她的任何一个人……”
     韩青沉默。
     贺治平苦笑:“我知道你在暗示什么,你没见过我儿子,不了解他的品性,那孩子因为喜欢衡山派的黄羽,把华山论剑的第一名拱手相让,他不可能伤害他妻子,他也不可能明知道有其它可能的凶手,却不去查。如果他不是这样,我也不会想让二儿子接任掌门,导致他离家出走。他们兄弟情谊好,如果我不拦住,他们就会象伯夷叔齐一样,谁也不肯留下,或者,幸亏有黄羽在,老大才留下了,结果发生这样的不幸。”
     韩青微微不安,那个孩子,有可能去胡乱下毒,制造混乱。贺治平说得对,在这种情况下,发生了对北国这样有利的事,确实不象一个意外。也许事情发生成这样,是一个意外,但是这一个意外却不一定是意外产生的。
     如果真是那样,帅望你……
     韩青摇摇头,韦帅望不会对自己的朋友做这种事的,他怎么可能给于飞下毒。
     韩青道:“掌门慎重处理此事吧,如果有需要的地方,我方会愿意提供援助。”
     贺治平无奈地点点头:“我必须回去处理这件事。我想……”沉默一会儿,欠欠身:“珍重,再会儿。”
 

101,探视 
      那一天是人质互访日。
     韦行问:“罗殷齐谁看着呢?”
     康慨道:“没见有人看着他。”
     韦行瞪眼:“什么?”
     康慨一见事无大小,是不是自己负责,都由自己回答,明白以后自己得做包打听了,现在只得把道听途说来的消息上报:“听说是喂了什么毒药,必须每天吃解药吧?”
     韦行脸色一僵:“放屁!”要是有人给我兄弟也喂了毒药,我能干嘛吗?这么对待人家人质,那不是摆明了要整我师弟吗?
     康慨不安地:“这事不是咱们冷家做的,我也不敢在这儿胡乱打听。”
     韦行道:“哦?又是魔教干的?”
     康慨道:“冷良不方便下山,想是魔教就近。”
     韦行转身问他师父去了:“师父,罗殷齐没人看着吗?”
     冷秋道:“看着他干什么?我被这场没完没了的对峙拖得烦了,让他跑好了,正好弄死他。”
     韦行瞪眼看着他师父,什么?半晌才反应过来:“韩青呢?你想他死啊?!”
     冷秋道:“是啊,韩青死了,韦帅望肯定会同南国打个两败俱伤,那简直是冷家唯一的生存机会。”
     韦行呆在那儿,目瞪口呆地看着冷秋,什么?足有二分钟都没眨眼。
     冷秋叹气:“可惜啊,人家小韦一定防到这手了,一开始就派人来给罗殷齐装了个定时炸药,也不知道他搞了些什么,这小罗一离开营地二里外,那东西就不住报警,据说报警十二个时辰后就会爆炸。我看小罗虽然身体没受到什么伤害,精神可紧张得不得了,真是不人道啊。”
     把韦行给气得:“你这个老……”老不死的,老狗!气死我了!你不整我会死啊?你***快把我吓死了!你还好意思说人家不人道?
     虽然话没骂出口,可也是开骂了,这次气过头了,就算会挨揍也挡不住他的怒火了。韦行气得一张铁板面孔硬是涨个通红,竭尽全力才咬住最后一个狗字,怒容满面,转身就走了。
     冷秋摸摸自己的鼻子,撞到门板了。
     这个玩笑过了,看起来韩青与小韦还是碰不得的人物啊。韦行这笨蛋,平时挺懒得动脑的,一遇到他师弟他儿子的事他那实心脑袋就插上想象的翅膀了,而且还专门往我身上想,在我没成功扭转自己的丑恶形象之前还是别再加深他这种印象的好。

     韦行气得,老狗,你真敢那么做,信不信我就敢劈死你!
     哎呀,这老狗即然想到这儿了,他虽然不会真的那么干,可是难免的,对姓罗的小孩儿生死就没那么挂心,我真得好好看住他,别真让他出什么事,如果这小子跑了也罢了,总还可以同南国谈的,如果这臭小子让人给宰了呢?那我老友不是死定了。这不行,韦行怒冲冲地:“罗殷齐呢?把他给我叫来!”
     康慨一看老大从老大的老大处回来,一脸怒火,满脸通红,立刻夹紧尾巴低调做人,同时内心为小齐朋友哀悼。
     过去见了人家掌门人的大弟子,康慨也极客气:“罗公子,在下康慨,在冷家做事,我们韦行韦先生请您过去一趟。”
     那罗殷齐也是个机灵人,这些天,韦行如恐龙般到处横行,他也打听过,知道该人表里如一地是条暴龙,一听康慨说个请,微微不安:“不敢,请前面带路。”一边请教:“韦先生找我,为什么事?”
     康慨道:“先生关心公子的安全。”
     罗殷齐点头,你是应该关心一下,我成天带个炸药到处走,你不觉得太危险吗?你不怕我炸死,也不怕你们自己被炸死啊?
 
      韦行一看罗殷齐就站起来,绕着他转一圈:“炸药安哪儿了?”
     罗殷齐见暴龙大人果如传闻中一样直接,苦笑着抬起左手,指指腋下肋骨处。
     韦行道:“我看看。”
     罗殷齐只得解开衣服,韦行呆了,只见肋下一个鸽子蛋大小的包,上面伤痕未愈,太狠了,竟然把炸药直接埋皮肉里了。安在心脏旁边,固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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