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该你了,要不要?”A一脸雀跃的催促著他,显然他这把牌,仍然不错。
“别吵,我在想想。”B没好气的瞪了A一眼,只不过赢点钱吗,至於高兴成那样吗?老子也赢过,也不见得象他这副贱样子,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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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干巴巴的扯了扯嘴角,把牌扣在桌子上,抬眼又看了看监视器。
“不就是把牌吗?你可真墨迹,快点出,怎麽跟个娘们似的。”A将视线又调回到B身上,同时一把拿起刚才放在桌子上的牌。
“……”B一听这话,不满的瞪了一眼A:“你才象娘们那,一对Q。”
“早出不就结了,非要我说你,嘿嘿。”A翘起嘴角,眯起双眼,很大力的甩出一对K。
这下又把对面的B难住了:“你不是三个K吗?拆开打了?”
他原本以为,A能让他出一把那,那样他的胜算就大了。
“你管我,该你了。”A笑的如同狡猾的狐狸一样,高深莫侧,心理想著,今天算你小子倒霉,老子的牌就是好。
B的眉头一瞬间打了个死结,心想,不能输,再输,恐怕连自己的私房钱都要被掏干了,过几天,大夥还要一起凑份子出去喝酒,到时候别糗的只能找个借口呆在家里。
心理越急,B越是拿不定主意,抽出来两张牌,又放了回去,想想,又重新抽了出来……
对面的A看的头疼,手指在桌子上,无聊的打著点,谁知道惹来B的一记白眼:“你他妈,给我安静点,没看我在想牌那吗?”
A一听这话,心里冒出火来,心想,你小子打牌太慢,还有理教训老子来了?本就是社会上闲散的小青年,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谁也不服谁。
“你他妈说谁那?你出牌慢的,老子都要睡著了,还不行我,敲敲桌子?”
B听这话,腾的站了起来,把牌往牌堆里一插,瞪大了眼睛,指著A的鼻子嚷嚷道:“我慢我愿意,你不是要和我玩吗?我就这麽慢,你想怎麽著?”
B觉得A这个麻干小瘦,居然敢在他面前自称老子,简直是找死,加上今天输了钱,不爽,心里是分外恼火。
A的鼻孔翕动了两下,看著被摔进牌堆里的牌,显然已经挑不出来了,心下,明白了,B完全是在借题发挥,其实就是象赖掉这把牌,这可把他气的够戗。
扬起下颌,小眼睛奕奕生辉,指著B的鼻子就是一顿臭骂,而B被他骂的脸色很是难看,更不会让著他,於是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就吵了起来。
越吵越凶,几乎就要大打出手,谁也没注意到他们负责监视的四层楼房出了问题,一个头带鸭舌帽,穿著很宽大的年轻人,从安全出口的楼梯,走了过去,在楼梯上,电子眼,监控不到的地方,迅速从外套中取出一个胶桶,将里面汽油倒了出去,然後将冒著火苗的打火机扔了出去,然後迅速走下一层,在那里用同样的方法将火点燃……
一切事情都办好後,这个人拿出手机按了一组号码:“可以了。”电话另一端的人简单应了一句:“收到。”然後就将整座大厦的主电线路,用钳子卡断,而他的脚下,还躺著一个值班的工作人员,前头的电子眼,却还将图画定格在十几秒前。
显然,犯罪分子,是利用了先进的电子系统,干扰了电子眼的信号,但是这样的方法,最多只能维持一分锺,但也已经足够了。
整个大楼,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某些不为人知的角落,却燃起了熊熊大火。
尖叫声此起彼伏,服务员也慌了神,大家都不明白发生了什麽事情,怎麽会停电?没接到上面的通知呀。
警觉性很高的值班经理,马上抓起电话,打给变电房,可响了几次,都没有回音,男人心下一惊,明白可能出了大事,赶忙跑出了办公室,迅速召集保全人员。
慕浩天嘴里叼著烟,唇角微微上翘,手中拿了一份今天的城市早报,视线定格在版面上的一则新闻上。
熹龙会馆昨天夜里发生特大火灾,暂无人员伤亡,可大楼受损严重,直接经济损失几千万元,警方已介入调查,目前认定,是人为纵火,嫌犯,目前尚未捉到……
苏白一进门,就听到男人爽朗的笑声,里面有掩饰不住的喜悦。
“还满意吗?”走到近前,苏白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慕浩天的桌子上,笑嘻嘻的看著他。
男人略微的点了点头,瞧都没瞧他。
苏白豪不在意,继续问道:“浩天,你和那个关士岩,至於这麽大仇吗?你就差把他那个老巢给端了,你做的也太狠了吧。”
上次若语被绑架的事,他也清楚,知道可能和女孩有关,他向来不甘寂寞,喜欢打听别人的隐私,这次男人这麽大的动作,当然不能够放过他。
慕浩天微微挑起眼帘,用眼缝夹了夹他:“那两个人都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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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已经回美国了,放心!这件事情,做的天衣无缝,警察就是把整个国家都翻个底朝天,都不会有什麽线索,更不会查到我们。”苏白自信满满的说。
“我介绍给你的人,你可以放心……用。”还没说完,就见男人又用眼角夹了夹他。
“别在我面前吹了,上次,那两个蠢保镖的事,我还没跟你算帐那。”慕浩天冷哼一声,提这事,他就有气,不知道当时,是谁,拍著胸脯说,没问题,找的一定是最好的高手。
“……”苏白摸了摸鼻子,看著男人变了脸,也不敢多问,实际上,那拨人被打发回去後,老板并未敢多问原由,随便两句话,就按慕浩天的意思,把人刷掉,因为老板本人也被男人教训了一顿,为了让他消气,保全自己公司的声誉,所以男人的一切要求他都答应。
事情究竟如何,现在他还蒙在骨里。
“有时间跟我聊闲话,还不如把公司的保全做好!”慕浩天放下报纸,眼神很认真。
“怎麽?”慕氏现在做的大都是房地产生意,在M市的地界有竞争对手不假,可也一直相安无事。
转了转脑筋,突然想明白了:“你是说,我们要防关士岩报复?”
慕浩天点了点头,从转椅上站了起来,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递给苏白,对方摇了摇头,儿子,刚刚被接了回来,他想尽量把烟借掉。
“他那个人,很精明,而且有仇必报,韩昆的死,跟他脱不了干系。”说著,弹了弹烟灰,继续道:“所以,我们要早做打算,不能给他钻了空子,占了便宜。”
“他有这麽大的能耐吗?跟我们斗?”苏白很不服气,他们算是坐地户,关系网自然很广,姓关的如果聪明的话,就不会自讨苦吃。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要小看这个人,听我的,小心驶的万年船。”男人眼光很毒,看人自有独到之处。
“那好吧,我会办好。”苏白觉得男人说的也有道理,毕竟人家是混过黑的。
“东东瘦了很多,你不去慕家看看他!”慕浩天的口气不冷不热,但也足以让苏白有压力。
“嘿嘿,不知道的人,听你这口气,还真象是关心自己小舅子!”苏白打著哈哈,笑了笑,事实上,他最近有孩子在身边,的确将那事拖了拖,可他心理还记得。
“春节……”还没等男人说完,苏白就扬了下手,打断他的话。
“求你了,我知道了,你已经说了很多次了。”苏白叫苦不迭,这事他自有分寸,再催他,他要跳楼了。
看著那张苦瓜脸,慕浩天并不买帐:“离春节没多少时间了……”
慕浩天坐在後面,低垂著头,悠闲的看著一本商业杂志,而刚子则坐在前面开车,宝马的性能很好,车内几乎听不到一点噪音。
“咯吱……吱……”
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划破了天际,突然之间,大路两边的树林里,窜出了一夥人来。
“怎麽回事?”男人用手撑在前排的车座,才勉强稳住身形,而手上的杂志,已经滑落到了车底的地毯上。
“少爷……”刚子的声音很紧。
慕浩天见前面有7,8个年纪很轻的家夥,本能的摸了摸身上的配枪。对面的一群人,身上穿著轻便的装束,手中拿著长短不一的武器,有木棒,片刀,一个将袖子挽到臂弯处的家夥,手中拿的是双截棍。
慕浩天撇嘴一笑,心想,这些人明显是冲著他来的,这可不是拍电视剧。
“慕浩天,下车。”一个个子很高的人,首先开口,嚣张的吆喝了一声,显然,他在这群人里,算是个头。
“少爷,怎麽办?”刚子也不是吃素的,眼神也变的凌厉。
“还能怎麽办?人家都在指名道姓了,我们下去。”慕浩天冷哼一声,按了下车门旁的暗锁。
“少爷?不行,还是让我自己去吧,你打电话叫苏白过来帮忙。”刚子见老板要去涉险,不由得心下一急。
“放心,没事,我倒要看看,这群家夥能拿我怎麽样?”话音刚落,门就被‘唰’的一声拉上了,刚子见如此,多说也没用了,只得也跟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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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在这了,有什麽话直说,我很忙。”说著还慢条斯理的摸出香烟,将其点燃。
几个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翻,互看了几眼,又是先前开口的那个高个子说了话:“慕浩天,冤有头,债有主,不用我多说什麽了吧!今天怎麽说,你也要留下一条胳膊。”
他们不会不知道慕浩天的身份,而几个人,又说了一翻江湖上面很场面的话,显然他们对男人还是很忌讳的,只不过真的得罪了自家主子,兄弟们,也只得动手了。
“哈哈,就凭你们这几只软脚虾?”男人血液沸腾了,他都好多年,没这种感觉,打群架有打群架的乐趣。
“草,兄弟们,给我上。”大刀一晃,高个子首先冲了过来,冲著男人迎面就是一刀,慕浩天轻松一闪身,趁对方没反映过来的时候,飞快的朝他的腹部踢了一脚。
“啊……”人应声倒地,其他人一见,更是玩命的朝他们奔来。
刚子真能打,四五分锺,他周围躺下了四个大男人,而他自己也累的喘著粗气,看慕浩天这边,已经面不改色抽了半支烟,而他的腿边则有三个人,在不停的呻吟。
“少,少爷,您可真行。”刚子不得不服气,男人的体力和反映速度都很好。
“……”慕浩天无言的扯了扯嘴角,眼睛直盯著不远处停著的一辆车,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大人物就坐在那里面欣赏这场戏。
下一刻,车门开了,走下来一个带著黑墨镜,穿著风衣的男子。
“慕浩天,我们又见面了!”关士岩那双黝黑的眼睛,在镜片下,闪著幽光:“我没想到你这麽厉害,身手不错,我佩服。”
“呵呵,你太客气了,你拦住我,就是为了夸我,还是让我看著你的这些垃圾躺在地上装尸体。”慕浩天冷冷的说道,同时用脚踢了其中一个垃圾的肚子。
那个倒霉蛋,很痛苦,当然并没有博得主人的同情,关士岩听他呻吟,反而觉得有些刺耳。
关士岩无话可说,本以为这几个人足够了,没想到,都被人家撂倒了,早知道,就多带几个人来了,看来是他轻敌了。
关士岩把墨镜取了下来,废话也不多说一句,伸腿就是一顿乱踹,顿时,哀声四起,本来庆幸,刚才没灾殃的人,也都倒了霉。
慕浩天眯起眼睛,幽幽的吸著烟,对眼前的这一幕,甚感兴趣。
“滚,都他妈废物,马上消失,别让我再看到你们。”几个残兵败将,连滚带爬,如同被恶鬼索命一样,一路逃开了。
关士岩低声对身边的人说了几句,然後那人就走开了,而他又看了看慕浩天身边的刚子。
慕浩天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一歪头,意思很明显,刚子转身,走向停在路中央的车子。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慕浩天眼神不善,射出的厉光在空中,与关士岩目光碰撞,顷刻间,几乎就是火星撞地球。
两个人的拳头都紧了紧。
“明人不说暗话,禧龙那件事,是你找人做的吧?”关士岩最先发难。
“呵呵,关先生说笑了,我也是今天早上看新闻才知道的,很遗憾,请您结哀顺便。”慕浩天那张脸笑了,笑的很欠扁。
想诱他说实话,自投罗网吗?门都没有。
关士岩脸色阴沈的吓人,显然男人这话,有多麽的嘲讽和侮辱,让他大为光火:“你是男人的话,就敢作敢当。”
慕浩天收回了笑意,脸色也肃穆起来。
“如果你今天只是跟我谈这件事,那要让你失望了,不过,我要提醒你一下,以後,你离我的女人远点。”
“哼”关士岩从鼻腔里闷吭出声:“你的女人?你说若语吗?你和她有结婚证吗?”
穆浩天脸色铁青,眯了眯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