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其中那个身高至少有一米七五的少女,瓜子脸,柳叶眉,眉目如画,一头黑色的长发扎成了清纯的马尾,身材更绝对是完美的黄金比例,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在黑色的小短裙下熠熠生辉,几乎耀花了尤四海和马通的眼睛。
不过尤四海和马通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当下也没露出什么猪哥相,马通端着杯自斟自饮,除了多看了那最美的少女一眼之外,再没有任何的表示。
带队的碧姐见马通有些面生,当下便自来熟地问道:“唉哟,尤总啊,您一大早得把我拽起来,就是为了招待这位公子吗?怎么不跟阿碧我介绍介绍?”
尤四海却沉下了脸道:“难道我会告诉你这位通少是我尤四海的老大吗?问问问,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身份?”
碧姐吓得一缩脖子,看向马通的眼神中满是恐惧:乖乖个隆冬呛,西北帮老大尤四海的老大?谁不知道在西北这片地界上,尤四海自称老二,就没人敢自称老大,这个除了看起来比较高大之外貌不惊人的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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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八章 脱线范小宝【三更求收藏推荐】
马通皱着眉头瞪了尤胖子一眼,尤胖子吓得一缩脖儿,讨好地对着马通笑了一下,这才沉声对碧姐说道:“这没你事儿了,该干嘛干嘛去!”
看到尤胖子对马通讨好的模样,碧姐这种常年混迹于风月场所的人精顿时便心下了然了:这个面色冷淡的年轻人,绝对不是自己这种人招惹得起的,当下她便对自己带来的美少女们吩咐了一句:“好好服侍两位老板!”说完便先滑脚闪人了。
尤四海见马通依然面色不佳,当下便再度讨好对马通道:“老大,别客气,看上哪个您先挑!”
马通抬眼看了看那个个子最高、腿最长、长相最清纯的美丽少女,没有说话。
尤胖子人精一个,又哪里不明白自己老大的意思?当下就听他冷声说道:“那个谁,就你,个子最高的那个,过来陪我大哥坐!”
那个美丽少女咬了咬粉红色的嘴唇,小心翼翼地迈步走向了马通,然而还没走两步呢,她那踩着将近十寸高跟鞋的脚却不小心崴了一下,顿时疼得蹲下了身子,小脸更是皱成了一团。
尤四海见状,一拍桌子怒道:“连路都走不好,你干什么吃的?还不快点儿过来?”
那少女吓得浑身一哆嗦,眼泪瞬间就下来了,楚楚可怜得就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
“胖子,够了!”马通瞪了尤四海一眼,起身过去扶起了少女。
“谢,谢谢老板!”少女在马通的帮助下站直了身子,却惊愕地发现马通居然比穿着高跟鞋的自己还要高出不少,简直伟岸到了极点。
“不客气!”马通扶着少女走到了沙发跟前,心中却暗道:果然如此。
原来马通点了这个少女,并非是看中了这少女的绝世姿容,而是早在这几个美少女一进包间的时候,马通便在这少女身上感觉到了一股不正常的阴寒气息!
此时借着扶少女入座的机会,马通触到了少女冰凉的手臂,立刻便感受到了少女体内那郁结的阴寒之气,那寒气之烈,居然比起凌天佑当初身上的寒气来也差不了多少了!
少女在马通的帮助下,皱着眉头坐在了沙发上,这才惶恐地对马通道:“谢谢老板,我是第一次穿高跟鞋,所以才会这样,请老板不要见怪。”
马通摇了摇头,坐在了少女的身边,对尤四海说道:“胖子,你带这几个姑娘去别的包间玩吧!”
马通是想单独问少女几句话,尤四海这个欢场老手却会错了意,以为自己的老大看上了这个美少女,要当场给她开苞呢,当下尤四海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喊了一声:“姑娘们跟我走!”
说着尤四海便领着剩下的五个少女向包房外走去,临出门时还冲马通眨了眨眼道:“老大,胖子走了,你好好玩,玩开心点哈!”
马通知道尤四海想歪了,却也并不解释,只是冲尤四海挥了挥手,尤四海便屁颠屁颠地带着几个少女出了门。
第一次出来坐台的少女第一眼看到马通的时候就觉得有些眼熟,后来对马通的温柔也有些心存感激,然而此时一见马通将其余的人都赶走了,她顿时以为马通心存不良,当下竟然吓得缩在了沙发的一角,楚楚可怜地说道:“老板,您弄错了,我,我只坐平台,不坐高台的!”
马通无奈地摊了摊手,诚恳地说道:“你别害怕,不是你想得那样的!”
少女看出了马通的真诚,当下紧张稍减,怯生生地说道:“那老板您想玩点什么?要不我陪您唱歌吧?我唱歌可好听了!”
马通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我只是想问你几句话。”
少女心里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客人的合理要求,她也无法拒绝,当下便怯生生地说道:“老板您想问什么,就请问吧。”
马通想了想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莲。”
马通不耐烦地道:“我是问你真名!”
少女被马通吓了一跳,支吾了半天才道:“我,我叫范月奴,小名叫小宝。”
这姑娘也太老实了吧?
马通被少女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有问你小名吗?”
范月奴羞得俏脸通红,脑袋都快垂到胸脯上去了。
“今年多大了?”
“十八,快十九了。”
“你今天是第一次出台?”
“是的,第一次。”
“看你的年纪,还是学生吧?”
“嗯,我在西北华美院读大一,平常还兼职做过平面模特。”
“那你怎么会跑来坐台的?”
马通问到这里,范月奴顿时双眼一红,哭了个稀里哗啦:“呜呜,我从小爸爸就不在了,是妈妈一个人把我拉扯大的,可是,可是就在一个礼拜前,我和妈妈都生病了,医院还查不出病因,说是要到国外大医院去查才行,呜呜,我们哪里有钱去国外啊?后来,我的一个舍友就把我介绍给了碧姐,说是能赚快钱,所以,所以我才到这里来的,呜呜,人家不是坏女孩啦!”
马通的脑门上冒出一串黑线,手忙脚乱地找了半天才找出一张纸巾递给了范月奴:“哎哎,你先别哭啊,我还有话问你呢!”
范月奴抽抽噎噎地接过纸巾,却没有拿去擦眼泪,而是捏着自己挺翘的小鼻子狠狠地擤了一下,完了竟然还将沾满鼻涕的纸巾还给了马通,自己继续哭。。。。。。
马通哭笑不得地丢掉了自己手里的纸巾,假意大声训斥道:“不许哭了!”
范月奴吓了一跳,哭声立刻停了下来,可是下一刻,她竟然一抽一抽地打起嗝来了:“呃~呃~”
马通彻底无奈了,当下只好诈唬她道:“我其实学过一些医术,你一进门就看出你有病了,本来还说帮你看病的,你要是再不好好跟我合作的话,我可就撒手不管了哦!”
“真的吗?!”
范月奴一听这话,竟然兴奋地蹦了起来,结果刚跳到一半,之前崴到的脚就疼了起来,就听得“唉哟”一声,她又摔了回去,而且还好死不死地一屁股摔进了马通的怀里,圆润的小屁股刚好坐在了马通的胯间!
“啊!!!”马通还没咋呢,范月奴倒是尖叫了一声,捂着自己的小短裙爬到了沙发的另一头儿:“你,你你你,你干什么?!”
马通欲哭无泪地摊了摊手双手,差点仰天长啸起来:从头到尾,我有干过什么吗我?
第一三九章 阴人作祟
快把马通整疯了的范月奴却丝毫没有这个觉悟,兀自缩在沙发的一头,小心翼翼地用一种看怪蜀黍的眼神看着马通说道:“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
这小妮子不会是装出来的吧?马通终于有点反应过来了,当下没好气地说道:“真的,但是如果你再跟我闹下去的话,我可就真得撒手不管了。”
范月奴这才从沙发的角落里坐起来,乖乖女般地将双手放在膝盖上,天真无邪的眼眸里却突然掠过了一丝狡黠:“那,老板,你能说说我的症状么?”
马通想了想道:“你最近是不是会时不时地浑身发冷,食欲不振,然后手脚发麻?是不是还经常做噩梦,即使不做噩梦,也经常会一觉睡醒,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范月奴捂着小嘴惊叫了起来:“您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您连我的病历都没有看过啊?”
说实在的,范月奴和自己的母亲已经被这个病折磨的痛苦不堪了,其他的症状也就算了,有几次她和母亲半夜醒来,骇然发现自己竟然赤身**地睡在院子中间的一块青石板上,幸好她的家是一个单门独户的小院落,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马通耸了耸肩道:“都跟你说了我学过医术,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不是非要依赖病历来做判断的,而且刚才你崴了脚,一定也是因为腿部突然发麻造成的吧?我就说嘛,一个平常兼职做平面模特的女孩子,怎么会穿不惯高跟鞋的?”
范月奴这时候才有点相信马通了:“我妈妈跟我的症状是一样的,您知道是什么病吗?”话还没说完,范月奴又自己开始否定了:“不可能,您不可能知道的,那么多家大医院都查不出来,您就算懂一些医术,也不可能诊断出来的。”
马通笑了:“你和你妈妈的病是最近才得的吧?大概什么时间?”
范月奴仔细想了想道:“也就是上个月下旬的事情吧,我想起来了,就是上个月二十号,那天我和妈妈刚搬了新家,第二天就开始发病了!”
马通一拍手道:“这就对了,你们搬的新家应该不是单元房吧?是不是那种位于郊区地带单门独户的老房子?”
范月奴吃惊地站起身来,捂着小嘴略有些惊恐地叫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一直在跟踪我?”
马通心说我怎么会不知道?
从范月奴的体内阴气的情况来看,无非是两种可能,一种就是阴人作祟,也就是俗称的闹鬼,而导致的阴气入体,另外一种则是长期身处极阴之地,日夜受阴气侵袭所致,以范月奴所述的情况,搬家之后的第二天便已发病,必然只可能是第一种原因。
而现代的小区基本都是新建的,即便偶有闹鬼的现象,也多是一些刚死不久的孤魂野鬼,不足为虑,即使是传说中的凶宅,也最多只能让住在那里的人不断产生恐怖的幻觉,从而引发精神疾病,像范月奴这样直接被阴气入体,百病丛生的,只可能是那种积年的老鬼!
而这种积年老鬼,是不大可能出现在都市中的单元楼里的,那么答案自然就揭晓了。
至于范月奴怀疑自己跟踪了她,自然也是理所应当的,因为哪个正常人会相信自己见了一面,就能够知道这么多的情况?
所以当马通听到范月奴质问的时候,并没有动气,只是淡淡地说道:“小宝,我们今天才是第一次见面,所以你不用担心我是个对你图谋不轨的坏人,至于你和你母亲的病,我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所以只要你选择相信我,我就能帮你和你的母亲治好这个病,这样一来,你也就不用委曲求全地出来坐台了。”
范月奴听到马通喊自己的小名,俏脸不由得微微泛红,当下她思虑再三,最后终于咬着嘴唇艰难地说道:“好吧,我相信你,我也很谢谢你,但是,但是我家只有很少的钱,你为我和我妈妈治病,我们却付不出报酬。。。。。。”
马通却挥了挥手,潇洒地道:“什么报酬不报酬的,你看我像个缺钱的人吗?放心,我对你的身体也没有兴趣,我叫马通,我的未婚妻叫凌晚晴,如果你平常看电视的话,应该看到过我和她的订婚仪式吧?跟我的未婚妻比起来,你还只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呢!”
“啊!我想起来了!”
范月奴恍然大悟地叫道:“你就是前两天跟凌氏千金订婚的那个软饭王马通!我和我的舍友是在寝室里的电脑上看的,她们都夸那个凌晚晴美若天仙、气质无敌呢,果然是我这样的小丫头比不上的,还有,她们还说凌晚晴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呢,还有还有。。。。。。”
“够了!”马通青筋直冒地打断了范月奴的滔滔不绝:尼玛,如此盛大的一场订婚仪式,在别人的眼里却是如此的不堪吗?看来自己这个软饭王的称号在西华是家喻户晓了吧?
范月奴这才停了下来,捂着小嘴喃喃地道:“呃,我是说错话了吗?”
马通脑门上的青筋更明显了,当下冷冷地道:“这些都不是重点好不好?重点是,我的未婚妻比你漂亮多,也有女人味多了,我是不会看上你这样的小丫头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