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击破的方法,留三四个人缠住李萍,大多数匪徒重点攻击丁晓丽。※※※正苦斗着,丁晓丽觉得脚下一滑,心中暗叫不妙,原来她左脚踩在了匪徒布下的一个绳套里,埋伏在绳子另一头的小匪徒一见忙将挂在树枝上的绳子向下拉,刹那间,丁晓丽被绳子拉倒,在地上拖了一段距离后身子被倒悬起来,挂在半空。她的腹肌很好,向上弯起身子想将套在脚上的绳子解掉。可是绳子打晃,令她抓不到绳套。匪徒当然不会让她自解,三个人迅速跑到树下跳起来抓住她的肩膀将她身体向下拉,丁晓丽腹肌再好也拗不过三个男人的重量,她的身子被倒挂拉直,动弹不得,只有右脚乱蹬乱踢。匪徒又将她黄背心的下摆拉下来,蒙住了她的头,使她失去方向,更无法还手。突遭变故,丁晓丽一时手足无措。人虽倒吊,也不甘束手就擒,但双手被匪徒制住,无法还击。匪徒们抓着她的手随她挣扎,消耗着她的力气,见她渐渐挣扎不动了,才取来一条绳子,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绑住,多余的绳子又绕在她身上,把她胳膊连身体一起绑紧,打上结,象只粽子。绑好后才把她放了下来,身子刚落地,立即上来几个匪徒按住她的肩膀,而她的一只脚还被绳子高高悬着。匪徒将蒙在她头上的黄背心拉下来,露出丁晓丽美丽的脸庞。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微微张开的红嘴唇,匪徒们被迷住了。“嗬,这么漂亮的小妞,当警察实在是太可惜了。”匪徒们一边打趣一边走过来摸她的屁股,又摸她高高挺起的**。丁晓丽又气又急,扭动身子躲闪。趁着匪徒解开吊着自己一只脚的绳子,丁晓丽猛然发力,踹向匪徒,但旋即被匪徒抓住了脚髁,翻了个身。一个胖大的匪徒色迷迷地看着丁晓丽,笑着说:“这个小妞归我了。”说着一把将她抗上肩,往山下走去。晓丽双手反绑,被匪徒扛在了肩上,就用双膝猛的撞向匪徒的胸口,那胖大匪徒站立不稳,坐跌下去,周围匪徒哈哈大笑。“真是废物,连一个绑起来的小妞都制服不住。”匪徒们嘲笑着那胖大匪徒。一边连忙跑上前来帮忙。两个匪徒各夹住丁晓丽的一条腿,第三个抱着她的腰,第四个捧着她的头,这才将她制住,朝山下抬去。身子被四个匪徒抬着,一路上丁晓丽还不断挣扎扭动着,她想多吸引一些匪徒到自己身边以减轻李萍的压力,匪徒们高兴地喊:“又抓住一个小妞,又抓住一个小妞。”除了少数几个押解赵佳惠和丁晓丽的匪徒,其余的都加入包围李萍的战斗,李萍彻底孤立了,形势对她十分不利。李萍见无法救出她俩,而匪徒又越来越多,再不走连自己也会遭擒,看到悬崖外就是大海,于是劈倒面前两个匪徒后,纵身一跳,在空中画了条优美的曲线,跃入大海。匪徒们从悬崖上探出身去,看着下面波涛起伏的大海,不禁目瞪口呆。“看什么?还不赶快追。”张金龙喝道。匪徒们连忙掉头朝山下跑去。张金龙看着大海冷笑着:“你孙悟空本事再大也逃不出我如来佛的手心。”他拿起了手机……李萍跃入海中,潜游了一段距离才将头浮出水面,看了看四周,朝一个僻静的海岸游去。她觉得脚上的运动鞋和袜子太重,就在水中将它们脱掉,这下感到轻快许多,游的速度也快了不少。就在这时,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一只汽艇向她飞快驶来——是匪徒。原来匪徒这次真是布置周密,海上都安排了汽艇守候。她奋力向岸边游去,但很快就被汽艇追上,汽艇绕着她转圈子,艇上的匪徒们拿着钩子和绳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等着抓这落入网中的猎物。掀起的浪花把她抛起来又摔下去,使她感到有些晕旋。艇上一个高大的匪徒对李萍喊着:“李警官,投降吧,你跑不了了。”李萍认得,他是张金龙的弟弟张金虎。明知没有希望,李萍还是尽可能地游着,她不愿就这样认输。一会儿,汽艇靠近了她,艇上的几个匪徒跳入大海,将她团团围住。经过山上艰苦的博斗,又被海中波涛摔打,她已精疲力竭,怎么是这几个以逸待劳、水性极佳匪徒的对手,很快手脚被众匪徒制住,匪徒们又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不断揿入水中喝水,呛得她连连咳嗽,一会儿就不能动了。见她已被制服,匪徒们就挟持着她靠拢小挺,将她举上去,小艇上的匪徒早已守候在那儿,等她上身刚一靠上船沿,便按住她,将她的手拧在背后,李萍此时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顺从地让匪徒们将自己绑起来。绑好后,她才被拖上艇去。李萍无力地躺在甲板上,全身湿透,头发上的水珠在太阳下闪光。红色T恤有几处在打斗中撕破,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身体美妙的曲线。T恤的下摆完全从牛崽短裤中散出,露出了她白嫩的肚皮和肚脐眼。她手被绑在身后,喘着气,口中吐着又咸又苦的海水,两只**高高凸现,连两颗**的形状都清晰可见,随着粗重的呼吸胸脯一起一伏,使任何男人见了都忍不住想去摸一摸。
2。海边
汽艇靠了岸,匪徒们汇合一起,这边将李萍拖上岸,那边也将反绑双手的赵佳惠和丁晓丽推了过来。“哈哈哈哈……李萍,你也有今天,真是风水轮流转,过去都是你们占上风我们吃苦头,这回可栽到我们手里啦,大名鼎鼎的警花三人组,这次让我们一网打尽,哈哈哈哈……”一个头儿模样的匪徒用手抬起李萍的下巴。“张金龙,你仗着人多,才占了便宜。”丁晓丽恨道。“那当然,谁不知你们警花三人组个个都是好功夫,不靠人多,怎么抓得住你们?”“卑鄙,耍诡计,算什么英雄?”赵佳惠呸了一声。“你想把我们怎么样?”李萍怒道。“怎么样?就这样……”说完一个巴掌打在她脸上,把她的脸打的侧向了一边。他就是匪首大哥张金龙。“把她们绑到树上去。”张金龙下令。匪徒们将三个女警推过去,分别靠在三颗树上,用绳子把她们上上下下都与树捆在一起,绳子勒住胸脯,将**勒得高高耸起。李萍的红T恤、赵佳惠的立领白衬衫和丁晓丽的黄背心,衬托着她们雪白的皮肤,乌黑的头发和俏丽的脸蛋,在绿色的掩映下,显得格外漂亮。张金龙手里拿着鞭子,在她们三个面前走来走去,看着这三个女俘,心中洋洋得意。三个姑娘虽然被绑,一脸不服气的样子,美丽的大眼睛闪出怒火,鼻翼一扇一扇。“怎么样?给你们选了这么块宝地升天,你们真有福啊!”“要杀就杀,少费话。”李萍怒斥道。她后悔自己太不谨慎,中了匪徒的埋伏,自己死了不要紧,还拖累了赵佳惠和丁晓丽。过去都是自己抓匪徒,今天自己却被匪徒绑了起来,真是奇耻大辱。赵佳惠则看着兰天、大海,惊奇自己怎么过去没发现这儿是这么美。如果能自由,一定再来这儿好好玩它一天。她动了下身子,绳子把她绑得那么紧,动弹不了。“失去了自由才感到自由是那么好。”赵佳惠默默想着。年轻的丁晓丽第一次经历这种非常处境,心情非常紧张,身子止不住地直哆索,眼泪也流下来。她想,不管怎么样,自己是个女警,绝不能在匪徒面前丢脸,于是又倔强地抬起头来盯着面前的匪徒。“杀?现在没到时侯。我要把你们奸个痛快再送你们上西天。”想到自己将会遭到面前这一群满脸横肉、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匪徒**,三个姑娘不禁害怕,心砰砰乱跳。突然张金龙将手中的软鞭,在空中用力甩了两甩,发出“叭叭”的响声,然后猛地抽向李萍的胸部,李萍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红色的T恤衫在胸部立刻被撕开一个长口,露出||乳罩,也隐约露出李萍雪白的**,众匪徒忍不住叫了起来:“好美的**啊!”“这是为了去年春天的债,那次我们损失了八百万元。”张金龙愤愤地说。又一鞭,抽在丁晓丽的小肚子上。丁晓丽也疼得不由得“哎哟”一声,身子想弯下去,可是因为被绑,弯不下去。“这是为了北港码头那一次,我们损失了五个弟兄和三十公斤上好海洛因。”第三鞭,张金龙抽向了赵佳惠的脚,抽得她一哆索。“这是为了我的二弟。”在一次枪战中,张金龙的二弟张金豹被女警的子弹打中身亡。张金龙不断甩着鞭子,抽在三个女警身体的各个部位,一边诉说着在三位女警手中遭到的挫折。张金龙打累了才放下鞭子,眼看三个美丽的姑娘衣裤被鞭子撕破,露出青春的**。小匪徒们见有空隙,纷纷跑上去,围住三个姑娘,他们现在不必害怕这三个女警了,她们被绑在树上无法还手,可以放胆去捏她们美丽的脸,丰满的**和健美的大腿了。“放开我!”“你这不要脸的畜牲……呜……呜……”姑娘们叫着,挣扎着,这使匪徒们更加兴奋。匪徒们对三个姑娘肆无忌惮地凌辱着、挑逗着,姑娘们洁白的身躯因竭力想躲开匪徒们触摸的手,在绳索中扭动,她们忍不住发出悲惨的尖叫声和呜噎声与男人们淫邪的笑声混和在一起,把匪徒的神经刺激得异常兴奋。“来来来,咱们与美人合个影。”张金龙说。“好主意。”张金虎赞成着。张金龙先来到李萍身旁,“怎么样?美人儿,赏个脸吧。”李萍不理他。不顾李萍的竭力躲闪,张金龙将自己的嘴亲到李萍的脸颊上,同时张金虎对好焦距,卡卡地按下了快门。张金虎则跑到丁晓丽身旁,从树后伸出左右两手,分别摁住姑娘的两只**,一边把头从丁晓丽肩膀处伸出来对着镜头作鬼脸。丁晓丽急得大叫:“把你的脏手拿开!”想低下头去咬张金虎的手,可是够不着。等张金龙、张金虎拍完,其它匪徒也纷纷围向三个姑娘。三个姑娘怎么会愿意与匪徒合影?她们低下头或侧过脸去,但被匪徒们拽着头发强迫把脸朝向正面。他们或学样将手捏着她们的**,或用鼻子去闻姑娘们的荫部,作出各种猥亵的姿势拍照。姑娘们手脚被绑,靠在树上不能动,羞辱地闭上了眼睛,匪徒们却为每一个猥亵的姿势拍手叫好,哄然大笑。这边张金虎拨通了手提电话:“喂,老爹,大功告成,三个小妞都让我们逮住了,哈哈哈哈……”张金虎掩不住心中的高兴。那边青山帮的老大张根发也很高兴:“好,干得好!把她们带到二号去,我马上来。”二号是匪徒们的一个秘密窝点。张金虎一挥手,“将她们带走!”“你们要把我们带到那里去?”李萍叫道。“到了你就知道了,妞儿。带你们去一个消魂的地方。”张金龙嘿嘿地笑着。“快把我们放了,否则今后一定轻饶不了你们。”李萍又一边挣扎一边喊着。“你落到了我的手中,是我的阶下囚,还敢口出狂言。”说着张金龙又是一个耳光扇在李萍脸上。匪徒们将三个姑娘从树上解下,用布蒙住她们的眼睛,双手仍被绑在后面,嘴里塞上毛巾,每人被拖上了一辆车,风驰电掣而去。在车里,姑娘坐在中间,两边各有匪徒抓着她们的胳膊,在狭小的车箱中令她们无发动弹。一路上匪徒们趁机对她们极尽凌辱之事,她们挣扎、反抗,但终于止不住匪徒们对自己身体各部份的侵袭,眼泪从她们美丽的大眼睛里流下来,塞着毛巾的嘴发出含混的呜呜声。
3。吊刑
车子经过一段颠簸,嘎然停住。三个姑娘被推下车来。蒙住眼睛的布被解开,塞在嘴里的布也被取出,衣裤多处撕破,手被绑在身后,两边各有一名匪徒抓住胳膊。这是一座山的山脚下,山腰有一座大房子,这就是匪徒们所谓的2号窝了。山脚下已有一辆豪华的宝马车停在那儿,车内坐着一个五十多岁肥胖的男人,他就是青山帮的龙头老大张根发。张根发见三位姑娘被推过来,就走出车,色迷迷地看着三人,一边赞叹:“真是绝色美女呀。呣,各有各的味道。”张金发虽已六十多岁,对**仍很有劲头。但他对那种主动投怀送抱,扭捏作态的女人感到厌倦无味,过度的性生活使这些女人皮肉松弛,眼圈发黑,尽管她们涂脂抹粉也掩盖不住她们的俗气,这些女人在自己面前随便怎么摆姿态,也引不起自己的兴趣。今天这三位女警却不同,这不但因为她们都是十分漂亮的年轻姑娘,清纯而富有朝气,更因为她们的智商都是第一流的,是自己的对手,曾不只一次让自己遭受损失。自己对她们既恨又怕又很佩服,很想看看这三个把自己整得那么惨的女警官究竟长得什么样。今天一见,真是大出自己意料,没想到这三个让黑帮听了怕得发抖的女警竟这么年轻、漂亮,搜索自己的记忆,竟没有一个女人身材、容貌和气质及得上她们的。张根发笑迷迷地在三个女警前走来走去,用手去摸她们的脸、鼻子、耳朵、嘴唇和下巴,象是在鉴赏一件艺术品,一边嘴里喃喃道:“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