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吹的,如丝绸一般带着一丝丝冰凉的润滑感。
还有那小巧可爱的……
“不……不要……”轻微的几不可闻的声音从卢洛羽口中发出来,混着浓重的哭音让人听不清他的话,可是唐月却注意到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大声一点……”手下更加用力不停揉搓着那处柔软,卢洛羽轻叫了一声,他知道面前这个人如果不听他的话一定还会继续受这种折磨,而这种折磨绝对是他的恶梦。
现世报
“求求你,不要……不要……”大哭着喊了出来,仿佛用尽了所用的力气一般,喊完便大声的咳嗽起来。
直起身来,无奈的叹口气。还是无法狠下心来做到最后一步。将卢洛羽抱起来拉下他眼上的布巾,立刻就看到一双含满泪水和惊恐的眼睛直瞅瞅的盯着他。
默默与卢洛羽对视了一会儿,唐月伸手解开他手上的布巾,“其实要走出来靠的是你自己,让你又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很抱谦,可是已经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不能一直记着,折磨的只是你一个人而已,受伤害的也只是你一个人而已,所以……更不该自己为难自己。”
解开束缚的卢洛羽慌忙向后退去,却不像先前那样面无表情了,一双眼睛紧紧盯视着唐月的一举一动,唐月看他还是怕的厉害,便向后退了一步,“我不会伤害你的。”
卢洛羽看着唐月眼中的眼泪越流越多,唐月皱了下眉头看了看手中的布巾,轻轻举到他面前,卢洛羽哽咽着,颤着手去接 ,动作却其慢无比,仿佛是慢镜头一般,唐月看得心急,走上前去,见卢洛羽还是要往后退,便伸手拉住他,举着布巾轻轻抹去卢洛羽的眼泪,“人的眼睛为什么要长在前头,而不是长在脑后呢?那是因为我们时刻都要向看,不能总守着过去的事,明白吗?”
卢洛羽不说话仍是看着唐月哭,仿佛要把他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一般。唐月拉过被子将他包围起来,轻轻抱入怀中。
屋里先前还没有什么动静,不一会就听到卢洛羽的叫喊声,卢家声一颗心都提了起来,几次想要推门进去,却硬生生的按捺住。
刘煜也不由的伸长了脖子,特别是听到卢洛羽的声音后也是心中一震,暗想这唐月果然不简单,令五年都不曾开过口的洛羽开口了,虽然听起来似乎在逼迫什么一样……
两人在外面一个焦急一个好奇,也不知过多久,门才吱吖一声被推开了,唐月抱着一身凌乱的卢洛羽走了出来,卢洛羽则紧紧抱着唐月的脖子不松手,几乎要勒得唐月喘不上气来,头也埋在唐月胸前不肯抬起来。
唐月的情况要惨烈一些,头上的帽子歪了,眼罩还算端正,脸上却多了两道血印子,襟口的衣服也拉的很乱,这都是刚才卢洛羽反抗时造成的,却是让卢家声和刘煜都诧异了。
卢家声一见便迎了上来,不解的看看唐月又看了看唐月手上的卢洛羽,“唐先生……”
“三公子没事了,我给他下了几针,又吃了些刺激他精神的药物,可能又吓着了三公子,不过……应该休息一下就会好了。”
可不能告诉他们他是用那种方法逼迫卢洛羽从自己的阴影里走出来的,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卢洛羽,可是被这么信赖也是他没想到的。
“刺激他精神的药?”卢家声有些不明白,自己的儿子已经这么脆弱怎么还可以去刺激他,那不是加重他的病情吗?又望向唐月怀里的卢洛羽,脸上有着不解。
可唐月并不想给他反应的机会,“这间房子太阴凉,请给三公子换间朝阳空气好的房子,多做些补品让他进补身体,他太瘦了。”
卢家声听后忙叫人却准备,却又奇怪,“唐大夫,您不开剂药吗?”
“药就不必了,看三公子的情景这几年他也不少喝药,再开药似乎有些难为他了,身体虚弱食疗胜于药疗。”一边说着唐月已经开始寻找可以放下卢洛羽的地方了,这毕竟是一个人不管多瘦都是有重量的,再这样抱下去他可受不了。
刘煜看唐月脸上强忍的表情越来越重,有些好笑,却又好奇卢洛羽为何一直紧抓着唐月不放,“唐先生,洛羽这是怎么了?他一向不好与人亲近的,怎么?”
“呃……”唐月舔了舔嘴唇,“可能是我刚才吓到他了吧,一找到可以依靠的东西便不想撒手了。”
把人再次逼到边缘,不……甚至是比上次更加恐惧的地步,逼迫他反抗,从中让他在极度的恐惧中找回自己,而唐月则是极度恐惧后那个极度的安全,任谁也不会再放手这救命稻草了吧。
“唐先生的医术果然所传非虚,竟然反其道行之,在下佩服。”刘煜看到唐月的手臂已经开始微微发抖了,不知为什么心里竟兴起来捉弄唐月的念头。
唐月这边也是支撑的辛苦,卢洛羽紧紧的勒着他的脖子让他很费力,并不强健的身体要一直抱着这个少年很费力,在几乎力竭的时候还要应付刘煜的追问更是费力。
偏偏没有个可以放下他的地方吗?
似乎感觉到唐月再也没有力气了,卢洛羽抬起了头望着唐月,唐月苦笑了一下,“在我丢脸之前,如果你愿意下来,唐某可是感激不尽啊,三公子!”
卢洛羽默默看了一眼唐月,动了动脚从唐月身上下来,仍是那么仰着头看着唐月,众人都被他那认真的表情弄懵了,直到卢洛羽扬手一巴掌打在唐月脸上才缓过神来。
“羽儿……”卢家声失声道。
唐月愣了,刘煜微微一弯嘴角,卢洛羽瞪视着唐月,仍是一句话不说。
唐月摸了摸脸颊,“似乎……你比我想像的要坚强的多,这么快就痊愈了,相爷……看在我这么任劳任怨任打任骂的份上,诊金加倍哟。”说完也不等卢家声反应自已便凭着记忆向外走去。
卢家声则完全摸不着头脑了,刚才还抓着唐月不放的儿子竟然甩了一个巴掌给唐月这是为什么?
卢洛羽看着唐月的身影隐入屋角,这才低下头来看着还微微有些发疼的手,夜风吹过他单薄的衣衫,扬起了衣角,露出他一双□的双脚,低头看了一眼,地面有些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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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月从没想到自己也会经历这样的事,身体的疼痛让他的感觉越发清晰。
心头掠过一丝彷徨,因为一时无法接受所以便有了这种感觉。
无法接受吗?
还不至于,毕竟自己也是此道中人,就是到了沐城,也会到几个隐蔽小倌馆里发泄自己过盛的精力,却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人强行压在身下,毫无技巧,近乎残虐的对待。
身体疼痛的几乎麻木,似乎动下手指也需要全身的力气,唐月转动了一下眼睛,看到了粘了窗纸的窗子已经泛白,天已经亮了,以为会是无休无止的酷行,终于在他再一次从昏迷中醒过来结束了。
身后的人呼吸平稳,细听之下再无异样,竟让他有一种放了心的轻松感,随即便大骂自己蠢材,被人折磨了半条命还在担心那人的死活。
这是报应吗?因为对卢洛羽用了那种手段,所以现世报到自己身上,那也太快了些吧……
虽然知道他只是中了毒才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可是让他就这么原谅,他还没有这个肚量,想着想着又大骂自己一声,当初的一时好心成就了自己今日的惨局。
金花玉露是解毒圣品,他那个貌不惊人被人称为神医的师父走之前扔给了他,说是自己带着也是多余就给了他,他留着自然也没用,看文采经常受伤便做了顺水人情给了他,却没想到,毒药加圣药竟成了厉害的催|情□。
始料未及啊……
昨天给卢洛羽看完病后,他自己向外走,毫不意外的竟是迷了路,幸好被后来追上来的管家找着,出了府却碰到正在门外急得团团转的朱亮,他自然不知道文采和卢家声之间有什么芥蒂,只是看到朱亮在门前那着急的样子,心里便有些不妙。
朱亮一见唐月便一把抓着他上马,急驰回了帅府,见到文采更是吓了一跳,身中巨毒的文采吃了金花玉露确是保了一命,可药性总有相克之时,这些就是碰这么巧这金花玉露与天罗散相综合竟有了这种效果,文采哪经得住这种药效,浑身都烫得厉害,更是不停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身下的昂扬也挺力起来。
任谁看了这情形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吧,朱亮顿时失了神,不明白明明中了毒,怎么就变了性质,更是不敢随便请大夫来看,以文采的性格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这事恐怕没人能活着了,正拿不定主意,尚有一丝清明的文采让他去相府找唐月来,而唐月来时正是文采失去最后一丝清明的时候。
事情的发展似乎就是这么简单,唐月赶到文采府上,正想帮他把脉,却被文采一把拉住,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文采已经迫不急待的将唐月按在身下了,唐月没见识过□,在现代没有在古时更没有,却确实被文采的样子吓坏了,他的眼神他的表情,他的身体他的热度……
而朱亮见无可挽回竟然很识相的掩了门退了出去,唐月本不属于身强力壮的类型,只是经常锻炼显得健康而已,怎及得上冲锋陷阵的文采,很轻易被压倒,衣衫被大力撕碎,唐月第一次有了恐惧的感觉,一种发自心底的恐惧,他觉得他一定会被文采撕成碎片,当然如果文采直接下手撕也许会让他死的痛苦点,可是这种情事是比死还痛苦的折磨。
文采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冷静和从容,或许还在意识里留有那么一点,望着唐月的眼神有着痛苦挣扎却又挣脱不开□的影响,像个无法控制的凶兽狠狠的彻底的占有了唐月……
想到这个词,唐月自己也忍不住唾了自己一口,抬眼在一片狼籍的地上寻找自己的衣物,事已至此他只能接受,怨文采也是没用,更何况要不是他给了文采金花玉露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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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动身体,想要下床,却被体内瞬间胀大的火热骇住,猛得瞪大了眼睛,他竟然……竟然……怒火燃上眼眸,即使浑身无力,唐月还是用自己最有威慑力的破锣嗓音吼了出来,其实那声音已经细不可闻,和呻吟没什么区别,“妈的,滚出去……”
可是没等他把挥起的拳头落到文采身上,文采已经一个翻身将他再次压在身下。
唐月一惊,“文采你还要怎么样,放开我……”唐月气的红了眼眶,这个男人到底要干什么,难道非要弄死他才甘心吗?
文采不理会他的挣扎,一手快速将一只枕头垫在他腹下,一手按住他的脊背根本不让他有起来的机会,双腿向中间一挤就将唐月无力的双腿向两旁挤开,听到唐月因为疼痛的呻吟声竟勾得他体内那股子躁热更加难耐,当下也不耽误时间陷在他身体里的欲望更是急不可耐的抽动起来。
毒解了,真的解了吗?他真怀疑是不是又中了别的什么毒,为什么会对一个男人如此情动,先前如果说是毒物影响,那么后来又是为什么,那种欲罢不能,□蚀骨的感觉,是在哪个女人身上也找不到的,即使神志清明看到被自己折磨的惨不忍睹的人是个男人,是唐月时,心里一点厌恶的感觉也没有,反而庆幸是他并不是其他的什么人,至少不是朱亮……
不明白为什么一次次在唐月身体里释放,还是感觉不够,真的是毒药的关系吗?要不是看到他又昏了过去,他一定还会持续下去。
没想到自己苦苦压抑的欲望,在唐月的轻动下又再一次爆发,为什么会这样,文采一边享受那灼热的包含一边有些苦恼的想着,浑不知唐月几时没了声音,停了挣扎,直到自己再一次释放扒在唐月背上喘气才发现唐月再一次昏了过去,有些不舍的抽身出来,即使从来不是沉迷□的人,还是心里留恋那种感觉。
低头看着因为这残酷情事而脸色一片死白,紧闭着双眼仿佛没有了气息的唐月,文采心中一冷下意识的伸手去探唐月的鼻息,气若游丝……
用一张轻薄软被盖住唐月,文采想起身才发现自己浑身困得厉害,抬眼看了一眼唐月,床上的白浊和鲜血都显示着唐月的情况一定更糟糕,大声唤来下人,让他们去找大夫,朱亮一夜没睡守在门外一听文采呼唤忙应了一声。
朱亮对唐月存着一份愧疚,自俩人结识一来说话十分投契,唐月是个爽朗性子的人与他谈话让人十分愉快,他也在心里把唐月当朋友一般,可是他却做了对不起朋友的事。
特别是唐月现在这种气息奄奄的样子,心里的愧疚更甚,希望他没事,他千万不要有事……
朱亮一脸愧疚的神情落在文采眼中更是心中不爽,为什么他倒说不出来,只是瞪着大夫的眼睛却更加凶狠。
大夫看了唐月的伤势吓了一跳,眼睛看也不敢看沉着脸的文采,颤着