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飞道:「小时候我家里穷,没钱买鱼买肉,所以我常常和邻居家的小孩到附近小河抓鱼烤着吃,记得有一次,河里发大水,河水很深,鱼没抓到,还差点被淹死了,这件事被我娘知道了,还把我打了一顿。」
「你娘?」苏花语心想你娘不就是我未来的婆婆,还是问问清楚她的脾性喜好,是否难以相处,她转过此念,便道:「我以前怎么从未听你提过你娘,她人怎么样?」
「我已经记得不大清楚了。」杨飞神色一黯道:「我十岁那年我娘就死了。」
苏花语「啊」的一声,连忙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提起你的伤心事的。」
杨飞笑道:「没关系,都这么多年了,我也不怎么伤心了。」忽然嘻嘻一笑道:「师父,你好像我娘啊!」
「杨飞,你找打啊!」苏花语俏脸通红,作势打去。
杨飞瞧着她害羞的样子,思起方才湖上春光,心中一荡,顺势避过,搂住她的纤腰舒臂抱在怀中,一双淫手不老实的探入她的衣襟轻轻抚摸起来。
苏花语娇躯发软,倒在杨飞怀中,宛若呻吟道:「杨飞,这里不行。」
杨飞欲火大盛,吻着她的耳珠,轻笑道:「怎么不行啊?」
苏花语俏脸满是红晕,喘了口气道:「你师伯在这里!」
「我师伯正在闭关!」杨飞看也不看,去脱苏花语的衣裳。
「小,小燕子还在呢!」苏花语嘤咛一声,被杨飞抱了起来,向山洞隐蔽之处行去。
杨飞嘻嘻笑道:「小燕子不会醒的。」
二人刚刚滚作一团,忽闻南宫燕喊道:「杨飞,杨飞!」
杨飞如遭电击,弹身而起,好似做了亏心事般应道:「小燕子,有什么事?」说着,向南宫燕所在之处行去。
「死杨飞,臭杨飞,你不要丢下人家!」南宫燕犹在熟睡,方才之言原来是梦话。
南宫燕生死未卜,自己还好与别的女子调情,杨飞心有此念,大感羞愧,不由望着南宫燕的睡脸怔怔发呆。
苏花语略整衣衫,行将出来,问道:「小燕子醒了吗?」
「没有!」杨飞见南宫燕原来苍白的脸颊通红之极,不禁有些诧异,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惊道:「她在发烧,怎么办?」
「我又不是大夫,我怎么知道?」苏花语芳心升起一股莫名怒意,语气亦冰冷起来起来。
杨飞想起自己儿时发烧没钱买药,母亲总是烧碗姜汤,再让自己盖厚厚一堆棉被出一身汗就好了,可眼下哪有姜汤,他不觉间将南宫燕抱在怀中,迎着火光,一脸忧色。
「杨飞,你…」苏花语说到一半,见杨飞正在发呆,根本没听见自己在说话。
她冷冷哼了一声,夺门而出,珠泪不觉簌簌而下。
杨飞犹自不觉,喃喃自语道:「小燕子,你一定要醒过来啊。」
苏花语一口气奔到小湖边,望着水波不起的湖水,赌气似的一掌挥去,「轰」的一声,水浪甫起,她的人已跳入湖中,久久不现。
过了半晌,南宫燕却醒了过来,杨飞大喜道:「小燕子,你终于醒了。」
南宫燕轻轻道:「杨飞,我们不是在地府吧?」
「当然不是!」杨飞扬了扬手臂道:「你看,我们都有影子,怎么会在地府?」
南宫燕道:「我不是在作梦吧?我们不是都摔下悬崖了吗?」
「当然不是!」杨飞喜极而泣道:「我们福大命大,都没有死,不但花语没死,我师伯也还活着。」
「真的?」南宫燕欲待站起,却「哎哟」一声惨叫,又倒在杨飞怀中。
杨飞急急道:「你受了风寒,不要乱动,乖乖在我怀躺着好了。」
「你待我真好!」南宫燕轻轻嗯了一声,忽然皱起眉头道:「杨飞,我的腿好痛,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断了?」
杨飞依言挽起她的裤脚,原来光滑如玉的肌肤此刻却伤痕累累,大多都是擦伤,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她两条小腿上有两团老大的瘀血,杨飞心中疼惜,轻轻碰了一下,南宫燕便惨叫一声:「好痛!」
「看样子真的断了!」杨飞无计可施,不觉喊道:「师父,师父!」回首一瞧,哪有苏花语的影子。
杨飞自言自语道:「她跑哪去了?」
南宫燕哭丧着脸道:「杨飞,人家的腿断了,怎么办啊?」
「有办法!」杨飞想起原来在振威镖局练武时有的师兄弟不慎跌断了手脚,都是一位师叔先接好骨头,再用木棍夹好,过几个月就复元了,看来眼下只能依葫芦画瓢,有样学样了。
他拿定主意,便对南宫燕道:「小燕子,你乖乖在洞内待着,我去找几样东西医你的腿。」
南宫燕点了点头,有气无力道:「那你快去快回!」
杨飞将南宫燕放到火堆旁,拿起飞云剑,取下剩下的半条烤鱼,递到南宫燕的手中道:「肚子饿的话将就吃点。」
南宫燕点了点头,却不吃鱼,反痴痴望着他。
杨飞正欲出洞,忽闻白向天的声音道:「小飞,等一下!」
第八集 冰火交融
~第一章 惊天之秘~
「师伯,你收功了!」杨飞惊喜万分,疾奔至白向天身畔,问道:「您的伤好了吗?」
白向天轻轻叹了口气,黯然道:「师伯心脉已断,只怕命不久矣!」
杨飞大吃一惊,急急道:「不会的,师伯您神功盖世,哪会在乎这区区小伤,小飞识得一人,医术极高,待出去以后,小飞就请他帮师伯诊治诊治。」
白向天苦笑道:「怕是来不及了。」
杨飞向南宫燕使了个眼色,南宫燕心领神会,娇声道:「师伯,只要您养好了伤,离开这个地方,凭我二哥的本事,定会保您长命百岁。」
白向天老脸勉强浮起一丝笑意,问道:「小飞,这位姑娘是……」
杨飞应道:「她复姓南宫,单名一个燕字,是南宫世家的三小姐。」
白向天动容道:「原来是南宫三小姐,老朽与你大哥南宫博有过数面之缘,有援手之德,说起来还有些交情,不知你二哥高姓大名?」
南宫燕连忙道:「如此称呼,燕儿实不敢当,您是杨飞的师伯,也是燕儿的师伯,请直呼燕儿小名,我二哥叫南宫逸。」
杨飞帮腔道:「她二哥在江湖上人称『不死神龙』,医术高明之极,师伯可曾听过?」事急从权,他也只好大拍南宫逸马屁。
「原来『不死神龙』是燕儿的二哥!」白向天眼中一亮,转瞬又黯了下去,又叹了口气道:「我们身陷绝谷,又各自受伤,还不知何日能逃出生天?」
杨飞道:「天无绝人之路,只要我们众志成城,必能克服重重险阻,出此绝谷的。」
白向天微笑道:「小飞,没想到几天不见,你成语都用得如此之好,出口成章了。」
杨飞未料白向天也向他打趣,颇为尴尬的笑了笑,犹豫一下,忍不住问道:「师伯,你不怪我了吗?」
「怪你?」白向天反问道:「为何要责怪你?」
杨飞嗫嚅道:「就是那个,那个您将我逐出振威镖局之事。」
白向天闻得此言,哈哈一阵大笑,笑了半晌,牵动伤势,剧烈的咳嗽起来,嘴角渗出些许血丝。
杨飞骇然道:「师伯,您无碍吧?」扶住白向天,缓缓输过内劲。
南宫燕也帮不上忙,只能在一旁干著急。
白向天老脸稍见血色,苦笑道:「一时半刻还死不了,燕儿的腿折了,你去找两根如此长短粗细的木棍来,我来帮她包扎。」说着,双手比划了一下。
杨飞正为此事发愁,闻言大喜道:「多谢师伯。」顿了一顿,又道:「师伯您重伤未愈,以后切勿如此激动,以免旧伤复发,小飞去了。」言罢,提起飞云剑,正欲离去,却闻南宫燕道:「杨飞,等一下!」
杨飞回首愕然道:「小燕子,你还有何事?」
南宫燕俏脸泛起一丝红晕,轻声道:「你将我移至师伯旁边,燕儿也好就近照顾师伯。」
白向天见她说得可爱,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这次笑得小声了许多,并未咳嗽。
杨飞微微一笑,心想你这小妮子重伤初醒,自己还需人照看,又如何照顾别人,他也未多语,依言而行,将抱起来有些娇羞的南宫燕放到师伯身畔,又道:「师伯,小燕子就劳烦您代为照顾一下了。」
南宫燕嘟起小嘴,一脸不悦,白向天微笑道:「小飞,你快去快回,师伯待会还有些话对你说。」
杨飞应了一声,又施了一礼,便即离洞而去。
杨飞依照白向天所嘱,砍了几根树枝,用飞云剑削成木板,待得一切办妥,思起苏花语来,便四下瞧了瞧,寻不到苏花语踪迹,心想这绝谷也不算大,必是又跑到小湖那练功去了,他担心南宫燕伤情,故未多寻,又回到洞中。
此时洞中一老一少谈笑正欢,不时传来南宫燕宛若银铃般的咯咯娇笑声,见了杨飞回来,却立时抿嘴轻笑,缄口不语。
杨飞挥剑舞棍,佯作恶狠狠道:「好哇,小燕子,是不是在背后说我的坏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
「哪有!」南宫燕看上去精神奕奕,嘻嘻一笑,颇为俏皮的道:「是师伯说了你不少糗事,要坦白的也是师伯啊。」
「是吗?」杨飞干笑两声,将手中木板递给白向天,问道:「师伯,你看这个行不行?」
白向天点了点头,吩咐杨飞将南宫燕抱好,脸色温和道:「燕儿,接骨之时可能会有些痛,这荒郊野外,一时半会也寻不到麻药,你待会忍着点,不要乱动,骨头要是接不好的话,将来可就成瘸子了。」
南宫燕吓了一跳,哪敢说不,连忙应道:「燕儿会忍住的。」
杨飞听得暗暗心惊,心想还好自己没有蛮干,否则南宫燕成了瘸子,自己将来麻烦可就大了。
白向天撕下一片衣衫,递给南宫燕道:「咬住!」
杨飞接过布条,裹成一团,塞到不情不愿的南宫燕小嘴内,对她柔声道:「你要是很痛的话就抓紧我的手,我会让师伯轻点的,知道吗?」
南宫燕神色痴迷,望着杨飞,轻轻点了点头。
白向天出手如电,点了南中燕身上几处大穴,在她小腿上推拿了几下。
南宫燕秀眉紧蹙,「啊」的一声,口中之物掉在地上,欲待挣扎,似乎想起白向天之言,反将杨飞臂肉咬住!
杨飞痛得咬牙咧齿,额头冷汗直流,硬是忍住没叫出声来。
足足过了盏茶工夫,白向天才将南宫燕断腿接好,待得一切绑妥,南宫燕全身香汗淋漓,痛得昏厥过去。
白向天亦是一般的紧张,把了把南宫燕脉息,松了口气,对杨飞道:「只要燕儿一月之内不要乱动,大概就无碍了。」
杨飞忍着手臂剧痛,点头道:「我会注意的。」自怀中掏出南宫逸的那瓶金创药道:「师伯,这瓶金创药甚具灵效,您受了不少伤,先敷上吧。」
白向天微微一笑道:「燕儿伤处亦颇多,你先帮她擦一下,脸上的那几处伤口尤其要小心点,千万别留下什么伤痕,女儿家最重脸面,还有你手臂也别忘了敷药。」
杨飞听得颇为尴尬道:「那师伯您先休息一下,小飞去去就来。」
白向天点了点头,盘膝打坐,悄然入定。
杨飞抱着南宫燕来到洞内深处,又起了堆火,开始帮南宫燕敷药。
杨飞轻车熟路,解开南宫燕内外衣襟,细细查遍玉人的每寸肌肤,却见她全身是伤,除了兵刃所致,多半都是摔下悬崖时的擦伤,连胸腹隐秘之处亦不例外,看得他心痛不已。
杨飞帮南宫燕敷到一半,她却醒转过来,见自己赤身裸体的躺在杨飞怀中,心中大羞,勉强捡起衣衫遮住自己私处,薄怒道:「杨飞,你好坏哦!人家都这个样子了,你还,你还来欺负人家。」
杨飞哑然失笑,他原无此心,闻言反有些捉弄的将掌心金创药抹到南宫燕胸口,佯作一本正经道:「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可是在帮你敷药,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被杨飞一只淫手摸在胸口,南宫燕不由娇躯轻颤,低头一瞧,见身上伤处涂满药膏,才知自己果真误会了杨飞,一脸歉然道:「误会你了,对不起。」
杨飞微微一笑,垂下头去,在她脸上轻轻一吻,柔声道:「小燕子,以后别再干这种傻事了,知道吗?」
南宫燕泪水落了下来,伏在他怀中抽咽道:「可是人家看见苏姐姐伴着你跳下去了,人家也不想活了。」
「小傻瓜!」杨飞见她俏脸满是珠泪,不觉低头轻轻吻去她的泪痕。
南宫燕亦反手抱住杨飞,主动回吻。
许久,二人唇分,南宫燕满目深情的望着杨飞道:「我好开心。」
杨飞佯作痛心疾首道:「见你伤成这个样子,你老公我五内俱焚,伤心欲绝,寝食难安,你还开心?」这几个成语用得虽不通畅,倒还合适。
南宫燕俏皮的眨眨眼睛,喜孜孜地道:「因为人家现在才感到你是真心喜欢人家。」
「是吗?」杨飞思起自己以前对南宫燕可有可无之情,心中愧然,脸上却故意板起道:「我以前也很喜欢你的,你感觉不到吗?」
「我……」南宫燕贝齿轻咬下唇,停了一下方道:「萍姐姐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