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最不好按的地方就要数张大山按的头部和陶潜按的尾部了,肥猪会不停的摆动,而头部和尾部是两头,摆动也最为剧烈,陶潜所按的尾部更是摆动的不行,甚至肥猪的两只后腿还会不停的往后边踢动,弄得陶潜还得分出一只手来按住后腿,最后实在不行,只得用身子压住肥猪的**,双手压住肥猪的两只后腿,这样这只两百多斤重的肥猪终于被几人给征服下来,虽然还在使劲摆动,但几人明显已经把它给镇压住了。
这时候张大山地母亲拿了一个十分巨大的木盆出来放到了案板的旁边,而冯一刀也走到肥猪的头部那个位置,伸手往大肥猪颈部摸去。大肥猪似乎知道冯一刀是不怀好意的,立马又要剧烈的摆动,不过还是被几人镇压了下来。
冯一刀是在寻找合适地下刀位置。一定要在颈静脉地位置。不然地话血液流地太慢。过年猪就会不停地摆动。而且会有很多痛苦。当然。杀猪地时候还不能捅到颈动脉上去了。不然动脉压力太大。那血液就像是射箭一样到处乱射。可能搞得大家身上都是。
找好了位置。只见冯一刀拿起来他那把长长地杀猪刀。麻利地往肥猪脖子上一捅。然后稍微在里边搅动了一下。不过冯一刀在进行这个过程地时候。王雨和林弱水都把眼睛给闭了起来。毕竟是女生♀是一个残酷地画面。虽然平常吃着猪肉香。但是没想到猪竟然是这样被杀地。而且被按在案板上地过年猪每一声嘶叫都震撼人心。
只听冯一刀在杀猪地过程中口中也默默地说道:“好好地享受了一年。下辈子去投生成个小伙子。投个好人家。”
冯一刀口中属于是一种超度似地祷告≮这一带无论是杀鸡或杀猪都会默默地这样念一遍。不过陶潜他们杀兔子地时候却是没有管这么多。
待冯一刀把杀猪刀一抽出来。刀上沾满了鲜血。可谓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而且殷红地鲜血就跟着涌了出来。人地静脉被割破了都会像泉水一样涌出。还不要说这么大一头肥猪。
那殷红地血液随着静脉地搏动一股一股地往外涌着。而冯一刀把刀抽出来后便把张大山母亲刚放到那里地木盆拿去接到了肥猪头底下。那涌出地猪血全部流进了这个木盆之中。
肥猪一直在嘶叫着,不过随着身体大量血液地流失,肥猪的生命力也随之慢慢地消逝,叫声也慢慢的变小了。不过肥猪时不时的还是要摆动一下,希望能够起死回生。
任何一种动物在垂死的边缘都会爆出不可思议的力量,所以这只即将死亡的肥猪最后几下摆动的力量也极大,不过好在陶潜他们几个力气都还不小,以力对力的将肥猪垂死的挣扎给压了下去。
不过刚才在一旁观看的两女早已跑到屋里边去了,这么血腥的场面,就算曾经见过杀猪过程的王雨也不忍心再继续看下去。
杀过年猪是喜庆的事,大家也没有太多的同情,本来养了一年,就是为了今天,今天相当于种下去的东西得到了丰收一样,大家也不会觉得这样太残忍了。
肥猪的嘴里渐渐的就只剩下出的气,而没有再往里边吸气了,最后身体软软的瘫到了案板之上,不用陶潜他们再按着了。
这时冯一刀把
好的猪血拖开,对着张大山的母亲说道:“张大嫂,旺子拿去弄一下,一会儿冷了就不好弄了。”
现在的猪血还是热的,在这么冷的天气下散着层层白色的热气,只是大家看着这么大一盆猪血,心里还有有些悸动,毕竟是那么大一个生命的鲜血啊。
只见张大山的母亲和父亲一起出来,抬着那盆猪血就进屋去了,不过陶潜他们还有其它的事情,没有跟进去,而王雨和林弱水却跟了进去,他们想去看看血旺到底是怎么做的。
陶潜他们在外边等着,他们要等肥猪完全的不动,那最后的淤血也都流出来才进行下一步动作。
几人把肥猪抬起来倒立着,希望能把体内残留的一些淤血给倒着流出来,看着完全没有血往外流之后他们才把肥猪往旁边抬去。
旁边放着一个大皇桶,所谓的大皇桶其实就是一个巨大的木桶,这个木桶在农村里很普遍,直径大概有一米五以上,不过陶潜猜想这个大木桶既然叫皇桶,多半是以前皇帝用来洗澡用的,大家在电视之中也经常看见古代的人在一个大木桶中洗澡,里面还放着一些花瓣之类,那种就叫皇桶了。不过现在在农村里大家都用皇桶装一些粮食之类的。而现在陶潜他们却是将这个皇桶降低了身份,因为他们要用这个皇桶来给这只刚刚杀死的肥猪洗澡。
几人把肥猪抬到皇桶里边放好,皇桶虽然大,但也装不下整头肥猪,肥猪的身子凹下去在桶里边,但尾却是在外边。
这时刚抬着血旺进去的张大叔用木桶提着滚烫的热水便出来了,只见他径直往皇桶里倒去。
张大山接过木桶,到了厨房里继续提着开水出来往皇桶里倒。
都说死猪不怕开水烫,果然如此,不过说这话的人也有些白痴,死都死了,哪里还会有感觉嘛。
待皇桶装到一半开水的时候,张大山便不再往里边装开水了,而是拿了几个木瓢丢在里边,这时几人都围着皇桶,不停的用木瓢舀桶里的开水来冲向肥猪的各个部位,没有浸在开水里的尾更加浇的多。
现在不停的把开水浇到肥猪的身上是为了一会儿好刮掉肥猪身上那些毛。
如果直接刮的话那猪毛太硬了,刮着十分吃力,现在经过开水一烫,那些坚挺的猪毛便慢慢的给软化了。
待冯一刀觉得差不多了便让张大山他们再次把肥猪抬到那个案板之上,陶潜他们也按照冯一刀的指示行事,现在就像是在手术一样,冯一刀是主刀,而他们几个是助手一样,什么事情都要听从主刀的安排。
几人把肥猪侧着放到了案板之上,这时只见冯一刀走到了肥猪的后腿位置,用刚才那把杀猪刀轻轻的在后蹄上划了一个小口,不过现在已经没有鲜血流出来了。
冯一刀把杀猪刀放好,但即刻从工具箱中拿出一根长长的铁棍,只见冯一刀把铁棍顺着把那个猪蹄上的小口传了进去,完全是在肥猪的皮下戳了一个通道,但他立马抽出一些再次往另外一个方向撮去。
不知往肥猪的身上戳了几个通道,冯一刀终于停止了动作,把那根铁棍放到了一旁。不过冯一刀现在却没有上去刮毛,也没有过来休息,而是在一旁做着深呼吸。
见过杀猪的便知道冯一刀现在到底要做什么了,只见冯一刀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把头埋了下去,嘴对着猪蹄上那个口子使劲的往里边吹气。
不过冯一刀明显很吃力,但那肥猪在冯一刀吃力的吹动下,身上渐渐的鼓了起来,像是胀满了气一样,不是像,应当是本来就是胀满了气。
待觉得可以了,冯一刀终于不再吹气,停下来喘着粗气,一只手按着猪蹄上那个口子。
过了几分钟,等到他觉得那个口子已经粘在了一起,不会大量漏气之后他才松开了手,从工具箱里边拿出了几个刮猪毛用的刮子。
张大山也上前,和冯一刀一人站一边不停的在吹胀起来的肥猪身上刮着。还别说,经过开水烫过之后再被吹胀起来的肥猪,身上的毛好刮得多。
陶潜也拿了一个刮子开始刮肥猪头上的毛,不过头上凹凸的地方太多,而且也没有吹胀,并不是那么好刮,陶潜刮了一会儿过后觉得自己不专业,刮不干净,只得留给冯一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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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四章 杀猪宴 字数:4031
老手厉害,因为过年猪毕竟烫过,所以刮起来并难,所以冯一刀一上手便三下五除二把猪头给刮干净了,当然,那些凹下去的死角除外。
现在猪也杀好了,毛也刮好了,剩下的便是破开肚子清理内脏了。
只见冯一刀预具箱拿出一把比较宽的刀子,先在猪肚子上划上浅浅的口子,然后慢慢的沿着那个口子往里边划。
刀很锋利,都没感觉他用多大的力气就看见那把宽刀毫无阻力的划开了猪的肚皮,这一划开,只见肚子里边的内脏都开始往外涌出,而且似乎那些肠子还在蠕动着。
张大山又拿了个盆子来,只见冯一刀把那些猪肠子放到盆子里慢慢理清,然后在顺着猪肠子找到里边的内脏,动作十分熟练。陶潜是学医的,以前也学过解剖,在手术室呆过,不过现在的冯一刀和手术室的医生比起来,要比那些医生熟练的多。
不过毕竟一个是医活人,一个是理死猪的,完全不能比,但是却也不得赞叹,冯一刀在这方面确实是个老手。
只见他熟练的把一个个内脏找到,换上不同的刀子给它割下来放到一旁,不过在割肝脏的时候冯一刀特别小心。因为肝胆相连,他怕割破了胆囊,那样胆汁一流出来就会影响到肉的味道,以后吃肉的话就会带着苦味。
过了一会儿,冯一刀便把各个脏器都割下来放到了一边,只见那地方分别放着几页肝脏,两个猪腰子(猪肾),一页联铁(猪脾脏),凡是能够食用的冯一刀都给弄了出来。
把这些东西弄好之后,冯一刀最后才开始理肠子,猪的肠子也分大肠和小肠,冯一刀麻利的把肠子给断了下来,用盆子端到一边,然后慢慢的把肠子理清,让肠子不至于混在一起打成结。
当能够看见一根根的肠子之后,只见冯一刀把那些肠子一根根的翻了一面,把里面的那些还未排除的脏东西都给弄了出来,这时张大山也端来了温水,这些温水便用来把肠子给冲干净。
不过这些肠子可并不是这么简单就能清洗干净地。特别是小肠。因为小肠之后会用来装香肠。要给弄得很干净净才是。但冯一刀需要做地就是这些≠要清理地干净就只有等张大山自家地人来了。
理清了肠子。冯一刀地事情就简单了。去到案板那个地方。用刀慢慢地把猪分成了两半。然后再像市场上一样把猪肉切成一块一块地。好让张大山他们一会儿挂起来。以后好熏腊肉。
现在基本上一头猪就杀好了。不过今天不止杀一头猪。所以大家没有休息※取一口气把事情先干完再说。
就在他们外面杀猪闹地热火朝天地时候。屋里边也异常热闹。之前因为外面太血腥而进到屋里边地林弱水和王雨现在正守候在张大山母亲地身旁。他们正在学习怎么做血旺。
其实做血旺很简单。王雨本来也是会地。只是林弱水之前只吃过』做过。现在知道之前接到盆子里地猪血便是用来做血旺地。于是让王雨带她进来看一下。好好地学习怎么做地。
刚把盆子端进来地时候。只见张大山地母亲往盆子里边加了些盐和清油。不一会儿就看见盆子里边地猪血凝固成一块一块地。但这时候张大山地母亲便把那凝固地血块弄到锅里地开水里边滚了一圈♀样那些血块更加凝固。本地人称这个在开水里烫血块地过程叫做把血块滤了一次。
虽然在开水里滤了一次,现在可以称之为血旺而不必称之为血块了,但现在的血旺可以说还没有好,而大家在外边买的血旺就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所以这些血旺还需要高温加热,自己买回去后要再好好地煮熟才能食用,不然的话相当于在食用生的猪血,想想都可怕。
外边还在杀猪,所以刚煮好一锅,下一盆猪血又端来了,林弱水也知道怎么做了,于是和王雨一起帮着张大山的母亲一起滤血旺。
一大群人忙到下午两三点才把这一些弄得差不多了,不过这时候张大山的母亲仍旧得不到休息,今天杀过年猪,请客当然是少不了的了,于是还在厨房里忙着做菜。
陶潜的奶奶和大娘也下来帮着张大山地母亲做菜,而外边的那些大男人把猪杀好,肉割成一块块的便坐下来开始吹牛休息了。
“妖哥,今天耍安逸了嘛,我们一群人忙的要死,你在那里耍的无聊。”张大山歇了会儿对着胡进说道。
胡进嘿嘿一笑,说道:“谁叫你们都长得牛高马大地,这些事情我可做不了。”
胡进现在相当于是吃公家饭的,家里基本用不着做重活,加上他本来身子就瘦弱,脾气也像个女生,所以这些粗重地活张大山他们一般是不让他做的,不过还是会和他开一些玩笑。
“弱水,今天吓着没有?”陶潜也问道。杀猪那个场面太震撼了,他也怕吓着这个来自城里地女朋友,吓坏了他可不忍心。
林弱水摇了摇头,说道:“我和雨姐姐看着
猪的时候都跑进去了,不过确实有点恐怖,我以前有这么血腥。”
“咦,怎么不见易云呢?”吴松在一旁问道,他现在才现易云今天一直都不在。
陶潜解释道:“你知道易云不是太喜欢这些血腥地场面,于是去山上打理那些花草去了。”
吴松理解的点点头,说道:“一会儿他来不来呀?”
陶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