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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俩货的成色,用当时中国男人的标准衡量绝对属于残次品之流,即使中国最次的杂牌军也不会接受他们入伍当兵的。
但是当时的日军中大量的充斥着这种类似人的士兵,所以当时的日军实际上是一支不折不扣的动物军团。
也许是冷饿之极的缘故,两日本兵大口的吃着肉,举起瓶子来几乎是往喉咙倒水似的灌着白酒,的确,中国白酒比有股马尿味的日本清酒好喝多了。
不多时,两人已醉意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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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下手了。
继宗取出他杀猪用的家伙————钩和刀来,继宗、张胜、占魁三人相视一眼,继宗在前,占魁紧跟其后冲进雅间。
小泉和三木已趴在桌子上,嘴里还含混不清地说着醉话。
继宗隔着桌子用杀猪刀在小泉头上重重地拍了两下,疼痛使小泉意识一刹那恢复了。“巴嘎”他小泉嘴里骂着。
就在他抬头的一瞬间继宗手里的铁钩已准确地钩入他的下颌骨,左手一发力小泉便像一块破布似的被拖过桌面。
继宗头也不回像拖猪一样,拖着浑身脏污倒在地上的小泉向后屋储物间走去,小泉因下颌骨被钩,发不出声来,倒在地上用双手拼命抓住铁钩想挣脱出来,无奈,继宗杀猪多年,无论钩猪的技术还是膂力都是一流的,怎容他小泉挣脱。
到了储物间,早已等得迫不及待的张胜抬脚踩住小泉,麻利地一捆。
此时小泉口腔中的各零件己被锋利的钩尖搅得得一塌胡涂而出现血肿,嘴里只能发出含混不清呼赫呼赫的声音来。
可怜三木更惨,由于身材瘦小,几乎是被继宗挑在钩上挑进来的,活脱脱是北京全聚德的烤鸭出炉,发紫的舌头从暴牙间挤了出来,口腔分泌物混着血水挂在暴牙上脱出一条长长的细线,等继宗退出钩来,三木整个人己浑身哆嗦着痿顿于地。
继宗面无表情、冷酷地说道:“一刀宰了这两王八蛋太便宜他们了。”
“对、消遣消遣俩狗日的。”
于是,两个日本人被面对面地吊离地面。
继宗用刀在小泉己肿的脸上用刀来回刮着,小泉惊恐万状地看着刀在脸上游动着,眼睛里流出乞怜的目光来。
突然,继宗手里的刀向上一杨,小泉本来就贴着脸长的扁鼻子从他那五官很拥挤的脸上脱落下来,失去了生命的鼻子在地上弹了两下便被继宗用脚踩在鞋底。
巨大的痛楚使小泉的身体强烈地扭动起来,血像流水一样从他只剩下两个空洞的鼻孔中流了出来。
对面的三木魂飞魄散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极度的紧张己使他忘记了呼吸。
凭心而论,作为军人,日本士兵在战场上面对枪林弹雨所表现出的勇气还是可圈可点的。
长期的军国主义教育,神化了的天皇以及为天皇而战死后可以进靖国神社成神接受人们的供奉膜拜等愚弄宣传,使这些日本人对生命〔包括自己生命〕的态度是冷膜而无情的,特别是在战场上,大家的这种情绪相互烘托着,即使是面对尸山血海也无动于衷。
但是,今天的三木和小泉不是在战场上。
这里是四墙密封的空旷大屋,外面又大雨如注,即使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面对着三个凶神恶煞般的彪形大汉和继宗刚才用刀割下小泉鼻子那凶狠的样子,三木想到了自己会在这里受尽折磨和侮辱,然后无声无息地死去,说不定还会被砍头。
按照惯例被砍头日本军人死后灵位是不能进靖国神社的,想到这里,三木战栗地更历害了。
占魁狞笑一声拿起一把钳子,嘴里发出嘿嘿的笑声逼近三木,钳子在三木面前晃来晃去。
三木使劲地扬起头躲避着钳子,血水拉出的长线从嘴里拖到胸前,占魁厌恶地皱了皱眉,用钳子夹住三木因为极力仰头而暴露得更充分的牙齿,然后使劲一拧,一阵牙骨碎裂的声音同时伴随着三木一声痛彻心腑的惨号。
占魁举起钳子,在三木的眼前晃来晃去,被拧掉的牙齿带着半寸长的血淋淋的牙根,断口处黄黄的牙髓夹着丝丝血线,三木只看了一眼就晕厥过去。
张胜操起继宗用过的杀猪刀,来到己经吓的半死小泉面前挑断了小泉的腰带,小泉那类似中国婴儿尿布式样的裤衩暴露出来。
张胜割开小泉的裤衩,小泉那像蚕豆样的睾丸和蚯蚓似的小鸡鸡毫不害羞地露了出来,同时,张胜也闻到了一股难闻的腥臊味。
看得出来,极度的紧张使小泉生理调节系统产生了反应,他在毫无快感的情况下释放过了。
张胜朝地上啐了一口,拿出一根绳子,用刀别起小泉用腿紧紧夹住的那玩意儿,用绳子齐根扎紧。
不一会儿功夫,由于血液流通不畅,小泉的蛋和和小鸟鸟如被马蜂蜇过一样快速地肿胀起来,如果长时间保持这种状态,上等兵小泉的那玩意儿不久将会坏死。
这一手是张胜长期在口外贩牲口学来的骟驴骟马的绝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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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拿起钳子夹住小泉的||乳头顺时针转了720度,顿时生生地将小泉的||乳头给拧掉了,一声惨叫,小泉的灵魂顿时轻快地出了窍。
继宗信手一刀便割断了三木的裤带,左手的钢钩一使劲,三木干瘦黄腊的屁股便赤裸在三人眼前。
看着三木那因为紧张过度而缩进腹腔几乎找不见的小鸟鸟,三人几乎笑出声来。
继宗脱下三木的一只军用皮鞋,朝三木的小鸟鸟一阵猛拍,还真顶用,三木被打肿的小鸟慢慢伸了出来,继宗如法炮制,也用绳子将三木的小鸟用绳子齐根扎紧,看着三木的小鸟鸟渐渐肿胀、发紫。
在其后的两个多时辰中,继宗、占魁、张胜三人轮番对小泉和三木两个鬼子兵进行惩罚。
在整个过程中,三人花样百出,两个鬼子的灵魂被折腾得数度出窍,又被用冷水激腥,最后两日本兵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盼着他们的东洋大神们尽快显灵,好让他们脱离苦海进入极乐世界。
眼看着时辰也差不多了,继宗拿起刀对两个奄奄一息的鬼子说道;“你们这些日本狗日的就不是人养的,是魔鬼,是牲口,即使你们在阳世受尽折磨也偿还不请你们在这里所犯下的罪孽,现在爷爷我送你们上路,下辈子投胎记着做个好人。”
说罢手中刀往前一送,结果了两个罪恶累累的日本鬼子。
继宗的话听得占魁扑哧一笑:“兄弟好善性,对这些牲口不如的东西想杀就杀,怎么做都不过分,依着我性子、我还想留他们到明晚再接着诮遣呢。”
“况且,他们俩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呀。”张胜接着道。
“你咋不让他们下辈子投胎变成猪,好让你接着杀。”占魁又来了一句。
俩人一唱一和,说得继宗自失地一笑。
“好歹是条命,说几句话超度超度,你们俩又不是没见过我宰猪,我宰猪杀牛还要说几句的。”
继宗的辩解之语让二人听得乐不可支,几乎笑破肚皮。
“你这辈子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作孽杀生几千条,恐怕只有今天宰这俩狗日的日本鬼子才是真正的善举,判官会给你记在功劳簿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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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鬼子的梦魇(5)
第二天早上,小泉和三木的尸体在街上被发现。
两人并排而跪,嘴里噙着自己的jb,腮帮子不知被塞进什么东西鼓鼓的,肿胀的脸笑眯眯地,仿佛在拚命地吹着箫,只是小泉的鸡pi眼再也不会高速眨动了,看起来稳重了许多;而三木的一口暴牙也不知何故而不翼而飞,显得非常腼腆,两人怪怪的模样令过往的中国人无不掩口而笑。
小岛是在晚些时候知道此事的。
小泉和三木的被杀并没有引起他多少振动,因为所有的日本人都是不尊重自己和别的任何人的生命的,但被扔在大街上的尸体的样子却使大日本皇军的面子大为扫地。
小岛气得暴跳如雷,在桌前快速地绕着圈,因为腿短,挂在腰上的制式军刀不停地碰到他的脚后跟;因为激动,他那低智商的大脑里并没有太多的思路,有的只是愤怒。
也许是累了的缘故,小岛逐渐平静下来,他吩咐传令兵叫来刘大牙商议此事。
“一定是山里的游击队干的。”刘大牙苦着脸一口咬定。
看着刘大牙一口暴牙的样子,小岛想起了三木那嘴里噙着jb的样子,他突然忍不住笑了出来。
刘大牙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个喜怒无常的日本人,小岛的笑让他感到无所适从,但他又不敢问,他有点后悔自己刚才冒冒失失地发言,在这些事情上应该先听听小岛的意思再说不迟,想到这,他准备不再多说。
小岛叫刘大牙来并没有想从他这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因为刘大牙作为翻译己和他相处日久,以前许多场合需要刘大牙在场,因此,叫他来纯碎属于一种习惯。
在小岛眼里刘大牙是个背叛了本民族的人,在小岛看来,刘大牙是不可靠的,更不值得尊重。
况且,像小岛这样的思维简单的人多刚愎自负;谁的话都听不进去,更何况是刘大牙之流。
看到刘大牙只说了一句便不再说话,小岛内心有点厌恶,便挥了挥手,示意刘大牙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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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对刘大牙所说的不屑一顾,但一年多来的战况似乎也证明了他所说有一点道理。
自忻口战役结束之后,gmd军在华北的军队几乎再没有出现过,现在只有在山西境内的中条山、黄河东岸还能遇到gmd军的抵抗外,几乎华北全境己成为皇军的后方,只有一些零星的游击队在活动,所以,刘大牙之言也不无道理。
想到是令他头痛的游击队,小岛有些不胜烦恼。
在山区清乡时,多少次连人影还没看见,自己的手下就被冷枪击毙,追来追去的不是踩了地雷就是中了埋伏,损兵折将不说,根本就没见过游击队影子。
想到这里,他烦燥的挥了挥手,仿佛要赶走脑子里这些令人不快的念头。
亲手干掉了两个日本鬼子,继宗三人的情绪有了些许的改善。
以前三人在没人的时候总是默默相对,不是抽烟就是喝酒,心里一直弊着气,心里整日想的就是杀日本人为亲人报仇,现在,随着两个鬼子成为刀下之鬼,这种情况有所缓解,所以,今日关门上板之后,弟兄三人决定喝点酒庆贺庆贺。
三人原本就酒量很大,加上今日心情不错、放量而饮,所以,桌上的酒菜还未动一口,一坛衡水老白干已见了底。
占魁二话没说,起身又提来两坛衡水老白干,往桌上一墩,只说了一个字:“喝”
“慢慢来,先垫巴些菜,这么好的莱我们不吃对不起占魁的好手艺。”张胜伸手劝菜。
“对、对、对,垫巴垫巴,不然一会就放倒了个球。”继宗附和道。
菜是占魁精心准备的。
一盘松花变蛋、一盘白切鸡、一盘腊肉、一盘牛肚领、汤盆里是酸菜汆白肉,四莱一汤,红红绿绿的煞是好看。
“唉、还是大哥知道体贴人。”
“你没给菜里吐痰吧。”
“你不说我还真忘了吐没吐,我都吐习惯了,你就将就着吃吧,哥俩这些天不知吃了我多少鼻涕粘痰,这会儿才想起来,晚了——”
继宗笑着看哥俩斗嘴,他知道,论插科打浑占魁也不逊于张胜。
“大哥、我看你现在日本话说得很溜啊。”占魁很认真地问张胜。
“凑合、凑合。”张胜谦虚道。
“我看你每次和日本人道别时都要说‘安巴呢玛日’这句日本话是啥意思啊”
“噗————”张胜一口酒喷了出来。
“你说啊!到底啥意思。”看着张胜的样子继宗忍不住问道。
好半天张胜才止住了笑,他吞着气忍着笑说:“这句话的意思是‘俺把你妈ri’”说完捂着肚子又是一阵大笑。
“噗————”二人嘴里的酒全喷了出来。
继宗和占魁乐的差点倒地。
一阵过后,三人才缓过劲来重新喝酒。
“二位哥哥,我琢磨着我们今后是不是多想些招拾掇这些狗ri的小日本。”继宗呷了一口酒道。
“对对对、我们不能老在这死等,我们应瞅准机会就下手,不一定非得在店里动手。”占魁性急,赶紧接着话表示赞同。
“看样子,继宗己经有办法了,快说说看。”张胜老谋深算,慢条斯理。
“咱们现在有小泉和三木留下日本快枪,张胜哥可以找金龙大哥那儿去学学快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