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飞哥,您不是在开玩笑吧?这太,太……不人道了。”
陆飞笑笑,随意地道:“别紧张,我不会用咱们团队的人去实验的,也不会胡乱拿外面的无辜幸存者来搞。以后咱们团伙的扩展势必要牵涉到一些不可救药的敌对势力,比如吃人。R的家伙,比如屠杀别的幸存者的家伙,比如在我们内部犯罪不可饶恕的家伙,我是指这些可以用来实验的人。”
专家们纷纷长吁一口气,悬着的心放下来。刚才可真吓他们一大跳,抓无辜活人来做跟丧尸有关的实验,听起来就让人毛骨耸立,也十分残忍。
若是换成那些天杀的罪人,倒也不是不能够接受,虽然心里有点膈应。
“把不孕不育放在首要研究位置上,丧尸实验放在第二位。各位都是行业里的翘楚精英,我期待你们的实验成果。”
陆飞起身,分别与各位专家握手,对于高端知识分子,该有的尊敬还是要给予的。
末世前的专家教授可能是满大街都在打幌子,可是末世时代,你有没有能耐,有没有研究水平,正常人都能看的出来。
现在可没有什么金钱背景势力捧着,也没有法律保护着,敢弄虚玩假,陆飞就能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搞定完医学方面的专家们,陆飞随后又去视察了医院工作,虽然前几天刚来过,不过最近天寒地冻,感冒的人还不少。
对于疫情的防治,陆飞是重点强调再强调的,就这么些人,要是再来个什么禽流感之类的病毒传染,那可玩儿蛋了。
热水供应,住宿卫生清扫,包括劳动场所的尸体清理都是有专门的人员队伍,装备了专门制作的防护衣服去做的,决不能在这方面出点问题。
不过现在是冬天,疫情工作肯定没有夏天时候严重的,至少是成千上百丧尸的尸体处理问题不会太麻烦。总之必须火烧,或者挖坑埋。
刚到另一幢楼门口,碰到了一个小女人,陆飞有点印象,喊了声:“谭医生?”
小女人正在弯腰撅P股地扫门口的冰雪呢,听到喊声,奇怪地回头望了一眼,赶紧直起了腰。
“飞哥好。”
“我记得你叫谭亚楠,京南医科大的本硕七年的临床医学高材生,没错吧?”
谭亚楠笑容挂在嘴角上:“飞哥您记性真好。”
陆飞同样回以微笑:“对于人才,我一向是记性好的。听说你在学习班表现不错,得到了徐兰她们的推荐,很好,继续努力。”
“嗯嗯。”
“最近感冒人员的情况怎么样?徐医生呢?”
“感冒的还好,都康复中。徐医生在里面看护病房,有一个病人N结石发作,正在开刀做手术,和何磊医生一起的。”
N结石?
陆飞倒是听过的,大概和肾结石差不多的发病原理,是平时饮食习惯不好,喝酒抽烟不运动造成的。反正,是前。列。腺方面的问题。
这个他不懂,也就不班门弄斧了,说道:“那行,你先忙。哦对了,虽然我很赞赏你这种主动扫地的活计,值得表扬。但是你可以把闲下来的时间多花在别的方面,比如自学一些更深层次的医学知识,术业有专攻嘛。比起扫地挖土,桥山更需要你们这样的高材生做别人没法复制的专业事情。”
谭亚楠懵懵糟糟地点了点头,手里拖把不知道是放下来呢,还是继续打扫完再去按照老大的话去看书自学。
只见飞哥又是神秘一笑:“过两天,我给你安排一份医学方面的新工作,暂时别声张出去,有个心理准备吧。多看看细胞学,人体肌理学和妇科方面的书,对新工作有好处。”
小女人呆滞中……
种田文脱不了一些建设方面的内容,下一阶段,涉及到市区级别,地级市,省会城市的火拼。各种组织,教派,五花八门的团体会缤纷呈现出来,精彩不容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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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逼到跳河
几天后。
桥山工业区的周边居民建筑地带,各种商铺小作坊夹杂其中,街面上丧尸蹒跚着身影,游荡四散。
靠在一家“梦露丝”服装店的居民楼二楼,一道身影从阳台上攀爬而下,先是跳上突出来的门店塑料棚上,哗啦一阵响中,身影再跳上街面。
是个一身牛仔服的背包男子。
街面上的丧尸们狰狞着血口,呼喝扑来。
男子握住斧头当头横扫,砍中一个丧尸的脑袋,一脚踹倒后跨过去。
这一耽误,三四个丧尸已是扑倒身前,胳膊爪子往这新鲜活人身上抓挠,腥臭的牙口近在眼前。
男子斧头回身切过来,一斧砍断左侧的丧尸脖子,拉住它的身体往右边撞,虎吼一声似用尽了全力。
右侧丧尸被同伴无头尸体撞地东倒西歪,男子趁此机会猛然往前冲,把后面已经抓住他背包的两个丧尸拖着跑。
前头又是一个丧尸冲过来,男子陷入绝境中,咬牙中把肩膀左右一扭,背包的背带从身上卸下去,一斧头拍上前头丧尸的太阳X部位。
后面丧尸拿个背包疯狂撕咬了一阵,又追上去,而前面丧尸倒下时候,下巴部位被男子一脚踩的稀巴烂,身影已是冲进街对面的狭窄楼道间隔里。
两面楼墙只有一米来宽,等丧尸冲进来的时候,男子已是如一只蛤蟆状,手脚撑墙向上奋力移动。
楼道间隔底下的丧尸仰头不甘地怒吼着……
男子终于逃出生天,撑爬两三米后用斧头破开防盗窗,闪身进了房子里。
弄死里面快要腐烂成木乃伊的女丧尸和半身男丧尸,男子才检查了门窗,暂作休息中进入卫生间用镜子打量自己的脖子处。
还好,只是抓痕,没有破皮。
镜子里的男子露出一副憔悴而骨瘦的样貌,居然是被下达了通。缉令,一直潜逃中的陈进。
他松一口气,这才开始认真地在屋子里翻找。
刚才的拼杀中,他丢失了自己的背包物资,必须得再花时间搜集了,否则……
陈进心里长叹一口气,摸了摸怀里口袋**的物体,又有些不放心地拿出来看了看,再又塞回去。
豁然是一把77式。手枪。
没想到那个混蛋的势力竟然扩张到了这里,显然不能再待下去了,因为他已经暴露了位置。
原本,他是一副求死的心情,但在看到那个混蛋的爪牙一副要置他于死地的情况后,反而是激起了抗争的念头。
但一把子弹不多的手枪,怎么能打得过对方突击。步枪的小队。
逃,只能逃!
陈进找到一个1680d双股黑色涤纶料背包,拾掇了几包方便面,一圈胶带,一个塑料饮料空瓶,以及抽屉里的一盒安全。套。
把盒子拆开扔掉,一打十二只套套全部塞进兜子里。
这个玩意并不是用来造小人运动的,关键时候既能盛水又能防雨装东西,用途多多,简直是出门在外野外求生的必要装备。
看了一眼窗外,天色昏暗,马上就要入夜了。
陈进收拾一阵,体力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便又从楼道间在丧尸的吼声中窜进另一幢楼里。
走楼顶虽然安全也速度快,但很容易就被人锁定目标,那个混蛋的手下可是有狙击枪的。尽管现在没有看到,但他实在不愿意冒这个风险。
夜晚是丧尸的世界,在黑暗中,丧尸可以靠着敏锐的嗅觉听觉,亦或者一些未知的探测能力利用黑夜潜伏到人类的身边。
往往等人类发现的时候,丧尸已经近在四五米处。
夜路虽然危险,却是陈进不得不作出的选择,他的活动范围被压缩的越来越小,根本不知道对方到底派出了多少人来围堵他。
这一片小区已经是临着宝路工业区了,再往南边走一走就该接近水库下游,也就是甘江支流和荛江的交汇处。
陈进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能往回头路的城区内部躲,就算藏的再隐秘,总归是要出来寻找食物的。只要现身找吃的,被发现只是迟早的事情。
这个县城已经容不下他了,再不走,只怕连一点逃出去的希望都没了。
他穿C楼道的过程中,不断地寻找安全套套和能吃的食物,以及打火机之类的物资,然后用安全。套扎起来。
“陈进,我们就知道你在这一片,别跑了。你跑不了了,反抗是没有前途的,老实跟我们走还能保住一条命。”
“我看见你了,别跑!”
“咱们陆老大要请你回去喝茶吃饭,你跑啥呀!”
身后传来电音喇叭的叫喊声,在夜风呼啸中,听得不那么真切。
陈进知道,对方已经追上了自己,但双方还是有一些距离的,少说四五百米远。
他跺跺脚,原地跳了两跳,起步加速中突然跃升而起,落到三米多外的另一个楼顶天台。
身体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面上滚了几圈,细碎凸出的水泥刺磨得他手心一阵疼痛,继而又麻麻地发痒发热。
他知道,肯定是磨破皮出血了。咬咬牙,爬起来继续跑。
砰,砰,砰。
身后传来一阵枪声,只能望见几点寒星一般炸闪的火花。左右两侧,以及正后方都有人在包围过来,后路完全被截断。
这些杂碎真是狗一样的,迫不及待地想抓到自己去给那个该死的陆飞邀功请赏,将来若有机会……
可惜将来是将来,陈进已然陷入了最大的危机之中,后路被断还被追上了,那就只能往前一条路了。
危机之中的人类往往爆发出常人难以想象的力量,就看着陈进在楼顶天台上纵身跳跃如一头猛兽,穿C大街和居民楼是如酷跑健将,渐渐将身后的枪声甩远。
跑跑歇歇,不知不觉中已经能够望见了宽阔的河面。
夜晚的水库下游河面是看着平静且不起波澜,但他知道,那河水定然湍急的很。因为隐隐约约的水流声,数百米外都可以听见了。
身后的某处楼台,冒出两个身影。
“麻。痹的,这狗。杂。种真能跑,草,累死老子了!”
旁边的男子拿着手枪胡乱地在前方打两下,枪声随着风吹而去:“加把劲,咱们已经把他*到河边方向了。很快他就没地方可以跑的,今晚就是他的死期。”
原先谩骂的男子笑了笑:“你说咱们把陈进打死了,老大能给我们什么好处。”
“你拉倒吧,这时候还有心情想这些。别把事情搞砸了,快点追上去!”
“想想啊,嗨,没劲。”
两男人猛喝一声,前后相继跃过楼间道,追击而去。
哗哗哗哗
河面还没结冰,水流果然端急,陈进终于是冲出丧尸群的包围,气喘吁吁着面对大河。
丧尸在*近,远处电音喇叭不停地互喊着投降的话语,那张狂的笑声伴随着胡乱S击的枪声,愈发清晰。
他回过身,满脸狰狞,丧尸们在十来米外争先抢后的扑过来,想要大快朵颐眼前这新鲜的血R。
望一眼西方城区的夜空,陈进疯狂地仰头吼叫一声后,捡起脚边被河水冲到岸边的一块长约半米的塑料泡沫板,纵身一跳。
冰冷刺骨的河水带走他的R体,却带不走他满腔的仇恨。
说实话,陈进可惜了,好人啊。
第305章 入侵县城
黑暗中。
蔡小可抽搐似地浑身颤抖一下,猛然从床头惊醒坐起身,满头大汗像刚浮出水面的鱼,呼吸粗重急促。
拼命般地挣扎两口气,她缓缓地闭上眼睛,腰背渐渐地耷拉下来,瘫软地呆坐着。
房间里沉重的喘息渐渐平复,消散。
刚才是梦到了进哥吗?
似乎很清晰地想起了一下梦中的情景,她再仔细地去回忆挖掘,却又不敢肯定了。
只是知道,有个人很危险,很危险,快要死了。
那个人是谁,到底是谁?
浑身汗透了,上半身离开了温暖的被窝,房间里的低温让她开始感觉后背发凉,睡衣湿漉漉地贴在肌肤上。
起身下床,找了条干毛巾,擦去汗Y,然后把毛毯垫在床单上,被褥反过来盖。
忙活完,蔡小可轻吁出一口长气,又觉得口干舌燥,端起床头柜上的冷水喝了一小口润润嘴巴。
她还在想着那个梦,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那些记忆越来越模糊,直至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记得,似乎是做了个死人的噩梦。
继而又努力发呆了半晌后,眼睛对黑夜也适应了起来,透过窗帘后的窗户玻璃,夜空纷纷扬扬地飘着漫天白絮。
又下雪了吗?
心里想着看看雪景,身体却牢牢把她黏在被窝里,她犹豫了几次,终是打消掉起床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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