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击而成,但是依然在退后的一刹那再次迎上,他压根就不肯给薇儿丝毫调整的时机,欧阳薇儿被陶若虚这一连强攻之下脚下步伐漂浮不稳,隐隐露出几分败势。陶公子的双拳上下翻飞,使将而出一气呵成,终于在最终的一瞬攻破了欧阳薇儿滴水不漏的防守。轰地一拳击在薇儿的左胸之上,即便陶若虚已然意识到了些什么,尽力撤回了掌力,奈何他此时功力比往昔强悍太多,拳脚功夫早已有着开山碎石之劲力!薇儿受此一击,整个身子顿时倒飞而去,此时她心脉被震,内力紊乱,只要陶若虚趁着此时上前,哪怕只是微微动动手指头,欧阳薇儿也难逃一劫。只是,他毕竟是个男人,自然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做趁火打劫欺负美女的事情。最重要的一点则是,两人又已在先前立下赌约,如果此时真的将欧阳大小姐给打倒在地,嘿嘿,让她穿着三点一式在这寒气森然的大冬天走上一圈也确实是够寒碜的。
陶若虚见欧阳薇儿胸口起伏不定,大声剧烈地咳嗽着,连忙赶上前去问道:“大小姐,你没事吧?真是抱歉,打伤你了!”
看着向自己伸出手来的陶若虚,欧阳薇儿猛地一整个身子扑向了陶若虚,后者压根没有想到竟然会发生这莫名的情况。一不留神竟然被欧阳薇儿一袭得手,只是因为她此时受了伤,劲力不足,并没有对陶若虚造成太大伤害而已!薇儿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她万万没有想到陶若虚竟然如此流氓,会趁机对自己痛下黑手,最主要的是会向自己的那个部位重击一拳。她虽然此时难以催动内劲重伤陶若虚,但是她的双手确实劺足了劲死死地箍住了陶若虚的脖子。欧阳薇儿虽然是个女儿身,天生力气要比男人羸弱一些,但是她毕竟是练武之人,此时全力去掐陶若虚的脖子自然也会让他感到万分不适。因为刚刚经历一番激烈的打斗,陶若虚此时已然累了,气喘吁吁的急需氧气,可是被薇儿这样一阵蹂躏,哪里能不感到晕厥万分。
陶若虚此时也被薇儿的疯狂导致短暂的丧失理智,双手紧紧地抓住薇儿的双手企图分开一些好让自己得以喘息,但是事实却又是他越是用力,欧阳薇儿就愈发地拼命挤压。最终陶若虚经过不断的翻滚,经过不断的撕扯,两人同时滚倒在地。欧阳薇儿此时坐在陶若虚的身子上,早已红了眼一般,而陶若虚此时则是双手在她身上不断地往外猛推。就这样缠绵了一阵子,突然两人竟然是同时静止住了。
猛地一声清脆之声在这清幽的院子里四散而开,却是欧阳薇儿狠狠地掴了陶若虚一巴掌。陶若虚此时丝毫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肺部被憋得快断了气的陶若虚连忙趁着欧阳薇儿撒手的瞬间大声喘息着,他的脸早已被憋成了酱紫色,从中不难看出薇儿的泼辣与火暴。只是欧阳薇儿并没有打算就此便放过陶若虚,右手还欲再打之时,却是陶若虚趁机反应过来,长时间和木头人在一起对练的陶公子此时条件反射地头颅往左猛地一撇,怒道:“你个疯婆娘要干什么,想要打死我是不?既然你玩不起,当初又何必要缠着我比武,没见过你这么不讲信用的人!”
然而欧阳薇儿非但没有将陶若虚的话听进耳中放在心里,相反她的手掌竟是抬得更高,挥得更猛了。陶若虚借着雪地反射而出的青光分明地从她眼中看到了有滴滴泪痕,她娇嫩的俏脸此时遍布寒霜,似乎想要生生将陶若虚碎尸万段一般!恢复了几分清醒的陶若虚此时方才感觉到自己的手中竟然软绵绵的,带着一丝好奇心,陶若虚竟然将大手再次放在上面摸了摸,直到他感应出上面似乎有着一粒硬硬的蓓蕾,他方才知道,原来自己此时的双手竟然在刚才无意的撕扯间,穿透了薇儿的衣服甚至连纹胸都给挣裂了,竟然抓到了了薇儿的……
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所惊醒的陶若虚此时再难以抑制自己内心的惊愕,他哆哆嗦嗦地将大手缓缓撤回,此时他才发现她的肌肤不仅像是表面一般地富有光泽,最主要的一点还在于竟然如同牛奶般的滑嫩,那种异常富有弹性的曼妙之感,顿时充斥了他的内心,让他流连忘返,一时间竟然游走开来!
欧阳薇儿震怒的双眼闪过丝丝怒火,她刚刚想要发作,却是分明地在一丝电击般的快感中感应到自己的下身此时竟然被一根坚硬的棍棒顶立而起。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内心竟然有着一丝空虚,急需什么来填充一般。那种复杂而又纠结的神情在这个白雪纷飞的夜晚让人为之陶醉不已……
第14章 你就是一个流氓(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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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沉默过后,陶若虚开口说道:“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希望你能原谅我的无意之举!”
欧阳薇儿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嘲讽,说道:“你以为你是谁?要我原谅你?真他娘的好笑!我送你一句话,你他妈就是个从头彻底的流氓!给老子滚,以后不要再让老子见到你,否则我见到你一次扁你一次!”
说着欧阳薇儿起身转向自己的房间走了进去。
院子里,陶若虚一个人孤寂地躺在软绵绵地冰凉透骨的白雪上,不知在想些什么。他的脸上一片波澜不惊的神色,实在让人难以琢磨到他内心中的一分一毫。
漫长的夜晚,呼啸不息的北风,撕裂了多少伊人的心田,让人为之哀叹不已。生命,如此短暂,究竟昨天为今天留下了些什么?而今天又该为明天留下些什么?
时间转瞬即逝,又是一个多月过去了,此时陶若虚对于风烈天所传授的诸般武艺已然学了个透,只是每当他摩拳擦掌想要找人喂招的时候,那个火辣爱爆粗口的女孩却消失不见了。虽然欧阳薇儿也算是一个绝色美女,对于陶若虚而言也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东西罢了。对于女人,他现在丝毫没有猎艳的心思,他唯一想要得到的就是能和皇甫馨涵重新拾回曾经的那段感情,虽然依旧是遥遥无期,但是他却始终坚定不移地往自己想要达到的目标前进着。他心中始终有个坚定的信念,那就是见到皇甫馨涵只是时间的问题,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只是陶若虚并不知晓,每当自己在院里练功的时候,总有一道靓丽的身影,透过菲薄的窗纸向自己投来异样的目光,有关注,有柔情,也有仇恨!
清晨,陶若虚正负重五十公斤进行三十公里的长跑。这时候的他早已不再是当初的吴下阿蒙,虽然训练量随着时日的推移在日渐增大着,但这并不是最主要的问题。关键在于陶若虚在日益变强,在时时刻刻拥有着坚定的信念,他的身体已经足够承担起更多更为艰巨的重担。刚刚跑完一半的时候,突然一个身材高大、面如冠玉的青年拦住了陶若虚的去路。
陶若虚识得此人,正是欧阳世家三代弟子中的大师兄郑烨。一般这种世家的门规都是十分之森严的,一般辈分小的万万不可与师兄以及师叔伯之类的顶撞。陶若虚见郑烨来者不善,也不以为意,赔笑问道:“大师兄找在下有事吗?”
郑烨哼了一声,说道:“你做的好事难道还要我多说吗?”
陶若虚向来与这郑烨并没有太过瓜葛,此时听郑烨莫名其妙地说出此话,不解地问道:“大师兄可以说得明白一些吗?小弟愚钝,并没有理解透您的意思!还请你不要见怪。”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郑烨虽然满心怒火不过也不好太过放肆,毕竟他一心想要在三代弟子以及门中长老之前树立良好的形象,陶若虚虽然地位不高,仅仅只是一名新晋弟子,但是奈何他师傅风烈天身份与威望极高,寻常又是极其罩着他,并且早在入门的那天就声明谁要是找陶若虚的麻烦就等于是在和他风烈天过不去!郑烨当下哼了一声,说道:“既然你叫我一声大师兄,那就莫要怪我摆架子,你听说过我和大小姐的事情吧?”
陶若虚轻嗯一声,说道:“略有耳闻,但是并不是很了解,愿闻其详!”
郑烨呵呵一笑,说道:“其实事情也很简单,说白了,我爱上大小姐了,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大小姐对我也很有好感。并且我可以告诉你,门主已经说了,只要我在两年后的庐山论剑上能一举夺魁,就会将大小姐许配给我!而我对大小姐也是用情很深,所以我不希望有人在我与大小姐之间插上一杠子!师妹这次回来后,对我的态度比以前差了很多,而你又住在她的对面,所以我想多多少少都与你有些关系!对不对?你可以否认,但是不要让我查出来些什么,否则你的结局真的会十分凄惨!我希望你自己能看着办,至少不要做让自己将来后悔的事情!我的话就到这了,至于你听进去多少,呵呵,这真的不重要!你只需要记住一点,我郑烨为了师妹,可以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陶若虚微微摇头,沉声说道:“大师兄,我想你是真的误会了,我和大小姐之间压根就是什么也没有的,还请你不要多心!另外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大师兄您,我陶若虚此生已经有了令我去挚爱一辈子的人儿,她也是让我生命唯一能坚持下来的原因之一!所以请大师兄不要再多疑下去,否则难免会伤了和气的!”
郑烨冷哼一声,说道:“好,我就给你一次机会,但是我还是那句话,如果要我知道你纠缠大小姐,哼哼……”
面对郑烨的醋坛子之心,陶若虚却是微微一笑便走了。他却不知,正是因为这一时的多疑竟然为他的以后增添了如此之多的坎坷。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欧阳世家的议事堂里,一干长老正在争论着些什么!他们此时各个争得面红耳赤的,显然对方都无法在短时间里达成彼此的意向。而这些人中又分为了两派,一派人数众多,大约占了欧阳世家长老数的一半了,而另一派却仅仅只是以风烈天以及他在门中的一位关系交好的长老为主。两人对战十余人,并且都是长老级别的,可想其中定然是出了什么大的纰漏。
风烈天此时阴沉着脸,说道:“我风烈天在欧阳世家数十余年一直辛勤为家族办事,从来没有为我个人争求过半分名利。不是我倚老卖老,更非是我有包庇之心。这陶若虚虽然是外姓门人,但是他天资聪颖,根骨奇佳,最主要的是有着一颗坚毅的决心,有如此资质若是不能修习上层武功心法,实在是可惜了。试想,我门中之人自家师上代门主与归明子师叔之后便再也未能出一位顶尖高手。实在是让我等汗颜之至,我想若是能将若虚培养为一代宗师,我那恩师也会含笑九泉的!我风烈天再次恳请门主能给于我这小徒一次机会!”
看着风烈天深深地一个鞠躬,欧阳无双连忙起身扶起,说道:“风长老,乃是家父在世之时钦点的大长老,再者五十余年来为整个欧阳世家兢兢业业日夜操劳,其中战功无数。按照常理来说,风长老这个要求,本宗确实应该爽朗应约才是,可是这炼剑炉确实事关本门千年基业。所以我想,此事还应再次斟酌才是。至少我们也要对陶世侄进行一段时间的观察才行。还希望风长老能理解本宗的苦衷。这样吧,你且让他今晚来我房间一叙,有些话我还是亲自和他谈谈的好!”
风烈天见欧阳无双语气软了下来,心中一喜,说道:“这个没有问题,我这若虚徒儿定然不会让您失望的!”
然而风烈天话音刚刚落地,却是一身材瘦小的老者哼了一声,起身说道:“若要这陶若虚进炼剑炉修炼我门千余年来无数先人遗留下的精华功法,我欧阳无常第一个不愿意。他一个外姓门人焉能进得我欧阳家的至尊宝地,此事大违常理,我绝不赞同!再者,三代弟子中的佼佼者郑烨位列大师兄之职,尚且未能入内一睹千人风采,就凭这个学了半年三脚猫功夫的小子有何能耐进得宝地。再者,若是此次准允,我欧阳世家却又如何向其他门人弟子交代,这样一来如何得以服众?大哥,您可不能一念偏差,将我祖上的绝世功法外流他人之手啊!”
这欧阳无常乃是门主欧阳无双的同胞弟弟,在欧阳世家虽然只是一个挂名长老,自身功夫泛泛,甚至连风烈天的一半都还赶不上,但是毕竟血浓于水,由于他身上所流淌着的是欧阳家的血液,所以在整个欧阳世家地位也是不低。当然这种所谓的地位都仅仅只是因为自身的高贵血统外加自己的霸道野蛮引起别人的畏惧,与风烈天那种用人格征服于人的品质相差甚远。事实上,如果不是风烈天此次所提出的要求实在太过苛刻,诸位长老也是不会和他争执的,最主要的还在于他们口中所说的炼剑炉实在关系重大。即便是门主欧阳无双也仅仅是在二十岁的时候进去过一次,但是十分遗憾的是连里面所遗留的十分之一绝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