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之盖世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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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之盖世神功-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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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天山雪岭

    帐中的火炉烧得通红,映的在座众人脸色微红,似喝醉了一般,虽然这些人一滴酒没喝,却比喝了十坛酒头还疼,如果连一小股马队骑兵都对付不了,又何谈驱逐番外魔教。
    雷楚看着帐中的各位当家,道:“听说魔教妖人都以弓箭见长。”
    众人都点点头。
    雷楚道:“不知道妖人的弓箭射程多远?”
    钱胜玉道:“妖人所持劲弓射程较远,百步之外尚能射伤我六派弟子。”
    雷楚点点头,得意道:“如果咱们能拿出一样武器,射杀二百步之外的魔教妖人,这个问题是否就算迎刃而解了。”
    孤梵大师道:“咱们手里都是刀枪棍棒,不曾有这样的武器啊。”
    钱胜玉笑道:“难道雷兄弟有这样的武器?”
    雷楚笑笑,并不说话。
    柳行琴道:“雷兄弟就不要卖关子了,有的话就拿出来给大家伙见识见识。”
    月相道人开口笑道:“哈哈,难道雷少堂主找到了当年威震武林的孔雀翎不成。”
    雷楚道:“前辈说笑话了,若是晚辈真的找到遗失在泰山之巅的孔雀翎,恐怕霹雳堂现在已不能排在十二堂之末了吧。”
    他又道:“再说就算是孔雀翎,也未必能击杀二百步之外的敌人。”
    卢泉笑道:“雷兄弟有这样的武器,当真是我中原武林的大好事,你就拿出来让咱们见识见识吧。”
    雷楚笑道:“这武器我不曾带在身上。”
    孤梵大师道:“那此物现在何处?”
    雷楚道:“还在我霹雳堂的营地中。”
    钱胜玉急道:“咱们现在就取来,如何?”
    雷楚笑道:“钱师兄莫急,待到明日,看霹雳堂弟子如何射杀魔教妖人。”
    孤梵大师道:“雷少堂主可有十足把握?”
    雷楚道:“此物是我霹雳堂花了大价钱铸造而成,皇宫大内的能工巧匠亲自监督,毫无纰漏。”
    卢泉道:“雷兄弟先说说,让六派的弟兄也有个底。”
    炫耀并不是谁都愿意做,但对于一个想要引起别人注意的人,这样的机会实在难得,雷楚觉得是上天给了他无比难得的机会,他一定要把握住。
    他还记得临行前父亲说的话,“上天只眷顾有准备的人”。这一天,他准备很久了。
    雷楚道:“此物唤作盏口将军,高近三尺,长约五尺,重不足百斤,原是我大明神机营之物,专事野外御敌之用,我霹雳堂耗费重金,也才铸得五尊。”
    他接着道:“因发炮之时,周身震动,所以先用大铁钉将其固定于地面,再将炮中装填火药,然后再装填铅粒石子,发射之时雷声隆隆,声震天地,石子什物疾飞而出,如扑天巨网,管叫魔教妖人变成蜂窝一般。”
    柳行琴道:“步骤繁琐,恐不便操作。”
    雷楚笑道:“一尊炮配有五人,各司其职,顷刻之间,可发数炮!”
    孤梵大师笑道:“好,好,就让这盏口将军将那些妖人打发了。”
    钱胜玉道:“直入天山,扫平魔教妖孽直日可待!”
    雷楚笑了笑,他忽然想到临行前,那个何半仙给他卜卦,何半仙看了半晌卦象,直道:“前路凶险,必有大事发生!”。如今看来,凶险是未必,大事却一定要发生了,霹雳堂经此一役,必定声明大噪!
    第二日,六大派仍旧继续赶往天山隘口,只是队伍中间多了几辆马车。
    神花流教众不知武林高手已有应对方法,仍实施敌退我进,敌驻我扰的策略,远远看着这些中原人。
    任谁遇到软柿子都忍不住多捏几下。果然,本来远远观望的几个魔教妖人忽然手握弓箭,从山丘上打马而下,继续玩他们的老套路。
    专司瞭望的六派弟子急忙呼喊示警。
    雷楚远远望见妖人疾驰而来,也不做声,直等到约莫二百余步,一声喝令。
    只见两架马车上忽然跳下数人,又从车上取下一物,状如圆木,几人将其置于地上,开始打钉装药。
    魔教妖人有识得火铳铜炮者,急忙勒马,大声呼喊。
    霹雳堂弟子训练已久,顷刻间装填完毕,雷楚一声低喝,两炮齐发。
    只听炮声隆隆,转身欲逃的几个魔教妖人顿时人仰马翻,已近百步者更是连人带马,残肢肚穿,转眼间变成一具尸体。
    其余教众见状不妙,纷纷散开逃窜。
    六派弟子,无不拍手称快。
    孤梵大师笑道:“首战告捷,霹雳堂功不可没!”
    钱胜玉笑道:“雷兄弟胆识过人,霹雳堂能人辈出啊,哈哈哈。”
    各掌门当家都上前夸奖一翻,以示亲近,只有月相道人冷冷看着,默不作声。
    虽然只击毙几名妖人,但六派众人无不欢呼,因为这是一个好的开始,是个好彩头。好彩头很重要,盖房,开张,出门,娶亲,考状元,有个好彩头做事的人就觉得更有希望。
    雷楚看着漫天黄沙,忽然觉得,这么个尿不拉屎的地方,也不是那么讨人厌。
    吃一堑长一智。
    吃了亏的人总要学得聪明些,不然就一定还要吃亏。神花流的妖人们在送走了几十个勇猛无前的兄弟之后也学得聪明了,他们再不出头,决定只是默默的纯纯的围观。
    西域的夜晚是寒冷的,这里白如盛夏,夜如深秋。
    六大派的主帐里却很暖和,不光是这里有红通通的炉火,这里也有很多人,很多人挤在一起也会暖和很多。
    六大派的当家人,霹雳堂的少堂主,还有其他门派山庄的首脑。
    孤梵大师道:“我中原群豪西出昆仑,途经荒漠,如今天山隘口就在眼前,过得天山隘口,可达昔日的天山派和白草城。”
    杨勉之展开一张羊皮地图,道:“这天山隘口非比寻常,中间道路狭窄,两侧是天山雪峰,因此地地势特殊,不时有狂风大作,而且风向从不改变,只从隘口吹出,咱们若过此地,不但逆风而行,而且身处险境。”
    武林群豪虽都是粗人,但也知晓情形利害,若是贸然通过,必定中了魔教妖人的埋伏,但若不过,又怎么与魔教一战。
    孤梵大师道:“所以咱们须得再找出一条路进得天山草原。”
    众人中有一人开口道:“孤梵大师,您都说只有这一条路,又怎么去寻那另一条路?”
    孤梵大师道:“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我与六派当家也曾想从隘口通过,也曾推演数次,但魔教妖人诡计多端,不是我等所能料及。”
    杨勉之道:“我门下有一弟子,世代马商,知晓一条小路,可避过天山隘口。”
    柳行琴道:“不知那条小路如何走法?”
    杨勉之道:“在隘口山阴五里处,有一上山小道,沿着小道直穿过天山雪岭,可到草原,山路虽远,浪费些时日,但不险峻。”
    月相道人道:“其余门派留在原地,可迷惑魔教妖人,误以为我等按兵不动,到时奇兵一出,定杀他个片甲不留!”
    孤梵大师道:“甚好,我六派先行一步,待抵达草原,再派人联络各位,到时各位可从隘口进入,到时咱们兵合一处,直扫魔教。”
    雷楚道:“霹雳堂愿与六派兄弟一同走那天山雪岭,以防妖人再施诡计。”
    钱胜玉道:“那是再好不过了。”
    孤梵大师点头道:“雷少堂主果然侠义,就随我六大派先行一步吧。”
    其余众人也不做声,虽然走江湖都是刀口舔血喝,但是少出头就意味着少挨两刀,就能多活两年。
    谁不想多活两年。
    于是,六大派和霹雳堂先行一步。
    天山雪岭,真如其名,山路上尽是积雪,山坡山岗上也是积雪,远远看去,整座山都似雪堆成的。
    霹雳堂与那昆仑弟子走在最前,后面是六大派众人,整个队伍如长蛇一般,在山路上盘旋前进。
    接连行了几日。
    这一日,为了提防魔教的马队骑兵,霹雳堂仍旧走在头里。
    雷楚坐在马上朝远处望去,前面就快到天山草原,终于可以离开这见鬼的雪山了。到了草原,可得好好休整一番。
    忽然山路一转,听见有人说笑之声。
    只见几骑魔教妖人正迎面而来,不成想有人会在这雪山出现,咋见对方,两伙人俱是一愣。
    山路七转八弯,两伙人望见对方时相距不足百步。
    雷楚刚要拔出腰刀,见对方还有些距离,急令门中子弟架起火炮。
    对面妖人缓过神来,慌忙中掏出劲弓箭矢,弯弓搭箭。
    六派当家走在霹雳堂后面,听见前面嘈杂,正要打马上前,就听得轰隆隆连着三声炮响,心中皆道:大事不好,想是遇到魔教妖人了。
    待几人赶到近前,只见雷楚已跌落马下,箭中胸口,奄奄一息。几名霹雳堂弟子也俱已中箭,倒在地上,对面的妖人也已横死,血肉模糊。
    孤梵大师正要开口,只听见山上隐隐传来雷声。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山坡上的积雪缓缓落下,越落越多,越落越疾。
    杨勉之大喊道:“不好,咱们引出雪崩了,大伙快找地方躲闪。”
    话音未落,隐隐雷声已响到跟前,轰轰隆隆如万丈波涛翻滚席卷而来。
    众人都四散寻找遮挡避难之地,但这雪岭光秃秃的也避无可避。
    一时之间,有人掉转马头四散逃走,有人弃马而施展轻功疾奔,有人抱着头痛哭流涕,有人大呼佛主保佑,也有人拔出刀剑,欲挖出坑洞避难。
    积雪越来越厚,所过之处,山树,岩石都卷将进去,声势越来越大,真如山崩地裂,天塌地陷,雪崩顷刻之间已滚到山腰,也不管你名声多响,武功多强,内力多深,喊声多高,通通一股脑的压在下面。
    只这三炮,就将中原六大派精英豪杰尽数葬送。


    第九章昆仑山上(上)

    两个人,一男一女。
    两个人都很年轻,男人强壮结实,一张方方正正的脸让人觉得踏实可靠。女人年轻漂亮,正是充满活力的年纪,却脸色苍白,神色黯然。
    他们一前一后走在碎石山路上,这里的山没有郁郁葱葱的参天大树,也没有飞流直下的壮丽瀑布,这山上只有石头,大的小的,怪石嶙峋,就像是无数块巨石垒成的山,只有石缝中才有低矮的杂草灌木。
    一座道观建在半山腰上,远远就能看见门前牌坊上的四个蓝底金字,“昆仑道观”。
    道观名曰昆仑,因为这里是昆仑山。
    道观中住着的,就是昆仑派。
    这两个人,正是老马和秦茵琳。
    他们来到昆仑派是为了找老周,白草城唯一一个还活着的人,神花流东侵中原的消息也是他传到昆仑派的。
    老周很老,须发都已斑白,加上刀伤饥饿和连日的奔波,他已虚弱不堪。
    秦茵琳见到老周的时候,他的精神已好多了,但他毕竟老了,身体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他还躺在病床上。
    老周是认得秦茵琳的,秦茵琳小的时候还站在他的腿上玩,五六岁的时候还在围着老周转,十四五岁的时候老周还常想办法给大小姐弄好玩的玩意,大小姐跟老爷生气离开白草城的那晚,老周陪秦伯喝酒,一主一仆两个老人抱着肩膀大声痛哭。
    秦伯爱他的女儿,老周也像对待自己的子女一样照顾大小姐。
    所以老周更要把秦伯的话捎给大小姐。
    当秦茵琳出现的时候,老周含着眼泪,起身拜倒在地,道:“老周见过大小姐。”
    秦茵琳本来苍白的脸变的更加苍白,她抱着老周痛哭,她唯一的亲人。
    老马退出房间,他觉得这个时候自己应该消失,他毕竟还是个外人。
    老周帮秦茵琳拭着眼泪,道:“老奴无能,不能保护老爷周全。”
    秦茵琳道:“这本不是你的责任。”
    老周道:“老爷本来是有机会逃出来的,但他没提过半个字。”
    秦茵琳道:“爹爹为白草城付出那么多,他是无论怎么样都不会离开那的。”
    老周道:“老爷最后交代老周,无论如何都要把他的话亲口传给大小姐。”
    秦茵琳听到这,眼泪已落下。也只有自己的父母,才会在最后的时刻还惦念着自己。
    老周指着门外,低声道:“外面站着的,就是山西‘升记’票号的马家少东家,是吗?”
    秦茵琳点点头,道:“正是他。”
    自古以来,山西人最会做买卖,长于理财,最著名的法子就是票号,借贷放款,银票兑换,而在山西最出名的票号就是“升记”,马家正是“升记”的大东家。
    老周道:“大小姐这些年虽未有书信往来,但老爷挂念的很。”
    秦茵琳道:“我知道,陈叔父一定会把我的消息告诉爹爹。”
    陈叔父正是做丝绸买卖的陈竟之,秦茵琳本不想父亲担心,住在陈家也是为了让秦伯放心。
    老周说:“听说大小姐与他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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