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你等得太久的,先把红包准备好,你没听那人发誓说,一定会回来找我的,喔!……你听不懂,对不起,算我没说。”黎宝宝假装说露了嘴,汪阁帅一听就火大地把那刚采回来的宝宝药筐打翻在地,然后倔的倔的就走开了。
大家看了汪阁帅那要气爆的样子,都想笑,大家都听出来黎宝宝是故意气他的,可他却真当真了,世上竟有这么好骗的人。
黎宝宝忍着腿上的痛,弯腰正想把那些宝宝药捡起来,易泽美就赶快过来帮忙,但也噘着嘴巴问:“那个外国人真说要回来找你吗?”
“是!这么说了,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我想他是出于礼貌吧!”黎宝宝看着易泽美那噘嘴的样子,看了下汪阁帅偷乐下说:“你该不会也相信,我对暴龙说的话吧!”“没有!我可没有他那么笨,但我看得出来,那个法国人看你的眼神不一般。”
“哟!还不一般呢?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黎宝宝爱怜地扒了他一下头,易泽美有些不乐意地说:“谁是小孩子呀?你只不过比我大一岁,少倚老卖老啊!”“大一岁也是大,懂吗?小屁孩!”黎宝宝又抓到了易泽美的痛处,坏坏地调戏着。
“不许这么叫我,再叫……?”“叫了怎样?”黎宝宝笑眯眯地逼问。“不理你。”易泽美也被黎宝宝气跑了。这回黎宝宝感觉自己腿的痛轻了些,见裤子上湿出一小片血迹,皱了下眉,应该重新上药包扎下才对,但自己没有多余的裤子了,昨天扔掉一条,今早换上一条,再也没有别的了,看来就得等回去再说吧。
咬得我可真痛啊(3)
这时那位山民从外面干完活回来,见黎宝宝在院内坐着,放下工具连忙上前打招呼,黎宝宝朝他露出亲切的笑容,并把宝宝药筐递给那位山民,并交待着他怎么煮药,那位山民又是一番千万谢。
工作人员见天色渐渐阴下来,恐怕要下雨,但还有一些镜头没有拍摄,如果现在不赶快下山,等雨真要是下起来,他们不知得在山上困多久,经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不拍了,后面可以在室内完成,再进行一些技术上的处理,画面反面会更好看些,虽费些工时,总比被困在山上强。
就这样大家决定立即下山,山民一家见黎宝宝要走了,那男的连忙拉住黎宝宝的手,让他老婆去抓只野鸡来,黎宝宝连说:“不用!不用!”可是那山民硬拉着黎宝宝手就是不放,他可不是想占黎宝宝的便宜,那是感恩图报的一片心意,等把野鸡抓来并放到了一个竹筐里,那位山民说:“我们山里人穷,没有什么好回报的,就给带些土特产吧!你要是不收,可就是瞧不起我们山里人了,我也会天天吃不香睡不好。”说着硬是把那只装鸡的筐塞进了黎宝宝他们的一辆车,正是Orientalmiracle的保姆车。
黎宝宝见那山民眼圈红红的,明白他的一片心意,今天她要是不收,恐怕他真会感觉欠她一辈子的人情,吃不香睡不好的,黎宝宝便答应了下来。
大家做上了车,那山民的一家还送出老远,直到他们看不到黎宝宝他们的车子,才擦了把眼泪回了家。
汪阁帅看着那只在筐里一直扑腾的野鸡,现在车里又有股难闻的气味,也因黎宝宝先前气得他要喷火,就冷嘲热讽地说:“那个法国人送你那么贵重的项链装清高不收,可这么穷的山里人辛苦养的鸡你却收了下来,真不知你那脑袋瓜子是干什么吃的。”
“我的脑袋干什么的,总你的厉害得多。”黎宝宝继续气着他,不气气他这腿疼得真有点受不了。汪阁帅直捂住鼻子,气得都不爱说话了。
佑勋倒看着那只颜色鲜艳的野鸡,略有所思地问:“你不收法国人的礼物却收下这只鸡肯定有你的想法吧?”
咬得我可真痛啊(4)
黎宝宝见佑勋看了出来,收起了戏弄汪阁帅的语气。“我不收外国人的礼貌是不想让他们看轻我们中国人的气节,我可以救他们,但是那是用金钱不能衡量的,但是我收了山民的小小礼物,礼轻情意重,如果我不收,那朴实的山民恐怕会觉得欠我一辈子的人情,而如他所说吃不香睡不好,那样我不是反而害了他吗?”
大家听到黎宝宝这么说,都很佩服她,大家都能看出那个法国人要送黎宝宝的那条项链价格不菲,但黎宝宝连眼眨都不眨一下,就拒绝了,该不会这怪怪的丫头也不喜欢贵重的东西吧!
那只鸡虽被关在竹筐里,能与Orientalmiracle同等待遇,享受了一把“保姆”车它应该算是同类中最幸运的,比这更幸运的是它即将会死在黎宝宝的手中,如果它能思考肯定会幸福死的……
大家终于在下雨前回到了台北,汤姆没有让大家立即投入到工作,而是让大家都回去好好休息一天,黎宝宝被大熊送回的时候,下车时腿上的那处血红又大了许多,汪阁帅虽生气,但还是嘱咐一句:“回去好好包扎下。”黎宝宝朝他眨了眨眼睛,做了个调皮的样子,汪阁帅才明白过来,这丫头是有意气他的,想整治她一下可她已经下了车,不过他脸上的阴云一下子烟消云散,反而换上了好心情。
可是殇夜冰在黎宝宝下车时,看到黎宝宝那伤处的血红,脸比此时的天还要阴沉……
黎宝宝回到自己和小美的小公寓,一下子卸掉了坚强的伪装,痛得她有一张脸皱得都像个老太太,看小美并没有回来,才放下了心。慢慢地把裤子脱了下来,重新检查下伤口,这该死的野猪,咬得我可真痛啊!她边边咒骂着,边重新上了药包扎好。但是自己有伤在身,不能洗澡又成了她又一大头疼的事,这连着两天都没洗了,身上都可以闻到难闻的汗味,没办法就只有用湿毛巾擦擦身子。
感觉到脑袋昏昏沉沉的,黎宝宝知道自己自从今早起床就有点发烧,这是正常的反应,黎宝宝就找了一点即消炎又可降温的药吃了,便沉沉地睡去,比吃药更好的方法就是好好睡上一觉。
咬得我可真痛啊(5)
她如往常一样没有拉上窗帘,但今夜没有一点月光,待黎宝宝进入梦乡,则下起了一场大雨,雨水肆意洗刷着小小的玻璃窗,黎宝宝由于吃了药又累又痛一点也没有被那肆意的雨水吵到,她睡得很甜甜……
可是殇夜冰被那雨水不断打在玻璃窗的声音吵得这一夜都睡得不安稳,干脆从床上坐起,走到了窗前,拉开落地窗帘,看着外面的大雨,眼前却显现出另一张脸,一张睡脸,还是梦中说着:“师傅你不要冷着一张脸,像那个人似的,一点都不可爱。”他的眉头又紧紧皱在一起,心也揪结起来……
一场大雨过后,天气格外晴朗,空气中混杂着浓浓地湿气,黎宝宝睡了一个好觉,伸了伸懒腰便起床了,见小美还没有回来,她想起了小美之前说过玉姐新接了一部戏,大概是去外地拍摄外景了吧!
突然黎宝宝听到厨房一阵扑腾的声音,才想起来那是山民送的野鸡,不过要怎么处理它呢,看了它一眼,黎宝宝便皱了下眉,因为它昨天可没少吃,这一地的便便,味道还特别的难闻。
黎宝宝忙打开窗换换新鲜的空气,然后她又看了那只不安分的野鸡几眼,眼睛一亮,来点干脆的吧!……
这刚回台北,Orientalmiracle的工作就又开始了紧张忙碌,一个个通告赶不停不说,一直忙到很晚才收工,大家一直担心黎宝宝的腿伤,她只是笑笑说:“早好了。”可是她的行动大家都看得出来,还是不那么灵便,汪阁帅还总调侃她说:“几天没洗澡了?”“嫌难闻,坐远点呗!”可是汪阁帅偏不嫌,就坐到黎宝宝旁边,让易泽美都没有机会和黎宝宝亲近。
黎宝宝在大家都开工的时候,偷偷地换药,但还是有一次被殇夜冰看到了,那次黎宝宝正在车上换药时,殇夜冰突然回到车上取东西,殇夜冰一项不愿太使唤人,所以她助理艾拉也就很清闲,但见到黎宝宝腿上的那个伤口时还是被愣住了,见黎宝宝痛得直咧嘴,他忍不住问了声,但还是冷冷地语气:“需要帮忙吗?”黎宝宝则立马换上没事的笑容说:“没事了,快好了。”
咬得我可真痛啊(6)
就这样一连几天黎宝宝都跟着大家一起工作,伤也慢慢地好起来。
可是一天,Orientalmiracle四个练完舞,易泽美就把黎宝宝堵在了一个角落,黎宝宝看了他一眼问:“干什么?”
“这几天你都不跟我们练舞,是不是伤还没好啊!”
易泽美看着她那受的伤的腿,但是她总爱穿长裤他们都看不出,到底伤好了没。
平日易泽美总是爱拉着黎宝宝跟他们一起练舞,因为没有人能跟他一起跳那么长的时间,但近日他知道黎宝宝受了伤,也就没强求,但是过去好几天,他问她伤好了吗?她总回答早好了,但让她跟他一起练舞,她却拒绝,总说还有别的事,时间一长易泽美便有了怀疑。
汪阁帅见易泽美把黎宝宝困在角落里,皱了下眉,便了过去,“干吗?又欺负我助理呢?”
易泽美一听暴龙这么说,忙冷笑着说:“我敢欺负她,就连这个暴龙都不敢做的事情,我有那个胆子吗?我是见宝宝一直不跟我练舞,我担心她的伤还没好,关心问下。”
汪阁帅经易泽美这一提醒,便也看向黎宝宝那条腿,也有了疑问,便说:“是啊!平时你不是也爱借跳舞锻炼下身体吗?就听你说伤好了,那为何不跟我们一起跳呢?该不会留下疤了吧?”汪阁帅这一猜测,易泽美立马瞪大了眼睛,握住房黎宝宝的双肩紧张地问着:“是不是留下疤了,怕丑,才不愿我们看见啊!”
黎宝宝一下子打掉他的手,不耐烦地说:“我是不是跟你们说了,早好了,而且不会留下疤的,再说留不留疤,我都不紧张你这么紧张干吗?”
“我关心你呀?我怕你会害怕嫁不出去吗?快让我看看,真要是留疤了,你也不用难过,我送你韩国做整容,绝对不会影响你嫁人的。”易泽美说着就想捋起黎宝宝的裤腿看下。
被黎宝宝一下子推开了,“你的好竟我心领了,我可不用做什么整容,我好得很,你怎么跟胖小美一样,竟担心我嫁不出去呢?嫁不出去不是更好,可以当你一辈子的保姆啊!”
咬得我可真痛啊(7)
“不行你非得让我看下不行,不然我会担心睡不好觉的。”易泽美就是把黎宝宝堵在角落里,还张开双臂不让黎宝宝过去。
佑勋和殇夜冰练完舞,坐在地板上擦着汗,看到易泽美和汪阁帅把黎宝宝拦在角落里不知干什么,佑勋拉着殇夜冰过来看热闹,待佑勋听明白了,也关心地说:“宝宝啊!我们也是担心吗?就让我们看下,我们又不是外人,你不会是害羞吧!我们也不是从看过你的腿,上次你缝合的时候不是看过吗?”
“那怎么是一回事呢?那是情不得已的,都说好了,你们相信不就完了吗?干吗没事要看人家的腿。”黎宝宝就是别扭着不让看。
“我听胖小美说了,你平时爱穿平角的裤头,你要是不让看,我们可要扒你的裤子了。”易泽美噘着嘴巴假装狠狠的样子说。
“什么?你怎么什么事都打听呢?还要扒我的裤子,真是反了你了……”黎宝宝刚想瞪眼睛,汪阁帅和易泽美、佑勋便互看两眼,然后贼笑就把黎宝宝堵在了墙角,动起手来,黎宝宝惊慌着大叫:“你们几个不想活了吗?”
殇夜冰则站在一旁没有动手,但他也没有阻止,因他也很好奇,她的伤到底好没好,但是见他们三个兄弟对黎宝宝这么做又紧皱着眉头。
黎宝宝气得打着他们几个,可是这三个家伙就像铜墙铁壁一般,也不怕痛,就是笑嘻嘻一脸的坏样,黎宝宝原以为他们只是开开玩笑,只是轻微反抗着。
汪阁帅见黎宝宝反抗动手打人,怕她真的发怒使出她那“绝招”便使坏地动手痒痒她,这回黎宝宝可受不了,连连发出笑声,但边笑着边骂着他:“死暴龙,你真是不想活了……哈哈……滚开!”可是她现在哪有力气反抗得了这三个壮汉呢?
汪阁帅和佑勋在痒痒看黎宝宝,左右开攻,易泽美则负责解黎宝宝的裤带,那家伙笨手笨脚的,汪阁帅还催促着说:“快点啦!”
“哈哈……你们几个……哈哈……滚开……哈哈……”黎宝宝想骂又迫不得已地发出笑声,笑得她一下子倒在了地上,易泽美终于一下子把黎宝宝的裤子脱了下来,待大家看到黎宝宝的白皙的大腿时,才停止了动作。
咬得我可真痛啊(8)
他们的动作虽然停止了,但黎宝宝浑身的细胞还是痒个不停,她还在不停地笑着。
几个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